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江淮安,我恨你!
慕青晚*了,她的理智告訴她要推開這個男人。
偏偏,她的身體不受控制!
江淮安的輕輕撩。就足以讓她渾身軟下來。
不只是慕青晚整個人完全不受控制的陷了進去,江淮安也同樣無法自拔。
他貪戀這短暫的情迷,更貪戀她香甜的唇齒。那好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
一時間,兩人吻得如癡如醉。欲罷不能。他幾乎都要當場辦了慕青晚。
直到……他那不安分的手,從她的後背,直接握住了她的豐滿和柔軟。
“嗯……啊!”
發出了一道意味不明的呻shen吟。慕青晚聽到自己這聲低吟,整個人如同被人從頭澆下來一盆冰水,瞬間拉回了神智!
“唔唔唔……”
她的掙紮。根本撼動不了男人絲毫。
他的手。已經從下往上,頂掉了她的*,握住那團讓他氣血上湧的柔軟……
慕青晚急得直接咬上了他的嘴。江淮安吃痛。總算是松開了她的唇。手,卻依舊放在那處。
慕青晚推他不過。掙紮之餘,他的大掌。還往她的柔軟上捏了把。
慕青晚頓時又羞又窘,怒罵道,“江淮安。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
眼看着箭在弦上,蓄勢待發,江淮安根本不允許她喊停!
他低下頭,再次擒住她的唇。
這一吻,霸道又充滿了占有欲。
忽然,一滴鹹澀的淚滑入嘴角,江淮安一怔,猛地睜開了眼睛,詫然對上慕青晚發紅的眼眶。
那一雙曾經對着他笑的無比好看的眼睛,此時充滿了水霧,就像是對他無聲地控訴。
看的江淮安心口一縮,說不出的難受心疼。
慕青晚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狠狠地推開了他,胡亂抹了把眼淚,便低着頭整理自己的衣服。
江淮安伸了伸手,想要給她安撫,卻在接觸到她的那瞬,被她後退幾步躲開。
慕青晚的眼底,充滿了防備和厭惡。
她緊咬牙關,才努力沒讓自己再次落淚。
狼狽地整理了衣服,慕青晚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六個字。
“江淮安,我恨你!”
慕青晚聲音喑啞,一開口,一行熱淚還是不受控制的順着臉頰滑了下來。
看的江淮安眉頭瞬間一緊。
慕青晚吸了吸鼻子,有些無力的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當着江淮安的面哭,不想,真的不想。
可偏偏……心裏委屈的厲害。
“江淮安,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麽能這樣?”
慕青晚長長地呼了一口氣,睜開眼睛強忍着讓自己不哭。
她看着江淮安,努力地壓制着自己的憤怒和委屈,低聲開口。
“你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女人,可你卻當着我的面跟別人暧.昧不清,你拿我當什麽?玩具麽?想玩的時候,拿來玩一下,有了新的玩具之後就扔在一邊。”
“你憑什麽?憑什麽?”慕青晚咬了咬唇。
“就算當年的事情,是我們慕家對不起江家,可是跟我、跟你有什麽關系,我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要是恨我,恨慕家,你放着不管不就可以了?”
“何必非要來注資,又何必讓我來江氏?看着我每天在你眼前受苦,你很開心麽?你有了報複後的快感了麽?”
“我現在這麽痛苦,你滿意麽?”
江淮安一言不發的聽慕青晚說完,這才緩緩開了口,卻是不答反問。
“慕青晚,跟我在一起,讓你覺得痛苦了麽?”
慕青晚聞言,看着江淮安的眼睛沒有說話。
見她不說話,江淮安眸光暗了暗,聲音卻好似從千年寒冰裏投射出來一般。
“在我身邊痛苦,在祁在天身邊就幸福了是嗎?”
慕青晚紅着眼睛,沒有說話。
“慕青晚,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離開我,回到他身邊?”
“可是,怎麽辦呢?我花了那麽大的籌碼注資慕氏,讓你爸同意了我們的婚事,我現在,怎麽可能讓你回到他身邊呢?”
