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太想了…

看到石榴滿口的血,錢楓頭皮一陣陣發麻,他叫她用力刷,可沒叫她這麽不知輕重啊,她把自己刷成這樣,不知道疼?

他明白了,他娶了個貌似不太聰慧的姑娘,說的好聽是實心眼,說的不好聽那就是蠢啊,還動不動就使一身的蠻力。

看着石榴哭,他也想哭了,自己這麽一個聰明優秀的男人,家裏怎麽為他娶了這麽個不開竅的姑娘當婆娘啊。想來也是,大家都把他當成腦子有毛病的人,是個娶不上親的人,當然只能配石榴了。在大家的眼裏,肯定覺得石榴配他還綽綽有餘呢。

錢老爹和楊氏聽石榴哭,好一陣驚吓,跑到門口來問,“楓兒啊,石榴怎麽哭了?”

錢楓飛快地起床将門栓上,說:“沒事沒事,她就是刷牙時把牙給刷疼了,你們去忙自己的吧。”要是被爹娘知道他害得石榴出這麽多血,肯定又要把他罵得狗血淋頭。

錢老爹和楊氏搖了搖頭,走了。

楊氏忍不住嘆道:“都說石榴腦子不會拐彎,是個蠢笨的,我瞧着還真是,楓兒叫她刷牙,她就蹭蹭地跑出來刷啊刷,比刷衣裳的動靜還要大。”

錢老爹卻說:“這不叫蠢笨,這是實誠,實誠有啥不好?找個機靈的兒媳整日跟你玩心眼,你就樂意了?”

“老頭子你說啥哩,我就這麽随口一說,我對石榴還是挺滿意的,她這樣服楓兒的管教,多好!要是找個厲害的,那就該楓兒遭殃了。”

錢老爹點頭,“就是,以後由他們過自己的日子,咱們甭管了。”

楊氏揉了揉腰,她現在是想管也管不動了。

錢楓聽爹娘的腳步走遠了,便走過來瞧着石榴,見她這副樣子,還真是挺慘的。罷了罷了,石榴才剛嫁過來,在洞房之夜哭得這麽委屈,似乎有些說不過去。他倒杯溫熱的水給石榴,“來,你多咕嚕咕嚕幾次,一會兒就好了。”

石榴接過水來灌進嘴裏咕嚕咕嚕,錢楓還端着木盆為她接水。來回咕嚕了幾碗水,嘴裏的血水終于洗幹淨了。

錢楓把她拉到喜燭旁,兩手扯着她的嘴角,對着亮光朝她嘴裏瞅,“你把嘴張大一點,我瞧瞧。”

石榴張大了嘴,“啊……”

錢楓仔細一看,好嘛,牙龈和腮幫被刷破了好幾處,不出血才怪。她雖然笨了點,可還是很乖的。錢楓也不忍心罵她,倒有些心疼她了。

剛才還想讓她給自己捶背捏腿呢,現在還是算了吧。他把桌上早已準備好的兩盅酒端了起來,遞給石榴一杯,“來,咱們把這合卺酒喝了吧。”

本來兩人的胳膊要交繞在一起,然後兩人幾乎面貼面喝的。沒想到石榴動作夠快,根本沒等錢楓與她交繞胳膊,自己端起酒盅就仰脖子一喝,還吐了吐舌,說:“好辣!”

錢楓直眼瞧了她一陣,無語凝噎,只好舉杯邀窗外的明月,說:“嫦娥美女,你肯定寂寞了吧,咱倆喝一杯。”

石榴頓愕,“長鵝?月亮也叫長鵝?”

這是什麽跟什麽呀,錢楓痛拍腦門,“好了,你趕緊脫衣裳上、床吧。”

石榴朝錢楓嘻嘻一笑,“好。”

她先走到桌旁将發髻拆了,把首飾都一一摘下來放進紅木妝奁裏,然後來到床邊坐下,脫下大紅喜服,裏面穿着一件粉紅裏衣。

只穿着裏衣的她,胸前顯得更加高聳了,而且随着她脫衣裳的動作,胸前兩個圓鼓鼓的東西還一顫一顫的。錢楓站在她的面前,看得眼都直了,不停地吞口水。

石榴忽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她雙手抱胸,“你……你幹嘛看我脫衣裳?”

錢楓恬不知恥地說:“你脫衣裳本就是要給我看的呀,難不成還要給別的男人看?”

