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濕成一片
或許鄭紅梅對王小野的那根東西太神往了,在這樣的不安全的場合,面對他的野蠻索愛,她不但沒有絲毫拒絕,反倒是有點迫不及待了。鄭紅梅的眼神是灼熱的,那是一種鼓勵,鼓勵他可以為所欲為。
王小野當然不客氣,他把鄭紅梅放到不是很柔的木床上,毫不遲疑地掀起她的小衫。這個女人沒生過孩子,咪咪卻很大,很挺拔的那種,和奶孩子的女人不一樣,而且上面的果實很鮮的顏色,像葡萄一般的紫色。王小野幾乎流口水了,急不可耐地爬上去,把紫葡萄吞在嘴裏。
當然,他的手也不沒閑着,一只手伸到鄭紅梅的裙子裏,肆意揉摸着。她的那塊兒地有點濕潤了,但還不是春水彎彎的程度。他無意間碰到了一顆圓圓的豆豆,他不知道是什麽,女人的身體真的很奇妙,只覺得手感特別的爽,他無師自通地輕巧地按摩着。
鄭紅梅沒想到這個小生荒子還這樣會開發,竟然每個動作都直擊要害,她開始忍不住地大聲的呻吟了,同時她也把手伸到王小野的下面,貪婪地握住他的那根大物,那情形就像是小手握着一根擀面杖。
“姐,是不是我該進去你那裏了”王小野還是第一次實戰,不知道火候。但他心裏卻得意地想着孟凡義,只要他這一棍子捅進這女人的身體裏,孟凡義的頭頂就綠盈盈的了。
鄭紅梅卻嬌聲說道:“先不要。快點親我。”看來她已迷失在欲望裏了。
哦難道這女人還想讓他挑逗她由于他是第一次,王小野只能按照她的指點辦,但是嫌衣服麻煩,他索性就把鄭紅梅的小衫脫了。
他還是對鄭紅梅的山包包情有獨鐘,他俯下身親吻她山巅上的果實。而她的小手還是套弄着他的巨物,并開始解開他的皮帶時,王小野開始親她的腋下。她的腋毛不是很濃密,順勢他開始親她的小腹。
女人肚臍也是非常非常的敏感。當王小野的舌頭在她肚臍眼上打轉的時候,她人也在打顫。開始用腿把他的褲子褪到小腿上。更用力的在握住他的大物。不一會,她的腿就慢慢的打開了。她抓住王小野的手,在大口的喘氣,叫道:“小野,我不行了。你放進來吧。”
王小野一邊起身要沖刺,一邊看她。鄭紅梅閉着眼睛,大口的在喘氣。完全是陶醉的樣子。那體液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到了她的裙子上,濕了一片。
即将就要水火交融了,可是響起了砸門聲,而且傳來了孟冰瑩的叫聲:“大嫂,你在裏面嗎快把門打開,你離那個流氓遠點!”
一切戛然而止,對于兩個人來說,都是要命的感覺。鄭紅梅趕緊推開王小野,一咕嚕從床上起身,慌亂地穿衣服。
王小野也知道大勢已去,不情願地把褲子提上了,但裏面的帳篷卻支起老大。
鄭紅梅穿衣服的速度很快,然後下床,來到門前把房門打開。
孟冰瑩聽說大嫂來了,又發現候審室的鑰匙被鄭東拿走了,她急忙來候審室。她幾乎是闖進來,質問道:“你們在幹什麽”孟冰瑩急促地問道,因為她想起王小野先前說的,要讓她大哥當王八的話,不覺心裏一陣警覺。
“沒幹什麽啊,我們能幹啥啊”鄭紅梅趕緊遮掩,臉有些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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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你為啥來看這個流氓啊他什麽樣難道你還不知道嘛”孟冰瑩審視着大嫂。
鄭紅梅頓時神色稍顯緊張,但她馬上鎮定了,說道:“你大哥把王小野給打了,他到是不管不顧的,我這個當妻子的,能不管嗎,我當然要來看看人家了,要是傷重了還要給人家看病呢,難道我不該來嗎”
這話當然是在情在理,可是孟冰瑩還是疑心重重的,又問:“我大哥他從這裏離開後沒回家啊,直接回縣醫院了,你怎麽知道他把王小野給打了”
鄭紅梅頓時有點答不上話來,她确實不知道自己的男人把王小野打了,甚至他都不知道男人出差已經回來了,她就是來探望王小野的,正好巧合遇見這件事。鄭紅梅想接近王小野是她心底有個私藏的秘密打算,就是她想借王小野的種生個孩子。自從那天在果園的茅房裏撞見了王小野奇大無比的寶貝,她心裏就突然萌發了想借他種的願望。
那天晚上她就想先把王小野勾引上道,沒想到這小子半路溜走了。她當然不甘心,她要锲而不舍地把這小子勾引到手。今天她聽說王小野因為把孟凡誠的睾丸踢壞了,被抓進派出所,她的心裏頓時着急起來,她當然要來看看王小野了,就算自己沒能力幫他,探望他也是感情投資啊。
鄭紅梅面對孟冰瑩的發問,她嗫嚅了片刻,就說:“我當然是……聽你大哥在電話裏告訴我的。”
孟冰瑩還是滿腹狐疑,她開始打量着王小野,她竟然發現王小野襯衫的懷敞着,他此刻正在系扣子,她頓時又驚覺起來,問道:“你們肯定做什麽了不然,王小野為啥衣服扣子都敞開了快說,你們到底在屋子裏做什麽了”
王小野一邊系着衣服扣子,用戲谑的口吻說道:“你希望我們做什麽”
“你這個流氓,我沒問你!”孟冰瑩的小臉兒陰沉似水,又問鄭紅梅,“大嫂,你說,你們做了什麽”
鄭紅梅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神兒,馬上回答說:“我們做什麽了你這丫頭咋這麽邪性啊王小野說他被你大哥打的遍體鱗傷,我當然要讓他脫衣服檢查檢查了,我剛給他檢查着,你就來了,怎麽了”
這樣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的,孟冰瑩就算是懷疑什麽,也找不出什麽馬腳來。孟冰瑩又把目光投向王小野,竟然一下子瞄到了王小野身下的支起的大帳篷,她似乎找到了某個突破口,就紅着臉,指着王小野的帳篷,質問:“你說你沒做什麽,那東西平白無故地支起來幹啥”
王小野下意識低頭看看,用手按了一下,滿眼邪惡地看着孟冰瑩,說道:“我去,我要是真的做了什麽,那它還能這樣硬嗎大姐,看來你真是個處女啊,什麽也不懂啊!”
