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作詞

紀白焰有自身條件,可其他的還差得遠。

他是J&Z的練習生,在J&Z都待了半年了,J&Z連個微博都沒給他開,還是來了橙視才以節目練習生身份開的微博。

這擺明了J&Z不會捧他。

現在橙視雖然沒有潛規則,可到後面,誰知道會不會有公司為了讓自己練習生出道,搞出些潛規則呢?

穆楓被她說服,“行吧,你自己有考量就好。我還是建議你注意點,我看那紀白焰,有火的潛質。”

她當經紀人這麽多年,很會看藝人面相。

“好,”為了讓穆楓放心,時潋滟答應她,“我盡量不太明顯,你也不用擔心。”

她看穆楓還皺着眉,伸手在穆楓眉心指了下,“他要真火了,分開不就行了。”

反正也是各取所需的關系。

“你以為戀愛那麽簡單,想在一起就在一起,想分就分?”走到錄制間門口,兩個人都停下腳步,穆楓嘆口氣,時潋滟看起來一副經驗豐富的樣子,實際沒談過,在感情方面太單純,有時候就容易一根筋。

“不然呢?我們也不是戀愛…”她就是喜歡紀白焰而已,時潋滟不懂她在擔心什麽,她自诩灑脫,感情這回事,只要自己想得通,沒什麽大不了。

她也沒打算給穆楓解釋太多她的感情觀,“反正我自己會看着辦的。”

“行行行,你自己看着辦,快去錄制。”穆楓将她往裏送。

……

錄制結束果然很晚了。

時潋滟今天起得早,也沒午休,踩着高跟鞋被樂彤扶回來時,有點兒犯困,情緒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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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楓因為有事先走了,時間不早,時潋滟自己開的車,便讓樂彤先回去。

紀白焰正戴着耳機看電影。

時潋滟一開門,就看到他眼裏因她出現而閃出的光。

因工作而起的疲憊困倦都被他眼裏的星星略去。

時潋滟剛坐到座椅上,紀白焰便拖着椅子過來,“很累?你吃飯沒?”

她總是明豔有朝氣的臉,都帶了些倦意。

時潋滟朝他搖搖頭。

可心趕緊給她卸頭發,今天盤了頭,用了不少夾子和固發劑,她平常披發慣了,不過幾個小時,便覺得頭頂緊繃得難受。

“可心,以後你不用等我了,像這種時候,錄制結束得晚,你就早點回家。”時潋滟沒回答紀白焰的問題,先看向可心。

這事她給可心提過一次。

“沒事的,我男友會來接我。”可心一邊取夾子一邊說。

“那也不行,多耽誤你時間,卸妝我自己就可以,再說了,我們是合作夥伴,雖然你現在還沒離職,但我們是朋友關系,不是上下級。”時潋滟拍拍她放在她肩上的手,“今天可能要麻煩你幫我卸下夾子,從明天起,你化完妝就可以回家。”

“我還不知道,你有男友呢?”怕可心不方便回答她上個問題,時潋滟轉移話題。

可心果然害羞地笑笑,“是老家一起出來的,他在做保安,我們上周才在一起。”

“那他來接你,我就不送你了,你現在就回去吧。”

頭頂夾子都被取下,時潋滟輕松多了,她轉身看着可心,讓她先回家。

“可是…”可心還想給她卸完。

“這都是定型水啦,”時潋滟撫着自己頭發,因為用了大量定型水固定頭發,現在夾子取了,頭發形狀也沒變,要是可心用水一點點噴開,那不知還有弄多久。

“我回家洗頭就好了。”

“好吧。”她話都說完了,可心也不再糾結,“那我先回去啦?”

“好。”

可心去收拾東西,時潋滟才看向讓她心情變輕松的人,她朝他笑笑,回答他剛剛的問題,“還好,一直坐着錄制的,沒吃東西,我沒什麽胃口。”

她工作前為了在鏡頭前有好的狀态,都不會吃飯。工作後看心情,像今天這種,就沒有胃口,回家喝點兒紅酒就睡。

紀白焰把桌上的東西往她那挪了挪,她才發現,桌上放着個三明治,還有杯橙汁。

“裏面是牛肉片和酸奶,不會胖的。”

見她只看不動,紀白焰說。

時潋滟心頭一軟。

這樣工作之後,還有人給她準備食物的時刻,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她和穆楓的關系是很好,但有個前提——穆楓是她經紀人。

