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甜酸)
錦棠一瞬間整個人都要炸裂了。
這充滿激情的瓜吃着也不太香了,甚至再聽兩句,看兩眼,想象這畫面發生在自己和魏織身上——對不起不能想。
一想就又刺激又緊張又期待又害怕。
錦棠一口氣沒上來,趕緊招了一下手用劍氣将那扇罪惡的窗給關上了。
雖然心裏還是有點遺憾,但是想到接下來自己有可能被這樣那樣,趕緊收回了心神,又從魏織的袖子裏把團子撈了出來,同時将自己的那只變成倉鼠的小猹放出來。
“孩子們都在,正經點,別這樣。”
魏織思考了一下,剛才聽到的話看到的場面,學的非常快,“她說別這樣,不要的時候反倒配合的更加契合了。”
他看着錦棠的眼神也幽幽沉沉的。
錦棠臉一下子燒了起來,雖說……這個道侶做這種事情也挺正常的……雖說,自己不能這樣那樣矯情……但是……
她看了看周圍,旁邊是別人家的房子,現在他們又在樹上,難不成自己的第一次要在樹上發生嗎?
這他喵也太刺激了吧?
想想就要臉紅了,萬一來了人看到了怎麽辦?
還有一件事,魏織都過了千歲生辰了,這一千年的時光裏,有沒有過其他道侶?
他們之間可是差好幾百歲的。
一想到這個問題,錦棠就忍不住浮想聯翩了,不得不承認,她對這個問題還有點點點在意。
“你有過其他道侶嗎?”錦棠揪住了他的衣領,眨了眨眼,仗着自己是道侶的身份,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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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織從她腿上将團子和那只猹都接了過來,丢在了一邊的一根樹枝上,用布條裹住了他們,又布下了一個結界中的姐姐,才回答道,“自然沒有。”
“你都這麽一大把年紀了,生的還這般貌美,為什麽沒有過?”錦棠實在沒忍住,發出了靈魂拷問。
照理說,五百年前,他也五百歲了,天賦又卓絕,生的還好看,怎麽就沒道侶呢?
難道萬法宗曾經的女修士們都這麽清心寡欲的麽?
不至于吧……在哪個年代,美人都是被各種芳心明許暗許的。
“與我求道侶的倒是不少。”
魏織眯着眼睛回憶了一下,“不過……”
“不過什麽?”
錦棠追問道,心裏已經想好了屬于自己想聽的标準答案,諸如我不喜歡她們此類的話。
魏織卻用陰沉沉的語氣冷哼了一聲,“企圖靠與我雙修來令修為精進,我又為何要答應她們?何況……”
“何況什麽?”
錦棠先給他表演了個臉紅。
魏織看了一眼錦棠的臉色,将原本要說的話咽了下去,轉而輕輕說道,“我沒興趣與她們雙修。”
錦棠心裏舒服了,躺倒在樹上,眯了眯眼,一副你來吧,我任你索取的樣子。
但她想了想,有件事必須還是要提前說的,“我從前也沒有結過道侶,不過你要是從別人那聽說我從前喜歡我師尊這樣的話,你可千萬別相信,那都是他們的揣測,我不喜歡我師尊。”
就怕別人挑撥離間,比如孟輕音忽然跑過來說上這麽一說。
她相信以魔頭崽的性格,就算不醋上一醋,說不定也要事後發作一下,她也不想這樣的事情還要從別人嘴裏聽說,倒不如自己先解釋好。
“那你喜歡我麽?”
他側躺了下來,手撐着臉頰,低頭看身邊的錦棠,聲音低低沉沉的。
聽在錦棠耳朵裏莫名便有些撩人起來。
魏織已經快遺忘掉什麽叫做喜歡了,這種感覺,在他這五百年日複一日的生命裏早就被摒棄,這不是什麽重要的東西,他覺得他不需要這種東西。
但這一刻,他心口湧出一種奇怪的陌生的感覺,充盈在那裏,即将要噴湧而出。
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總之他看着錦棠,便覺得心中歡-愉。
錦棠看了一眼他,魏織好看的臉就湊在面前,他溫熱的呼吸自己都能感覺到,還有他那雙好看的狹長的眸子,黑漆漆的,眼底裏好像就只能看見她一樣。
這和神交不一樣,這種直接面對面的感覺更滾燙。
錦棠低下頭捂住了臉。
她喜歡麽?
