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風流男配21
氣氛一度有些凝滞, 林遠棉簽上蘸了碘伏, 往蕭梓桁紅腫的額頭上輕輕碰了碰。
蕭梓桁閉着眼睛一聲不吭,林遠自個兒邊擦藥邊給他“咝”上了。
蕭梓桁唇瓣翹起露了個笑模樣, 林遠邊給他擦藥邊感嘆, 這小子皮相是真不錯。
這麽近的距離,臉上的皮膚竟然連毛孔都看不見,額頭飽滿,眉形挺好, 鼻梁像是打了高光似的,又直又挺拔, 睫毛又長又卷的, 這麽閉着眼睛的模樣還有點兒像芭比娃娃。
看來古語誠不欺我。
一般把自己打整得這麽帥氣妥帖的,都直不到哪兒去。
林遠自覺從一開始他就和這人不對付呀, 一開始他還真以為“我喜歡你”是什麽最新型的報複手段呢。後來林遠倒是琢磨出不對的味兒來了, 就使勁往對方會讨厭他的方向作,沒想到的是,居然莫名其妙就有了這麽親密的“肉體接觸”。
林遠:……這麽一說感覺也莫名很污。
“我琢磨一陣兒了,咱倆也沒啥特別的接觸吧,你怎麽喜歡上我的?”林遠這邊琢磨着,邊沒忍住把自己的疑問給問出來。
蕭梓桁的眼皮不着聲色地一跳, 睫毛輕輕一抖, 林遠的手也跟着一抖, 他忙不疊擡起手來, 那碘酒就順着他的額頭流了下來, 滾落在那長卷的睫毛上,像是荷葉上的一顆露珠似的。
林遠對于剛剛自己的手重有點心虛,忙不疊拿起紙巾給蕭梓桁把睫毛上的碘伏給擦去,又仔仔細細地用棉的紗布把他的額頭給包好。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故意這麽說吓你的?”蕭梓桁聲線帶了些許笑意。
“以你的惡趣味,這很有可能吧。”林遠把包好額頭的紗布用醫用膠帶貼好,聽到蕭梓桁含笑的反問,林遠壞心眼地故意手重,狠狠地摁了一下他的額頭。
聽到蕭梓桁倒吸了一口氣的聲音,林遠這才心滿意足地換了棉簽,點在他的嘴角處。
“說不清楚。”蕭梓桁的嘴唇被林遠用藥,不能動得太厲害,他放輕了聲音,林遠下意識地離他近了些。
蕭梓桁的聲音很輕,還有些莫名的迷惘:“在我發現的時候,就已經只能看得到你了。”
林遠:……
他為什麽要嘴賤問這種問題,這不就是明晃晃地給了人撩他的機會嗎。
林遠無語地往蕭梓桁嘴唇上貼了個創口貼,猶如個封條似的把人的嘴唇給封了起來。
他沒好氣地冷哼一聲:“我看你還是閉嘴吧。”
蕭梓桁無辜地睜開眼睛,沖着林遠聳了聳肩攤開手。
很明顯的,他的意思是“我說了你又不信。”
包好了傷口後,蕭梓桁又起了身。
林遠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問:“喂,你幹嘛去。”
蕭梓桁回頭沖他做了個炒菜的動作。
林遠忍不住吐槽:“我只是在你嘴上貼了個創口貼,又不是真縫了你的嘴。”
蕭梓桁笑笑沒說話,徑直走進了廚房。
林遠腦袋還有點暈,在沙發上坐着坐着就躺了下去。
蕭梓桁把粥端出來時,林遠已經睡着了。
林遠安靜睡着的樣子可真太乖了,和平時那動不動就皮一下,惹人恨得牙癢癢的樣子截然不同。因為發燒的緣故,他的臉頰還有些紅撲撲的。
蕭梓桁心下一動,從卧室裏抱了被子,輕輕地蓋在了林遠的身上,回身又把粥放回了電飯煲裏保着溫。
林遠這一覺直接睡了兩三個小時才醒,他是給熱醒的,感覺身上壓了個巨重的大石頭,又重又悶,實在是喘不過氣來,還熱,直接給他熱出了一腦門的汗。
一醒來,自己身上一大床厚棉被,難怪他感覺像被大石頭給壓住胸口了。
林遠從沙發上爬起來,剛一出聲,就發現自己嗓子幹的厲害,身邊及時地遞過來一杯溫水,他忙不疊接過,“咕嘟咕嘟”就往下灌。
一杯水喝完後,他才看向身邊的蕭梓桁:“我說你被子怎麽這麽重啊,這得有多少斤啊,快壓死我了。”
蕭梓桁沒理會他,而是起身走向廚房。
“起來喝粥,喝完粥吃了藥再睡。”
林遠用筷子撥着自己碗裏的白粥,這一眼看上去白生生的粥,林遠嘴巴裏也沒啥味道,這麽白的粥吃起來更是沒啥味道。
最可惡的是,對面的蕭梓桁面前擺了三個菜還有個湯。
林遠咬着筷子眼饞地看着蕭梓桁吃大白米飯,默默咬緊後槽牙。
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吧,故意在他生病的時候,還要大魚大肉給自己伺候着,這對比差異的,說他不是故意的林遠都不信!
