20 (11)
組了,等我來了再說。”楚修遠挂掉電話,又聯系了圓圓。
“大老板對不起!我就是去為羲禾姐買杯水她就不見了……我在附近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她,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圓圓不停道歉,嗓音裏更是帶了些許的哭音。
“好了,不要慌。”楚修遠厲聲呵斥一聲,然後放柔了語氣,“等我來了再說。”
“老板你要來?那真的太好了……”圓圓還沒有說完,楚修遠已經果斷的挂了電話。
沈羲禾會去哪兒?
作為一個敬業的演員,她是段然不會再在電影拍攝途中亂走的,耽擱拍攝進度這種事情不是她會做出來的。
那麽她會去哪兒?
除非是有什麽意外的,突發的事故,才會讓她暫時抛棄這邊,選擇離開。
是主動離開的,又或者是被迫?
楚修遠眯起了雙眸,那模樣就像是要去獵食的兇獸。
不管是誰,如果敢惹到沈羲禾,他絕對不會放過。
這次來的突然,楚修遠并沒有給任何人打招呼,坐上一輛出租,他才開始聯系在這邊的一些認識的衙內。
“楚少?您怎麽想着聯系我了?”接電話的是這邊市公安局工作的一個衙內,本名王刻,朋友一般戲稱他王公子,父親在省上任職,他跟着父親去京城的時候去楚家做客過,所以與楚修遠關系還算比較熟,不過一般情況下聯系也是很少的。
“王公子好久不見。我今天剛到本市,王公子可介意盡地主之誼?”楚修遠輕笑了一下,語氣輕松的寒暄。
“楚少您這說的是什麽話?楚少你既然來了,我肯定是得讓你玩的盡興啊。”王刻一邊熱絡的回答,一邊想着楚修遠緣何來到本市,還一點消息都不曾透露出來。
“自然是玩的盡興,不過王公子,我還有事得麻煩你幫忙。”
“哦?幫忙嗎,楚少既然開口,我必定盡我所能,楚少你盡管說。”那王刻倒是答的爽快,也不問楚修遠所求的是什麽事情,嬉笑着就應下了。
楚修遠最欣賞的就是王刻這種會來事兒的,得了允諾,也就不再客氣:“我想麻煩王公子幫我查個人……”
出租從機場開到海邊花了将近一個小時,這途中楚修遠又不停的在撥打沈羲禾的電話,只是結果都是同樣的無法接通。
楚修遠下車後又走了一段路才到了劇組安營紮寨的地方,遠遠就看到許多的人。
王導又是頭一個看到楚修遠的人。立即迎上去:“楚少,你要來也不說一聲,我們好準備準備呀。”
楚修遠沒有心思客氣,開門見山:“有人知道羲禾在哪兒了嗎?”
王導搖頭:“附近都找過了,沒有人,也都問過附近的游客和店家,都說沒有見過。”
楚修遠聽了,并沒有說話,但是目光靜靜掃過在場的人,終于在某一處将視線停留了下來。
粱儒成站在很偏遠的位置,看着楚修遠的眼神很……平靜。
目光微凝,楚修遠緩步向他走過去。
兩個風格迥異但都同樣帥氣的男人站在同一個畫框裏,無比惹眼,只不過更高的楚修遠身上所隐隐散發的貴氣,是粱儒成怎麽比不上的。
“說吧,羲禾在哪兒。”
粱儒成眼睛笑的眯成一條線,毫不客氣的回答:“我怎麽知道?我可也是一直在找羲禾。”
楚修遠雙手插在口袋裏,光是那樣站着都讓人覺得他身上有強大的氣場散發出來:“是嗎。看來你從你這裏肯定得不到什麽消息了。不過。”他頓了頓,看向沙灘邊林立的店鋪,慢慢開口:“你應該知道,那邊的那些商鋪裏應該都是有監控的。”
他的話音剛落,就有幾輛警車呼嘯着在那些商鋪面前停下,有警車徑直走了進去。
楚修遠轉頭看着粱儒成,眸色暗沉:“你說他們應該會查到什麽的吧?”
