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從頭到尾,我的女人只有你!
慕青晚受不了他這樣說話,什麽叫去別的男人那裏扮柔弱博取同情?他當她是什麽人?
“半個月前費盡心機爬上我的床,半個月後。又搭上祁在天,慕青晚,我倒是不知道。你*男人的本事,這麽爐火純青!”
“以後麻煩你刷了牙再出門。嘴這麽臭。誰給你的勇氣出門坑人的!?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出去!”
慕青晚指了指門口。怒不可及地吼道:“就算慕氏破産,我也不會要你江淮安一分錢的注資!”
“是麽?慕青晚,你別忘了。那天是誰掏空了我的身體。又掏空我的錢包跑路的?”
江淮安說完這話,突然湊到慕青晚的耳邊,在她敏 感的耳垂處。打出一股熱氣。
慕青晚渾身一震。當即推開他。“大家都是成年人,解決生理需要而已。總不能讓江總你吃白食對吧?”
“慕青晚,你真把自己當出來賣的?”
“托你的福。第一次賣就賣了江總這麽大的白鯊,我不虧!”
江淮安被她這毫無廉恥之心的話激得火冒三丈,他将文件夾狠狠地朝床上一甩。“既然是賣,那就再賣一次!”
說完,他手臂一攬,直接将慕青晚壓在身下,粗暴的對她上下其手。
慕青晚吓得使勁掙紮,偏偏撼動不了男人半分。
身體,逐漸軟在了他大掌游走的力度之下,她開始有些承受不住的時候,江淮安吸shun吮了她的頸脖,吸shun吮得她有些吃痛,直到小草莓成功播種,他才滿意地勾了勾唇,手下也溫柔了不少。
“慕青晚,好好做我的女人,我會讓慕氏起死回生。”
“江淮安,你丫的種馬病犯了你找別人去!老娘現在沒心情!”
“只有你!”
江淮安用力扳正她的臉,對上她的錯愕的視線,“從頭到尾,我的女人只有你!”
語畢,他便撩開她的小內內,一個用力的挺進……
第二天一早,慕青晚醒來的時候,江淮安已經不在。
她扭頭,看到空無一人的枕頭旁邊,放着那個文件夾,最終她還是拿出來看了眼。
上面,只有一個條件。
她蹙眉将合約文件撕爛,丢進垃圾桶之後,便收拾了下出門。
腳上的紅腫已經差不多消褪,只是腳踝處依舊疼得厲害,慕青晚只得穿上平底鞋,忍着身體被壓榨後的不适,打車去了律師行。
韬光律師行位置處于鬧市區的商業街,在中心廣場下車後,慕青晚只能一瘸一拐地進了大廈。
乘着電梯,在指定樓層停下後,她便看到了“勝利律師樓”幾個大字,印在前臺的後牆上。
她上前和前臺打了招呼之後,前臺小姐便打了電話去确認。
“慕小姐不好意思,岑律師現在有重要的客人,我先帶您去會客室稍坐一會兒吧!”
“好的謝謝!”
而此時,藺封钰的辦公室裏,正坐着一個冷面閻王,正是江淮安。
“喝水還是咖啡?”
江淮安挑了挑眉,只是盯了一眼他手上的咖啡,藺封钰沒好氣地笑了笑,讓助理給他端了一杯咖啡之後,這才問道:“找我有什麽事?只要不違背做律師的原則,我定能知無不言。”
聞言,江淮安臉上的冷冽便瞬間加重了幾分,他蹙眉對上藺封钰帶笑的目光。
“淮安,你知道我這個人向來是以原則為重的,就別為難我了。”
藺封钰聳聳肩,那無可奈何的樣子,像極了江淮南耍無賴的時候,看得江淮安的眉頭,皺的都能挂夜壺了。
下一秒,他就聽見藺封钰說道:“慕青晚昨天剛回國,你今天就來找我,這不顯而易見的答案嘛,你這大忙人一個月都未必會和我聚一次,我還不至于沒臉沒皮的以為,你是為了來看我專程跑這一趟的。”
“沒錯,是為了她。”
見江淮安的神色有所動,藺封钰立刻禀明自己的立場。
“不過你若是想問我,慕國安放在這裏的文件是什麽內容的話,那就免了。”
藺封钰見江淮安明明在乎得要死,偏偏還是那副冷酷到底的樣子,不禁用和江淮南一樣的口氣勸道:“淮安,你們江家和慕家的恩怨,不管怎麽說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你怎麽到現在還這麽看不開?”
江淮安擡眼看向藺封钰,“那份文件,跟我們江氏有關系?”
此話一出,藺封钰的臉上立刻閃過一道詫異,雖然只有一瞬間,卻依舊被江淮安捕捉到了。
他同樣在藺封钰開口之前,打斷了他的話。
“既然我已經知道答案,就先走了!”