會時刻控制着她的飲食,不讓她吃熱量高的食物。

以前樂彤還會私下給她準備,被穆楓逮過幾次後,再也不敢。

她也習慣了在工作時候幾乎是斷食的狀态,盡管她現在已經不再需要像剛出道時那樣嚴格控制,盡管以她現在的身材,正常食用三餐沒有任何問題。

不僅是她習慣了,穆楓樂彤也習慣了,所以這麽久了也沒再注意過她飲食的問題,也不知道她包裏随時備着胃藥。

可紀白焰卻注意到了,而且還細心地選了三明治裏的料。

明明前不久,他還是走路都不會注意她腳步是否跟得上的男生。

時潋滟手剛剛動了下,他便很快把三明治包裝拆開遞給她,同時給橙汁插上吸管。

她咬了口三明治,條件因素,三明治是冷的,味道并不怎麽好。

剛把嘴裏食物咽下,吸管就送到了嘴邊。

“小時姐,那我先走了?”可心此刻已經收好包。

“嗯,”時潋滟避開送到嘴邊的吸管,轉頭看向可心,“那我就不送你啦,到家記得給我發條信息。”

“好。”可心看到時潋滟和紀白焰湊那麽近,一副自己打擾了他們的樣子,忙不疊出門。

門一關,休息室便只剩她和紀白焰兩個人。

之前時潋滟去錄制,裏面的人都等她,便把燈關了幾盞。

此刻房間裏光線溫柔,時潋滟看向還舉着橙汁的人,柔和光線自上而下,印出他睫毛陰影。

陰影動了動。

時潋滟難得對人露出俏皮的表情,對紀白焰皺了皺鼻子,“我不喜歡果汁,太甜了。”

喝着膩人。

因她這表情,紀白焰心頭微動,但手依舊沒收回來,“光吃三明治會幹,這橙汁是新鮮果汁榨的,沒有額外加糖,橙子裏有膳食纖維——”

話還沒說完,對面的人頭一偏,就着他手吸了口橙汁。

“好喝。”她咽下,朝他眯了眯眼,眉眼彎彎。

喝下一口,時潋滟便站起身,手裏還拿着三明治,“等我換個衣服,我們就去看房。”

她當年買房的時候,除了那棟樓,其他七七八八的套房都買得離家近的。

這次給紀白焰準備的“出租房”,是離她家最近的一套,就隔了一個小區。

“改天再去吧。”她眼中倦意明顯,紀白焰雖然很想去看,但并不想她這麽累還折騰她。

他坐着擡頭看她。

辛苦工作一天,有個乖弟弟等着,還給準備食物,時潋滟心情極好。

她站着他坐着,從她的角度正好能看到他擡起的眼。

弧度柔和,綴着星點。

她嘴角揚起一點,時潋滟傾身,在他眼睫處親了下,“乖乖等着。”

親完沒顧他滿臉的紅,很快進了換衣間。

紀白焰沒料到她又親他了,而且又沒親對地方!

她臉靠近的那一瞬間,他只是條件反射地閉了眼。

眼睛還閉得有點兒緊。

等他反應過來,她又跑了。

因為她的親密來得太突然,在她親完跑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臉熱得厲害。

紀白焰回身去看鏡子裏的自己,果然,臉紅成一片。

她這麽這樣,他怎麽又這樣?

他從沒想過自己戀愛,會被一個女人勾成這樣,動不動就紅耳朵紅臉,像個小屁孩。

她是不是也這樣想他的?

紀白焰将座椅推開,朝換衣間去。

她應該還在換衣服,裏面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聲音,紀白焰都靠近了,又往後挪了兩步。

剛熱度下降的臉,因為想了些有的沒的,又開始有要發熱的趨勢。

她剛親他眼,俯身的時候,他只注意到了她精致細膩的肩頭,還有因為動作而愈加凸顯的鎖骨。

臉上徹底開始發熱。

時潋滟打開換衣間門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身高接近一米九、高高大大的男生,穿着米白色的毛衣,頭發蓬松,整個人看起來毛絨絨暖暖的,臉卻泛着紅,眼神沒有聚焦地想着什麽。

“想什麽呢?”

他手上都還端着那杯橙汁。

時潋滟把大衣穿好,腦袋湊近他手又喝了一口。

鮮榨的橙汁并不如她想的那麽甜膩,反而是酸酸甜甜的,很可口。

紀白焰被她的問題問回神,見她喝水自己口也有些幹,跟着喝了口橙汁,“沒什麽。”

有也不能告訴她。

垂眸才發現她手上還拿着三明治,剩了一半,“你換衣服把吃的拿進去幹嘛?”

