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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屋裏有人啊?”敲門的姑娘很是驚訝,看着翁呈稍稍皺眉。

陸郁祥清了清嗓子,回頭看了翁呈一眼,“那是我們公司的同事,臨時過來和我一起工作的。”

“這樣…”女人站在門口不知進退,想必對方公司早已打探好陸郁祥的‘節奏’,就等着‘睡’到渠成。哪兒想半路殺出翁呈這個程咬金,一時亂了陣腳,“那這些水果…”

陸郁祥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錯開身體讓出位置,“要不你進來吧,別站在門口。”

翁呈皺眉看着那女人,心裏不是個滋味。奈何陸郁祥是總經理,人家這事兒辦的也算‘你情我願’,哪兒輪的上他開口。“那個…陸總,要不我再去登記個房間。”

這話說的毫無體諒之意,甚至帶着情緒。

陸郁祥面上尴尬的回頭看他一眼,門口的女人自然更難為情。“咱東西還沒弄完呢…”不知是做做樣子,還是真不打算收這‘見面禮’,陸郁祥轉身朝着屋裏走,順便對那女人道了一句,“你進來吧,我們這兒正在整理明天的材料…要不,你也幫忙看看?”

幾句話之間便能分出高下…‘上游’的資料若是看了,于情于理得有個等價交換。奈何屋裏還有一人,這女人便只能拒絕,否則在陸郁祥這裏定然不落好。“那我給您把水果放下,您先忙着…我就不打擾了。”會來事兒的自然懂察言觀色,女人笑的殷勤,放下東西便退出了門口。

重新關上門,陸郁祥什麽都沒說,坐在電腦前繼續看着文件。兩人眼神偶爾交彙,都有那麽幾分尴尬。翁呈猜想陸郁祥也想起了之前他被‘下藥’的事情,因此對剛剛的一切保持緘默。

翁呈又在腦子裏琢磨了片刻,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那句話說的欠妥,他皺眉看着陸郁祥,想了想解釋一句,“陸總啊,我剛剛…話說錯了,您見諒。”随便挑個理由離開房間,哪怕說臨時有點事兒…怎麽都好,何必提再開一個屋子将陸郁祥架上高臺。

陸郁祥側過頭看着他,定神揚起眉毛說,“不知道的人以為你擔心公司不給你報銷住宿費,專門找個理由從我這屋子出去呢。”

翁呈聽不明白這話的意思,故弄玄虛他自然不是陸郁祥的對手。“陸總,我…”

陸郁祥勾起嘴角搖搖頭,“沒事兒…快工作吧。”

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兩人一起出去吃了飯。

幾杯啤酒下肚,翁呈心裏又犯了難。等會兒回去,是跟陸郁祥待在一個屋還是怎麽着啊?“陸總,要不我等下還是開個房間?”

“你怎麽不說你等會兒直接買機票回去?”陸郁祥筷子稍稍停頓,接着很快重新開動,“你不願意跟我待着?人楊總的水果都送來了,你不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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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翁呈喜歡的陸郁祥。無論發生什麽事兒都能在幾句話之間消除隔閡,給人一種難以抗拒的親切感。翁呈颔首笑起來,“哪兒能啊,我就怕您覺得我影響您休息。”

房裏的兩張床,整個晚上有那麽幾個小時空出一張。陸郁祥原本沒那個意思,起因是翁呈洗過澡後主動湊上去。

“你…”陸郁祥捏着他的下颚盯着翁呈的眼睛,“又吃藥了?”話問的戲谑,帶着點嘲諷逗弄的意思。

翁呈将手伸進陸郁祥的睡褲裏…口交做愛這些事兒他可能沒什麽經驗,但是靠手撸管翁呈在行的很。十幾歲開始,翁呈沒少幹這件事兒,“沒吃藥。”他迎上陸郁祥的目光,毫無懼色。

陸郁祥清了清嗓子,微微閉上眼睛,享受着翁呈的服務。“那這是想幹嘛?”

“想讓你幹我…”翁呈說着便跪在陸郁祥身前,張嘴含住陸郁祥的陰莖。

“你起來!”陸郁祥拽着他的胳膊拉他起來,四目相對又說了一句,“你這樣想得到什麽?”

翁呈面上坦然,“跟你有關的我都想要…”

陸郁祥笑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他眼中萦繞,“這麽喜歡我…幹你?”

最後兩個字說的極慢,翁呈幾乎可以确定他是故意的,“喜歡。”

對話到這兒便沒必要再繼續說下去,翁呈整個人被陸郁祥頂在牆上。酒店房間裏有備用安全套,可陸郁祥像是非要找刺激一般,堅持赤膊上陣。及其簡單的擴張,翁呈還沒準備好便被他整根插入。

“今兒…還哭嗎?”陸郁祥掐着翁呈的脖子,說話的同時頂動下半身,操弄及其富有侵略性。

翁呈直覺呼吸困難,張開嘴大口喘氣,“哭…你喜歡…就哭…”

陸郁祥帶着他側躺在床上,搬起翁呈的一條腿側身再一次将陰莖送進去,“你還真別說,把一爺們幹哭…這感覺也會上瘾。”

翁呈的整顆心都在被他操弄,随着身體擺動一下一下滴血。

陸郁祥的巴掌落在翁呈身上,低下頭便咬住翁呈的乳頭。

“恩…”翁呈的嘴被脫下的襯衣塞滿,他的雙手和雙腿被綁在一起,呈現M狀,“疼…”含糊不清的發音壓根聽不出是什麽…他的淚水順着臉頰往出湧,疼痛應激的反應,亦或者是快感累積太為沉重。

陸郁祥放緩抽插,眯着眼睛打量翁呈的臉頰。他俯下身張開嘴,伸出舌頭舔過翁呈的臉頰,将所有的眼淚卷進自己嘴裏,“呈子…你早幾年還是個書膩子那會兒,怎麽沒想着哭給我看看?”

早幾年?早幾年陸郁祥盡和那些個姑娘整幺蛾子,哪兒有機會給翁呈哭?他側開頭,故意不去看陸郁祥的眼睛。下身窄巷裏還夾着他的龐然巨物,翁呈渾身因為射精而顫栗,如同提線木偶不聽使喚。

一場性事如同戰場,整張床上滿是精液、汗水和眼淚。陸郁祥射在翁呈的身體裏,拔出來後解開他身上的領帶。看着翁呈手臂以及腿上的殷紅,陸郁祥清了清嗓子避開視線,“你…要不再去衛生間收拾一下。”

翁呈點點頭,朝着衛生間走出。

出來時,陸郁祥已經重新躺在他的床上。床單被扯掉,扔在一旁極為礙眼。

翁呈猶豫片刻,最終還是走向另一張床,拉開被子躺下。

“呈子…”黑暗中,陸郁祥開了口,“咱倆認識這麽些年了,我在事業上挺相信你的,你跟着我什麽都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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