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042天堂地獄
可是最後他揚起的那只手還是沒有揮得下來,我知道,他舍不得,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在床上折磨我,一次次無度索取讓我全身青紫不斷,即便如此,他還是不能滿足,終于有一天,他在情事中咬着我的耳朵說:“我要你永遠變成我的……我的……哪兒都去不了……”
我苦笑,心想我就在你的控制之下,還有哪裏可以去,再說了,除了這裏,還有誰願意收留我的呢,一個瘾君子。
可是等真正他拿出那樣東西來的時候我吓得臉色蒼白,急忙退縮卻逃不過他如同鐵鉗一般的手,劇烈的疼痛從身下傳來,一針一線,噬心裂骨。
最後我痛暈過去,聽到醫生囑咐方祈洺說長好之前不要碰水,飲食清淡為好。
我的下面,被他烙印上了不可磨滅的印記,我自己在浴室裏偷偷看過,傷口還沒完全長好,但是能看清楚是個方字。方祈洺把他給我的恥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上。
我恨他,恨不得将他剝皮拆骨,可是在他的領地裏,我孤身一人,奮鬥不能。如同被困之獸,再怎麽嘶喊掙紮,傷害的只有我自己。
後來二樓就全部改造了,牆壁被通通打破,方祈洺也不再把工作帶到這裏來做,恐怕是擔心會發生和上回一樣的事情,盡管我被關在這裏,不知道外界到底發生了什麽,但是看方祈洺疲憊的神态和一連幾日不歸,也能猜出外面是多麽地混亂不堪。
他不再溫柔,我也丢棄了曾經似有可無的心動,只要他不放手,我就不會放棄掙紮。
在二樓這個密閉空間裏,時間是凝固的,溫度是不變的,我被剝奪了恥辱感,方祈洺不允許我穿衣服,在他的面前必須保持果體,這也只是方便了他随時解決他的獸欲。
他對我,終究只剩下浴望。
他骨子裏的暴虐在我的面前暴露無遺,我這才知道,他的謙遜溫柔,只是社交場上的僞裝,他是個演戲的好手,所有人都被他騙得迷了心竅。
包括我。
而他唯一那次盯着我的眼睛告訴我他喜歡我,早就被抛棄腦後。
有一次雲收雨散,我問他,你還喜歡我嗎?
方祈洺身子一怔,聲音嘶啞地回答我:“愛。”他的目光忽然變得溫柔,低下頭來在我幹裂的嘴唇上落下輕柔一吻。
我說:“那跟我回去向大家解釋一切好不好?”
Advertisement
方祈洺的動作僵住,冷酷地離開了我的身體,只丢給我兩個字:“休想。”
随後轉身離開,一夜未歸。
我轉身抱着枕頭痛哭,我想,這是最後一次為你流淚。
方祈洺的暴虐變本加厲,尤其在我絕食反抗他的時候,身下的傷口因為多次扭打到現在都沒有長好,下人們拿我沒辦法,方祈洺只好親自來督促我,不肯吃飯就強塞,好幾次我都惡心到吐,不是不想吃,是吃不下去,一入口就會覺得惡心。
後來檢查出來我得了厭食症,方祈洺冷着臉聽醫生的報告,臉冷得連醫生吓得都沒敢繼續說下去,方祈洺沒聽繼續說下去,只是問他,“怎麽治好。”
“多出去走走,保持心情晴朗能有助改善食欲。”
我聽了只想笑,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出去過了。
醫生開的藥對厭食有點作用,但是我吃的仍舊不多,身體逐漸消瘦,原本手臂上可以摸到的肌肉都沒了,方祈洺并沒有聽醫生的囑咐,我依舊被困在二樓的百平米空間裏。
因為身下有傷口,方祈洺很久都沒有碰我,回到這裏後兩人冷眼對視沉默似刀,方祈洺在這樣的環境裏待不下去,于是開車出去,喝了酒回來的路上撞上了護欄,好在及時剎了車,車裏的防護系統也很高級,人倒是沒有多大事。後來我聽說救援人員到的時候發現方祈洺竟然睡着了。
既然不想見到我,又何必把我拴在身邊。不僅你看着我心煩,我更不舒服。
方祈洺卧床休息的那段時間,我被格外允許穿上衣服,可以到樓下活動,但是不能出去。
這個偏僻的別墅也終于有了訪客,不過都是方祈洺公司裏的人,現在的方祈洺已經正式接手方氏財團,需要處理的事務很多,每天都要忙到晚上十點多。
阿姨特地熬了雞湯給方祈洺,我靠在門框上看着額頭上裹着繃帶的方祈洺,他正在喝雞湯,我笑着說:“看來你的目的終于到達了呢!”
