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053你要我怎麽幫你
房間裏靜得出奇,我有點不适,他倒是自在得多,在傭人給我倒果汁的期間他抱着牛奶杯,一點點喝牛奶,動作裏帶着稚氣,嘴角還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我一時後背發毛,甚至開始後悔怎麽就這樣跟着陌生人上來了!
可是事到如今我還有選擇嗎?我暗地裏握了握拳,但我還是暴露了,玻璃杯和玻璃桌面接觸發出的清脆聲音讓我渾身一震,他轉過頭來,朝我微笑了一下,我有點尴尬,抱歉地朝他笑了一下。
然後人全部退出,門關上後豪華而空曠的房間裏就剩了我和他兩個人。
他放下杯子,正色看着我,說:“雖然見過很多次但是正式介紹還是第一次,你好,我叫何易。”
說着朝我伸出手。
我聽到名字後一愣,何易?為什麽沒有末字?
我盡量保持冷靜,伸出手與他相握。他的手很柔軟,手心也沒有老繭。
禮尚往來,我也報了自己的名字。
他笑着說:“那這樣就算認識啦,筱筱。”
他看了一下房間裏的座鐘,說:“時間不早了,你該下去了,他要是一直找不到你就麻煩了。”
說着敲了敲桌子,随即門被推開,門口的西裝男沉默地看着我。
我想問的都還沒有說出口,但是逐客令已經下了,而且拖得時間已經夠久了。我不得不終止了這次會話。
我原本想乘之前的那部電梯下樓,出門後卻被人引向了另一部。從這裏出去後就是大門,一樓的人很多,我眼睛一轉就看到了那個一直跟在我身後的黑衣男人。我看到他對着耳機說了兩句,我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般繼續逛街,就在我逛第二家店的時候,方祈洺巧合出現了,他看着我在衣服架子面前挑了幾圈,問:“想買衣服?”
我有一絲的慌張,方祈洺既然來了肯定已經發覺了我的異樣,沒想到只是離開視線幾分鐘他就迫不及待地追過來,果然自由只是假象,我的脖子上還有一根無形的線,線的那頭還是他。
後來方祈洺陪着我逛街,雖然話不多,但是方祈洺也沒有表現出多大的不信任出來。
我卻擔心起來,回去後用沉默表示我的順從,晚上在那張大床上,方祈洺進入我時又在我耳邊重複那句話:“就算世界抛棄你你還有我……”
Advertisement
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身體因為他的觸碰而燥熱,可是心卻冰涼。
我依舊在黑屋裏徘徊,時間卻溜走得毫不留情。
和何易的見面在那次之後一個星期都沒有再見到他,我心急,做戲也降低了水準,終于有一天,我和方祈洺吵架了,他的索取越來越無度,我卻越發覺得惡心,不止惡心他,更惡心我自己。
是他讓我變了樣,我沒辦法對着這個人再笑得人畜無害。
于是在那天晚上我反抗得很激烈,方祈洺一開始只以為是我撒嬌的抵觸,想用溫柔的撫摸讓我平複下來,我卻看着他的嘴臉更加惡心,最後狠狠扇了他一個巴掌。
方祈洺沒有防備,被我扇了個結實,半邊臉瞬間紅了,我的手因為相互作用刺痛着,我卻感受到了無比的暢快,在一年前我就想這麽做了,我對他的恨早就讓我恨不得将他剝皮拆骨,可是我卻因為我的無能為力一再隐忍,可是到最後,誰都沒有打算放過誰。
方祈洺被我扇清醒了,眼睛變成嗜血的紅,我有點害怕卻僵直着脖子眼睛睜得大大地看着他。
方祈洺知道我是故意的,怒火在他的胸膛裏亂竄,最後他把我整個人掼到床上,用力很大,但是因為是跌進柔軟的床鋪裏,根本沒有感覺到疼。
方祈洺生氣地甩門而出,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就在那天晚上,初夏的天下起了很大的雨,方祈洺的車在濕滑的山路上急速行駛,最後撞上了防護欄,而就在他住進醫院的那兩天,世界已經變了樣。
就在那個下雨的夜裏,方祈洺的別墅被人闖入,所有的傭人被擊暈,唯一不見的人就是我。
我聽到樓下有動靜,卻懶得動,直到門被大力推開,何易被人推着輪椅進來,看到躺在床上的我,笑着說:“你倒是冷靜得出乎我意料。”
後來我跟着何易走了,車子在濕滑的地面行駛,何易坐在後座,眼神我看不透,不過我現在也懶得去看透了,車開了很久,雨下了很久,等車停下的時候雨也停了。
停車的地方是一個小民居,看起來很舊,何易對我說:“你先住在這裏。”
