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時透無一郎突然開了斑紋, 這簡直就是實力猛增。
等被問到是怎麽開的時候……時透無一郎仔細回憶了一下。
“大概是被這無禮的家夥給氣的。”
等等, 生氣了還能開斑紋嗎?!
一想到這麽快捷就可以增強實力, 不死川實彌立馬坐不住了。
尤其是産屋敷耀哉還趁機科普了一下, 斑紋這玩意多牛x,即便是開了斑紋有可能活不過25歲,但只要能強大起來,便能在上弦面前多增加一分生的希望。
想到這裏, 不死川實彌便氣勢洶洶地沖到了泉十郎面前,伸出手臂抓起對方的衣領,“喂喂,你這混蛋, 快點沖我吼!”
“越兇越好!”
柱:……
不死川先生。
您這角色反了吧?自己本身就很兇巴巴了結果還在那讓人家兇你,總覺得你要是想要靠被兇增加實力,估計這輩子都沒辦法開斑紋了。
“快點!”
泉十郎一臉認真地看着不死川實彌, “确定嗎?不死川先生?”
“喂喂,當然是真的了!你倒是快點啊!”
泉十郎扭了扭手腕,“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說完,擡起手,直接朝着不死川實彌的那張臉不客氣地扇了過去。
這力氣之大,瞬間讓不死川實彌往後轉了一個彎。
Advertisement
前不久才被竈門炭治郎撞了腦袋的不死川實彌:???
“喂你這個家夥,究竟在做什麽啊!”不死川實彌捂着自己又腫又疼的臉,瞬間感覺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
也不知道是自己生氣了還是怎麽……就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癢癢的。
“唔,當然是在打不死川先生啊!”
“………哈?”
“不過看這個效果好像很不錯的樣子。”
不死川實彌:???
什麽效果不錯?
“啧。的确是效果不錯——原來斑紋這玩意還可以打出來的嗎?”宇髄天元酸溜溜地說着。
不過想到如此華麗的自己竟然要承受這非一般的享受, 便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
“等等,你的意思是……”不死川實彌瞬間反應過來,跑到了不遠處的水邊。
他俯下身子,清澈的水面倒映出他那腫起來的臉頰,以及那清晰浮立在上面的青色風車紋理。
——草
斑紋竟然這麽好開的嗎?
前有時透無一郎與不死川實彌這個實際案例,煉獄杏壽郎感覺着逐漸發卷的鬓毛,為了變得更加強大也走了過來。
“泉十郎。”
“唯有變得更加強大,才能更好的保護大家!”
泉十郎眨了眨眼睛,“煉獄先生也要來一巴掌嗎?”
“啊!身為男子漢!區區疼痛,根本傷害不了我!”
——不不不,煉獄先生你不要忽略剛剛不死川先生被扇出去好幾圈的那一幕啊!麻木相信什麽的,要不得啊!
柱內心各種複雜。
但被這份情緒感染的泉十郎卻擡起了手腕,“放心吧煉獄先生!我一定會溫柔地,給你打出斑紋的……”泉十郎突然止聲,看向煉獄杏壽郎腦袋頂上那越來越卷的鬓毛,忍不住探出手一碰。
瞬間,煉獄杏壽郎懵了。
不是說好的打臉嗎怎麽突然摸腦袋了?
與煉獄杏壽郎的一臉懵相比,泉十郎倒是快樂地多。
他并不是沒有發現煉獄先生這過于顯眼、可愛的發型。只是頭一次發現這頭發跟有生命似的,驚訝地時候往上翹了翹,迷惑地是卷一卷。
十分可愛。
泉十郎摸着這兩撮毛,瞬間覺得就算是狐之助立馬出現在這裏,也不會動搖這兩撮毛在他心裏最可愛的地位。
溫柔的手感,帶着那一絲絲地小心翼翼。
不一會,煉獄杏壽郎便升起了一種莫名其妙地感覺。
鬓毛卷了卷。
讓人熟悉的紅色火焰痕跡出現在他的臉頰上。
“泉十郎,你摸夠了嗎?”
泉十郎迅速收回手。
“好了。”
而這一收手,剛剛還在那矯情圍觀地柱們立馬湊了上來。
“來來來,接下來該到我了。”
“不要擠不要擠啊!”