那她當然喜歡啊,她不喜歡魏織喜歡誰?
旁人都說萬魔林的魔頭殘忍冷酷,嗜血無情,她也曾記得自己的設定裏大反派魔頭絕不是個好人。
可是怎麽辦呢,她只看得到他好的一面。
或許他好的一面也只給她看了。
錦棠側過身來鑽進了魏織的懷裏,縮了縮,調整了一下一個舒服的姿勢,心跳砰砰砰亂跳,榔頭敲出來的聲音都沒這個厲害。
但她沒說話,他們都神交了,這種心思必然是互通的,你知我知,用不着說。
“嗯?”結果魏織偏要聽錦棠說出來。
尤其是聽着不遠處窗戶裏那對男女的對話。
錦棠擡頭看他,眼睛笑眯眯的,“你過來點。”
魏織的頭便低了一些,靠她更近了一點,錦棠微微擡頭,親在他的唇上,“喜歡。”
那一瞬間,魏織知道被人喜歡是什麽樣的感覺了,就是胸口那些滿溢出來的情緒一下子炸了開來,變成了五彩斑斓的顏色,填充着他空虛蒼白的心。
是滿足與歡愉。
魏織翻了過來,用手捧着錦棠的臉,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蹭了一會兒去緩和心裏這樣的情緒,又啄了啄她的鼻子,啄了啄她的唇。
“我也喜歡你。”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一如既往的深。
錦棠睜大了眼睛,也捧着魏織的臉,不知道該說什麽,心跳加速,只想親吻。
魏織又翻了個身,讓錦棠趴在自己身上,單手枕着頭,單手摟着錦棠,俊美的臉近在咫尺,碎光落下來,他比從前更好看。
只不過,他看着錦棠的神情深邃無比,“錦棠。”
他喊了一聲。
也不知道是天氣太熱還是什麽的原因,錦棠這會兒燥的慌,結果下一秒看到了魏織忽然陰冷下來的臉色,差點沒喘過氣來。
她聽到魏織說道,“你要是背叛我,我就把你的魂抽出來,封印在我身上,轉世不能,遺忘不能,日日夜夜看着我,守着我。”
仿佛陰風吹過自己後脖,忍不住打了個冷顫,真是叫人害怕的慌!
“不會的不會的,我絕對不會!”
錦棠趕緊說道,借給她一萬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魏織身上那一股陰冷至寒的氣息便瞬間消散,暖洋洋的碎光落在身上,氣氛再次變得溫暖。
他的手放在錦棠的衣帶上,輕輕一抽。
錦棠半眯着眼睛,看着碎光裏的他,輕輕親了一口。
不遠處的房間裏,猶如《琵琶行》中的聲音還在繼續。
大珠小珠落玉盤……間關莺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凝絕不通聲暫歇……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錦棠咬了咬唇,呼吸有些不穩,心裏緊張的不行,她覺得,她真的馬上也要進行《琵琶行》了,畢竟是第一次,說不緊張那真的是瞎話。
也不知道魏織有沒有布下結界,應該是布下結界了,她可不想和隔壁房間裏的什麽翠娘和二郎一樣,弄得靠的近的誰都能聽壁角。
錦棠心裏亂七八糟地想着,忽然就感覺身上一涼……
……
……
初梧在丫鬟秋菊的身體裏暈了過去,黑蟒公主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她現在不過是一條小蛇,什麽也做不了。
錦棠和魔祖已經從春桃和夏荷的身體裏出去了,也不知道還回不回來。
黑蟒公主猶豫着要不要變回人,可她又想了一下,萬一壞了魔祖的事情怎麽辦?
這麽一猶豫,她就沒動靜了,老老實實纏繞在初梧手腕上。
屏風後面,冬霜顫顫巍巍得伺候程芝蘭起身穿衣服。
“小,小姐還要不要用膳?”