然後一句交代也沒有地離開了。
我上了樓,發現裏面的生活用品齊全,像是一直有人住的樣子,我在沙發上坐下,正想着接下來也怎麽辦,門就被推開了,何易在門口,看着我抱歉地笑了一下,說:“看樣子是住不了了。”
然後就快速轉移,濕滑的路面上幾輛車急速行駛着,車燈化作流火,何易的表情很嚴肅,眉頭緊皺,我回頭一看,發現後面有幾輛車窮追不舍,原來轉移是因為這個。
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方祈洺已經因為車禍住進了醫院,在進手術室之前他痛醒過來,知道別墅被人入侵後迅速命令手下的人去追,我不知道的是,那個雨夜多少個人徹夜不眠。
坐了一夜的車,我連眼睛都沒有合過,最後落腳的是一處半山別墅,何易很疲憊,在我之前就去休息了,帶着我去房間休息的是一個保姆,她囑咐我休息,我卻根本沒法靜下心來,最後頂着黑眼圈出現在客廳裏。
何易卻像是休息得很好,神清氣爽的樣子和我大相徑庭,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沒有休息得好嗎?不好好休息的話是撐不住的哦。”
我其實想說我現在就已經撐不住了。
何易卻在我眼前氣定神閑地吃完了早餐,似乎是完全沒有經歷過昨晚那樣驚險的追車事件。
吃完早餐後何易才正經地跟我談話,他問我:“你想離開吧?”
我點了點頭,他拍了下手,說:“那正好,我想方祈洺死,可是方祈洺卻困着你,這樣說來我和你的目的是一致的。”
我看着他,示意他繼續說,他說:“之前那個新聞是你爆料出來的吧?”
我點了點頭,他低聲說了一句:“果然和我猜得一樣。”
“那好,我先帶你去一個地方。”
說完他身後的人就推着他出去。
我忙跟上,問:“去哪裏?”
“車禍地點。”
我一頭霧水。
最後何易帶着我來到了一個盤山公路,不過這裏坡度大,道路又窄,路邊又沒有防護欄,看着就很危險。
“這裏是事故多發地點,”何易在旁人的幫助下下了車,身後的人推着他走到路旁,他勾着身子往下面看了一眼,說:“看吧,确實是會摔死的高度吧。”
我向下看了一眼,下面是蔥茏的樹木,因為現在是初夏樹木繁盛,但增加了幽深感,更加讓人害怕,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
何易看着這高度卻一點都不害怕,反倒看到我的動作後笑了一下,說:“的确很恐怖吧?當初我和他就是從這樣的高度摔下去的。”
我大吃一驚,盡管知道有車禍這件事,但我從沒有想過竟然是從這樣的高度摔下去的,這樣豈不是死定了?
我看着他殘廢的雙腿,何易語氣淡淡,卻說不出的悲傷,“他到現在還在醫院裏,昏迷不醒。”
“可以讓我見見他嗎?”
我大膽提要求。
何易略微驚訝地看了我一眼,說:“好。”
我想起那天在療養院裏看到的名字,眼睛注視着前方,只想确認那個人究竟是不是方祈洺的哥哥。
何易卻像是注意到我的目光,說:“看來你是去了那個療養院了,不過他很早就轉移了,那個地方是方祈洺安排的,我怎麽會放心把他留在那個地方。”
我點了點頭,那這麽說,那個名字是正确的,我還算得上是沒有找錯人。
後來車子開進去了一家偏僻的療養院,療養院裏人不多,我下車後發現何易還安然地坐在車子裏,我問他,你不下來嗎?
何易的臉藏在陰影裏,他深深吸了一口氣,說:“我不去了。”
他的聲音裏,隐含着痛苦。
我一瞬間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
我在療養院護士的指引下見到了病房裏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長期卧床讓他的整個人都瘦了脫了形,兩邊臉頰深深地凹下去,不過因為眼睛閉着,沉睡中看不出痛苦。
我隔着玻璃窗看了一眼就走了,我沒膽子進去看,我想到了我自己,若不是因為方祈洺那點若有似無的喜歡,我可能也會被他整成那個模樣。
不過當我出車禍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時候,別人眼裏的我是不是也是這一副半死不活的鬼樣?
我手腳冰涼,最後我拉開了車門,盯着何易平靜的臉說:“你要我怎麽幫你?”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