聽見這話,慕青晚脊背瞬間一僵,整個人情緒再度激動起來。
“你說什麽?婚事?什麽婚事,我爸什麽時候同意了!”
“看來幕叔還沒告訴你。”江淮安扯了扯嘴角,“不過,沒關系,我告訴你也是一樣的。”
“我注資慕氏的條件,就是你要跟我結婚,而且幕叔已經答應了,你現在也不能反悔,因為你一旦反悔,慕氏就徹底破産了。”
“你難道想看你外公的心血毀于一旦麽?慕青晚?”
“你……”慕青晚瞪大眼睛,狠狠地瞪着江淮安,“卑鄙!”
“就算是卑鄙,我也達到目的了,不是麽?”
“無恥!”
“我無恥,那跟我在一起的你呢?”
“江淮安,你這麽做,就不怕下地獄麽?”慕青晚眸子冷的厲害,“況且,看我痛苦,真的能讓你享受到報複的快感?”
聞言,江淮安心底猛地一疼。
原來,她就是這麽看他的麽?他所有的努力,在她眼裏,就只是為了帶給他痛苦麽?
眼底的疼痛被黑色淹沒,江淮安的聲音越發透着悲涼。
“那又怎樣?”
“慕青晚,我告訴你,就算是痛苦,你也只能跟我在一起痛苦,那怕是下地獄,慕青晚,你也只能跟我在一起,你聽明白了嗎?”
“無論是這輩子,還是下輩子,你都只能跟我一起!”
“江淮安,你是瘋了嗎!就為了報複我,報複慕家,你連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了嗎!”
我的幸福就是你!
可,對你來說,這卻是報複!
此時此刻,江淮安的心裏,就好像是有無數的針在紮,他狠狠地咬了咬他。這才一字一頓的開口。
“對,我是瘋了。慕青晚,你別忘了,我就算是瘋了,那也是因為你!一切都是因為你,也只有你!”
全世界都知道我愛你,除了你,誰還能讓我瘋癫成魔!
“江淮安,你真的瘋了!”
慕青晚臉上的淚已經幹了,只剩下淺淺的淚痕,她面色冷清的厲害,整個人就好像是一片不起波浪的死海。
“有什麽關系?”
江淮安自嘲的說了一句,繼而,看着慕青晚一字一頓的道,“就算是瘋了,也不會讓你離開。慕青晚,你最好不要想着離開。”
他眯了眯眼,往前一步,再次惹得慕青晚往後退,好似躲避豺狼一樣避着他。
這讓江淮安更加的憤怒,“我告訴你慕青晚,我這輩子都不可能,也絕對不會,讓你回到他身邊的,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聞言,慕青晚眸光面色一沉,“如果,我不死心呢?”
那麽舍不得他麽?
江淮安一瞬間心口疼的快要死去,他無力的扯了扯嘴角,這才發出聲音來。
“如果,你一定要回到他身邊的話,那就……”
“踏着我的屍體回去吧!”
踏着我的屍體……
回去吧……
……包廂內……
江淮安帶着慕青晚離開之後,包廂內一時之間就只剩下了藺封钰和聞鳳。
說起來兩個人雖然也曾經是校友,但關系一般。
就算是從江淮安這裏劃一劃,也頂多是見面打招呼的普通朋友。
再加上,有着慕青晚的先入為主,兩家父母又是世交,藺封钰自然是偏袒慕青晚這邊。
聞鳳不知道江淮安帶着慕青晚出去幹嘛,心下緊張又擔憂,卻又不好意思追出去,畢竟她不是江淮安的誰。
即便是這些年她是江淮安身邊唯一的女人。可到底不是他的女人。
想到這裏,聞鳳胸口頓時悶的厲害。
藺封钰感受着包間裏壓抑的氛圍,只覺得空氣都變得稀薄了。在沉默了許久之後,藺封钰笑着發揮他八面玲珑的律師本色。
“聞小姐不是餓了麽?怎麽不吃?該不會是要減肥吧?”