☆、五十八 剖心
粱儒成臉上的笑容有崩塌的趨勢,他笑的有些勉強:“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聽不懂嗎?”楚修遠貌似吶吶自語一會兒,眼神陡然間變得淩厲,像劍一般盯着粱儒成:“你一會兒就會聽懂了。”
仿佛是在昭示他所說的話,楚修遠放在口袋裏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來,聽那頭的人說了兩句,然後嘴角有着嗜血的笑:“呵,粱儒成,你現在就可以聽懂了。”
楚修遠的話音剛落,從那邊店裏出來的警察便已經小跑着往這邊來了,為首的是一個看着挺斯文白淨的男人,穿着警服的模樣倒也帥氣,他見到楚修遠,笑着就迎上來:“楚少,今兒可總算是見着你了。”
楚修遠和他伸出的右手虛握一下,嘴角勾笑:“王公子說的哪裏話,你要是去京城,我肯定會好好招待你。”
王公子,也就是王刻,哈哈笑了兩聲道:“楚少這句話我可是記住了,哪天一定去京城煩你。”
楚修遠點點頭,然後瞥了一眼呆立一旁的粱儒成,眼裏的眸光越發冷冽了。
他直截了當的問王刻:“剛才有結果了吧?”
王刻也收斂了神色,看向粱儒成,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這位先生,我們在街邊商店的視頻監控裏發現了你和這次失蹤人員沈小姐的身影,從沈小姐最後出現的時間來看,你是目前唯一和她接觸過的人,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粱儒成下意識後退兩步,然後低着頭笑了:“我也只有那個時候見過羲禾一面,然後就沒看到她。”
楚修遠因為這個“羲禾”這個親密的稱呼皺了皺眉,然後恢複了雲淡風輕的樣子:“粱儒成,知道我為什麽一來就懷疑你嗎?因為你的眼神出賣了。”
深處充滿了狼子野心的欲望。
王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一個下屬打來的電話,他聽後神色都凝重了幾分,對楚修遠說:“楚少,按照視頻裏他們的行走軌跡發現了幾家可疑的酒店,現在已經确定了。”
“粱儒成,你最好期望我的羲禾沒有任何事情,不然,你絕對承受不起後果。”
楚修遠貌似輕描淡寫說出的話,實則是濃濃的威脅,他說完後再也不理粱儒成,和王刻一起往那家酒店走去。
粱儒成緊緊握着拳頭,然後掏出手機撥打某個電話:“你讓我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你不要忘記你答應我的。”
那邊呵呵笑着,然後說:“知道啦成成,你放心,我會遵守承諾的,楚修遠過來了吧?我可是好好招待了他的寶貝呢,呵呵呵。”
“你也答應了我不會對羲禾做什麽的!”粱儒成狠狠咬着牙齒。
“我的确沒有做什麽啊?只不過是好好招待了她嘛。”段可棋的聲音在粱儒成聽來無比的惡心。
粱儒成嘲諷的說:“段可棋你鬥不贏他的。”
楚修遠那個男人,絕對不是表面看着那樣簡單。
“鬥不贏又怎麽樣?”像是地獄深處發出的笑聲伴着滲人的森冷,“我只要毀掉他最珍愛的東西就可以了。”
“段可棋你為什麽那麽狠他?”粱儒成忽然覺得段可棋從一開始找上他,說要和他合作,就是帶着報複楚修遠的目的的。
粱儒成從小就知道,作為一個孤兒,他只有不停的往上爬,才會成為人上人,才會不受人欺負,所以對他來說,無論是誰,都是被他利用的,是他用來向上爬的道具。
沈羲禾對他來說也是如此。
剛剛長大的兩個人一同進入了娛樂圈,但是在那時候他并不是觀衆特別歡迎的類型,太陰柔太豔麗了,但沈羲禾不一樣,她的美讓人心生好感,純潔無暇,像是精細雕琢過的美玉散發着誘人的微光。
沈羲禾拍了幾只廣告,後來甚至還接到了一些電視劇邀約,但都被粱儒成利用,讓她推掉了。
可是在沒有發覺的某一天,沈羲禾忽然變了個人一眼,再也不受他利用,居然還接了大卡司的電影女主角,眼看着就要出人頭地了。
粱儒成絕對不能忍受從小一起長大,一直被他利用着,只會跟在他身後的人走到他前面去!