“想吃?”蕭梓桁看林遠那直愣愣狠狠瞪他的眼神都好笑,他把那碟子清炒油麥菜推到中間。
“你燒還沒退,只能吃這個。”
“那你還自己給自己炒那麽多好菜,故意的吧你。”話雖如此,白粥實在太清淡了,林遠還是不争氣地伸筷子夾了一筷子油麥菜。
“誰讓你病了呢。”蕭梓桁笑眯眯地夾起一筷子牛肉放進嘴裏,細嚼慢咽吞下。
林遠恨得磨牙,只能埋頭吃油麥菜拌小白粥,愣是吃光了一碗粥。畢竟這一天沒吃東西了,雖然沒胃口,但肚子還是有點餓的。
蕭梓桁看他腮幫子都吃得鼓鼓的,活像個小倉鼠的樣子,将他吃光的碗收拾了起來。
“趕緊退燒吧。退燒了就給你做好吃的。”蕭梓桁笑着摸了摸林遠的腦袋,把碗碟收拾了一下。
又給他倒了溫水和藥片。
“退燒藥,吃完再睡。”
“你這兒這麽窄,被子還只有一床,怎麽住啊。”蕭梓桁那一米二的床,睡兩個大男人也太擠了。更何況,他才不要和蕭梓桁睡一塊兒呢。
“我還有一床被子,我睡沙發。”蕭梓桁拿起林遠的手,想要将藥倒到他的手掌心裏,林遠死活不張開手掌心。
蕭梓桁嘆了口氣:“你病了,不能一個人住,到時候再暈過去,我可沒有多餘的心髒被你吓。”
“你不讓我照顧你的話,那我就只能告訴你父親了。”
林遠:……居然拿爹來威脅人,還要不要臉了。要讓他爹知道,那估計他的好日子就結束了,好不容易可以遠離那個家自己獨處,這要是知道他病了,他媽非得把他拎回家裏照顧不可,那還談什麽自由啊。
“随便你!”林遠冷哼一聲,不情不願地伸開了掌心。
蕭梓桁把藥丸倒在了林遠掌心。
白色的藥丸讓林遠皺了皺眉。
他不太喜歡吃藥,尤其是西藥,吃下去總覺得有種想吐的感覺。他平時身體不錯,生了點病也能自己好的,也不知道怎麽這次就給折騰病了,還直接暈了過去。
林遠捏着鼻子把藥給吞下去之後,不高興地抱着被子回了蕭梓桁的卧室。
臨了,還不忘把門給鎖上了。
在他家裏,還鎖他的門。
蕭梓桁聽到那“咔噠”的上鎖聲,真的是哭笑不得。
第二天一早,林遠是聞着煎蛋的香味醒來的。
昨天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雖然蕭梓桁的棉被很厚,但也挺暖和,林遠昨晚吃了退燒藥,悶了一身汗,自然那點燒也退下去了,就身上黏噠噠的,不太舒服。
林遠推開卧室門,發現蕭梓桁已經做好早餐了。
看着桌上擺着的烤吐司片和金黃的煎雞蛋,林遠眼前一亮,“噔噔噔”就跑到了桌前坐了下來。
他這“想吃”兩個字就跟寫在臉上似的,蕭梓桁又将一碗白粥放到了他面前。
林遠剛剛還發亮的眼睛頓時暗淡了下去。
“喂,怎麽還是粥啊……”林遠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臉頰滾在了餐桌上,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尾音拖得有些長,語氣又軟綿綿的,活像撒嬌似的。
這一聲拖長音的“啊”字,軟綿綿地給蕭梓桁心底一撓,差點就心軟把三明治讓給他了。
“你病還沒好,當然不能吃別的。你就乖乖喝粥吧。”蕭梓桁給他準備了一碟鹹菜,然後自己拿起了吐司片。