“宇髄先生!剛剛你不還一副不樂意被打臉的樣子嗎!”
宇髄天元抱着胳膊,“朝着你臉打,只有蠢貨才會原地不動地接受吧?”
宇髄天元說完,不死川實彌也反應了過來。
“喂!”
“為什麽我開斑紋就是被打腫臉,煉獄這家夥開斑紋就是被摸摸腦袋啊!”
簡直就是區別對待!
“不死川先生,你還忘了我——”時透無一郎指了指自己臉上的斑紋,以及那明顯被削的頭發。
“不只有你被針對了,還有我。”
不死川實彌摩擦手掌,“正好。”
“兩年前的那場比試還沒有結束,這一次正好補上。”不死川實彌嘴上是這麽說的,但心裏頭早就知道兩年前那次柱合會議的戰鬥已經成了定局。
這一次,只不過是想着試試斑紋的力量。
“兩年前?”甘露寺蜜璃驚訝地捂住了嘴,“這位先生,兩年前就和不死川先生打了一架嗎?”
“好厲害!”
瞬間,被贊美的不死川實彌莫名其妙地就被同僚伊黑小芭內給瞪了。
還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見伊黑小芭內轉過頭,死死地盯着被圍在中間的泉十郎。
“嗯,這個家夥還不錯。”
“只是比不死川厲害那麽一丢丢,就一丢丢。”
不死川實彌:“喂伊黑,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想打架嗎?”
伊黑小芭內擡了擡眸子,“事實如此而已。還是你,單純不想承認自己太弱了呢?”
不死川實彌:……
雖然這都是事實,但是說話就不能委婉一些嗎!
還有沒有同僚愛了!
而這邊,泉十郎被一群柱包圍了倒是沒有太震驚。不過——還停留在遠處,像是被孤立的富岡先生孤零零地一個人在那裏,未免也太可憐了吧!
想到這裏,泉十郎忍不住出聲,“富岡先生。”
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地富岡義勇微微擡頭。
“富岡先生不來嗎?”
富岡義勇眸子有些空洞,“不了。”
“我和你們,終究是兩個世界的人。”
說完,便慢慢地轉過身去,如同自閉一般。
泉十郎:???
等等富岡先生你又沒有死翹翹,還好好地站在這裏怎麽就成了兩個世界的人啊!
泉十郎百思不得其解,倒是蝴蝶忍沒沒忍住,揉着眉頭說,“富岡先生,不要随随便便說這種讓人誤會的話啊!”
“大家都是柱。既然都是柱,就同樣擁有可以開斑紋的權利。”
富岡義勇一聲不吱,依舊自閉。
蝴蝶忍揉了揉眉角,覺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可關鍵時候,泉十郎突然湊了上來,“什麽什麽,小忍已經成為了柱嗎?”
蝴蝶忍抱着胳膊別過頭,“是的哦!去年正式成為蟲柱!”
去年,蟲柱。
雖然前者時間對應不上,但是後者卻完美地對應上了。
回想起原著世界,小忍那保持着的溫柔笑,其笑容下卻隐藏着不為人知地情緒。
一直把所有東西都積壓在心裏頭可是不好的哦?
但是——
“小忍一直沒有改變,真的是太好了。”
泉十郎仗着自己高,無比輕松地就把手摁在了蝴蝶忍的腦袋上。
蝴蝶忍非常生氣。
“看清楚!我可是比之前長高了那麽一丢丢的啊!”
“并不是一成不變的!”
說完,便看向一旁的蝴蝶香奈惠,“姐姐,我臉上有冒出什麽東西嗎?”
蝴蝶香奈惠溫柔笑,“啊啦,小忍還是那麽漂亮呢。”
所以——同樣摸頭的套路,到蝴蝶忍這邊就完全不管用了。
“啧,搞什麽啊!”
“該不會時透他們開斑紋,只是意外吧!”
“不是意外。”
身後,産屋敷耀哉突然出聲。
所有柱都朝着産屋敷耀哉看去,“主公大人?”
