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樓明賀番外上

樓明賀像一只鬥敗的公雞一樣伏在陽臺邊的地毯上,尖利的肩胛骨像是被折斷的翅膀,上下起伏卻無法飛翔。

比他年輕很多的男人半壓跪在他身邊,手掌壓着他的腰窩,另一手在他的脊背陷下去的深勾上流連忘返。

陽光正好,照着這具漂亮的身體,熠熠生輝。

“你,跑的了嗎?”男人輕笑着問。

“混蛋!你夠了!”被壓制着不能動彈的樓明賀死勁掙紮了一下,一點兒效果都沒有,憤憤的捶了一下地板,隔着厚厚的地毯發出悶響。

男人一把攥住他的手別到身後,“如果你手也不想自在我可以給你綁上。”

樓明賀手被別在身後,疼得直冒汗,咬着牙一聲不吭。

男人坐下,把人撥弄過來,仰躺在他膝上,一手還不忘壓制着他是手,以防被突然襲擊。

樓明賀卷曲着雙腿,一條不長的鏈子從雙腳間露出,銀光閃閃。

男人溫柔的撥開他略長的頭發,露出那張豔光四射的臉,只是那雙眼緊閉着。

手指撫過臉頰,眉眼,鼻梁,最後落到有些蒼白的唇上,不停的撫弄揉按,毫不憐惜,直到它變得嫣紅。

“怎麽不咬我了?我的血不好喝嗎?”男人彎下腰在他臉上不停的親吻。

樓明賀一動不動的任他擺弄,甚至張開嘴迎接他霸道的進攻,予取予求。

男人似乎很滿意他的順從,不由的放松了對他的壓着,雙手捧着他的頭,舌頭用力的在他口中勾弄探索。

樓明賀雙手勾上他的脖子,突然發力,像是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兩條臂膀上,緊緊的鎖着他的脖子,發狠的把人往死裏絞。

男人反應很快,一手扼住他的脖子,一手抓着他的手往外扯,兩個人全都面紅耳赤,誰也不放手。

樓明賀不顧一切的要至他與死地,哪怕自己也要被弄死。

無聲的生死較量再一次展開,最後還是樓明賀落了下乘,在劇烈的咳嗽中被死死的壓在身下。

男人喘着氣,膝蓋再也次頂上他的腰腹,拉下被扯亂的領帶,把他的雙手綁在身後,這才松了對他的壓着。

“老師,你又輸了。”男人撩開他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肚皮,緩緩的揉捏,“您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呢?”

樓明賀明顯的肌肉緊繃,呼吸都放輕了,像一條砧板上的魚,無路可逃。

他看着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在他身後,陽光一樣的孩子,他以為自己不過是撩了一把可愛的小海豚,沒想到卻是一只噬人鯊。

“老師,你每次都說話不算數,說好陪我的,讓你跑了一次又一次,在美國這樣,在中國還這樣,這次我不要心軟了,好不好?”男人笑得迷人,語氣像是在撒嬌,說出來的話可一點兒都不嬌。

樓明賀吓得汗毛都豎了起來,每當他這麽說話時一定有讓他受不了的事情發生,他試圖跟他求饒,反正他們打了好了的很多次,你了解我我也明白你,低頭也不是什麽難事。

他一張嘴,男人就拿手指堵上,非常冷靜的說:“晚了,次數用太多,免疫力。”

樓明賀徹底死心,一動不動的任他抱起來,走進大得不像話的浴室。

這一天似乎特別難熬,從太陽還在頭頂到月上中天,樓明賀嗓子都叫啞了。他都不知道這個小他那麽多的男人怎麽會有那麽多的手段,讓他上天無門,下地無方,哭也好,求也罷,他總能把他折騰的想發瘋。而今天要加一個更字。他覺得自己快死了吧。

男人把渾身抽搐的老師抱進卧室大床上,靜靜的看着他眼角沁出的淚,在他耳邊說:“你以為這就是懲罰嗎?”

樓明賀已經顧不上什麽懲罰,他想在只想睡覺,讓他睡。

“老師,聽說你有個剛結婚的小妹,不如我讓他來照顧你。”男人輕描淡寫開口。

他瞬間睜開眼,死死的瞪着這個瘋子,艱難的擡起軟弱無力的手,一巴掌就乎了過去,盡管他用盡全力,卻像是情人的撫摸一樣,被男人按在臉上,慢慢的用新張出來的胡子蹭。

“喜歡的很是嗎?我也很喜歡,那就這麽決定了。”男人親吻了一下他的手指,摟着他的腰,就要睡覺。

“你夠了!”樓明賀嘶啞着嗓子,死勁兒推着把腦袋埋在他肩窩的男人,“我欠你的随你折騰,我家人不欠你的。”

男人擡起臉,看了他一眼,非常霸道的說:“游戲規則我說了算。睡覺。”這次他把人箍在懷裏,把他艱難的昂着的腦袋按進肩窩,像抱一個大抱枕,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哈欠。

樓明賀被箍的難受,混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子,可他只能這麽僵硬的被摟着,使不上一點兒力氣,他不想低頭,可這一次他不得不低頭,他知道,男人在逼他。

“我認了,行嗎?不跑了。”

“真的?”

“嗯。”

男人哈哈大笑,挑起他的下巴,對着他的眼一字一頓的說:“你的信用破産,我不信。”

樓明賀急的白了臉,手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臂,被迫擡起的雙眼像是含了水汽,潤潤的,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道。

“這次不返悔。”

男人端詳了他一會兒,還是搖頭,表示不信。

“真的。”他無奈又迫切的跪坐着,被單滑落,露出布滿色彩是身體。

男人也坐起來,想了想,說:“我送你一件禮物,好好帶着,我就不追究。”

樓明賀點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可心裏毛毛的,總覺得不是什麽好事,但人在屋檐下,他只有乖乖聽着的份。

男人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起來去了另一個房間。

樓明賀厭惡的扯了扯腳上了鏈子,明知道是無用功還是忍不住想把這玩意兒弄掉,他不知道怎麽會弄成這樣,他都被關了整整五天,天天像狗似的被拴着,身上永遠只有一件睡袍,脫穿都容易的很。

他擔憂的望着窗外,也不知道外面怎麽樣了,他不在也不知道談判怎麽樣?再這麽被關下去,他真得玩兒完!

男人端着一個托盤過來,放在床上,樓明賀警惕的看着盤子裏的東西,背脊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來點兒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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