程芝蘭已經醒過來了,這會兒發現自己剛沐浴完,眼神裏都是迷茫,一時沒說話。
冬霜的腿顫抖的更厲害了,完了,小姐剛剛真的中邪了,她得趕快把這事告訴給家主!
“不了,伺候我就寝吧。”
程芝蘭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從小到大諸如此類記不得剛剛發生的事情這樣的事情時常發生。
“春桃和夏荷還要秋菊呢,怎麽就你一人?”程芝蘭奇怪地問道。
冬霜想起之前春桃那邪性的給六少爺和七小姐澆湯的樣子,搖了搖頭,不敢多說,只說道,“她們這會兒……這會兒身體不舒服,就我伺候小姐。”
程芝蘭皺了皺眉,倒也沒說什麽。
冬霜抖着腿鋪床,伺候程芝蘭就寝,就算是看到一邊倒在地上不起來的秋菊也只是看一眼,絕不多看。
等到程芝蘭睡下了,冬霜又抖着腿去了剛才七小姐沐浴的地方,那扇屏風後面的春桃,夏荷,秋菊三人。
她一刻鐘都沒耽誤,跑出芝蘭院後第一時間禀報了家主。
程家家主派了管家過來,發出的動靜極輕,來了一些小厮和仆婦,拖着春桃,夏荷,秋菊就往外走。
黑蟒公主從‘秋菊’的腦袋裏探出頭來看了一眼,在被人發現之前又迅速縮了回去。
然後她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你們輕點,別弄醒了,一會兒全部丢到蛇窟裏去,家主說了,蛇君脾氣很不好,不喜歡掙紮的。”
“春桃他們是犯了什麽錯了,怎麽?他們在七小姐身邊伺候也很久了吧?”
“七小姐又‘犯病’了,他們肯定是看到了什麽了……噓,別說了,明日就是七小姐進宮的日子,家主不允許出任何差錯。”
啥玩意兒?!
蛇窟?
蛇君?
有她堂堂黑蟒公主在,這凡界還有人膽敢自稱蛇君??
黑蟒公主氣得鱗片都要翹起來了。
她親眼就看着春桃他們被帶去了一處地下密室,一進去,黑蟒公主就皺緊了眉頭。
這腥氣……這裏的蛇是不愛洗澡嗎?這樣沖的味道是要把人給熏死嗎?
這簡直是丢他們整個族群的臉面!
程府的人将春桃,夏荷,秋菊都丢進了一個黑幽幽的池子裏,就像是往常一樣,然後轉身就要走。
結果有人低頭一看,看到池子裏的蛇全游了上來,像是在逃難似的。
家丁們臉色都白了,這些可都是劇毒的蛇,平時都會在池子裏不會上來,因為池子上面撒了雄黃。
可現在,他們竟然連雄黃都不怕了!
“快,快去通知家主!”
幾人臉色發白,被眼前的場景吓得魂都飛了,匆匆逃走。
春桃和夏荷又被丢了上去。
黑蟒公主從初梧的手腕上下來,落地成人,環視了一圈這個深幽幽不知有多少米深的池子,周圍那些小蛇崽子都跑遠了。
“敢在姑奶奶面前耍蛇威,真是不要蛇命了!”
黑蟒公主雙手叉腰,對着深坑下面黑幽幽的池子罵道,“還不快速速上來見過本公主!”
初梧的眉頭跳了一下,隐約有要醒過來的跡象。
平靜的池子也開始有動靜了,那股蛇腥氣也越來越濃烈。
黑蟒公主眯了眯眼,這還是一只有靈智的即将化作人形的蛇妖啊。
這凡界靈氣如此貧瘠,竟也有蛇能修煉成妖?!
‘嘩啦——’
一條綠皮大蛇從池子裏冒出頭來,蛇瞳冷冷地盯着黑蟒公主。
初梧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到了一條成年男人腰粗的綠色大蛇昂頭看着自己,他一口氣沒上來,白眼一翻,又要暈死過去,被黑蟒公主踹了一腳,“柳大姐,你可別再暈了!”