藺封钰無語凝結,怎麽就上了這小子的當了呢?
他剛那話明顯是試探,居然被他看穿了!
藺封钰的心裏無比的郁悶,卻還是在江淮安打開門的瞬間,開口叫住了他。
“淮安!”
江淮安停下腳步,卻并未轉身,也沒有開口。
藺封钰嘆了口氣,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放不下她,就別為難她了,慕氏現在很困難,她一個女孩子要撐起這個局面,不容易。”
“錯,她想的話容易得很!”
“什麽意思?”
“你忘了她還有個老相好了?”
藺封钰聞言眼前一亮,他唇邊立刻揚起一抹笑容,“你終于想通了,肯出手幫她了?”
江淮安立刻丢給了一個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給他,就好像在說,這貨究竟是怎麽成為S市首席大律師的?蠢爆了!
甩了眼刀子,江淮安便打開辦公室的門,渾身帶着修羅氣息,邁開了他的大長腿,獨留下藺封钰站在原地,琢磨着他的話。
等他反應過來,他立刻追了上去,在會客室門口之處,攔住了他。
“你什麽意思?慕青晚的老相好不是你嗎?”
慕青晚在會客室裏等得都快要發黴了,正想出去問問助理,什麽時候岑律師那邊能輪到她,冷不丁地就聽見這麽一句話。
她頓時被雷的外焦裏嫩風中淩亂,到底是哪個王八羔子活得不耐煩了,造謠出她有個老相好?
特麽的老娘清清白白了二十幾年,什麽時候有老相好了?!
她剛想走出去問個究竟,就聽見江淮安那冷的都能把空氣凝結成冰的聲音響起。
“祁在天!”
“祁在天是什麽鬼?等等……你是說,慕青晚和祁在天好上了?”
江淮安這次真正地從鼻尖發出不屑一顧的冷哼,聽得慕青晚頭皮都有些發麻,好似她真的跟祁在天好上了似得。
為什麽我跟祁在天好上了,他要擺出這麽一副樣子啊?
“不可能吧?她怎麽可能會看上姓項的?”
江淮安冷眼看他:“……”
“可是這不對啊,慕叔明明跟我說過,他會安排慕青晚去你……”
“封钰!好久不見!”
眼看藺封钰就要将慕青晚要去江氏的消息,提前賣了,慕青晚立刻朝前邁了一步,揚起十分職業化的微笑,與藺封钰打了招呼,最重要的是,将他即将說出口的話,堵在了他的喉嚨裏。
“慕……慕青晚?”
藺封钰的舌頭都險些打結,也在瞬間意識到自己險些說漏嘴。
他額前頓時就飙出幾滴冷汗,尼瑪老子打上億資産的財産糾紛,都沒有跟你們兩個說話來得驚心動魄好嗎?!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藺封钰立刻恢複了他那笑面狐貍的做派,“幾年不見,越來越漂亮了。”
只可惜不管他怎麽掩蓋,他被慕青晚打斷的話還是被江淮安抓住了重點。
他微微蹙眉,看着慕青晚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再看了一眼表現出慶幸模樣的藺封钰。
用腳後跟也想得到,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且這秘密,絕對跟自己有關!
江淮安好似審視的目光,讓慕青晚心裏很不舒服,有點兒發毛的感覺。
她立刻後退一步,拉開彼此的距離,也讓彼此的身高差,顯得不那麽突兀,更不至于仰起頭和他說話。
“怎麽?不認得我了?我們好像昨天才見過面吧,江總!”
江總兩個字,慕青晚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
一看到江淮安,她就腳疼!
腳踝就是因為他才崴的,能不疼嗎?!
江淮安的目光,在她穿着平底涼鞋,卻依舊顯得有些紅腫的腳踝上,深深的打量了一眼。
随即才重新放回她的臉上,淡淡地點了點頭,卻是一個字都吝啬和她說。
他只給了慕青晚淡漠的一眼,緊接着看向藺封钰,吐出了兩個字。
“走了!”
話音落下的時候,他整個人已經和慕青晚,擦肩而過。
這等高人一等的冷酷作風,讓慕青晚的眼角都跟着突突地跳了幾下。
她下意識地回頭看向江淮安的背影,高大挺拔,肩寬臀窄,怎麽看怎麽完美的身材,怎麽會配在這種極具反差人格的江淮安身上呢?
等江淮安走遠,确定他聽不見自己說話之後,慕青晚才轉身,對上藺封钰有些壞笑的目光。
她蹙眉看向進入電梯的人,忍不住撇嘴吐槽:“他這幾年到底遭遇了什麽不人道的事情,才會導致性情突飛猛變啊?以前多可愛的一娃,現在怎麽變得這麽讨人厭逗人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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