“怎麽會?”聞鳳輕笑,随意加了菜漫不經心的吃起來。
見他吃菜,藺封钰也開始吃了起來。
聞鳳的目光在藺封钰身上打量了幾秒,笑着問道:“藺律師以前認識慕秘書啊!“
“認識啊。”藺封钰笑着回答,額頭卻是在冒冷汗,所以說……還是來了麽?
“那藺律師跟慕秘書是怎麽認識的?認識多久了?”
“我跟她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畢竟兩家人是世交嘛!”
“原來這樣啊!”聞鳳若有所思的笑了一聲,繼而又問:“那淮安也跟你們認識很久了?”
“是啊,以前淮安跟晚晚是鄰居,打小就認識的青梅竹馬,以前關系一直很好的,要不是出了點意外,這兩個人估計早就結婚了。”
“是……是嗎?”聽到“結婚”兩個字眼,聞鳳神色頓時有些慌亂。
“是啊!畢竟以前兩個人關系那麽好,家長也很看好,難道聞小姐不覺得他們兩個人站在一起很般配麽?”
藺封钰看着聞鳳笑問,眸子裏卻是閃着亮光。
到底是出了名的大律師,除了不擅長應付江淮安和慕青晚那兩個人之外,其他人還是綽綽有餘的。
“啊,這個啊……”聞鳳讪笑了兩聲,低着頭嚼蠟一般咬着菜,“大概是我比較遲鈍,竟然沒有發現過。”
“呵呵……難怪這些年來,淮安他,一直沒有交女朋友。”
藺封钰聞言輕笑一聲,狀似漫不經心道:“其實,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不公平的,有些事,你晚到一步,就是錯了。而錯了,就是錯了。你無論如何,也板正不回來。”
“畢竟,先來的那個人,已經占了位置,你來晚了,就注定沒有位置了。”
“是麽?”聞鳳放下手中的筷子,擡眸直視着藺封钰的眼睛。
“可是,藺大律師,我倒是不認同你剛剛的說法。”
“我覺得,先來的未必都是對的,我們每個人都是赤腳來到這世上的,哪能這麽好,找到的第一只鞋子,就是正确的尺碼。”
“總要經歷一些錯誤,才算是圓滿。”
“如果非執着于第一只錯誤的鞋子的話,實在是有點害人害己了。你說是吧?藺律師。”
藺封钰聞言慵懶一笑,單手托着腦袋看着聞鳳:“可,如果第二只鞋子是對的話,這麽多年,早該穿在腳上了啊,可既然找鞋子的人遲遲都沒有碰這鞋子,那是不是說明,這只鞋子也不合腳呢?”
看着藺封钰臉上的笑,聞鳳的眸子猛地一沉。
不愧是律師世家出來的,果然不一般!
“也許,是找鞋子的人比較珍視呢!未必就是不合腳。”
“是嗎?”藺封钰輕笑一聲,收了手臂啜了一口清酒。
“既然聞小姐這麽說,那應該就是了。”
畢竟,有些事情點到就好,說的太透就沒有意思了。
話落,藺封钰揚了揚手中的酒,聞鳳會意,端起面前的酒杯跟藺封钰碰杯。
“cheers!”
“cheers!”
酒杯相撞,聲音清脆,兩個聰明人之間的對話,相視一笑,心思各異。
“你們說什麽呢?這麽熱鬧?”
兩人才喝完酒,包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聞鳳眼神一亮,頓時朝門口望去,就看見江淮安從外面走進來。可身後卻并沒有跟着慕青晚。
“我在跟聞小姐聊哲學呢!你要不要聽一聽?”藺封钰笑問。
聞鳳也跟着笑了,她看着江淮安走到自己身邊坐下,笑着道:“你別聽藺律師胡說,我們不過是随便聊了聊,還上升不到哲學方便。”
“晚晚呢?”
藺封钰看江淮安在對面坐下,回頭往門口看了一眼,見包間的門關着,詫異的回頭看向江淮安。
“淮安,晚晚怎麽沒跟你一起回來?你們倆不是一起出去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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