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二節晚自習,老師們都累了,懶得再來教室轉悠
蘇羽容側頭看到陸思遠那可憐兮兮的樣子,像只守着骨頭不能啃的小狗。他心裏有一點點的軟。教室裏太安靜,于是蘇羽容寫了張紙條推給陸思遠。
“可以摸我,不許太用力。”
陸思遠眼睛開始冒光。
蘇羽容忙用筆在“不許太用力”下面重重劃了兩道以示警告。
陸思遠一手寫着單詞,另一只手悄悄從後面伸進了蘇羽容的褲子裏,用力鑽到屁股下面,一下一下戳着那個誘人的小肉洞。
蘇羽容臉頰通紅眸中泛着水光,用筆尖用力點着那張紙條。
陸思遠咽着口水,努力克制自己最多只插進去一截手指。
蘇羽容抿着唇壓抑喉中快要溢出的呻吟,穴肉卻熱情地迎上去,包裹住了粗長的手指。
小穴中泛起酥軟的麻癢,慢慢分泌出了黏膩的淫液。
陸思遠玩了一會兒,有點害羞地在紙條上寫“我可以放點別的東西嗎”。
蘇羽容點點頭。陸思遠雖然像只總也吃不飽的小狼狗一樣可怕,但總是很照顧他感受,他說停就立刻停下。蘇羽容覺得自己應該獎勵一下這麽乖的小狼狗。
陸思遠拿了一支鋼筆,對準那個小肉洞緩緩插了進去。
冰冷的硬物讓蘇羽容差點叫出聲,捂着嘴趴在了桌子上。
鋼筆越進越深,頂得他花心都有點難受了。
蘇羽容氣鼓鼓瞪着陸思遠,卻又在小狼狗艱難克制的委屈眼神中敗下陣來,努力放松穴肉,把整根鋼筆吞了進去。
宿舍熄燈後是陸思遠最喜歡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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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羽容一絲不挂地躺在他床上,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呈M型分開,露出雪白臀肉間那個殷紅流水的小穴。
陸思遠打開手電筒照向那個小穴,紅色的褶皺間露出一點黑色的光滑東西,是那支鋼筆。
蘇羽容有點羞恥:“別……別看了……”
陸思遠聽話的關上了手電筒。用手指捏着那支鋼筆緩緩抽出來,抽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
蘇羽容迷茫地小聲問:“怎麽了?”
“我……我想……”陸思遠咽着口水,“我想這樣要你,好不好?”
蘇羽容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意思,在黑暗中臉頰滾燙,聲音軟軟沙沙的:“你……你不許弄疼我。”
陸思遠得到許肯,興奮地在蘇羽容臉上又親又舔。陰莖貼着鋼筆,很小心地緩緩插了進去。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蘇羽容意外的沒什麽胃口。
陸思遠也跟着他愁眉苦臉的吃不下飯。
蘇羽容被那雙狗狗眼瞅着,頓時心中湧起了強烈的負罪感,勉強吃了幾口。
這幾口食物噎在食管裏好像一直就沒下去,剛走了兩步就忍不住沖進了附近的衛生間,全都吐了上來。
陸思遠又着急又愧疚,總覺得一定是自己折騰的蘇羽容太累了,才會害他變成這樣。
蘇羽容吐得頭昏腦漲,陸思遠看着心驚膽戰。
最後蘇羽容被陸思遠強行背到了醫務室,開了點胃藥和維生素。
“我……我沒事……”蘇羽容虛弱地抗議,“就是早餐的煎餃太油了,吃着膩。”他邊抗議邊被迫在醫務室喝了一堆藥,緊接着又吐了。
校醫擔憂地提議他去醫院看看,可能會是其他原因。
蘇羽容不想請假,但陸思遠已經去找班主任開了請假條,班主任已經通知了他的家長。不到十分鐘,蘇越江親自開車來到的學校。
英俊的臉上神情卻黑如鍋底,沒和老師打招呼就徑直來到教室,把蘇羽容拎下了樓。
蘇羽容聽着滿耳朵同學們的吸氣聲,又氣又急。中二期的男孩子自尊心正在爆炸性增長,無法忍受被家長單手拎下樓的丢臉。
還好蘇越江的車就停在樓下,蠻橫地把他塞了進去。
蘇羽容差點撞到頭,委屈地沖他哥吼:“你可以不來接我!”