産屋敷耀哉:“或許無一郎開斑紋,是一個意外。”畢竟天才嘛,進步太快在所難免,“但實彌和杏壽郎的斑紋,估計是泉十郎一手催化而成的。”
“主公大人,我也被泉十郎摸頭了,為何沒有冒出斑紋呢?”
産屋敷耀哉輕輕一笑,“或許,是需要改變一下策略呢。”
——斑紋這玩意,可不是想開就開了。
碰一碰,就多給兩個柱開了斑紋,已經是實屬幸運。
再繼續增加……那斑紋豈不是爛大街了?
産屋敷耀哉想到這裏微微擡頭,感受着清風的吹拂與被陽光曬到的溫暖,不由得回想起昨天與煉獄杏壽郎之間的對話。
***
“主公大人,還請把大家重新召回本部。”
早就病病殃殃沒辦法起來的産屋敷耀哉咳嗽了一聲,“是杏壽郎啊。”
“之前隐和我說——你已經在上弦之三的戰鬥中犧牲了。”
煉獄杏壽郎一臉認真,“啊,若是沒有泉十郎出手治療,我的确如隐的消息所說。”
“啊對了,主公大人。”
“泉十郎興許會治好您的病。”
“而您只需要,把我複活的消息攔截住不發給富岡他們,就足夠了。”
産屋敷耀哉整個人的意識已經恍恍惚惚。
“泉十郎嗎……那個能行走在陽光之下的鬼少年。”
突然消失兩年,再次回來就将煉獄杏壽郎治好,還真想知道對方都經歷了什麽有趣的事情。
但本人不在身旁,杏壽郎也看上去不像是了解太多實情的人。
“既然如此,明日便進行柱合會議。”
說完,産屋敷耀哉的意識又開始昏昏厥厥。
只是在暈過去之前,産屋敷耀哉隐約聽煉獄杏壽郎提起那麽一嘴,“泉十郎的出現并不是一個意外,而是一個奇跡。”
“畢竟其他世界……”
其他世界?
産屋敷耀哉意識朦胧,便睡了過去。
而緊接着,就是現在。
他的病的确是消退了一大半,而主治大夫竟然是一把劍。但想到對方身為一個鬼能行走在陽光之下,劍能變成人,甚至是還能治療人,好像也不是太稀奇。
好吧,這并不是重點。
“泉十郎。”産屋敷耀哉回想起煉獄杏壽郎提到的[其他世界]的字眼,繼續出聲,”你可知道,你在大家的眼裏,是直接消失了兩年多。”
泉十郎抿了抿唇。
雖然早就感慨自己在原著世界呆了幾天回來就過去了兩年的這件事,但親眼面對,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這裏,泉十郎正了正色。
“我知道。”
“至于為什麽消失兩年嘛……那是因為我去了另一個擁有大家的世界。”
“一個沒有——”泉十郎微微側頭,“蝴蝶小姐的世界。”
蝴蝶忍整顆心都提了起來,“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蝴蝶香奈惠微笑着拽住了暴躁起來的蝴蝶忍,只是擡頭時眼裏一片清明。
“泉十郎。”
“那個世界沒有我,是因為(我)早就死于那個月圓之夜了吧?”
泉十郎點了點頭。
“那麽,那個世界的小忍是怎樣的呢?”
泉十郎仔細回想了一下,“若是非要形容的話——和現在的蝴蝶小姐你差不多呢。”
披着同樣的羽織,梳着同樣的發型。
甚至是貫徹你的理念,繼承你的想法。
把所有真實的情緒統統壓下去,硬生生地活成了另一個你。
雖然蝴蝶香奈惠沒有見識過另一個世界的小忍,但僅僅從泉十郎的描述之中也可以感受得到——那個世界的小忍,一定承擔了巨大的壓力。
“喂等等。”
“你們是真的相信什麽亂七八糟的其他世界?”
泉十郎弱弱舉手,“我信。”
宇髄天元:“你信不信有個屁用!你的腦子是被泥漿灌滿了嗎!”
泉十郎氣呼呼怼了上去,“總比你有三個老婆花心強!”說完,他扭過頭,看向持續自閉地富岡義勇。
“富岡先生。”
泉十郎擡起手,放在自己的左肩膀上,“和你穿着同樣羽織的男人,讓我向你問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