“剛忘了。”時潋滟腦袋都要運行不動了,吃了兩口三明治覺得餓了,就一邊走一邊吃,也沒想起自己是往試衣間走。

“那怎麽不吃完?”

時潋滟看他,眨了眨眼,“吃不下了。”

明明是明豔的長相,此刻卻帶了絲少女嬌氣。

她接過橙汁喝了兩口,三明治幹,現在覺得橙汁最好喝。

可三明治是他專門買了,還剩一半當他面丢了,不太好。

紀白焰眼睛往休息室掃了一圈,垃圾已經被保潔人員收拾了,這三明治在這裏丢一晚上,明天來肯定有味兒,他将剩的接過來,就着包裝袋随意包了包,等會兒拿出去丢。

時潋滟咬着吸管,看他垂眸包三明治,燈光昏暗,卻映得他睫毛濃密纖長。

他只随便做件小事,她都覺得他可愛又認真。

“紀白焰。”她忽然叫他。

“嗯?”紀白焰剛囫囵包好,聞言擡眼看她。

現在這眼裏只有她。

時潋滟上前一步,踮腳仰頭,吻住了他。

其實時潋滟只想親親他。

嘴唇與他的一觸即離,身體正要退後。

卻被人及時圈住了腰。

紀白焰在她這兒吃過好幾次虧,已經很清楚她接下來要做什麽。

他一手圈着她腰,如鐵鉗般将她牢牢往自己懷裏貼,一手按着她腦後,大掌能握住她整個後腦勺。

令她動彈不得。

時潋滟在剛被他緊緊圈住的那刻有點驚訝。

驚訝之後她眼底有了笑意,沒再掙紮,乖順地在他懷裏被吻。

他吻技很爛,大概是前幾次被她氣到,有點兇狠的意味,卻沒露齒,只含住她唇輕吮。

又奶又A。

想向她展示他兇狠的一面,卻又舍不得。

時潋滟眼底笑意更甚,抱着他背的手漸漸挪到他肩頭。

耳邊能聽到如鼓錘般的急促心跳,不知是她的還是他的。

兩人都才喝了橙汁,兩人都在這個吻裏嘗到了甜蜜的味道。

呼吸逐漸不暢,紀白焰才緩緩停下來,手卻沒放開她,在她唇上蜻蜓點水般輕啄。

他呼出的氣息清新濕潤,熱氣騰騰帶點果汁味。

混合着她氣息中的冷冽玫瑰味。

玫瑰,時潋滟想起一件事。

頭往後挪了點距離,不讓他再親到她。

紀白焰睜開眼,眼底潤澤,瞳孔黑亮,見她躲,眼裏不滿的情緒。

“我給你帶了東西。”說話間,她呼吸依舊急促。

她這一說,紀白焰也想起了,他也給她帶了東西。

他将她松開了些,“什麽?”

時潋滟去拿包,從包裏取出瓶香水。

“你不是問我用的什麽香水麽?這個。”她把包裝瓶給他看。

紀白焰想問她帶香水給他幹什麽,仔細一看,圓短透明的玻璃瓶裏,只剩了半瓶。

是她用過的。

紀白焰從她手裏接過來,打開蓋聞了聞,是和她一樣的味道,但更濃郁,沒有她身上的好聞。

不過也是她的。

“你給我帶什麽了?”時潋滟彎彎眼,因為剛剛的吻,眼尾閃着濕意。

紀白焰牽着她手朝剛剛坐着的地方走,他坐的地方放了個背包,裏面鼓鼓囊囊的。

時潋滟有點好奇。

紀白焰從裏面把東西拿出來,是個鞋盒。

時潋滟立刻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昨天他送她到家門口時,他看到放着的男鞋,說要用他的。

今晚錄制完畢,從看到他起,她心情曲線就沒有降下去過,此刻則更覺愉悅。連帶昏暗的休息室都帶是輕松的氛圍。

時潋滟點點頭,眼神一直在他臉上,“等會兒放我車上。”

……

又是打車回家的一晚。

這棟別墅園家家戶戶都是有車的,從大門到自己別墅也需要不少距離。

保安看到熟悉的出租車,立刻給物業打電話約車。

送坐出租車到大門的紀少爺回自己家門口。

紀白焰下車時車還沒到,他站在門口等了會兒,站着都嘴角帶笑。

時潋滟帶她去看的房子,離她家就一個小區的距離。

他昨天回家找了自己房子,在名冊上找了一圈,以前生日親戚朋友送的,基本都是別墅,就沒有離她家近的,他正想着要重新買一套。

她就送到了他面前。

又想到今天的吻,紀白焰抿抿唇,抿得唇角往上揚。

物業把他送到了家門口。

“回來了。”紀白焰到家,于映正拉着紀景望看電視,聽到動靜往後看了眼。

“嗯。”紀白焰不打擾爸媽看電影,“我先上去了。”

“等等,”紀景望平時工作就忙,許久沒看到兒子,想問問情況,“你玩得怎麽樣了?還想玩多久?”