黑蟒公主那一腳直接将他給踹進了池子裏,嘩啦一聲,發出了令初梧絕望的聲音。
他一想到自己要和蛇待在一個池子裏,狠狠掐了一把大腿,強迫自己不能暈過去,但這水裏的蛇腥氣還是讓他連連翻白眼,渾身無力。
“柳大姐?!”
黑蟒公主轉頭看到柳大姐在水池裏,趕緊伸手一抓,将她給撈了起來。
初梧渾身都軟趴趴的,出來後就從秋菊的身體裏出來了,坐在地上一陣幹嘔發抖。
黑蟒公主見他如今和條死狗一樣,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被這麽一條小青蛇吓成這樣,若是她變成原形的話,豈不是要吓尿褲子裏了?!
黑蟒公主想搞清楚這裏到底怎麽回事,直接用妖力和血統施壓了上去。
原本冷冷看着黑蟒公主的小青蛇一下子匍匐下來,蜷縮在那,瑟瑟發抖,嘴裏發出嘶嘶的聲音。
那聲音幾乎要把初梧給震碎,他勉強撐着不暈過去。
黑蟒公主已經搞清楚這程家在搞什麽了,手一點,那條小青蛇就變成了拇指粗細,她用清潔術将這小青蛇洗刷了幾遍才讓他纏繞在自己手腕裏。
她得去找錦棠和魔祖,有極緊要的事要與他們說!
剛踏出去一步,就感覺自己腳沉的狠,低頭一看,柳大姐正死死抱着她的腿,那巨大的胸還貼着她的腳。
黑蟒公主:“……”
初梧哆嗦着嘴,忍不住想捂住臉,所幸如此丢人的時候,他不是萬玄宗的大師兄,而是一個平凡的女修士柳初。
黑蟒公主一邊翻白眼,一邊嫌棄着,總算是将他給拖了出來。
從地下密室裏出來,呼吸到新鮮空氣,初梧趕緊自己的命活過來一半,他掙紮着從地上爬起來,努力想要保持儀态,風度,至少不那麽像只死狗。
可結果他腿太軟了,一下子撲進了比他矮一個頭的黑蟒公主懷裏。
“小黑妹妹……”
“柳大姐,先別說了,快找魔祖和錦棠。”
黑蟒公主用十分嫌棄的眼神掃了她一眼,轉頭就去找人了。
初梧捂住臉深呼吸幾秒,低頭看到腳下好多蛇在游,又差點昏死過去,看到小黑妹妹身邊卻是沒有蛇的,什麽都不管了,趕緊跟上去,萬分慶幸自己現在不是初梧的形象。
“小黑妹妹~~~”
黑蟒公主和初梧離開這裏後沒一會兒,就有管家帶着人和捕蛇器過來了。
一過來看到滿地毒蛇亂竄,緊接着就聽到靠的近的院子裏傳來了女眷和丫鬟的尖叫,立刻臉色也白了,趕緊先讓人去各個院子裏驅蛇。
“錦棠~~~~~公子~~~~”
黑蟒公主什麽也不管了,就在程府後院裏叫錦棠和魏織,她倒是還不敢直接叫魔祖。
程府後院現在到處充斥着尖叫聲,還的捕蛇的聲音,哄亂一片,她的聲音混在裏面倒也不是很明顯。
黑蟒公主的嗅覺非常好,這會兒已經到了錦棠和魏織所在的樹下了。
“奇怪了,明明就在這啊……”
黑蟒公主鼻子往樹上湊,使勁的聞,沒錯的,錦棠和魔祖的氣息就在這附近。
可是樹上什麽都沒有啊……
初梧死死拉住黑蟒公主的袖子,死也不撒手,這會兒一點都不想知道錦棠和魔頭去哪裏了,他盯着四周,明确看到那些蛇不敢靠近。
“不會是設了結界吧?”
黑蟒公主嘴裏咕哝了一句,如果是魔祖設下的,她可不敢破除——說不定也沒有能力破除。
不過讓柳大姐試試又不吃虧,要是被魔祖知道了,反正魔祖生氣了的話,倒黴的也是柳大姐。
“柳大姐,你試試看把這個結界破了。”于是她轉頭坑初梧。
初梧這會兒正被蛇吓得心慌慌,黑蟒公主無論說什麽他都答應,不過是破一個結界而已,沒什麽問題。
他指尖凝聚起靈力,用力。
結界內的魏織從錦棠脖頸裏擡起頭來,眯了眯眼。
錦棠也迷迷蒙蒙地睜開了眼睛,眼角還有點紅暈,聲音有些啞,“怎麽了?”