剛好那個時候段可棋找上他了,她說只要配合着她做一些事情,就可以幫助他在娛樂圈的道路走得更順利。
做的那些事情,粱儒成一直覺得也沒什麽。
不過是都是做給沈羲禾看的。
粱儒成向來認為自己不過是把沈羲禾當做是顆棋子,可這次答應段可棋将沈羲禾騙到酒店去,怎麽感覺心髒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題外話------
對不起大家這段時間更新的字數都比較少,因為進入期末季了所以寫完的時間太少,但是忙完這段時間我就會每天多更一點的~
然後,快要開始虐梁渣渣了哈哈哈。
☆、五十九章 醒來
“為什麽那麽狠他?”段可棋在那頭忽然沉默下來。
過了半晌,尖銳的笑聲響起,讓粱儒成忍不住把電話拿遠了一點。
“粱儒成,我什麽時候說過我恨他了?”段可棋的聲音又變回了悅耳的,還帶着那麽一點不容易被人發覺的脆弱,“我從來沒有恨過他啊。”
“那你為什麽?”
傍晚了,太陽開始西下,藍天被暖黃的陽光染色,像是絲綢布般順滑。
粱儒成腳下的海水因為漲潮而浸上沙灘,打濕了他的褲腳,他退後兩步,看着那海水拍打着又退了下去。
“因為,我愛他啊。”
段可棋站在酒店房間的窗邊,她背對着光影,看着被綁在床上的女人,一頭海藻般的黑發,表情真是惹人愛憐。
“所以我怎麽能忍受他,愛着別的女人?”
段可棋剛剛說完,便聽到了門外傳來的動靜。
哈,來了。
挂了電話,她走到窗邊,窗邊的人還昏睡着,眼角濕潤,真不愧是是個美人啊。
但是為什麽你要被楚修遠愛上呢?
段可棋伸出手,指甲輕輕滑過她的臉。
一聲劇烈的響聲,房門被猛烈的撞擊之後,打開了。
幾個穿着警服的男人率先闖進來,舉槍對着段可棋:“雙手抱頭,蹲在地下!”
段可棋并不理他們,一直到看見後頭走進來的人,才冷笑着說:“不愧是楚少呀,來的還真快呢。”
楚修遠在走進去的一瞬間,目光就落在了被綁在床上,安靜睡着的沈羲禾。
在視線所及并沒有看到她身上有什麽傷痕之後,他心裏悄悄松了口氣。
然後楚修遠才有空看向床邊的段可棋,目光瞬間便冷冽下來,有着陰森的寒氣彌漫在周圍,讓他身後的王刻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段可棋,你還真是膽大啊。”
一邊說着,一邊邁向床邊,他的話不平不淡的,聽不出喜怒,卻讓王刻直覺這京城的楚少,這回是真生氣了。
段可棋看着楚修遠逐漸逼近自己,卻根本沒有看她,而是目光柔和的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沈羲禾,為她解開了身上捆綁着的繩索。
“楚修遠!你到了現在竟然也不願意多看我一眼!”段可棋怨恨的看着楚修遠,聲嘶力竭的吼出來。
楚修遠坐在床邊,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施舍給段可棋,将沈羲禾放在自己胸口,他對着王刻吩咐:“打電話問問醫生什麽時候來。”
王刻領了命令,便出去打電話,順便把幾個警察一起召喚出去,他又不傻,自然看得出來眼前的情況非比尋常,不是他能夠插手的。
“楚修遠,今天是不是嘗到了那種失去心愛之人的感覺?”
段可棋哈哈笑着,那瘋癫的模樣讓楚修遠皺起眉頭。
“段可棋,你做了什麽?”
