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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了嗎?新來的那個劉貝貝和王總在辦公室待着呢,已經二十分鐘了,你們說,這是不是有情況?”

“那女人整天打扮的妖裏妖氣的,有情況一點也不意外。”

“聽說咱們這部即将要發布的游戲是她給公司拉來的投資呢?”

“那王總不是還要聽她的話?真是太可憐了!”

現在是午飯時間,幾個職員在一旁竊竊私語,并沒有注意到林雅楠和謝南兩人的到來。

“眼見為實,我相信我兒子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走,上去看看。”看到謝南不斷變換的臉色,林雅楠知道這次要壞菜了。由于記憶裏有溫柔到公司送飯,結果受驚早産的事情,林雅楠一直都是自己來的。就今天和謝南一塊過來,結果攤上這樣的事,真是好不尴尬!

“好。”謝南生硬的接了一句,要是他敢做出對不起溫柔的事,看我不讓他好看,謝南在心裏發狠道。

“劉小姐,你既然洗完澡了,也該離開了。請離我遠一些,我有妻子,你有男朋友,大家還是保持安全距離的好。”林雅楠和謝南猛的推開門,就見劉貝貝仿佛沒有骨頭似的,一個勁兒的往王志遠的方向靠,王志遠略有些狼狽的往後面退,兩人的距離不遠,從後面看真的很像劉貝貝依偎在王志遠的身上。而劉貝貝身上穿着的是男人的西裝外套,就更加劇了之前的猜測。若是她們之前沒有聽到他說得那些話,這個場景還真是容易讓人誤會。謝南在背後放松了緊握的拳頭,可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又不自覺的皺緊了眉頭。

“媽,謝南,你們怎麽來啦?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可沒有對不起溫柔。”在後退中,王志遠看到兩人到來,心裏清楚現在的樣子惹人懷疑,便先開口定性,求生欲極強。

“我們知道,這位姑娘,你這是幹啥呢?我兒子已經結婚了,你這不知廉恥的往上靠,是想争着當小三還是咋的?不過,以你的條件,就算上趕着,估計我家志遠也不會想要。鑒于你現在的表現,我很有理由懷疑,你上次在電梯裏想拿包碰溫柔肚子是預謀已久的,你說這算不算故意傷害?”林雅楠心裏的火氣蹭蹭的往外冒,說的話也十分的不客氣。

本來劉貝貝見有人進來,就已經不再往王志遠身邊靠了,在人前她還是要臉的。可沒想到兩人真是有緣,竟然又碰到了。聽林雅楠說的那些話,她額頭上的青筋一蹦一蹦的。

“您當我是吓大的嗎?您有什麽證據證明我蓄意害人?別光放嘴炮,現在可是法制社會。我靠着王志遠?怕是您眼瘸,您可能不知道這游戲公司的投資有一部分是我拉來的呢。我就是投資人的眼睛,連開除我,他都做不到。”放完狠話,劉貝貝高傲的離開了,連個眼神都沒給大家留下。

“志遠,你當初咋會接受這種人的投資呢?靠譜不?她身上的衣服是你的嗎?”林雅楠知道沒辦法把她怎麽樣,也只能眼睜睜看她離開。

“哎,說來話長,當初我們創業的時候本來只有我和幾個學長,我負責運營,學長們負責創意制作。剛開始的時候是舉步維艱,雖然我們一群人獲得過新人獎項,但對這個行業來說,我們就是徹頭徹尾的小透明,願意投資的也沒幾個。

這時候,我的導師介紹了一個人,做風投的,也是他的學生,知道我有困難,就給我們搭了線。因為有老師的人情加上一系列的評估,他答應給投資,靠着這個,我們也度過了最困難的時期。在研發進行到緊要關頭時,投資人提了個要求,說是要安排個人進公司,要不然就要撤回資金,以後也不再注資。迫不得已,我們只能接納了她,雖然平時嬌氣跋扈,可只要不碰公司的底線,就任她自由發展了。

今天早上來公司的時候,她要給我遞咖啡,我沒要,就順勢一躲。不知怎麽的,那咖啡就倒倒了她身上,衣服也就毀了。公司裏只有我這兒有個休息洗澡的地方,沒法子,就只能讓她在這邊洗了。那衣服是平常放在那邊以防萬一的,我沒穿過,也不算我的衣服。”王志遠硬着頭皮講了她的來歷,天知道,他也很頭疼啊。創業艱難百事多,自己沒有足夠的資本讓未來岳父投錢,只能自己拉投資了。更別說,還有自己心裏那點可憐的自尊了,他可以接受自己窮,但不能讓別人看不起,尤其是溫柔的爸媽。他不想讓溫柔覺得和她在一塊就是貪圖他們家的財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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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怎麽辦?就這樣留着她?我跟溫柔出去做衣服時,就看到她跟一個男人拉拉扯扯的,顯然你不是她的唯一獵物,這樣一個人放在公司裏總是隐患。”說不清道不明的,林雅楠覺得她有些熟悉感,但又說不上來,如今也只能多多叮囑王志遠了。

“媽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我心裏有數,等過些時候游戲發布,是人是鬼,到時候自然就見分曉了。她不會再待很長時間的,而且平時說是來上班,也經常見不到人影兒,今天是湊巧了。不過,今天的事能不能不要告訴溫柔,我怕她會影響她的情緒,對她不好,對寶寶也不好?”王志遠的眼神更多的落在了謝南的身上,話說到最後,都帶上了一點祈求。

“若不是你之前拒絕的态度明确,我是不會幫你隐瞞的。以後你要對溫柔好一些,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一句話表明了謝南的立場,默認了王志遠的請求。

“多謝。”

“還沒吃飯吧?呶,給你帶過來的,兩菜一湯,吃完別忘了把飯盒帶回家。”林雅楠把帶來的飯菜遞給自家兒子,就跟着謝南利索的走了。對于親兒子,林雅楠可沒有細心照顧的念頭,一個大男人有飯吃就行了,還想咋的?

“阿姨,剛才您說的那女人要對溫柔不利,是不是有這麽回事?”謝南想了想那女人的做派,心裏有些不放心。

“其實我也有些說不準,就是種感覺,她對我們有敵意。”

“這種事不需要證據,有感覺都足夠危險了。我去查查那女人的底子,看看她是什麽來路?要是我能量不濟,也可以找溫叔叔幫忙。凡事得有兩手準備嘛。”

“行,等結果出來也通知我一聲,要不然擱在心裏,老是個事兒,過的也不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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