他本意識随意問問兒子近況,可開口卻像質問。

于映打斷他,“你怎麽老催,他才回家,讓他回房間休息。”

“我沒催他,”紀景望被老婆批評得有點莫名,“我就問問情況。”

他等紀白焰接班呢。

紀家日常,夫妻吵嘴。

紀白焰有點無奈地笑了聲,看向他爸,“爸,你再堅持一段時間,不會太久了,最多幾個月。”

紀白焰從大一起,每年假期都會被紀景望丢進公司基層實習,這幾年時間,他對公司已經很了解了,對繼承紀景望的事業也并不排斥。

“好。”那他再忍忍。

紀景望答應的時候,臉上已經有笑容了。

出息,于映擺擺手讓紀白焰回房間,看向紀景望,“他才這個年紀,你慌什麽。”

就知道催接班。

紀景望悠悠喝了口茶,沒回答。

兒子接了班,他才能帶老婆環游世界。

紀白焰上樓,脫外套時才發現自己包裏鼓鼓囊囊的。

他一摸,摸出個三明治,是今天時潋滟吃剩的那個,他收好說出門時丢,結果卻忘了,竟然帶回了家。

于映端着牛奶去給兒子送,上樓就看到這樣一幕:

房間的門大開着,他就坐在床上,吃不知道是什麽東西的東西。

而且吃得特別香,像什麽絕世美味。

于映驚了。

把兒子丢出國去讀書的時候,紀景望覺得男生在十八歲以後應該體驗生活,除了學費,只給與普通家境一樣孩子的生活費。

所以紀白焰在國外那幾年并不像別的富二代一樣,豪宅豪車,反而是和普通留學生一樣,過着簡簡單單的生活。

紀白焰給她拍過他的三餐,要麽就是街邊小店随意吃的,要不就是食堂。

所以紀白焰回來之後,于映心疼兒子,不僅把那幾年的欠的零花錢全給了他,還把以前替他存的基金股票全交予他了。

飲食方面,不是自己家裏做,就是讓他去好的餐廳吃飯。

沒想到兒子回來之後,居然還是在吃亂七八糟的東西。

怕是養成了習慣。

“兒子。”于映走近,叫他。

紀白焰剛好吃完最後一口,他嘴裏還嚼着東西,用眼神詢問他媽什麽事。

于映把手裏的牛奶遞給他,“肚子餓了給許姨說,別亂吃外面東西。”

紀白焰剛好渴了,牛奶一口氣喝了一大半,才說:“沒有亂吃,是三明治。”

他還有要緊事,喝完牛奶就開始趕他媽,“媽你先去休息吧,我收拾行李。”

“要去旅游?”于映平時不是愛管兒子的人,可紀白焰參加了個節目,跟變了個人似的。她免不了多問幾句。

“不是,我租了套房子。”紀白焰用食指碰了下鼻子,說起租,他還得問問邱景南每個月給練習生發多少工資,時潋滟今天問他,被他敷衍過去了,後面總要談到房租的事。

想着他就拿手機給邱景南發微信。

于映眼珠子一轉,懂了,“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紀白焰放在手機屏幕上的手指一頓,“嗯。”

于映心頭的一塊巨型石頭終于落了地,“行,你想住哪住哪。”

想想又覺得沒對,“你自己那麽多套,幹嘛租?”