懷裏的人一點動靜都沒有,楚修遠不确定段可棋到底做了什麽,也只能先留着段可棋的命,不過,這個瘋女人居然敢拿沈羲禾的命開玩笑,該死!
“我做了什麽?我沒有做什麽啊。”段可棋無辜的眨着眼睛,“我不過就是,把她邀請到這裏來,然後告訴了她一些秘密之後,看她心力交瘁的樣子,出于好心,讓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覺。”
秘密?
段可棋有什麽秘密跟沈羲禾說?
難道是?
但那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只不過是他私人想要瞞着罷了,段可棋居然會傻到告訴沈羲禾?
告訴她有什麽用嗎?
心中思緒百轉,臉上卻是沒有顯露,楚修遠表情隐晦,伸手感受了一下沈羲禾均勻的呼吸,然後盯着段可棋,眼裏是深深的不屑:“如果羲禾受到一點點傷害的話,我發誓,你和你們楚家,絕對不是被四九城除名這麽簡單。”
“不要那麽嚴肅啦,我說了我沒有對她做什麽的喲……呀,你看她醒了呢。”
段可棋話音剛落,楚修遠便感到懷裏的人兒身子一動,呼吸重了一些。
沈羲禾的睫毛顫抖着,眼皮輕微抖動,然後張開來。
“修遠?”沈羲禾呢喃了一聲,眼睛環顧了一下周圍之後,驚訝的發現自己居然在楚修遠的懷裏,不好意思的掙紮一下,想讓楚修遠放開她。
“沒事兒吧?”楚修遠看見沈羲禾醒了,總算放下心來,輕聲問了一句。
見着姑娘點了點頭,然後不好意思的掙紮,也就放開她,走到段可棋面前,冷漠的說:“你該慶幸你沒有做無法挽回的事情。”
段可棋捂住嘴,狀似嬌俏的說:“楚少你可別高興的太早哦。”
然後她看向沈羲禾,笑的陰險:“羲禾,不要忘記我剛才說的話喲?”
☆、六十章 決絕
沈羲禾才剛剛醒來,思緒還有些模糊,有些遲鈍的反應過來段可棋說話的內容是什麽。
她心頭一顫,想起楚修遠來之前發生的一切,她放在背後的雙手死死絞在一起,感受到楚修遠望過來的目光,刻意不去理他。
見狀,段可棋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看來羲禾你是記住我剛才說的話了喲?”
下意識的咬住下嘴唇,沈羲禾冷冷的回答:“放心吧,我記住了。”
“那就好,那就好。”說着,段可棋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更是直接鼓起掌來,“接下來我可要好好看戲了呢。”
楚修遠冷眼旁觀,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暗暗思量着。
段可棋不知道對沈羲禾說了什麽,有可能是那個秘密,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事情,總之讓她們兩個人之間達成了什麽他不知道,又或者是與他有關的協議。
一念至此,楚修遠才開口:“哼,段可棋,看來你真的是活膩了。”
段可棋絲毫不在意的坐在床上,眼神毒辣:“楚修遠!你以為我不是喜歡你的話!會替你做那件事嗎?但是你呢?你眼裏除了沈羲禾還是沈羲禾,根本不拿正眼瞧我!如果不是因為我做了那件事,我估計是連跟你說話的資格都沒有!我好歹也是星遠傳媒的大小姐,從小哪個不是寵着我,也只有你從來不把我放在眼裏?”
她說的激動,聲音也逐漸變大:“你暗戀沈羲禾的這三年,我原本以為自己有機會打動你的,可是你居然和她在一起了,你原來不是膽小的從來不敢接近她嗎,為什麽又要和她在一起!楚修遠我明明那麽喜歡你!”
“我一直都知道沈羲禾有個青梅竹馬,所以我故意去勾引他,就是要讓沈羲禾傷心,讓她也體會體會我的感受!”
段可棋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那模樣有些瘋狂。但又帶着一絲可憐,不過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這話還真是不假,楚修遠今天可算是領教了。
“段可棋,我從來沒有逼着讓你喜歡我,這些都是你自己的問題,我本來不想說什麽,但是你找沈羲禾的麻煩,就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楚修遠的聲音冰冷沒有一點感情,說的話對于段可棋來說無比的殘酷,但這又何嘗不是真正的楚修遠?
