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翁呈看着行駛的方向,心裏約是明白了,陸郁祥這是往自己家開呢。
“陸總,照片的事兒…”他趁着紅燈的檔口,主動開口說,“謝您了…”
“你一般去哪個酒吧?”陸郁祥心思壓根沒在照片上…不,他滿腹怨氣覺得自己費工夫給他将照片解決,怎知翁呈‘左右逢源’,日子過得這般舒服。
“阿?”翁呈愣了片刻,反映過來陸郁祥話中的意思,“沒…之前…”翁呈想了想,嘆氣說了一句,“遇見您的哥哥,是在市中心的酒吧。”
陸郁祥側頭看他,沒再吭聲。
到了翁呈家門口,陸郁祥鎖了車便拉着他上樓。單身公寓距離公司不願,幾分鐘的車程兩人之間充滿了尴尬。翁呈任由他抓着手臂,那句道謝也在此時變得不了了之。
陸郁祥走在前面停下腳步,回頭看着翁呈等他開門。翁呈無奈嘆氣,打開門的同時還是問了一句,“您這是怎麽了?”
話才剛剛說出口,陸郁祥推着翁呈進屋,接着便反身将他壓在門上,“你小日子過的不錯啊。”
門口還放着前幾日陸郁祥拿來的那箱水果,翁呈打開也沒怎麽開動。他動了動肩膀,咬牙說了一句,“您幫我解決了照片的事情,我心裏特別感激。但您能不能先說清楚,這到底什麽意思?”
“我哥哥在床上是不是特別厲害?”陸郁祥壓根不需要他的感激…自個兒床上的人哪兒能由了性子上別人的床?陸郁祥的占有欲向來如狼似虎,即便他覺得跟翁呈不過是玩玩,但‘玩兒’也得認真!
陸郁祥對自個兒可能沒這麽高的要求,但是對別人向來‘苛刻’。他将翁呈的手別到身後,三兩下便将翁呈的褲子退到大腿根。
“問你話呢?”陸郁祥的陰莖頂在翁呈的入口處,見他不說話心中又是一股火氣,“我哥都跟你玩什麽了?”
“…”翁呈別過頭咬緊牙關…他不是不願意解釋,只是這解釋有什麽意義。“陸總,您又不喜歡我,這是何必呢。”三兩句話的質問,翁呈心裏也揣上了火氣,“還是,您也動感情了?”
“什麽?”陸郁祥嗤笑,壓低聲音開口便說,“你別做夢了,我動什麽感情!”
翁呈自然之道陸郁祥會說什麽,他也沒期待能聽到別的。“…那您又何必問我這些。”或許,在翁呈心裏還有那麽一絲僥幸,至少陸郁祥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畢竟他送來了水果,兩人一起在屋裏吃過飯,陸郁祥更為他解決了照片的事情…
“套呢?”陸郁祥松開翁呈,後退兩步拉開兩人的距離,“我嫌你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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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呈從小吃軟不吃硬,陸郁祥越是這樣他便像卯上了勁一樣…翁呈揉了揉自己的手臂,轉身往屋裏走。他走到床頭櫃旁邊,拉開抽屜拿出安全套,扔在床上,“給您…”
勢均力敵?實力懸殊?誰又能将兩人之間的相處進行準确的定義?翁呈吃軟不吃硬,湊巧陸郁祥也是這一路貨色。翁呈要陪個笑臉解釋一句,哪怕是偏偏陸郁祥,他也犯不着這般劍拔弩張。
陸郁祥的視線集中在安全套上,真行!他一邊走一邊解開自己的褲子,拿起套便對翁呈說,“趴下。”
翁呈本沒必要聽他的,了不起一拍兩散的事情,何苦為難自己?
但誰讓這人是陸郁祥,是翁呈在心裏裝了這麽些年的陸郁祥。他‘言聽計從’,半分扭捏造作的樣子都沒有。翁呈轉身趴在床上,甚至‘體貼’的将褲子退到大腿根。
陸郁祥在毫無潤滑的情況下直接闖入他的身體,套上零星的潤滑效果甚微。操弄了幾下,陸郁祥瞧見自己的陰莖上帶出些血絲。他站在床邊,老二進出的樣子一覽無餘。占有、沖撞…陸郁祥用力挺動身體,非要從翁呈嘴裏聽到個服軟。
“…”翁呈咬牙趴在枕頭上,他将臉頰埋在杯子中,渾身疼的發顫。
“怎麽還不吭聲?”陸郁祥說着,手上的巴掌便毫不猶豫落在翁呈的屁股上,皙白的皮膚瞬間一片微紅,“我哥都跟你玩什麽了?”
翁呈咬緊牙關,任他如何虐打就是不吭聲。
撕扯之間,陸郁祥褲兜裏的電話響了。
他皺眉拿出手機,下身的動作順勢放緩。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陸郁祥那‘親愛’的哥哥。
陸郁祥一時興起,按下免提将電話扔在床上,“怎麽了?”說話的間隙,他操弄的更為猛烈,像是非要讓電話那端聽見動靜不可。
“我想好要什麽了,不過跟你沒什麽關系…”陸容音期初沒有察覺,還是按照自己的語調繼續說,“你先跟我說,你是不是上了翁呈啊?”
“…”陸郁祥下意識放慢速度,心裏一股火氣直沖頭頂,“管你屁事兒!你到底要什麽?”
“這麽說就是幹了…”
陸郁祥不吭聲,重新加快頻率,帶動着床滋滋作響。他掐住翁呈的腰,非要讓他出聲似得。
陸容音在那端覺察出端倪,“你那邊什麽聲音?”
“你到底要什麽?”
見陸郁祥又問了一次,他也懶得再賣關子,“…你要是幹過他,以後別幹了…”
陸郁祥呼吸都順暢不起來,他拿起電話沖着兄長便說,“你還真有意思,你不都已經上了他了嘛!?你還想要他幹嘛?留着帶回家過年?”
“誰跟你說我上了他了?”陸容音聲音帶着笑意,對這話題異常感興趣,“我之前在酒吧遇見他,他說我長得像他‘朋友’,然後他就走了…我猜啊,那朋友指的是他喜歡的人吧?該不會是你吧。”
陸郁祥再動不下去,他覺察到翁呈的身體在顫抖,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陸容音說的這些話。陸郁祥吞咽口水,低頭看向自己陰莖上的血跡。他拿起電話關掉免提,“你沒跟他上床?”
“我沒有啊…你看他那樣,是能硬來的嗎?”
“…”陸郁祥閉上眼睛,左側胸口一陣劇痛。他伸手攬住翁呈的腰,緩緩将自己的陰莖拔出來。
“行了,你就別管我了…”陸容音在電話那端有些不耐煩了,幾句話能說完的事兒沒必要絮叨這麽久,“總之我想要他…你反正也不喜歡男人,要是之前上了他,以後離遠點…要是之前沒有,那就當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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