孟冰瑩又鬧了個滿臉緋紅,惱羞地叫道:“去死,你個臭流氓!”
鄭紅梅在一邊溜縫附和着說:“小瑩,你真的不懂,男人如果做了那事兒,就軟了,一時半會是硬不起來的,他的東西那樣硬,說明我們真的沒做!”
孟冰瑩紅着臉幾乎是被塞回去了,她胸脯起伏了一會兒,對鄭紅梅說:“大嫂,不管咋說,你以後少和這個流氓接觸,他會占你便宜的!”
“他能占我啥便宜啊,我已經是有男人的女人了,人家還是小夥子呢!”鄭紅梅說着深意地瞥了王小野一眼。
孟冰瑩似乎想說還不想說,憋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大嫂,先前我大哥打完他,你知道這個流氓說什麽嗎”
“說什麽”鄭紅梅感興趣地問。
“他說……要要……說要讓我大哥當王八!”孟冰瑩終于費力的表達清楚了。
鄭紅梅心裏一陣竊喜,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啊,這樣還免得自己去求他了。但她嘴上卻說:“這是氣話啊,他想讓你大哥當王八就行啊,還不是我說的算!”說着就又對王小野做了個鬼臉兒。
“所以,我就要你格外防範他點,他是地道的流氓!”孟冰瑩還是不厭其煩地囑咐大嫂。
“我知道了……我也該回去了!”說着又對王小野說,“如果你感覺哪裏不好,就趕緊去醫院啊,孟凡義不管你,我還是要管你的!”
鄭紅梅說完就匆匆地離開了候審室。
鄭紅梅剛走,孟冰瑩就把手铐子拿起來,叫道:“我還是要給你拷上的,對你這樣的流氓,就不能仁慈了。”說着,就咔咔地把手铐子又給他戴上了。
“我去,你這個女人怎麽喜怒無常啊”王小野很懊惱地抱怨着。
“你說誰是女人”孟冰瑩叉着腰瞪着他。
“你不是女人嗎”他反問道。
孟冰瑩知道和他理論不清楚,就又質問道:“你說,先前你是不是對我大嫂心懷不軌來着”
王小野嘿嘿一笑:“我肯定要對她心懷不軌啊,我的目标是給你大哥戴綠帽子,我當然要想讓設法地把你大嫂壓在身下了,等我回屯子就辦了她!”
孟冰瑩又開始柳眉倒豎,杏眼圓睜了,她叫道:“王小野,為啥你做什麽事情都是一套的流氓思維呢你不覺得羞恥嗎”
“大姐,你不是都給我定性了,我就是一個流氓,既然是流氓,做事當然是流氓思維了,既然是流氓,就是臉皮比地皮都厚,從來不知道害羞啊!還有啊,流氓說話總是算話的,我說給你大哥戴綠帽子,就保準能戴上的!”王小野這樣說着的時候,腦海裏确實浮現着鄭紅梅那成熟飽滿的誘人的身體。
“王小野,恐怕你沒那樣的機會了,天黑之前,保準送你到縣裏的拘留所,用不了多久,你就會被判刑的……”
孟冰瑩的話音還沒落,候審室的房門哐地一聲被推開了,進來一個風姿綽約的女孩子。
女孩上身一件白色的襯衫,下面一條藍白相間的格子短裙,一雙修長白皙的雙腿下,一雙半高跟的白涼鞋。
女孩肩上還背着一個藍色小背兜。
孟冰瑩顯得有些驚詫,說道:“許雅麗,我不是讓你回家了嗎,怎麽又回來了你又要證明什麽你的口供都錄完了。”
“冰瑩姐,這個案子要重新審理,先前的不能算!”女孩的顯得聲音急促,鼻尖上還有細膩的汗珠,顯然她是急匆匆趕來的。
王小野也分不清這個女孩是許雅麗還是許雅夢,只是瞪着眼睛看着。
孟冰瑩先是一愣,然後凝神看着女孩,除了和先前離開的那個女孩衣服不一樣以外,她看不出兩個女孩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甚至發型都是一樣的。
然後又看了好一會,還是難以從相貌上判斷出誰是誰,就問道:“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