蘇越江狠狠瞪他一眼:“閉嘴!”
蘇羽容難得有勇氣吼他哥一次,又被吼了回來。
司機沒有來,蘇越江自己開車帶他一路狂奔,去了商業區一家裝修十分騷氣的私立醫院。
車停在了地下一個不起眼的電梯門旁,有個醫生早早就在那裏等着了。
醫生戴了一副斯文的細框眼鏡,讓蘇羽容忍不住想起周老師,下意識地躲了一下。
蘇越江把他推進電梯裏:“別磨蹭,快點兒。”
醫生和藹地問蘇羽容:“別緊張,就是給你做個簡單的檢查。”
蘇羽容本以為自己就是來挂個門診開點藥,看到這個陣仗難免緊張了起來,回頭瞪他哥:“你到底帶我來幹什麽的?”
蘇越江一巴掌拍在他後腦上,神情複雜:“沒事,就是個簡單的檢查。”
蘇羽容吓得臉都白了。他想起那些得絕症的人,家屬醫生都這個表情,勉強微笑着告訴病人說“沒事,你只是得了個小毛病。”
電梯停住“叮”一聲打開。這層樓裏空蕩蕩的,已經提前清走了所有醫生和病人。
蘇羽容擡頭,看到門上貼着一行字“婦産科診療室”。
第十四章 哥哥很着急,想讓容容快點懷上他的孩子(爸活蛋,爸活蛋
蘇羽容被抽了好幾管子血,又被推進影像室被各種機器都來了一遍。他頭昏腦漲地坐在沙發上,醫生笑眯眯地遞給他一包零食:“吃嗎?”
蘇越江在走廊盡頭抽煙。醫生迫于蘇大少爺的淫威不敢說醫院禁止抽煙,只好過去委婉地提醒:“蘇總,二手煙對未成年身體不好。”
蘇越江滅了煙,不耐煩地問:“怎麽樣了?”
“沒有你想的那麽嚴重,”醫生說,“但小少爺的身體确實有點奇怪,他以前都沒拍過片子嗎?”
蘇越江皺眉:“很小的時候拍過吧,我記得那時候周教授還沒被抓進去,我爸總帶他去慈愛醫院看病。後來我出國了,不太清楚家裏的事。他身體有什麽不對勁?”
“這裏,”醫生指着X光片,又問,“蘇總你是在國外看到什麽怪東西了嗎,莫名其妙就懷疑自己弟弟懷孕……”
蘇越江冷漠地打斷了他:“別廢話,那裏怎麽了?”
“有一個……奇怪的多餘組織,”醫生說,“看結構有點像子宮。如果你不是直接把人拽到婦産科,我只會覺得這大概是個奇怪的腫瘤。”
蘇越江拿出一張精致的請柬,問:“你見過這個東西嗎?”
醫生一頭霧水的接過來,上面寫着“XX慈善醫學交流座談會,誠邀蘇建峰先生”。他搖搖頭:“沒聽說過有這個東西,大概是什麽野雞協會吧。”
這張請柬是蘇越江從他父親的書房裏翻出來的,離座談會的日期還有三個月。
蘇越江把請柬收回了口袋裏,皺着眉問醫生:“你确定蘇羽容真的沒事?”
“常規檢查沒看出任何懷孕的跡象,他早上吃的餡餅确實太油了,”醫生嬉皮笑臉地補充,“不過我以前沒見過懷孕的男孩子,按常規做的血檢指标可能不太準。”
蘇越江給了他一張銀行卡:“管好你的嘴。”
“必須的必須的,”醫生笑嘻嘻地把銀行卡揣進懷裏,又忍不住逗蘇越江,“不過我看小少爺吃那袋話梅吃的挺香,說不定就……嘿嘿嘿呢?”