“沒什麽。”魏織低頭親了親她。
“公子!錦棠!!!”黑蟒公主見初梧沒有破開結界,倒也不是很意外。
要是随便的一個無名人士柳大姐都能破開這結界,那魔祖也不是魔祖了。
無名人士柳大姐看到小黑妹妹朝他又翻了個白眼:“……”
這會兒錦棠已經從那種氛圍和情緒裏回過神來了,所以結界外黑蟒公主的聲音,她當然聽到了。
黑蟒公主的聲音挺着急的,好像發生了什麽極緊要的事情。
錦棠眨了眨眼,對上魏織俯視自己的眼睛,一下紅了臉,推了一把他,這會兒天色已經是黃昏了,稍稍暗了下來,沒之前那麽亮了。
這羞恥感也稍微降低了那麽一些。
“要不,我們改天吧……”
錦棠聽着黑蟒公主好似要撕破喉嚨一樣的像是尋爹找媽的聲音,忍不住推了一下魏織,手觸及到他的胸口的時候,忍不住縮了一下手。
魏織的臉色黑沉沉的,周身的魔氣都在缭繞着。
錦棠盯着他看了兩秒,實在是覺得有些好笑,便抿了抿唇笑了出來。
這下可好,魏織還沒來得及一樹梨花壓海棠,結果就被打斷了,怪他太愛親。
錦棠想想臉就更紅了。
魏織一張臉難看的厲害,都到了這種時候,怎麽可能停下,他正打算甩手将結界外面的兩個聒噪的人甩開。
“錦棠,我知道程家的秘密了,是極緊要的事情!你快出來!”
黑蟒公主着急的喊道。
她心下也奇怪了,這天還沒完全黑呢,魔祖帶着錦棠在這結界裏到底做什麽呢?
魏織聽到這一句話,要甩開黑蟒公主的手頓了頓,他眯了眯眼,心情極為糟糕。
錦棠推開了他坐了起來,迅速低頭将衣服穿好,紅着臉就從結界裏出去——自然是魏織不攔着的關系所以才能出去。
這天色還沒完全黑,不過是黃昏而已,何況就算是晚上,黑蟒公主也能看得非常清楚,這會兒她看到錦棠的臉紅的好像剛被蒸熟的螃蟹似的。
黑蟒公主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麽,結果就看到魔祖的沉着臉從錦棠後面出來,周身氣勢逼人,黑色的魔氣眼看着好像能将她給吞了。
尤其是魔祖盯着她看的眼神……
幹嘛呀……
她真的是有極緊要的事情的……又不是故意要叫他們的……
黑蟒公主莫名想發抖,又有些委屈。
無名人士柳大姐這會兒緩過來一些勁了,周圍的蛇這會兒他是一條都沒看到了,他看看錦棠,又看看魏織,再看看他們的神态,幹咳了一聲。
小黑妹妹攤上大事了——像是他這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剛才不是可以打斷的時候。
既然剛才替他擋蛇了,他總得幫着說兩句話。
“剛剛……”
魏織黑着臉轉頭替錦棠整理了一下衣服,将衣領收緊了一些,又将她有些亂的頭發撥正,附身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話。
錦棠本來就紅的臉更加爆紅了,擡頭快速飛了一眼魏織,沒說話。
無名人士柳大姐:“?????”
黑蟒公主:“?????”
所以我兩是社會性死亡了嗎,你們看不見我們的嗎?!!!
不管怎麽說,反正心裏要悄悄的生氣一下!
雖然但是……你們在說什麽悄悄話?!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都擔心被關小黑屋……就……
謝謝大家的營養液和雷,愛你們!!!!!!!!!!
感謝在2020-03-30 23:03:44~2020-03-31 22:25: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石榴籽 2個;旗木圭、炸裂的朝花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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