方祈洺特地從國外回來,不就是為了方氏的産業,為了得到這個,他不僅把自己僞裝成一個只喜歡做室內設計的無能次子,還設計陷害了自己的大哥。
而結果就是他現在也躺在床上不能動彈,還要被公司的事務煩擾。
方祈洺聽到我的話倒是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最近方祈洺對我說的話越來越無感,不能看到他痛苦的表情讓我這段時間都沒有了消遣,着實有點無聊。
方祈洺朝我招了招手,說:“過來。”
他表情帶着一絲久違的柔和,我一時有點适應不了,帶着疑問走過去,方祈洺拍了拍床邊,說:“坐這裏。”
我更加莫名,剛一坐下就被方祈洺一把拉過去吻住了唇。
我驚訝地瞪大了眼。跟他接吻的次數多得數不清,但是更多的都是他主動掠奪,與其說是接吻,更像是争奪,而究竟為了什麽,我真的搞不明白。
而這一次他的動作輕柔地叫我驚訝,他的舌頭描摹着我的唇形,動作很小心,好像生怕弄壞,我被這樣的吻法吓得忘記了動作,任由他的舌頭鑽進來掠奪我的舌。
一吻結束,我都有點熏熏然,下一秒反應過來用力推開他,倉皇逃離房間。
逃跑的動作太大,不小心扯痛了身下的傷口,我用力扇了自己一個巴掌,讓自己清醒過來,難不成你忘了他是怎麽毀了你的嗎!
這個時候有個年輕人沿着樓梯上來,我疑惑都這個時候了怎麽還有人來?
我叫住了他,說:“你是誰?”
那個年輕人被忽然一聲吓得渾身一抖,神色忽然變得很慌亂,我看着他的反應笑了起來,聽他慌慌張張地說:“我是財經社的實習記者,今天主編有事,所以我代替他來了。”
我看着他的慌張膽小的樣子若有所思,說:“你跟我過來,我給你爆個料。”
那小記者竟然沒有立刻跟過來,說:“你是誰,為什麽我要跟你走!我還要采訪方祈洺呢!”
我笑起來說:“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指了指方祈洺的房間說:“何況那裏面的人現在正忙呢!”
好在這個小記者雖然有點笨,但起碼智商夠用,瞬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但還在逞強:“誰信啊!偷吃也不知道把自己嘴擦擦!”
我一愣,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唇,一片油膩,剛剛方祈洺吻我之前還在喝湯,把油漬都擦我嘴上了!
我沒來得及生氣,念頭一轉,說:“這可不是你說的那種偷吃哦。”
那小記者眼睛一亮,說:“你要說什麽,趕緊說,我還有事情!”
我得意地扯起嘴角,眼角瞟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光憑片面之詞或許不能得到多少信任,但是流言什麽時候需要過證據,就像當初方祈洺不就憑一張虛假的資料徹底混了我,何況找證據這事,不需要我來做。
晚上方祈洺抱着我入眠,他的手在我身上流連,但是最終沒有進入正題,他溫熱的手撫過我還沒長好的傷口,刺痛一陣陣,我疼得皺緊眉,方祈洺在我耳邊如同貓咪一般磨蹭,低沉的聲音猶似天籁,在我聽來卻比惡魔的低語還讓人毛骨悚然,他在我耳邊說:“等傷口好了,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這不是個問句,我不必回答他,就算我拒絕也沒有用。
争奪這麽久,他累了,以為到頭了,可是這只是一個開頭。
第二天,財經雜志的封面是方祈洺意氣風發的照片,而小道雜志上卻是他金屋藏嬌的消息,比起中規中矩的采訪,還是勁爆的豪門隐疾更加能吸引人眼球。
我出不去,自然不知道那份八卦小報在當天銷售一空,還成了當天互聯網檢索第一。
方祈洺的怒火幾乎将我殲滅,而他始終落不下的手,終于重重地打在了我的臉上。
“啪”的一聲,腦子裏嗡嗡響,我想,這巴掌比我自己打的來得狠,這樣我就能清醒更久了一點了吧。
可是這并沒有結束,他撕開我的衣服,不由分說沖進去,動作粗暴毫不留情,我痛得渾身痙攣,傷口也撕扯開,鮮血直流,最後方祈洺發洩完,丢下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我摔門離去。
我摸到身下的鮮血,扯起撕裂的嘴角,笑道:“這下我不用給你生孩子了……”
頭頂明晃晃的水晶燈看得我頭暈,這裏是我最後的天堂,也是逃不過的地獄。
門被推開,我聽到進來的女仆失聲的尖叫。
搞什麽啊,吵死了。
昏迷之前,我無聲地罵了一句。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