蘇羽容仍然對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茫然不知,他還被那塊餡餅膩得有點惡心,只好拼命吃酸死人的話梅。
蘇越江走過來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走了,回家。”
蘇羽容不樂意地反抗:“我要回去上課。本來就沒什麽事兒,你非要拽我來醫院折騰。”
“不用去了,”蘇越江想起這小家夥一心想着早點考去外地的大學,就氣得牙癢癢,“我和你老師商量過了,把你調回高一。今天就別去上學了,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開董事會。”
蘇羽容強行被帶上了車。
蘇越江一邊開車一邊語氣焦躁地和人打着電話。
車拐了兩個彎,蘇羽容忍不住問:“你不是要帶我回家嗎?”這不是回家的路。
“回家?”蘇越江冷笑着說,“你想回去做也行,你媽現在可在大宅裏。”
蘇羽容對哥哥的混賬程度目瞪口呆:“你什麽意思???”
“我他媽想操你,”蘇越江捏他的下巴,單手握着方向盤瘋狂飙車,“現在,找個地方操你。”
汽車一個急轉彎拐進了小道上。
蘇羽容忽然發現這是上一次周老師帶他來過的地方。蘇越江開着車直沖進了一間看似荒廢的老院子。
院裏坐着幾個下棋的老人,對呼嘯而過的豪車視若無睹。
車停在了照壁後面,蘇越江拖着蘇羽容下車。
有穿旗袍的美豔女人早已在此等候多時,踩着高跟鞋袅袅婷婷地帶路:“蘇總這邊請。”說着推開了一扇破舊的木門。
門後仿佛穿越到了另一個世界。
蘇羽容來不及吃驚,蘇越江已經把他推進了一間裝修奢華的房間裏。
蘇越江很急,着急的時候動作就更加粗暴。把蘇羽容的校服褲子褪到大腿根上,就匆忙地把手指伸進了那個小洞裏,開始兇狠地攪弄。
弟弟的小肉穴又熱又軟,他甚至從裏面挖出了一點白色的精液。
蘇越江氣得眼都紅了:“小騷貨,媽的。騷屁眼在學校也沒閑着。”
蘇羽容被他吓到了,害怕地掙紮躲避:“我今天不用……不用和你做這種事!我不想做!”吼到最後他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你他媽為什麽就是不讓我操!”蘇越江氣極了,不顧弟弟的掙紮把那具纖細柔軟的身子按在了床上,随手抓起條軟鞭狠狠打在了那個淫蕩的小穴上。
“啊……”蘇羽容疼得又哭又叫,“好疼……不要打……哥哥……嗚嗚……哥哥……”
“打爛你的小騷穴,”蘇越江越大越來氣,“你上課時不時也要男人插着你的穴?媽的離不開男人的雞巴的小騷貨,打爛你的騷屁眼,看你還敢不敢到處發騷。”
“嗚嗚……不敢了……”蘇羽容疼得大腿根哆嗦,“容容不敢了……不敢再發騷了嗚嗚……哥哥……”蘇越江打人時不同于周老師那樣克制的力道,是真的用盡了全部力氣鞭打他的屁股,蘇羽容疼得快要昏過去了。
蘇越江停下了手,深吸了一口氣,扶着自己硬起的陰莖插進了濕熱柔軟的小肉穴裏。邊抽插邊問:“小騷貨,你的騷屁眼裏被幾個男人射過精了?說!”
蘇羽容被他打怕了,一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一邊努力回憶到底有幾個人。
蘇越江兇狠地頂了他一下:“快說!”
蘇羽容一時數不過來,胡亂回答了一聲:“四……四五個嗯……”
“浪貨!”蘇越江氣沖沖地往死裏操他,“這段時間不許讓別人操你的騷屁眼,聽見了沒?”