林遠狠狠地咬了一下勺子,活像是把勺子當成蕭梓桁似的,結果蕭梓桁不痛不癢的,他也只是把自己牙給磕得有點疼。
吃完飯,林遠這出了兩次汗,怎麽也想要洗個澡。他這悶着汗,也容易受涼,蕭梓桁讓他盡快洗完,不然也很容易再受涼。
林遠在蕭梓桁家洗完澡,也沒帶衣服,只能穿着蕭梓桁的睡衣,蕭梓桁個子比他高,睡衣長了一截,林遠只能把衣袖和褲腿挽了挽。
蕭梓桁看林遠濕着頭發也不擦幹,坐在沙發上兩手肘撐膝蓋上盯着電視就看了起來,只能拿個吹風機坐在他身後給他吹頭發,還強硬地給他套了件厚實的外套。想到這兩天的白粥待遇,林遠也就乖乖接受了。
弄完後,蕭梓桁又量了下林遠的體溫,見着體溫終于降下來,蕭梓桁也終于能夠松了口氣。
硬是被迫在蕭梓桁家留了兩天之後,林遠剛一恢複了活蹦亂跳,就立馬回了家。
雖說蕭梓桁這糟老頭子确實壞滴很,但如果不是有他監督,林遠知道自己的身體是不會這麽快就恢複健康的。
三天後,蕭梓桁收到了一大包裹,拆開一看,竟然是一床蠶絲被。
上面還放了張字條。
“這是謝禮。誰讓你家被子那麽重。”
想也知道是誰送的。
蕭梓桁忍不住笑了,一向疏冷的眼眸軟成一汪春水。
他将紙條折好放進口袋裏,忍不住低頭埋進那床被子裏。果然是又軟又暖和,不愧是從小就知道享樂的纨绔大少爺的手筆,這緞面,一看就是好東西。
蕭梓桁不是沒錢,只是他從小就不注重享樂這方面,東西是好是差,其實他也不太注意,也并不執着。
不過在這一分鐘,蕭梓桁覺得,貴的東西,确實是很好。
他特別地想要,讓喜歡的人,用上最好的。
更新啦QAQ
本來打算十二點之前更完的,所以,還是略有點卡【哭唧唧】
哈哈哈哈我男朋友就把自己弄得幹幹淨淨的,每天洗頭洗澡比我還愛幹淨,還老嫌棄我邋遢,再加上那可人的小屁股【喂】我懷疑他是個彎的【喂】
并沒有啦。
我男朋友超愛給我吹頭發的,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從來不需要吹頭發噠~
他是真的傲嬌,吵架從來不愛主動道歉,然後左顧右盼的,東扯西扯的,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然後問他知道錯沒有,就很乖地承認“知道錯了”
“哪裏錯了?”
“不該惹你這頭豬生氣。”
然後也怪我,生氣不了多久,因為他就會轉移話題:“你看你眉頭,皺成個川字,怎麽做到的?”
特別好笑,然後兩個人就笑起來了,最後也沒追究的下去他的錯誤,雖然只是視頻切出去偷偷打游戲這種錯【咦?】
今天還特意提醒我“你可以板着指頭數日子了。”
我說數啥日子啊。
他又不說話了。
我說:“哦你來的日子啊”
哈哈哈哈哈嘴上說他沒有盼着來啊,我問他是不是在數日子他說沒有啊,但是所作所為完全就是在數日子啊!太好笑了。
真的是傲嬌,太傲嬌了,真的有點可愛。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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