他那房子随便挑一套,不都比外面出租房好到哪裏去了。

“媽…”紀白焰無奈,他可不是什麽事都要告訴媽媽的主。

“好好好,”于映知道找誰問,“不打擾你,你收拾,想搬哪搬哪,去橋底下住都行。”

紀白焰打開行李箱,今天時潋滟帶他去看的房子是套二,簡裝房,對他一個男人來說,挺合适。

能直接拎包入住。

他明天就搬過去。

……

《制夢人》第五期分了兩期播。

練習生們有兩周的時間練習。

時潋滟依舊是舞蹈導師,這次她沒再專門帶隊,而是給每組練習生分組長,讓他們自己練習,她到每個練習室去指導。

最近工作室事也多,因為這個節目她意外接了幾個美妝廣告,每天都和陀螺似地轉個不停。

紀白焰每天也忙得夠嗆,他本來舞蹈底子就不夠好,這次既要團隊合作,又要注意自己評分等級,每天也只有時潋滟到他練習室指導的時候能見到她。

這天時潋滟和車炎碰到了一起。

刀群舞對組合默契度整齊度要求很高,紀白焰所在組七組練了兩天,都沒什麽進步。

休息時間,練習生們都沒什麽狀态,三三兩兩坐在地上,氣氛低迷。

車炎為了給大家打氣,幹脆自己将這首歌當着大家面表演了一次。

老師都出來表演了,底下練習生果然來了勁兒,跟着節奏拍手給車炎打拍子。

時潋滟坐在紀白焰身旁,也和着氣氛起哄拍掌。

車炎表演完就是晚餐時間,許久沒有這樣唱跳一次,他喘着粗氣,“氣氛起來了就好,別看我跳成這樣,練習了多少年呢,大家別氣餒,今天狀态不好我們就休息下,明天再來。”

紀白焰是七組組長,聞言朝車炎舉了下手示意,“車導師都給我們打氣了,我們當然得晚上接着練。”

其餘練習生也跟着點頭,排名後五十位直接被淘汰,他們中有的人甚至通宵練習,這個時候,誰敢休息。

“行,聽組長的,那你們先去吃飯,晚上加油。”

說罷,車炎邀請時潋滟,“小時,一起去食堂?”

時潋滟正要應,身旁便貼過來個人,紀白焰本就坐她旁邊,此刻更是直接貼近她,他沒看時潋滟,徑直看向車炎,“時導師和我約好了。”

他笑起來一副乖順樣子,車炎也沒多想,自覺有點可惜,但還是點點頭走了。

其餘練習生走了個七七八八,俞成益走得慢,回頭看了時潋滟和紀白焰。

這次他和紀白焰分到了同一組,明明之前他評級更高,可紀白焰卻是組長。

一定是因為時潋滟和紀白焰關系好,才讓他當的。

其餘練習生也有三三兩兩往後看的。

畢竟是練習生和導師身份,走得近,總是會有些異樣眼

偏這兩個人都是不顧別人眼光的人。

“想吃什麽?”時潋滟看向他眼,這幾天忙碌,兩個人都沒有私下見面過。

紀白焰眼睛形狀柔和,但臉型輪廓卻分明,不笑時,頗有清冷氣質。

不知是不是這幾天太辛苦,他臉頰都清瘦了些。

“炸雞。”紀白焰想起時潋滟第一次給舞蹈組買雞排,只有給他的沒切。

作者:謝謝大家的評論,今天請繼續~依舊有紅包~

給大家推薦個基友的文,已經很肥啦!随便宰!

《我只想要你》by:奶茶倉鼠

1.夏樹是夏家獨女,天生RH陰性稀有血型。

夏氏夫婦捧在手裏怕丢了,含在嘴裏怕化了,生怕一點意外發生。

為了以備不時之需,夏家夫婦從孤兒院接來一個同血型的男孩,作為夏樹的保镖兼“小血包”。

“小血包”疏離、清冷、冷峻寡言。卻唯獨給了夏樹所有的熱情與溫柔。

一天,一對自稱是“小血包”父母的富豪夫婦尋來,衆人才知“小血包”竟是商業巨富霍家遺失多年的小少爺——霍靳珩。

幾年之後,夏家落魄。夏樹為了生計四處奔波。

在她最坎坷無助時,霍靳珩再次出現,一如往日少年,将她緊擁入懷中。

“別怕,我回來了。”

“我說過,會一直護着你的。”

2.霍氏集團上下人盡皆知霍家二少霍靳珩脾氣好。雖為人清冷,不茍言笑,卻從未當衆發過一絲火。

唯一的一次,是在公司有人欺淩那個新來的實習生時,霍靳珩當即神色劇變,雷霆震怒。

他薄唇緊抿,深邃的眸冷漠如冰,以十倍将她所受的欺辱盡數還回去。卻仍輕柔握着夏樹的腕,将她小心翼翼護在自己身後。

“我連碰都不舍得碰的人,怎能讓別人欺負?”

- 我抓不住風,也抱不住整片天空,

- 我只想要你。

【清冷專情少爺×落魄小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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