蘇羽容不知道哥哥又發什麽瘋,委委屈屈地答應了:“嗚嗚……不……騷屁眼不給別人操了……哥哥……哥哥輕點……”
蘇越江越操越狠,龜頭磨着花心那塊嫩肉,猛地一用力竟然頂了進去。
蘇羽容哭着慘叫一聲:“不啊……出去……哥哥……不要……太疼了……不要……”陸思遠經常頂他的花心,有幾次也差點頂進去。可陸思遠很乖,看到他激烈反抗的樣子就會乖乖退出來。
蘇越江卻從不理會他的哭喊。他操進了一個更隐秘的地方,那裏包裹龜頭的軟肉更加柔嫩。蘇羽容哭得越來越慘,雙腿無力地打開着,手指僵硬地發抖。
“小騷貨,知道我操到你哪裏了嗎?”蘇越江的陰莖在裏面打着轉,捏着弟弟尖尖的下巴。
蘇羽容哭得沒力氣了,目光迷離地哀求:“不……不要……好疼……”身體深處更加柔軟敏感的地方被打開了,堅硬的龜頭磨着那些軟肉,讓他有種要被操壞的恐懼感。
“我操到你的子宮裏了。”蘇越江惡意地頂了一下。
“不……不是……”蘇羽容難耐地呻吟着,“沒有……男孩子……沒有子宮……”
“因為你太騷,所以就有了,”蘇越江撫摸着弟弟平坦柔軟的小腹,“小騷貨要給哥哥生孩子了,開不開心?”
“不會……不要……”蘇羽容哭着推他的胸口。哥哥操的太深,讓他真的産生了會懷孕的錯覺,“不要懷孕……哥哥……嗚嗚……不要讓我懷孕……”
蘇越江着迷地大力揉按弟弟平坦的小腹,他忍不住幻想那裏鼓起來的樣子。
他的乖巧漂亮的弟弟如果真的懷上他的孩子,那該是多美樣子。
蘇羽容嗚咽着趴跪在床上承受哥哥着的大陰莖,他還穿着校服,褲子只褪到了腿彎。腳趾在白襪裏難受地痙攣着。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他屁股上,蘇越江咬牙切齒地握住了他兩瓣臀肉向中間:“夾緊屁股!”說着,一股滾燙的精液射進了花心後的隐秘之所。
蘇羽容沙啞地哭喊:“不要……哥哥……不要射在子宮裏……嗚嗚……我不要懷孕……哥哥我才十六歲……不要……”
蘇越江在他的哭聲中把陰莖又進的更深,雙手緊緊握住了弟弟纖細的腰肢不讓他逃開。
蘇羽容的哭聲越來越低,漸漸就變成了小小的哽咽。
蘇越江把弟弟的屁股提高,這才緩緩抽出來。紅腫的肉穴已經被操出一個合不上的小洞。他不悅地擡手打了一巴掌:“把精液含好了,不許流出來。”
蘇羽容努力收縮着小穴,可穴口附近的腸壁仍能感覺到涼飕飕的空氣。他委屈地小聲哭訴:“哥哥我……我合不上了。”
蘇越江冷笑一聲,從床頭櫃上拿了個肛塞,堵住了那個可憐的小穴。把精液牢牢堵在了裏面,這才幫弟弟穿上了校服褲子。
“容容,”蘇越江難得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最近不許再讓其他人操你了,聽到了嗎?”
蘇羽容瑟縮了一下。委屈地想,大哥為什麽總是對他那麽兇呢?
蘇越江隔着褲子都摸到弟弟屁股上火辣辣的熱度,有一點點的心虛和愧疚。他想了想,把那張請柬拿給弟弟看:“容容,見過這個東西嗎?”
