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富岡義勇最近有些消沉。
雖然他日常表現的就不是那麽讓人喜歡, 但是柱之間是會進行比試的。弄得不死川實彌一看到富岡義勇這張臉, 便忍不住生氣。
“喂喂, 富岡。”
“你這家夥是在瞧不起我嗎?”
富岡義勇整個人就跟那靈魂出竅似的, 沒有反應。
不死川實彌:……
“你這個樣子……啧,真是極其讨厭。”不死川實彌深呼吸兩口氣,收起自己的日輪刀。
當然了,收刀并不是結束。
他拽着富岡義勇決定前往蝶屋。
富岡義勇有病了!還是病的不輕的那種!況且, 泉十郎不還在蝶屋嗎?既然如此,就讓兩個憨憨對着怼,總比讓他一個人在這生悶氣要強。
結果到了蝶屋以後——
“泉十郎那個家夥在哪裏?”不死川實彌指了指身後跟來的富岡義勇,“快讓泉十郎過來啊!好好把富岡這張臭臉掰回來。”
蝴蝶忍:“咦, 可是富岡先生……不是一直這個表情嗎?”
不死川實彌:“可是你沒發現,他這張臉變得更讨厭了嗎!”
富岡義勇像是反應了過來似的,“我沒有被讨厭。”
不死川實彌瞬間炸了,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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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岡義勇機械重複。
不死川實彌氣呼呼地看着蝴蝶忍,“你看!我就說——他病的不輕。”
“話說泉十郎在哪裏?”快把另一個憨憨帶出來啊!
“泉十郎嗎?”蝴蝶忍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忍不住想要傲嬌。但是面對着不死川實彌,她抿了抿唇,“泉十郎的話,現在不在蝶屋哦?”
“不過富岡先生的話,可以暫時留在這裏。”
“說不定泉十郎什麽時候就回來了呢。”
不死川實彌倒是沒有懷疑這句話,畢竟劍士啥的,也是需要出任務的。
“有道理。”
“那麽——”不死川實彌拽着富岡義勇推到蝴蝶忍的面前,“
蝴蝶, 這家夥就交給你了。”
“放心吧,不死川先生。”
不死川實彌離開以後,蝴蝶香奈惠恰巧走了出來。
“啊啦,是富岡先生啊?”蝴蝶香奈惠溫柔一笑,“富岡先生來蝶屋是有什麽事情嗎?”
“……”沒有回複。
蝴蝶香奈惠忍不住捧着臉,“小忍,富岡先生就拜托你照顧了。”
“姐姐我呢,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說完,便直接溜開了。
蝴蝶忍轉過頭看向富岡義勇。
看他一動不動地,便一陣腦袋疼。
“富岡先生,來都來了……不如做做事情吧?”
于是乎,蝴蝶忍帶着富岡義勇來到了竈門炭治郎他們面前。
“富岡先生特意抽出一丢丢時間,來蝶屋教大家。所以大家有什麽疑惑,可要早點指教哦?”蝴蝶忍剛說完,竈門炭治郎他們甚至是露出欣喜表情時,富岡義勇就跟那突然上了發條似的,轉過身,就要離開。
“……富岡先生?”
蝴蝶忍一動不動地看着富岡義勇逐漸遠去的身影。
“富岡先生是讨厭這三個劍士嗎?”
富岡義勇停下前進的腳步。
他微微擡頭,吹來的風弄得他的羽織不停飛舞。
“我和你們是不一樣的。”
蝴蝶忍:……
啊啊啊果然啊!富岡先生實在是太難溝通了!
