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瑾妃娘娘位份比我高這麽多,又獨得皇上寵愛
見她面露為難,斷斷續續,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有眼淚在眶中打轉。
夏晴上前拉住她的手:“婉妹妹怎麽哭了?可是有什麽難言之隐?”
“并非是我不願意戴姐姐們送的東西,而是昨日被瑾妃召去,她看到我頭上戴着姐姐們送的東西...”
聞言,幾位後妃臉色都是齊齊一變:“瑾妃娘娘知道我們送你東西了?”
“姐姐們莫要慌,我沒有告訴她說,那些首飾都是姐姐們送的。”
幾個女人長出一口氣,“妹妹說的哪裏話,姐姐們是在擔心你,畢竟,這些好東西我們沒有送給瑾妃,反而是送給了你,我們也是怕,屆時瑾妃看婉妹妹你在宮中人緣這麽好,會降罪于你。”
“瑾妃見那些東西珍貴,命我将其摘下,全一并要了去。”
婉柔咬着下唇:“瑾妃娘娘位份比我高這麽多,又獨得皇上寵愛,我不過是一個尋常百姓家的女子,能得皇上看重,已實屬不易,萬不敢拒絕,只能将諸位姐姐送給妹妹的東西,全給了瑾妃娘娘。”
“這個慕容晚實在是太過分了!”
幾個女人聽的一陣憤怒。
“就是,皇上賞賜了她那麽多好東西,現在還來惦記妹妹你的,她分明就是看皇上如今寵你,怕日後你騎到她的頭上,故意如此刁難你!”
“可憐的婉妹妹,就這麽在那個女人那吃了虧。妹妹,你可有将這事告訴皇上?”
“我....”
婉柔低下頭去:“皇上于我有恩,我不想這點小事驚動皇上,讓皇上為難。欺負便欺負吧,許是我身份低賤,便也只能認命了。”
“婉妹妹就是太善良了。”
“是啊,皇上這麽看重你,旁人尚且算了,但若是你,皇上怎麽會置之不理,婉妹妹...哦,我這還有一對玉雪手镯,是父親雲游時一位得到高僧送的,不僅可以辟邪驅祟,在炎炎夏日,若是戴上此镯,還可驅寒避暑,自帶通體涼意。”
“柳姐姐你可真是大方,這玉雪手镯我可是向你讨要了不知多久,也沒見你舍得松口送的我,現今送給婉妹妹,倒是送的舍得。”
柳夏掩嘴一笑:“好了,諸位妹妹你們就別打趣我了!”
柳夏将那戴着玉雪手镯的手細細打量,蔥白如雪,十指纖細。
“妹妹生的可真好看,這雙手光是姐姐看了,都要忍不住羨慕了。”
“哦?柳嫔确定是羨慕,而不是嫉妒?”
慕容晚淡淡的聲音從身後傳了過來,讓坐在廊亭裏的幾個女人,當即就是脊背一僵,臉色赫然大變!
甚至因為害怕,連頭都不敢轉過去。
在俏玉的攙扶下,慕容晚邁上臺階。
幾個女人趕緊起身下跪。
纖瘦的身軀瑟瑟發抖。
“參...參見瑾妃娘娘。”
慕容晚抱着懷裏的小波,找了一個她們之前沒有坐過的寬敞位置落座。
斜了眼婉柔手腕上戴着的那對玉雪手镯,晶瑩剔透,宛若白雪,亦可清晰的照出人嬌嫩的面容,她看着一陣歡喜。
婉柔現在是個識大體的,見她目光落在手腕上,趕緊将雙手上的手镯褪下,恭敬的呈到她面前。
第99章 瑾妃娘娘,您快讓人下去救救夏婕妤吧,她...她快不行了
“娘娘....送給您。”
她這一下意識的舉動,讓柳嫔一張俏臉紅了又紅,偏偏是敢怒不敢言,只能瞪着她借花獻佛似的,将玉雪手镯送給慕容晚。
慕容晚接了過來,拿在手中細細把玩,然後在一衆複雜難掩的目光下,将其戴上。
坐直身子,輕撫小波毛茸茸的腦袋,慕容晚視線落在神色複雜的柳嫔身上,聲音充滿了嗤笑:“柳嫔,你這心裏,對本宮就存在着這麽多的想法和偏見?”
柳嫔吓得臉色慘白無比,趕忙重重叩頭俯身:“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娘娘恕罪,妾身以後再也不敢了啊!”
剛剛那些話,料想,定是全被她悉數聽了去,現在她連替自己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只能跪在地上,不停的朝她叩頭。
不僅柳夏,其她的幾位嫔妃,也是重重的叩頭,祈求原諒。
“瑾妃娘娘,妾身們知錯了,你就饒了妾身們這次吧,妾身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求瑾妃娘娘饒恕妾身們此次妄言,求瑾妃娘娘!”
幾個美人哭的梨花帶雨,看起來好不可憐。
慕容晚嘆了一口氣:“本宮不過是來鯉魚湖給愛寵抓幾條魚吃,諸位妹妹說,怎麽就那麽趕巧,偏偏讓本宮撞到了你們?”
幾個美人話不敢說一句,只能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聽她言語。
“放過你們吧,不是本宮的性格,況且若是被後宮之中其她的娘娘知道了,只怕要嘲笑本宮盛寵不如以往,連幾個小小的婕妤都不敢處置。”
聞言,美人們身體顫的更加厲害。
“可要是處置了吧。”
慕容晚看了眼婉柔。
後者乖乖的跪在地上,連頭也不敢擡。
“嗯,算了。”
幾個美人聞言一喜。
随後聽到慕容晚的後話,個個再次面如死灰。
“這樣吧,你們幾個跳進湖裏,為本宮的愛寵撈幾條魚上來,就當是将功贖罪了。”
柳夏等人臉色“刷——”的一下,白如紙面。
鯉魚湖...
現在的季節雖說不算太冷,可鯉魚湖不僅大,湖水不知有多深,關鍵是,她們...沒有一個會游泳的,若是跳了下去,豈還有活命在?
“怎麽?不願意嗎?”
慕容晚臉色冷下來。
衆人再是一吓,其中一個早已不敢在這久待,沒有形象的從廊亭跑下去,一躍進湖中去捉魚。
鯉魚湖中的魚兒體态雖大,反應卻一點也不遲鈍。
夏婕妤潛入水中摸了半圈,倒是看到了不少,卻是一個也沒逮到。
她憋了一口氣,到最後氣用完,魚卻沒有撈着一個。
她在水裏面想喘氣,大口大口的水溢進嘴裏。
終究是憋氣到了極限,她終于大張着嘴喘氣。
随着她的張嘴,數不盡的水如那漫漫黑夜恐懼感,無盡的淹沒她。
夏雨意識到了恐懼,不停的在水中掙紮反抗:“救命...救...救命嗚...”
岸上的人,看的膽戰心驚。
伺候的奴才,沒有慕容晚的發話,更是沒有一個敢上前。
平日裏,柳夏和夏婕妤的關系最好,看到此,也是心急如焚的跪在地上,淚如雨下:“瑾妃娘娘,您快讓人下去救救夏婕妤吧,她...她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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