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染血的籃球
“不用了,那種地方可不是我這種人能去的。”
顧悅低下了頭。
黃健眼睛卻微微一亮,她這不是暗示自己最近缺錢嗎?
他哈哈一笑。裝逼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支票本。唰唰寫下了五萬元的數字。簽了自己的名後往顧悅手裏一塞,淡淡道:“有銀聯的地方都可以提,以後跟着你健哥吃香喝辣。”
本以為眼前小美人瞬間就會全身發軟的黃健心裏得意極了。有錢泡妞就是簡單,那些普通男生辛辛苦苦一年半載都不一定追的上個模樣一般的妹子。而自己呢。像顧悅這樣的女神級女生,還不是錢一灑就乖乖上鈎?
“你有病吧?”
顧悅自尊心非常強。此時似乎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憤怒的把支票丢到地上,用力擠開面前的黃健。奔到林峰身邊。
活在夢裏的黃健被冷冰冰的現實潑了一盆涼水。極度的反差之下惱羞成怒,臉都氣紅了。
“媽的,放着老子這個現場的高富帥不要。跑去找個社會底層的窮逼,老子今天教你提前認識社會!”
他大手一揮:“給我幹@死這個窮狗!”
說着他一馬當先。手裏的籃球狠狠朝着林峰的腦袋砸來。
遭受池魚之殃的林峰莫名其妙,随手接住了籃球。在手裏把玩了兩下,掄起來對着兇神惡煞沖過來的幾個男生砸去。
砰砰砰。
一片痛叫中。籃球上染了血,四個身高體壯的高中男生捂着臉倒在了地上。痛的半天站不起來。
林峰籃球脫手而飛,直接砸在了黃健雙腿中間的位置。
雖說籃球不是尖銳物品。可這麽大的力道撞上感覺可想而知,黃健當場捂着自己的裆部跪在地上了,半天都發不出來慘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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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正想罵一句白癡轉身帶着顧悅走,突然皺了皺眉頭。
“黃延慶和黃博是你什麽人?”
疼的冷汗狂流的黃健聽到這兩個名字,精神卻猛然一震:“那是我大哥三哥!你認識他們?”
林峰點點頭:“不錯,我認識他們兩個。”
黃健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草泥馬的,我現在告訴你,我黃博就是他們兩個的親弟弟,想必你這個社會底層的廢物肯定知道他們兩個吧?”
“現在還不跪在地上爬過來給我道歉?如果老子心情好,說不定還能既往不咎!”
林峰嘴角抽了抽:“就這麽簡單嗎?”
“當然不是!”
黃健獰笑一聲,露出了自己邪惡的本質:“馬上老子就帶着顧悅這個賤人去開@房,你倆不是關系不簡單嗎?我要你全程在旁邊看着,我是怎麽……”
林峰狠狠一咬嘴唇,助跑兩步,猛然一腳重重踹在了黃健的臉上。
砰!!!
一聲皮肉撞擊的聲音轟然響起。
黃健發出一聲不似人形的慘叫,整個人像是閃電一樣飛撲出去,後背和後腦勺先後撞在青石圍牆上。
他像是被粘在牆皮上一樣,好半天才緩緩滑到了地上,當場暈死過去,臉前腦後到處都是鮮血,稀裏嘩啦流了一地,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林峰的力氣本來就大的不可思議,加上助跑,踹的又是臉這種要命的地方,如果不是他最後緊急收了絕大部分力,此時的黃健可能腦袋都爆開了。
“黃家一群瘋狗,排着隊槍斃真是一個也冤枉不了啊。”
在學生們一陣癡呆和驚恐的尖叫中,林峰冷笑着搖了搖頭。
他打算轉身離去時,發現一個身材發育非常不錯的酒紅色短發女生,此時正拿着電話語速飛快的報警。
他沒記錯的話,這個女生之前罵顧悅也罵的很難聽。
校園暴力林峰并不陌生,事實上國外的情況比國內嚴重多了。
他從地上抓起籃球,朝着葉媚嬌美的臉龐丢了過去。
砰!
葉媚尖叫一聲,手裏的水果8手機當場被砸飛出去,砰的一聲半空中碎成了零件。
而她的耳朵和半張臉也被籃球狠狠噌過去,當場就發青流血,疼的她痛哭了起來。
“顧悅,你哥現在不在,以後有什麽事記得找我。”
林峰轉過頭來,淡淡地說道:“學校裏誰欺負你你記在本子上,我每隔幾天過來處理一次。”
“我不知道什麽道德教育和叫家長,不管男的女的,我直接打趴下,讓他們漲漲記性。”
林峰拍了拍顧悅的肩膀。
顧悅也被林峰的暴力吓了一跳,不過心中卻感動無比,雖然覺得林峰這樣太野蠻暴力了,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很快趙旋風看着煥然一新的車子過來:“老大,4s店說了,你那車爆廢修不了了,李家的土豪們幫你一口氣買了三輛,剩下兩輛就停在李家別墅呢。”
林峰帶着顧悅上了雷克薩斯,前往餐廳的路上聽她說着葉彤的資料。
“似乎很低調。”
林峰聽完所有的東西後做出了判斷,對方的身份好像就只是一個音樂老師。
據顧悅說即便是沒課的時候,葉彤也會經常前往學校的健身房、圖書館,最不濟也是待在辦公室裏,她放學的時候經常能看到無聊的待在辦公室裏玩電腦寫東西的葉彤。
這個消息讓林峰喜出望外。
又有身手又有空閑,這個女老師真的奇貨可居啊。
他想了想,打算明天的時候翻進學校秘密和對方見一面。
如果這些學生仔還敢欺負顧悅的話,他不介意順便再揍一次。
……
歐洲某大型研究所。
砰……啪……
“謝特,狗屎,簡直就是狗屎!”
一個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抓狂的把桌子上所有的器皿、紙業全部掃到地上,一雙雞爪一樣的爪子死命揪住自己稀疏的頭發,破口大罵着。
他身旁有兩群人一左一右站着,一邊是一群同樣穿着白大褂的科學家、研究員,另一邊卻是幾個氣息沉穩目光淩厲西裝革履的中年。
一個金發男子淡淡的問道:“也就是說,我們的研究徹底失敗了?”
白大褂的老者憤怒的說:“我再重複一次,不是失敗!我有頭緒,但其中有幾個關鍵的該死的地方每次都會出差錯!”
“我想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來研究H9激素針的原理……”
“你繼續你們的研究,我們也要動用我們的手段了。”
金發男子冷冷的說道,随後轉身就走。
兩個小時後,一個位于群山中的機場,兩架中型客機一前一後起飛,朝着東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