蘇羽容搖搖頭,他沒見過。
不過請柬上手寫的字跡卻讓他有種似曾相識感,好像在哪裏見過。
蘇羽容對字跡十分敏感,可他正生着哥哥的氣,一點都不想把自己發現的異樣說出來。
蘇越江本來也沒指望蘇羽容能知道什麽。他有點不自知地摸了摸弟弟的頭,清咳一聲:“走,午飯帶你吃點清淡的。”
他之前追查那兩百萬資金的下落,并沒有查到給了哪個人或者哪家公司。
倒是意外得到一個消息。蘇建峰的一個已經辭職的助理告訴他,蘇建峰十幾年前簽過一份合同,像是什麽手術知情同意書。
助理偷瞄過一眼,接受手術的人是蘇羽容,內容卻是婦産科相關。
這些事情都被蘇建峰捂得死死的,所有知情人都被他威逼利誘要求牢牢管住自己的嘴巴。直到蘇建峰死了,這個助理才敢為了錢說出來。
就在這時蘇越江接到了學校的電話,老師說蘇羽容吐得很厲害,問家長要不要帶他去查查。
蘇越江心中,忽然就湧起了那個無比詭異的想法。
第十五章 哥哥操完舅舅操,大黃也來操。犬交舔穴雙龍內射,子宮灌滿精液(蛋:普通的高中生戀愛日常【霧
蘇越江把弟弟帶到了一間酒店式公寓裏,讓自己的秘書送來一堆零食和電子産品。
蘇羽容看着這堆東西心驚膽戰,鼓起勇氣抗議:“我要回家!”
“我不想看見你媽那張臉,”蘇越江理直氣壯地說,“一邊自己玩兒去,我要辦公了。”說着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看文件。
蘇羽容見哥哥并沒有把自己留在這裏,稍微放心了些。他氣哼哼地窩在床上玩電腦。
午休時間陸思遠給他發來了消息:“還難受嗎?”
蘇羽容忍不住腦補出了陸思遠那雙小心翼翼的狗狗眼,抿着嘴笑起來,噼裏啪啦的打字:“我沒事啦,就是我哥莫名其妙發瘋,非要我在家休息。”
蘇越江聽着身後小動物一樣故意壓低的笑聲,反手敲了一下那個小腦袋:“別吵。”
蘇羽容忙關了和陸思遠聊天的窗口,仍是樂不可支地一直偷笑,總想快點回學校,再逗逗那個總是傻乎乎的小狼狗。
蘇越江讓人查出了請柬上的地址,上面寫的同光小區是個早就被規劃拆掉的地方,如今已經蓋成了寫字樓。把郵箱裏的文件看完,蘇越江轉身壓着弟弟又來了一回。
剛才還被操得差點合不上的小穴已經重新變得又緊又軟,陰莖在裏面搗出“咕叽咕叽”的水聲。
蘇羽容抱着電腦不樂意地要躲:“嗯……出去……不……我不想來……你出去……嗯啊……”
蘇越江欲火洩了大半,脾氣也沒那麽急躁了。按着弟弟的腰不許他躲開,不輕不重地抽插着。
蘇羽容掙紮的力氣很小,看上去像是在撒嬌。蘇越江遲疑了一下,俯身輕輕吻在了那兩瓣柔軟的唇上。
他們之間總是像強暴一樣的性事,終于有了點纏綿缱绻的味道。
蘇羽容很輕地哼哼着,蘇越江也不再急着有多兇狠地占有這具身子。
他手臂攬住了那一握纖細柔軟的腰身,一下一下啄着弟弟的唇瓣。他有點不想離開了。
蘇羽容悶哼一聲,承受了再一次射進他肉穴裏的精液,前端肉棒也哆嗦着射出了稀薄幾滴。
半硬的肉棒仍塞在他的肉穴裏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蘇羽容趁機撒嬌:“哥……我要回去上課,好不好~”
蘇越江冷冷地哼了一聲:“不行。”
蘇羽容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回家行不行呀,我不喜歡住在陌生的地方……”
蘇越江勉強答應了。蘇越江決定把弟弟關在家中,直到他懷上自己的孩子為止。
蘇家大宅。
鄭婉最近迷上了修剪花草,總是一個人在院裏折騰那些花,滿地都是被她糟蹋的碎葉和花瓣。
蘇越江路過時和她淡漠地對視了一眼,誰也懶得點頭打個招呼。
蘇羽容被他哥徑直抱到了樓上的房間裏。他有點累了,窩在被子裏打哈欠。
“睡一會兒吧,”蘇越江摸摸他的頭,“晚飯我讓人來叫你。”
蘇羽容點點頭,很快就陷入了夢鄉。他今天是真的被蘇越江折騰狠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時天色已經暗下去了。
房間的角落裏,一只體型龐大的金毛乖巧地蹲在低頭上,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蘇羽容害怕地縮了一下:“你你你怎麽進來的!”
