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快趕上我哥了
“我一般?”
孫雄氣急而笑,黑獅幫縱橫清江市時間不短了,他好久沒見過這麽上趕着送死的人了。
“耳朵聾了聽不清?那我再重複一遍。原來你就是那廢物口中的大哥啊。怎麽看樣子。也很一般呢。”
林峰笑了笑,伸出手臂緩緩把不知所措的顧悅往後擋去。
“想死沒人攔着你,給我上!”
孫雄大吼一聲。身後大群穿着黑襯衣的黑獅幫幫衆大叫着沖了過來,酒吧裏到處都是尖叫聲。人們畏懼的躲在各處角落瑟瑟發抖。
黃毛一群人像是找到主心骨一樣。俨然忘記了剛才林峰帶給他的痛苦,一群人率先朝着林峰沖來。各種抗板凳抄瓶子摸刀子,大叫大嚷的氣勢十足。
林峰輕蔑的撇撇嘴,動作太慢。場面太幼稚。
他随意擡起腳。一腳就直接踹在當先一個小混混的心窩,随着嘭的一聲響,小混混悶哼着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平移着飛了出去,咣當一聲撞在一張桌子上。捂着心口半天爬不起來。
嘭嘭嘭!
林峰擡起的腿就沒放下過,另一只腿在原地打轉。圓規一樣到處亂掃,包括小黃毛在內的幾個小混混齊齊被踹飛。後面跟上來的一群幫衆稀裏嘩啦被砸倒一片。
“砍死他,一群廢物!”
孫雄雙手背後不怒自威。看到自己小弟這麽不堪用,氣的恨不得親自提着刀上。
蹭蹭蹭……
一群爬起來的幫衆紛紛拔出彈簧刀。獰笑着繼續撲向林峰。
“雜種,繼續踢啊,我看是你的腿硬還是我們的刀快!”
Advertisement
為首一個幫衆手裏的彈簧刀足足接近20公分,鋒利無比,這要剁在人腿上當場就是一個傷殘。
林峰朝着這群人勾了勾小拇指:“廢物就是話多,靠嘴吓人。”
“什麽?你找死!”
一群幫衆惱羞成怒,剛好也沖到了林峰跟前,足足十幾把刀片齊齊朝林峰劃去。
只是這些人素質良莠不齊,動作慢也沒有招式,大多憑借本能出招,林峰擡起的那條腿還真就不落下了,剛才怎麽踹飛小黃毛他們,現在又如法炮制。
嘭嘭嘭!
封閉的酒吧空間裏到處都是悶哼聲,林峰44碼的大腳板子狠狠踹在心窩上什麽感覺,黑獅幫的幫衆們是說不出來了,因為一個個已經被踹飛,趴在地上半天順不回氣,甚至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叮鈴桄榔。
管制刀具落了一地,林峰剛才擡起就沒放下的腿總算落在了地上,似笑非笑的看着酒吧門口大張着嘴的孫雄。
滴答。
孫雄額頭的冷汗沿着臉頰和下巴滴在了地上,随着這一聲細不可聞的汗水滴落聲,孫雄總算是回過神來了,二話不說轉過身撒腿就跑,也顧不上去管自己的小弟們了。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特娘當老子是病貓嗎?”
林峰冷笑一聲,右腿鞭子一樣橫掃而過,一瓶還沒開封的紅酒呼嘯着飛了出去,咚的一聲撞在孫雄後心上,孫雄慘叫一聲飛撲而出,一個狗吃屎倒在了地上。
“還不快滾。”
林峰厭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小混混。
說真的這些人今天犯在他手裏運氣不錯了,要不是這裏是公共區域人多眼雜,加上還有個戰友的妹妹顧悅,這群人絕不可能一人只被踹一腳那麽簡單。
“大叔你真厲害!快比得上我哥了。”
顧悅的聲音好聽的響了起來,林峰下意識的有點惱火,顧青那小子拳腳功夫還能跟他比?
不過随後千言萬語卻只化為輕輕一嘆,勉強道:“沒錯,顧青确實比我厲害一些,今天有他在的話這些人一個也走不出酒吧。”
聽到林峰準确無比的叫出了自己哥哥的名字,顧悅心中對林峰最後一絲顧慮也打消了,嘴角露出一絲甜美的微笑。
以前顧青經常提起自己的妹妹,所以林峰對她有些了解。
顧悅今年十八歲,過不了多久就要高考了,在斜橋中學裏品學兼優,雖然年齡還小,卻已經是一個小美人了,在大學裏沉澱兩年,或許就會變成一颦一笑風情萬種的大美人。
正如顧悅對自己的哥哥崇拜依靠一樣,顧青也以自己的妹妹為傲,平時沒少在他們面前嘚瑟,還別說,有時候搞得林峰都有點心癢癢的。
“你怎麽大晚上來這種地方,回學校去吧。”
林峰說,他現在暫時不打算和顧悅有過多交流,知道她平安無事就好,等他把李沁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再說。
“哦,好。”
顧悅眼神有點躲閃的說道,語氣怎麽聽都中氣不足,擺明了是在敷衍林峰。
林峰心中一動,斜橋中學是清江市的貴族高中,教育質量好各方面環境也相當不錯,顧青為了讓妹妹有更好的發展砸鍋賣鐵也要讓她讀這所高中,每個月的津貼多一半都寄給顧悅,不僅為了她應付昂貴的學校費用,同時多買一些衣服首飾品,免得被同學看輕。
在這種地方讀書開銷非常大,而距離戰狼小隊最後一次任務已經過了三個月之久,顧青犧牲後,這麽長時間當然沒人再給顧悅寄錢,很顯然顧悅現在也拮據不已,不得不在繁重的學習壓力之外來酒吧賣酒賺錢。
一身幹幹淨淨散發着好聞香味的高中校服,不化妝也沒有首飾品,這個年齡的花季少女本身就是最天然的美景,難怪小黃毛他們會為顧悅發瘋。
“我送你回學校吧,你哥那邊有東西讓我帶給你。”林峰說。
顧悅本來還有點猶豫,畢竟她今天工作還沒做完,不過還是果斷的點了點頭,在她心裏顧青是最重要的。
“額顧悅還不能走,她今天銷售額……”
一個酒保頭子壯着膽子跑過來說。
林峰一只眼睛斜着看他,随手拿起一瓶冰啤在手裏握住,酒保頭子還以為自己要挨打,吓得差點跪下了,媽耶這可是能打趴下一大群壯漢的猛男啊。
冰啤重新被放在了茶幾上,随後在所有人眼睜睜的目光下,瓶身上下起了密密麻麻的裂紋,咔嚓一聲整個啤酒瓶突然全都碎了,咕嚕嚕冒着泡沫的酒水宣洩的洪水一樣流淌出來。
“結算,過了今天她不來了。”林峰淡淡說道。
咕嚕。
酒保頭子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乖乖去拿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