石榴聽得稀裏糊塗,自己是錢楓的新娘,當然不能給別的男人看了,他這話說得好像沒錯。她咧嘴一笑,爬上、床鑽進被子裏,說:“你也脫啊!”

錢楓低頭一看,自己只穿着一身裏衣亵褲,石榴還要他脫,她夠奔放的啊!

好吧,錢楓将衣帶一解,露出了亮亮的胸膛。石榴見了吓得直驚叫,“別脫別脫!”

錢楓簡直要被她的驚叫聲給吓死,他跳上、床捂住石榴的嘴,“噓,你小聲點,叫爹娘聽見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果然,楊氏在房裏對錢老爹說:“這個楓兒也真是猴急,都等不及要脫石榴的衣裳了。”

錢老爹靠着床頭嘿嘿直笑不說話。

另一間房裏,葛桃花本來都睡着了,被石榴這麽一驚叫給吵醒了。她忍不住罵道:“真是個不要臉的小叔子,沒見過女人啊,脫個衣裳也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這個弟媳也是個沒皮沒臉的,以為別的女人沒圓過房是怎麽的?”

新房裏的石榴把身子縮成一團,背對着錢楓不敢看,小聲地說:“你把裏衣穿上吧,睡……睡那頭去。”

錢楓本想鑽進被子裏抓石榴的白饅頭吃呢,聽石榴這麽說,他不明白了,“我為啥要睡那頭去?”

石榴理直氣壯地說:“我爹和我娘就是各睡一頭的,兩人睡一頭多擠啊。”

錢楓鑽進被子裏,手已經摸到石榴身上去了,說:“你放心,我不怕擠。”

“你不怕擠,可我怕擠啊。啊……癢死了癢死了!”石榴拼命地打他的手,還擡起雙腿,朝錢楓一陣猛踢。

“你……”錢楓一下被踢到床下去了。

一眨眼,錢楓又爬上來了,氣哼哼地問:“你到底哪兒癢,我幫你撓撓好不好?”

石榴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你一挨着我,我就渾身癢癢。”

什麽怪毛病?錢楓氣呼呼地去那一頭睡了。好吧,人家姑娘沒見過這陣勢,渾身癢癢也沒法做那事啊,等會兒再說。

兩人各自睡了一會兒,錢楓還在熱血澎湃,那頭已經沒動靜了。

錢楓在被子裏用腳踢了踢石榴,“婆娘,這樣癢不癢?”

那頭沒動靜。

錢楓再踢了踢,“婆娘?娘子?石榴?”

那頭還是沒動靜。

他從被子裏鑽到石榴的一頭,正要問她,卻聽她“呼嚕……”

她竟然睡着了,還打起呼嚕來了,錢楓抓狂,枉他一人在那兒熱血澎湃,不能自抑啊!這個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竟然呼呼大睡了起來,眼裏根本沒有他!

錢楓看着她那張包子臉,真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無奈,錢楓只好與石榴并頭躺着,伸手摟着她的大粗腰。她癢個屁啊,睡得跟頭死豬似的!

這一晚上,錢楓幾次欲壓到石榴身上去,又幾次打消了這樣的念頭。人家睡着了,他這麽撲上去,這算不算犯了強J罪啊,他錢楓可不是這樣的人。

她已經嫁過來了,是自己的女人了,遲早會纏着他要她,他不親她咬她,她還會生氣呢,哼哼!

壓抑了一晚上,直到清早錢楓才睡了個回籠覺。

別的新婚夫婦經過一夜的洞房,都是男人容光煥發、精神倍兒爽,而女人被折騰得兩眼烏青、軟綿無力。當楊氏見石榴紅光滿面地跑過來幫她一起做早飯,而兒子起來時是兩眼烏青時,她有些不敢相信,難道昨晚上不是兒子睡了石榴,而是石榴把自家兒子給睡了?

看着石榴那強悍的身板,楊氏覺得很有這個可能。

錢楓蹲在院子一角刷牙,越刷越郁悶,因為昨夜沒吃上白饅頭。

早飯已經做好了,這時他見石榴從廚房裏走出來,來到井邊打水。他扭頭嚷道:“石榴,快過來刷牙。”

石榴退了一步,眼巴巴地望着他,“不刷成不成?”

“不成,不刷就不能吃白饅頭。”

“白饅頭?可是我和娘做的是白粥和油餅。”石榴見錢楓一副很饞的模樣,問他,“你真的很想吃白饅頭?”

錢楓再瞅着她的胸,“想……太想了……”

石榴轉頭向廚房跑去,“娘,錢楓說他想吃白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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