身後響起了溫柔低沉的笑聲:“容容,別怕,我帶它過來的。”
蘇羽容扭頭驚喜地喊:“舅舅!”
鄭揚把U盤還給了他:“容容,事情解決了。”
蘇羽容懶得問舅舅是怎麽解決的,他縮進鄭揚懷裏,有點害怕地指着那只金毛問:“你……你為什麽……為什麽要帶它過來……”
“大黃很乖的,”鄭揚對大黃說,“站起來。”
大黃乖乖地站起來吐舌頭,站在原地一步都不往前邁。
蘇羽容看看舅舅再看看大黃,怯怯地問:“他為什麽這麽聽你的話啊。”
鄭揚笑着吻他耳垂:“容容也試試,嗯?”
蘇羽容鼓起勇氣對大黃喊:“坐下!”
大黃立刻坐在了地毯上,乖巧地吐舌頭。
“容容,”鄭揚輕聲說,“舅舅覺得你會很喜歡它,就把它帶來了,你喜歡嗎?”
蘇羽容紅着臉反駁:“誰……誰喜歡它了啊!”
鄭揚對大黃說:“大黃,過來。”
大黃搖着尾巴樂颠颠地跳上了床,伸長舌頭舔了蘇羽容一臉口水。蘇羽容抱着它的腦袋使勁往外推:“走開啦……不許……不許舔我……”
大黃委屈地“嗷”了一聲,乖乖蹲在了床邊。
“容容,”鄭揚撫摸着小家夥大腿內側那些幹涸的淫液,“讓大黃幫你把淫水舔幹淨,好不好?”
蘇羽容羞恥地張開大腿,腿間的淫味兒吸引了大黃的注意。那個毛絨絨的大腦袋埋首在他雙腿間,濕漉漉的粗糙舌頭賣力地舔舐起來。
“嗯……大黃不許舔……”蘇羽容使勁推它的腦袋,“不許舔那裏嗯啊……”大黃根本不肯乖乖舔他的大腿,舌頭一會兒就跑到了會陰和穴口。粗糙的舌尖一直試圖往小穴裏面鑽,可那裏正塞着一個粉色的肛塞用來堵住裏面的精液。大黃舔不到裏面,急得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壞……壞大黃……”蘇羽容甜膩的喘息聲中帶了哭腔,鄭揚拔出了他穴口上的肛塞,大黃的舌頭伸進了柔軟的小穴裏,舌苔刮擦着敏感的腸肉。蘇羽容更委屈了,“壞舅舅……舅舅是混蛋……”
鄭揚用手指撥弄着他軟趴趴的肉棒:“容容不喜歡嗎?”
蘇羽容臉上浮着一層薄薄的紅暈,他有些難看地別過頭,不想承認自己被大黃舔得很爽。
大黃試圖把他穴中的精液和淫水都舔幹淨吞下肚,可誘人的小穴卻分泌出越來越多的甜蜜淫水,引得它越舔越深,舌頭都不夠長了。
鄭揚輕笑:“容容的小肉洞好紅,是被誰先玩過了嗎?”
蘇羽容想起蘇越江粗暴的樣子就委屈:“是……嗯……是哥哥……”
“原來是哥哥啊,”鄭揚若有所思,“我還以為容容在學校已經被老師操過了。”
大黃實在舔不到更深的地方了,悻悻地把舌頭收回來,舔弄着蘇羽容的臀縫和會陰,舔得那一大片都濕漉漉的。
蘇羽容心虛得很。周老師雖然從來沒有真的要過他,但該碰的地方卻全都碰過了。還有陸思遠……陸思遠那個精力旺盛的小狼狗!
鄭揚把他抱在了懷裏,龜頭對準那個又濕又軟的紅腫小穴,緩緩插了進去。
蘇羽容上午被哥哥操射了三回,肉棒都快要硬不起來了。他難受地依偎在鄭揚懷裏,又像撒嬌又像求饒地小聲哭着:“舅舅……舅舅我不行了……不能……不能再挨操了……真的受不了了……舅舅……”
“怎麽了?”鄭揚明知故問地摸着外甥軟軟的肉棒,“容容硬不起來了嗎?”
