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你怎麽來了?皇上知道嗎?
慕容政轉過頭,看了眼出現在牢獄門前的兩道瘦小身影。
二人一身黑色寬大鬥笠,完美的将身形和面貌遮住。
但女子就是女子,身段上,是萬不可能與男子相提并論的。
幾乎是很快,慕容政就隐隐約約猜出了她,帶有試探性的:“三妹?”
換作尋常,看到這樣子的慕容政,慕容晚或許還會手握牢門,淚眼婆娑,充滿自責的說着自己的過錯。
若非是自己,也不會讓二哥在此受苦。
可惜,如今的慕容晚,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讓慕容政覺得陌生,但他又說不出來,到底哪裏陌生。
“俏玉。”
“娘娘。”
“你先去外面守着。”
“是,娘娘。”
“你怎麽來了?皇上知道嗎?可是皇上讓你來放我出去的?”
慕容政起身,抓緊牢門,與她對視。
慕容晚擡起頭,與他殷切的眸光打個正着。
值得欣慰的是,他在大理寺吃的這些苦,受的這些刑,再見時,他竟然沒有将這份責任歸結于她。
Advertisement
可這并不能撫平,他前世對自己的種種傷害。
她在大理寺的第一日,他深夜前來。
她以為,平日裏這個尚還算對她不錯的二哥,是來救她的。
但讓她不敢相信的是,他竟然....
竟然想讓自己屈身于他。
他說,只要自己伺候的他滿意了,或許他高興了,她便少受些牢獄之苦。
若是對她上了瘾,想個辦法,将她帶出去留在身邊做暖床丫頭,也未嘗不可。
這麽露骨厚顏無恥的話,就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
但是她除了不敢相信以外,更多的,是恐懼。
他是她的二哥,他們一母同胞,他怎麽能對她這個妹妹說出這樣的話來!
直到死,她都想不明白。
她惡狠狠的拒絕,聲嘶力竭的咒罵。
被他們欺壓打罵了這麽多年,不敢反抗一句的她,唯一一次,罵他為衣冠禽獸。
男人自然是怒的,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拽着她的頭發,想要強迫她。
但是他還是太小瞧了大理寺的酷刑,她不過是一介弱女子,早已在大理寺關押了一天,在被關進來的那一天,她便被上面的人發話特殊關照,可想,她一具完好的身體,被打成何種凄慘讓人不忍直視的模樣。
果然——
撕爛了她的衣裳後,慕容政看到她被打爛的軀體,失去了興致,他眼底一閃過去的憎惡與惡心,也是那麽的毫不掩飾。
但慕容晚是慶幸的,慶幸他沒有碰自己,若不然,将會天理難容,相比深愛男人的背叛,她更加在乎的是他們的兄妹情誼,怎可違背常倫。
直到現在。
慕容晚才明白。
她不是慕容府的親生女兒,別說身體裏流着慕容家人的血,她與慕容府,根本就不是同一類人。
她是被抱養的,當他們都知道,他們與她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關系的時候。
只有她自己想不通。
同樣是他們的女兒,為什麽大姐卻獨獨受到偏愛?
若是他們鐘愛男子,可為何大姐是女子,卻給她這世間最好的一切?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