而站在後面,看着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又開始玩鬧起來的竈門炭治郎,眨了眨那如同寶石般地眼睛。
——總覺得,富岡先生的狀态有點怪。
***
富岡義勇的狀态的确不對勁。
在當年入隊測試之中,他沒有斬殺一個鬼,卻通過了測試。而斬殺了一大堆的锖兔,卻被手鬼殺死。這件事隐藏在他的心中,成為永遠就跨不過去的心結。
而這心結,在得知泉十郎前往了另一個世界之時,有所緩解。
泉十郎當時介紹的時候,說有一個穿着這樣羽織的人,向你問候。
富岡義勇覺得,隔壁世界的自己還不至于會問候自己。尤其是……泉十郎指着的地方,是屬于锖兔的羽織。
在另一個世界之中,锖兔成為了水柱。
是的。
如果锖兔沒有死的話……會成為水柱。
而現在的他,早在一開始在入隊測試之中沒有殺死一個鬼就成為了鬼殺隊劍士,現如今還成為了水柱。他沒有那個實力,卻與大家站在一起。尤其是知道隔壁世界的摯友,在沒有發生的意外之下,絕對會成為水柱以後……富岡義勇就更加自閉了。
這種感覺就像是——硬生生地搶走了本應該屬于锖兔的東西。
富岡義勇想到這裏,便是一陣自閉。
忽的,有什麽聲音響動。
坐在房頂上的富岡義勇借着月色看向爬梯子露出上半身的竈門炭治郎。
“富岡先生,你果然在這裏!”
“您晚上應該還沒有吃飯吧!”說着,把準備好的荻餅遞了過去。
“不吃飽的話,就沒有力氣想別的事情呢。”
富岡義勇沉默了一會,接過了荻餅。
竈門炭治郎也十分主動地湊到了富岡義勇的旁邊。
有了東西吃,就可以順利打開話題。
“富岡先生——白天的時候,為什麽要說那樣的話呢?”
“[我和你們是不一樣的]”
竈門炭治郎咬了一口荻餅,露出裏面的餡,“這裏的不一樣……難不成是性別嗎?”
富岡義勇停下吃東西的動作。
按照正常人,或者是換一個人在這裏聽到這句話,肯定手早就過去去摸對方的腦袋了。
——讓我看看你的腦子究竟是什麽土混合的啊!
但是,坐在竈門炭治郎面前的,是富岡義勇。
“我不是水柱。”
竈門炭治郎明先懵了一下,“可是富岡先生,你的的确确是水柱啊!”
“富岡先生,請不要這樣否定自己!”
富岡義勇微微仰頭,像是在思考着什麽似的。
偏偏耳邊竈門炭治郎又一直在說着各種各樣關心的話語。
富岡義勇動了動唇,“我沒有通過最終選拔。”
“哎…?”
富岡義勇目光低垂。
“那年,我跟一位肉色頭發少年,锖兔……一同參加了最終選拔。”
锖兔的實力很強大。
保護了差點被鬼弄死的他,甚至是消滅了所有的鬼,最後又死于手鬼之下。
身為最強的锖兔,卻沒有辦法活着。
最為懦弱的他,一開始就沒有通過測試的他……卻茍在不應該屬于他的位置上面。
“我不配做水柱。”
“我和他們不同……說到底我一開始就沒有成為劍士的資格。”
竈門炭治郎被這種情緒所感染。
但是……
富岡先生也是極其強大的人啊!
“富岡先生……”
“雖說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劍士,但是在我眼裏,您是非常強大的。”
“請不要妄自菲薄,相信锖兔也不願意看到您這個樣子。”
觸及锖兔這個字眼,富岡義勇更加自卑。
“锖兔他……”
“在另一個世界成為了水柱。”
竈門炭治郎:“富岡先生,這些是泉十郎先生直接告訴您的嗎?”
富岡義勇點點頭。
竈門炭治郎:“不富岡先生我的意思是……泉十郎先生他,有直接說锖兔成為了水柱嗎?”
聽到這句話的富岡義勇,忽的睜大了雙眼。
好像……并沒有承認。
“看來是沒有呢。”
“富岡先生——等泉十郎先生回來的話,就去問問他吧。”
“無論發生了什麽……”竈門炭治郎看着富岡義勇身上被風吹動的羽織,“相信您都會把锖兔交給你的東西,繼續傳達下去吧?”
