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溫泉
撥弄這柴火,裏面燒着吃剩的食物殘渣,依稀還能聞見魚被燒的氣息。
程木摸着吃的忒圓的肚子,直埋怨藥僧的手藝太好,今日藥僧将捕回來的魚做了煎,炖,烤好幾種吃法。
本以為會讨厭,架不住這巴掌大未見過的魚鮮美異常,怎麽做都好吃,對,就是魚本身好處和藥僧一點關系都沒有。
想在新進戀人的面前維持一下程叫少爺的風度,奈何,天意弄人,吃了一兩口就維持不住了,說好的出家人不吃葷,怎麽也吃,就不會弄的自己這麽沒形象。
程小豬把頭枕在藥僧的腿上直哼哼,藥僧一邊輕柔的給程木揉着肚子,一邊輕聲問:“木木,是誰告訴你出家人不吃葷的。”
程小豬調整了下腿上的頭,讓自己枕的更舒服一些:“大家都知道啊!”
順帶一個你真沒見識的眼神。
“木木啊,佛家中的葷指的是蔥,韭菜,蒜等味重物品,不是肉的意思。”順帶重重按了下肚子。
“熬,輕點,知道的,知道了,不就是味重物品麻。那在寺廟的時候,你們怎麽不吃肉呢?”
既然可以吃,程木還是疑惑。
“麻煩。”簡潔回答戀人之後,再無下文。
“麻煩?”程木一頭黑線,不過仔細想想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吃個肉還真是麻煩。
任由戀人自己想像,藥僧力道适中的揉着戀人的肚子給消食,程木舒服的眯上了眼睛,側了側頭,臉部正對着那處。
木木,天下可沒有白食,吃的東西都是要還的。
看着戀人白皙的臉頰,秀氣可口的嘴唇,和優美的脖頸線條。既是如此高興戀人如此的放心自己,有頗為戀人如此不設防而擔憂。
今日,還是教教他,一點點為人處世的道理,免得,日,後,吃,虧。
頭枕着軟玉,吃飽又昏昏欲睡,屋內的溫度也正不冷不熱。戀人在身邊,程木便放心的睡去。
見程木睡熟,藥僧抱起拿起一件制作精美紅色披風,将程木嚴實裹住,往屋外走去。
掂了掂,木木還是太瘦了,得好好補補才行。
當初将木屋設置此處,是因此處是一良地,周圍野獸少,還多藥草,近溪流,臨果樹,幹什麽都挺方便的。
更妙的是,還在此地發現一處溫泉。
正正合适給木木滋養身子。
今,月色正好,是滿月。
氤氲的水汽和着皎潔的月光,水面一片經營,四周平坦,有大大小小碎石,或許是土壤肥沃的緣故,水邊草木繁盛,泉水的身影欲露還羞。
藥僧脫去程木的衣物,将他放在大紅的披風上,瑩白如玉的肌膚被襯的更是可口,月光給戀人渡上聖潔的光芒,毫無防備的姿态,如同獻祭的祭品,産生無限肆意的遐想。
将衣物整齊的疊好放在,待會可不像穿着一身濕衣回去。
藥僧将戀人從紅色披風上輕輕的抱起,肌膚和肌膚毫無障礙的接觸,程木不愧是錦衣玉食所養出來的,皮膚細滑的不行,手觸碰着肌膚仿佛着魔一樣,異樣的有吸引力,叫人不舍不得放開。
戀人的頭安穩的靠在自己的胸口,柔軟的黑發弄的□□的胸膛有些發癢。
安靜的,純潔的,如同嬰孩。
藥僧抱着戀人一點點的沒入水中,水遇上戀人細滑的皮膚更加滑嫩,自己的手仿佛都捉不住了。找到合适的位置放下,将戀人半圈在自己的懷中,攬住不讓戀人滑入水裏,同時也方便自己親近。
兩人現在的姿勢,程木半坐再藥僧的身體上,藥僧從測抱着程木,手攬着程木的腰,兩人的身高相仿,微微一低頭就能吻到程木的嘴唇。
藥僧迷戀的看着戀人,從眉目開始,吻着眉,再是眼,鼻,唇,輕輕咬着,使得嘴唇越發的嬌豔動人。