他本來就是生性涼薄的人,若不是遇上了沈羲禾,那顆心怕是一直都在冰天雪地裏冷凍着,一直都熱不起來。
“是嗎?”段可棋呵呵笑着,那種可愛的臉上只剩下了無盡的怨恨,她看着楚修遠:“那我也不會讓你幸福的!”
語畢,她轉向沈羲禾:“到你說話的時候了。”
沈羲禾一直安安靜靜的看着神經病一樣的段可棋,見着她把矛頭指向自己,微不可查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走向楚修遠。
楚修遠看向沈羲禾的目光瞬間就變得柔和,他向她伸出手,準備帶着她離開,将段可棋這個瘋女人留給王刻去處理。
一步,兩步,沈羲禾慢慢的走近,終于站在了楚修遠的面前,擡起來手。
嘴角勾起笑,楚修遠剛剛準備将人緊緊摟進自己懷裏,再也不松開,“啪”的一聲,在寂靜的房內顯得各位突兀。
空氣仿佛在一瞬間凝固了,整個空間裏的氣氛陡然間變得無比壓抑。
楚修遠眸色頓時冷了下來,簡直無法相信。
剛剛發生了什麽?
可真是好的很啊,他最愛的女人竟然用力扇了他一巴掌!
他楚修遠作為楚家的少爺,從小便訓練有素,輕易幾個剽型大漢也絕對近不了他的身,但是他完全沒有防備的女人,居然扇了他一巴掌?
他眯起眼,壓下心底的怒氣,一把抓住沈羲禾的手腕,沉聲問:“沈羲禾,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
沈羲禾眼底劃過一抹異色,嘗試着掙紮了一下,發現楚修遠用的力氣實在讓她動彈不得後,索性就依着這個姿勢和他說話:“我又不傻,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餘光瞟到滿臉興奮的段可棋,沈羲禾用最冷漠的語氣開口:“楚修遠,段可棋已經把她為你們楚家做的那件事情告訴我了,我真是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我真是錯看你了。”
深吸一口氣,沈羲禾一鼓作氣的說:“所以楚修遠,像你這樣龌蹉的人,和你呆在一起只會讓我覺得惡心!”
“你說什麽?”楚修遠挑起眉,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那眼裏的戾氣,分明在表示這人現在非常的生氣,“沈羲禾,你再說一遍?”
“楚修遠,我真的非常讨厭你這幅高傲的嘴臉,家裏有權有勢又怎麽了?還不是個人渣!虧你做的出來那種事情!我都覺得段可棋喜歡了你那麽久簡直是不值!”
沈羲禾越說越犀利,就像是最鋒利的刀一樣一下一下戳進楚修遠的心髒,讓他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
“還有,楚修遠我告訴你,無論你做了什麽,我都不會再跟你在一起了,這麽久以來,我心裏喜歡人一直都是粱儒成,從來都沒有你!”
簡直想要掐着沈羲禾脖子,并挖出她的心髒看看到底是不是鐵做的楚修遠,咬牙切齒的死瞪着沈羲禾,從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吼,如同那森林裏受了傷的野獸:“沈羲禾,你真是好得很。”
說完,他一把甩開沈羲禾,席卷着渾身的怒氣,大踏步走出去,只是那背影,沈羲禾分明看到了幾分落寞。
“這下你滿意了吧?”
沈羲禾冷眼看着段可棋,語氣裏都是鄙夷。
“滿意,當然滿意,這可真是一出精彩的戲呢。”段可棋瘋狂的哈哈大笑,然後也離開了這個房間。
直到房間裏只剩下沈羲禾一個人了,她才像脫力一般,直接坐倒在了地上。
楚修遠……對不起。
------題外話------
啦啦啦,第一卷寫了這麽久終于結束啦,第二卷開始劇情的發展就會更快更緊湊更精彩一些,沈羲禾的事業會越來越好,她也會越來越強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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