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不用多言,從哪裏出來就從哪裏進去,兩個人立刻回到了6701宿舍裏,分頭查看起來,四個人的寝室,但卻只有一個床鋪被安置着床墊和鋪蓋,這個寝室也就相當于是單人宿舍了。
不出意外,廁所裏放置着的同樣也是一張毛巾、一個杯子等等的非常明顯的單人洗漱用品,但奇怪的是,蕭沿在廁所裏轉悠了一圈,總覺得哪裏有些違和,但無論怎麽看,又實在看不出究竟哪裏有問題。
最後蕭沿只能皺着眉頭出去,外面的白榔看他出來,就直接開口講話了:“按照那個同學的說話,6701不應該有住人才對。那麽你猜,這裏究竟是之前沒搬走的人留下的,還是……”
“裏面的牙膏保質期過了五年多了。”蕭沿沒有直說,但他給出了關于自己回答的證據。
白榔笑笑,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那麽我砸開這個抽屜也沒關系吧?”
“哐——嚓!”
蕭沿聳肩一笑,“好吧,你砸完了。”
白榔拉開抽屜,挑眉看着蕭沿,然後從裏面拿出一個筆記本,上了密碼鎖的,向着蕭沿晃晃。“桌面一幹二淨,抽屜裏鎖着的是一個鎖住的筆記本。怎麽看,這個宿舍的主人也過于小心謹慎了吧?!”
“或許,是有什麽必須要小心的理由?”蕭沿走進白榔,打量着對于在校學生來說,不應該一本書都沒有的書桌。
“已經砸過一個鎖了,也不介意再破壞一個吧?”白榔好像在詢問蕭沿的意見,手上卻已經開始動手撕扯,心裏已經确定,要是扯不壞,就再砸。
看着白榔被硌得發紅的手,蕭沿有些無奈,搶過筆記本,嘴上念叨着:“你說是不是你上次贏了,所以這次專門給你增加難度,把你的身體素質調低了?”
“我怎麽知道?”白榔看着蕭沿動作,也不争搶,心裏也明白拼力量,他是肯定贏不了蕭沿的。
随着撕裂的一聲,筆記本打開了,白榔和蕭沿無語地看着完全空白的紙張。
“逗我們玩呢?”本來就很不舒服了,還被從高空抛下去,白榔的臉色能好就怪了。“事情比我們想的還要複雜得多,這個游戲。完全沒辦法看出任何線索,唯一有可能藏着的解密工具也沒有線索。”
蕭沿說完,陷入了自己的思考,而白榔則迅速平靜下來,聽到蕭沿說游戲複雜,突然靈光乍現,“你說,一般游戲給你一個有鎖的東西,如果你使用暴力能不能獲得訊息,會不會因為暴力而損壞呢?”
蕭沿立刻看向白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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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話還沒來得及說,随着學校一點鐘午休的鈴聲響起,宿舍裏的東西都在瞬間變得陳舊,變得虛無,最後消失在了白榔和蕭沿面前。
蕭沿握了握手,即使已經經歷過了靈異事件,但親眼見到時間的流逝,仍舊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一秒的時候,自己手裏還拿着筆記本,而現在就只剩下了空氣。
“下一次吧。既然都是假的,那麽下一次來應該會一切還原吧?下一次嘗試用密碼開鎖,說不定可以獲得信息。”
白榔同樣為自己眼前經歷的一切感到驚訝,但他迅速就冷靜下來,鈴聲響起,不僅舊時的一切該消失,他們也該離開了。
又是夜談會。
“如果要知道那個女人喊的另一個人究竟是誰,我們還是要再去一次6701。”
“嗯。明天中午再去一次吧。”
混在人群裏,白榔和蕭沿坐在地上考慮起明天的事情,聽到白榔的話,蕭沿偏頭看他,疑惑着說:“為什麽一定要選擇中午去?”
“那不然呢?晚上?真當自己是恐怖片男主角啊?本來地方陰氣就重,還不找個陽氣足的時候去冒險。能不能好好安全活着?”
白榔曲着膝蓋支着腦袋,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現在在大家中間唱歌的同學,腦子裏不斷地思考之前發生的事情。
蕭沿在邊兒上聽得好笑,伸手戳戳白榔的腦袋,“弟弟,你是不是忘記了之前和班長說的話啊?陰年陰月陰時陰分生的人是誰來着?诶,是誰來着?”
有些低沉的聲音在白榔耳邊響起,他百無聊賴地看了看蕭沿,對他的話語中的打趣毫不在意,在他收回眼神之前,蕭沿正經起來:“如果那裏真的是不斷重複的話,那我們即使再去,可能也是一樣的遭遇。一頓不吃,早點去吧,提前在那等着,說不定可以觀察一下那個女人,找到更多的線索。”
“嗯。但是筆記本密碼呢?”如果沒有筆記本密碼,那麽6701房間能帶給他們的訊息幾乎就沒有什麽了,至少他們沒發現。
“密碼鎖只有四位,如果沒有別的特殊數字的話,生日日期的可能性會更大吧?”蕭沿覺得游戲不可能設置太難的密碼,給出的是自己認為最有可能的答案。
白榔的态度也傾向于是這樣。
就在白榔和蕭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時,突然有人點名了白榔,“白榔,昨天晚上你說我說的學長學姐們的故事,不一定是真的。我花了昨天一晚上加上今天一整天的空閑時間,我已經查出來了。你輸了。”
“嗯,你贏了,我洗耳恭聽。”雖然我沒記得我們賭過,但是,沒關系。
白榔的态度說不上什麽可以被挑眼的,活躍同學反正是能接受,他有些驕傲地環視了一圈,然後張了口:“李佳是學長,鄭夢是學姐。兩個人談了一整年的戀愛,感情一直都很好,但是原因我還不清楚,但是最後結果是,在戀愛的第二年下半年的時候,兩個人被發現死在6701宿舍裏,據當時的警察查案後,得出的結果是兩人是一起自殺殉情的。”
現場突然就寂靜下來,剛入學的新生們都對學校有一種莫名的歸屬感和期待感,再次面臨這一場學校慘禍,大家都有些興致缺缺。
但有兩人例外,先後緊跟着提出問題。
“李佳是住在6701嗎?”
“李佳和鄭夢之間沒有傳出過什麽有關第三者的存在嗎?”
面對蕭沿和白榔的提問,活躍同學皺起了眉頭,這兩個問題他居然一個都回答不出來,看着旁邊文藝委員盯着蕭沿看的臉,還有因為他回答不出問題而顯得有些失望的眼神。
活躍同學迅速在腦子裏查看了一遍又一遍,終于找到了一個話題,然後趕緊轉移道:“說起來,李佳和鄭夢都是一個班的,他們那個班真是倒黴呢。就一樣的時間好像,就是同一天,一連死了三個人,兩男一女。倒黴吧?”
可這個問題卻仍舊沒有讓大家多感興趣,但還是有兩人例外。
“另外一個人叫什麽名字?”
“那另一個人叫什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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