程木在藥僧的吻中醒來,水汽打濕了發尾,使得眸子水潤潤的,微紅的眼眶,半眯着眼,眼尾勾勒出一段平時少見的風情。
見水中抱着自己的藥僧,察覺到藥僧是再吻自己,而且兩人現在都□□,自己能輕易的感受到對方身體的變化。
藥僧手上的青筋已經凸起,緊緊捏成拳狀,輕輕放在戀人的腰邊,如即若離,免得戀人滑入水中,又以防自己會傷害到戀人。
自己從小在寺廟中長大,這種事,也僅僅一些遐想,第一次就這麽莽撞的用在戀人的身體上,過于渴求戀人的身體,必定會傷害到戀人。
自己留他在山中,是為了度過一段美好的時光,不是為了傷害。
程木換了姿勢,跨坐在他的身體上,雙手摟住自己的脖子,輕柔的吻着。
幾盡平複了呼吸,藥僧漸漸松開了手,扶住了戀人的後腰,溫暖又親切。
程木則在半夢半醒間,自己還延續着上次的夢境,這次的夢境來的更真實,切實的感受到自己期待已久的體溫,身體每一寸肌理感受都緊緊吸引着手,不讓離開。
他看見藥僧比上次更為勾人的神色,水潤漆黑的眼睛,泛着紅潮的臉,唇角微微勾起,顯示出一個惑人的弧度。豔麗如同罂粟。
真是,迷人的男人,這個一心向佛,聖潔的男人,一身亵佛的欲色,全是為自己而出。
程木的手再他的身體間游走,觸碰到膝蓋,将腿推到胸口,折成一個羞人的弧度,藥僧順勢向水裏滑了滑身體,以便方便戀人的動作。
就是自己也從為以胸口到退的羞人姿勢觀察自己的身體,更何況還被人觀賞,玩弄。盡管是自己的戀人,願意全身心的奉獻一切,也沒料及到會如此羞人。
程木眼底輕輕顫動,睫毛輕微動了動。
藥僧在這個姿勢已經是準備好,将雙手松開,手無力抓住溫泉裏細軟的泥沙。泥沙即使細軟,也比不上戀人肌膚的萬分之一。
程木見他的動作,喉嚨幹澀,圓潤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脖子微微伸長,顯示出好看的脖子線條,牽動平直肩膀,上面的鎖骨深深凹陷,挂着小小的水珠。
整個身體都被溫泉水勾勒出美好的質感,皮膚白淋淋的,在山間中鍛煉出薄薄的肌肉,線條分明,青年微成熟的身體,青澀和成熟并存,十分誘人。
藥僧着迷注視戀人美好的身體,試着放松身體緊張的肌肉,以方便戀人的動作。
程木再身體上流連了一陣,摸索到骨間,一點點擴張。
一夜,魚水之歡。
盡管有水的潤滑,減輕了藥僧□□上的痛苦,但程木确實生澀,還是弄傷了他,身體大大小小的抓痕,吻痕,以及承受的地方也有輕微的撕裂,那時水面被染紅,刺激了戀人的感官,動作變得更加粗魯。
藥僧很高興,這樣一來戀人就屬于他了,戀人這般生澀的動作,必定是沒怎麽經歷歡場。
程木在一場□□之後又昏昏睡去,藥僧小心的給戀人拭幹身體,自己随意的裹了衣物,用大紅的披風将戀人嚴實裹住,刻意沒有清潔戀人留下的東西。
走回去的時候,吃力許多,抱着戀人的手都發沉,腰部酸痛異常明顯,戀人的東西還會順着腿留下。
藥僧将戀人輕柔放置在床上,拖着疲憊的身體配置藥物,配置将身體的痕跡與傷口顯示得更嚴重的藥物,骨間狠狠心,傷的更慘,血跡混合着戀人的物體流在腿間,好不惑人。
藥僧知曉,戀人一向心軟,也薄情,不是不愛,只是從小生活想要的東西來的太輕易,一個男人的喜歡并不能讓他記得多久。
去而複返也不過是一個飄渺的承諾,要留住,必然要舍得。
作者有話要說:
拉拉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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