蘇羽容忙不疊點頭:“嗯……嗯啊……太多了……已經很多次了……”
“沒關系,”鄭揚松了手,開始全力操幹他已經被操腫的小穴,“容容可以用後面高潮的,對不起?”
蘇羽容委屈地躺在懷裏,被操得只能發出甜膩沙啞的哭聲。
大黃湊過來又開始舔他,舌頭不時會舔到兩人交合的地方,舌苔一下一下刮着穴口被撐開的嫩肉。
蘇越江傍晚時去了一趟公司,回家時就看到鄭揚的車停在了院子裏。
他心中暗叫不妙,外套都來不及脫就飛快地跑上樓沖進了弟弟房間裏。
鄭揚已經在蘇羽容後穴裏射了一回,此時正心情愉快地摸着小家夥的後腦,讓蘇羽容用自己上面的小嘴舔他半軟的龜頭。
可蘇羽容的屁股也沒閑着,正高高翹起來,吞吐着一根大金毛的狗陰莖。
精液和淫水被狗陰莖擠出來,順着白嫩的大腿往下流。
蘇羽容神情迷離地嗚咽着舔弄口中的大肉棒,一副被徹底操壞了的樣子。
大黃奮力聳動着,興奮地吼了一聲。蝴蝶骨兇狠地卡住腸道,狗精又燙又狠地射進了花心後面的子宮裏。
蘇越江“讓弟弟給我生孩子”的計劃徹底泡了湯。
他看到狗陰莖抽出去之後,弟弟那個被操成肉洞的小穴,怒火和欲火一起上湧。不顧蘇羽容還受不受得了,就解開腰帶把自己的陰莖又插了進去。龜頭一下就捅進了子宮裏,狠狠地頂着已經被灌滿精液的子宮內壁。
蘇羽容神智模糊,嘴角是來不及咽下的口水。他沙啞着嗓子哭泣呻吟:“嗯……又……有被操了……好多大雞巴……不要嗯啊……精液太多了……嗚嗚……肚子滿了……子宮已經被精液裝滿了……”
鄭揚拍拍他的屁股,用手指在穴口勾開一條縫,漫不經心地對蘇越江說:“蘇總是打算獨占容容了嗎,學校都不讓他去。”
蘇越江邊頂着子宮內壁用力研磨:“你想說什麽?”
“容容現在還沒有懷孕,”鄭揚把自己又硬起來的陰莖也插了進去,狠狠往最深處插,“那我們就各憑本事吧。”
兩個男人像比賽一樣,看誰操得最深最狠。
蘇羽容被操得氣都喘不上來了,哭着喊:“慢點……你們慢點嗯啊……兩根很漲了……嗚嗚……受不了……別那麽深……”
蘇越江和鄭揚挑釁地對視一眼,兩個大龜頭一起操進了花心裏,頂着子宮內壁不約而同地射了出來。
蘇羽容射不出來,堆積的快感積攢在後穴裏,終于爆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快感和麻癢。他忍不住尖叫起來,大腿根哆嗦着,身體每一塊肌肉都緊緊崩起來。
腦中一片空白,眼前是黑白交錯的暈眩。
那一瞬間,蘇羽容覺得自己可能是要死了……
第十六章 主動邀請小狼狗把他操懷孕,舔乳舔到胸脹(蛋:大黃有話說
蘇羽容一周沒去上課。
他百無聊賴地敲着電腦,這是上課時間,陸思遠都沒空和他聊天。
鄭揚和蘇越江都去忙各自的工作了,大黃乖巧地蹲在床邊,偶爾舔一下他露在襯衫外面的一小節腰肢。
蘇羽容嘆了口氣,給頭像灰着的陸思遠發過一行字:“這節課上什麽呢?”