锖兔交給他的東西嗎?
富岡義勇忍不住擡起了手,碰了碰那曾經被锖兔扇過的地方。
雖然傷痕早就已經消退,但是他莫名地感受到那清晰的疼痛感。
[你絕對不要死]
[姐姐賭上性命才維系下來的生命,以及那被托付的未來——]
[你也要傳達下去啊!]
[義勇!]
瞬間,富岡義勇豁然開朗。
他這些年究竟是在做什麽呢?一直不敢前進,一直懦弱着。
既然如此自卑,慌亂——不如親口問清楚啊!
想到這裏,富岡義勇微微轉過頭,“炭治郎……”
還沒說完,就見竈門炭治郎無比熱情地又拿出兩個荻餅,“要來補充一□□力嗎?”
“富岡先生。”
富岡義勇默默接過。
他一眼不眨地看着遠方。
想着等泉十郎什麽時候回來了再重新問一下好了……
富岡義勇張開口,嗷嗚。
嗯。
如果荻餅裏頭的餡,是蘿蔔鲑魚就更好了。
富岡義勇耐心等待着泉十郎回來。
殊不知泉十郎已經領着産屋敷耀哉請求,準備去搞鬼舞辻無慘了。
***
從演唱會回來以後,泉十郎換上中原中也的同款襯衫,整個鬼散發着快樂的情緒。
臨時被拉過來,發現這裏的太陽對她造成不了威脅的鳴女恰巧看到泉十郎的裝扮以後……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出聲。
“那個,你就穿這身出門嗎?”
泉十郎已經在思考要帶哪把刀處理原著鳴女了。聽到鳴女的話,他一臉迷惑,“有什麽問題嗎?”
鳴女:……
問題大了好嗎!
“您穿的衣服……”
“襯衫!是中原中也的同款襯衫。”
鳴女扯了扯嘴角,“好的,襯衫。總而言之,這件衣服非常的棒但是……您的下半身不是那麽對勁。”
襯衫+短褲+拖鞋!
這種搭配未免太怪了吧!
泉十郎低頭看了看,迷惑眨眼睛。
“哈哈哈,我覺得主人的搭配沒有任何問題。”剛回到本丸就換上新同款·定制·貼滿中原中也兩頭身形象睡衣的三日月宗近開心笑道。
鳴女打量了一下三日月宗近。
尋思你這個審美也沒資格評判別人啊!
但是想想人家的武力值……算了算了,衣服不重要!
“接下來要前往無限城。”
“至于要怎麽去無限城……”
泉十郎默默做出拔刀的動作,“你放心,我會輕一點的。”
在砍到你之前,讓你激發潛力。從而擁有重新掌控無限城的想法。
笑容逐漸僵住的鳴女:……
不不不這不是輕一點的事!
這是一戳就死啊!
***
鳴女死了嗎?
沒死。
甚至是回到了無限城。
只不過和上一次有所不同的是……她無法支配着無限城。而在無法支配的情況下,就只能一點一點的尋找。
而這無疑是相當麻煩的。
“大人,怕是要多花費一些時間。”
“不用。”
鳴女:“大人相信我。無限城比你想的還要大。”
“不用。”
“物吉說,呆在這裏就好。”
“他會為我們帶來幸運。”
鳴女:……
你這個臨時相信玄學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無限城那麽大!總不能另一個她突然作死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吧!
下一秒——
“你……究竟是怎麽回到這裏的?!”
鳴女看着對面驚慌失措地原著鳴女。
一個疑惑快速劃過。
這……這也行?
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搞屑!
嗚哇好想坐地爆更,給你們看屑覺得泉十郎是他的忠實屬下,結果現任上弦,兩個背叛(喂)
富岡義勇:荻餅不适合我的口味,如果裏面有蘿蔔鲑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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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