他本是實在閑的太無聊,沒想到陸思遠迅速回複了他:“英語。”
蘇羽容悶笑着想原來好學生也開始上課玩手機了。他噼裏啪啦敲了一大堆指責陸思遠上課玩手機的話,附上個兇狠的表情。
這時鄭婉站在外面敲門:“容容,來喝酸奶。”
蘇羽容趕緊關了界面,從床上爬起來拍着大黃的腦袋去開門。
鄭婉臉色依然憔悴,眼神卻十分明亮:“容容,你想換個環境嗎?”
蘇羽容愣住:“媽媽你說什麽?”
“蘇家老宅的歲數太大了,”鄭婉含糊不清地說,“媽媽想帶你去個新的地方,過新的日子,好不好?”
蘇羽容還沒反應過來,鄭婉已經放下酸奶離開了。
他怔怔地看着媽媽的背影,素色長裙挂在削瘦的肩上,游魂一樣緩緩走向了長廊那頭。
蘇家的老宅子确實太大了。
大黃眼睛發亮地看着那杯酸奶,呼哧呼哧地伸着舌頭。
蘇羽容沒留意它的訴求,捧着杯子一邊喝一邊和陸思遠聊天。
剛才那一小會兒陸思遠就給他發了好幾條消息。
“我不敢把手機留在宿舍,怕你找不到我。”
“英語學新課程了,要背第三章的課文。”
“我晚上把那一段發給你,有不會讀的單詞我教你。”
“陶節玩手機被老師發現,他立馬就把手機踩碎了,氣得老師罰他站走廊。”
“容容,你身體還沒恢複嗎?”
“容容,我好想見到你。”
蘇羽容喝着酸奶偷笑,打字說:“那你來我家找我呀。”
大黃伸着舌頭舔他嘴角的酸奶。
蘇羽容推開它,它就再湊過來。蘇羽容幹脆脫了褲子,把酸奶倒了一點在自己腿間,大黃立刻撲上去用力舔弄起來。
陸思遠遲遲沒有回話。
蘇羽容有點失望,被大黃舔得張開腿喘息着。
他想,也許是陸思遠被老師叫上黑板默寫了吧。
可陸思遠一直沒回信。
蘇羽容有點難過地想,他大概是也被老師發現玩手機了吧。
大黃賣力地舔着他的會陰和囊袋,大腿內褲也被舔得濕漉漉的。蘇羽容感覺自己快要被大黃舔射了,忙把酸奶都倒進了大黃的盤子裏。自己趴在了窗戶旁怔怔地看着空蕩蕩的街道。
蘇家旁邊的路很少有人經過,偶爾有一兩個迷路的游客,低頭看着導航找公交站。
很少……很少有人騎着單車往這兒跑。
不對,單車???
蘇羽容忙去把眼鏡找出來戴上。
一個人在烈日下騎着單車往蘇家沖過來,騎車的人穿着校服背着書包,在陽光下眯着眼看向這附近唯一的一所建築。年輕英俊的臉上汗水嘩啦啦地往下流,糊的他眼睛更睜不開了。
蘇羽容呆住了。
他看着那個騎單車的少年停在了他家的後牆外,爬過了開滿薔薇花的栅欄牆。
校服上沾滿了綠葉和白色的花瓣,蘇羽容甚至看到了他手背上被荊棘劃出來的細小傷口。
陸思遠狼狽地摔在牆下,擡頭對着窗戶後面的蘇羽容,綻開一個還帶着傻氣的燦爛笑容。
蘇羽容推開了窗戶,遠遠地對着陸思遠做了個“笨蛋”的口型。
陸思遠起身拍打着身上的花葉,靈活地爬上了蘇羽容的窗戶。
大黃看到從天而降的陌生人吓得擺出了準備攻擊的姿勢,喉嚨裏嗷嗚嗷嗚地發出聲響。蘇羽容拍打了一下它的大腦袋:“噓,別吵。”
大黃嗚嗚地垂下頭,繞着蘇羽容的腿繞圈圈。
陸思遠把書包放在地上,打開一本一本往外掏:“這是語文筆記,數學筆記,物理筆記……我各科都寫了兩份,這一份給……給你……”他說不出話了。蘇羽容只穿了件襯衫,兩條又白又細的長腿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露出小半個圓潤的臀瓣。
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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