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林翹外出拍戲
淩慕天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直到感覺眼皮外有一大片陰影時,潛意識才開始提醒自己場合不對,他迅速清醒過來,睜眼一看,就見騰雲正站在自己面前,手裏拿着自己的那份手稿看得專注。
“這是你寫的?”騰雲的聲音幹淨清冷,跟他的整個人氣質很搭。
淩慕天趕緊從沙發上站起身來,“我很喜歡這首曲子,所以忍不住自己試着填了詞。”
騰雲又看了一會兒,卻沒做任何評價,拿着稿子轉身就走。
“給我聽聽你不務正業的成果怎麽樣了”
騰雲坐到鋼琴後面,雙手在琴鍵上行雲流水般穿梭,曲子的前奏非常的流暢好聽,淩慕天自己也彈過這段,現在聽來,技巧的純屬度和感情的投入度,相對專業的來講,他差的太遠了。
不過對于淩慕天這種多栖藝人來說,他的任務是把歌唱好,至于練習鋼琴對他的音準很有好處,而且有些時候還能為他加加分。
想練成騰雲這種水平,那是從小不間斷磨練出來的,學習過鋼琴的人都知道,練琴中間哪怕斷了一天,隔一天再彈時都會多少有種生疏的感覺。
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狀元,想做到行業巅峰,必須比其他所有人更加努力才行。
淩慕天心裏有點兒忐忑,拿不準騰雲的意思,不過還是豎着耳朵仔細聽,不敢分心。前奏一結束,他準确的找到切入點,開口唱出接下來的旋律,他才哼出一小段就見騰雲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詞不是填好了嗎?”騰雲細長的手指點了點那份稿子。
淩慕天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回騰雲彈完前奏,在家裏練習過無數次的完整的一首歌終于第一次在其他人面前表演了一遍。
騰雲眉頭皺得很緊,“這兩天你都幹了什麽?嗓子這麽緊,越唱越差,還不如上次的練習曲。”
淩慕天這兩天練習的太兇了,休息少強度大,嗓子确實累到極限了,他開口想解釋,卻見騰雲有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你先回去。”
淩慕天大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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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說一個字就被騰雲打斷,“我不管你以後打算怎麽發展,現在既然你要唱歌,就要對音樂負責。”
淩慕天不敢再多說,他明白自己是急功近利、過猶不及了,但是這首歌他很喜歡,并不想放棄。
“騰老師,您......能再給我次機會嗎?”他試探的問。
“我不是你老師,以後你直接叫我名字,”騰雲把稿子還給他,“你三天後再過來,林總告訴我給你請了音樂老師,我想他會告訴你該怎麽勞逸結合。”
淩慕天聽了這話才把心放下來,拿了手稿向騰雲道了謝才離開。
淩慕天回到林宅才發現林翹和那對兄妹也回來了,穆晴晴看來又去房間關禁閉去了,林翹正大爺似的指揮穆好好給自己收拾行李箱,衣服鞋子什麽的堆的沙發上到處都是。
“要出門嗎?”淩慕天皺着眉頭問。
“林總有部戲明天開拍,要去鄉下幾天。”穆好好解釋道。
淩慕天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滿心的不悅,林翹都沒跟他說過。
他從穆好好手裏把箱子拿過來,“我來吧,你們是客人,怎麽能麻煩你們動手。”
“我今天已經跟星牌簽約了,林總說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不用客氣的。”穆好好回答。
淩慕天非常不爽,态度開始強硬,“他的東西我熟悉,還是我來收拾。”
讓別人動林翹的衣物,讓淩慕天怎麽想怎麽別扭,尤其是眼前這人,雖然林翹跟他說明過對穆好好的打算,但是他還是覺得穆好好肯定居心叵測,覺得自己的地盤被侵占了,很有危機感。
更何況現在天氣熱,都穿的單薄,想到這些衣服都要貼身穿到林翹身上,他就恨不得把箱子裏已經被穆好好碰觸過得衣服都扔掉。
林翹笑眯眯的坐在沙發上看兩個小帥哥争來搶去,心情大好,從口袋裏掏出兩顆棒棒糖。
“給,一人一顆,誰都別和誰搶,乖,吃完了就去休息,行李放着讓陳嫂收拾,你們兩個粗手粗腳的,讓你們收拾我可不放心。”林翹用哄小孩的語氣說道。
淩慕天嘴角抽搐的接過棒棒糖拿在手裏,眼看着穆好好特別适應把另一顆糖接過來,還很乖巧的道了聲謝。
晚上睡覺前,淩慕天拿着譜子輕聲跟着哼哼,卻怎麽都沒辦法專注下來,心裏怎麽想怎麽別扭,他到底是放下譜子,鬼鬼祟祟從房間裏溜出來,輕輕敲了敲隔壁房門,裏面的人卻沒有回應。
現在還沒到林翹的睡覺的時間,淩慕天試探的推了下門,發現門沒鎖,他從門縫往裏看,就見林翹正坐在床邊看向他,手正揉着自己的膝蓋。
“腿又疼了?怎麽不叫我?”說着,淩慕天就進了房間,順手關好房門。
他扶着林翹躺下,兩只手互相搓了搓,有熱度了才覆蓋到林翹的膝蓋上,捂了一會兒才開始按摩。
林翹舒服的嘆了口氣,“放心,沒什麽大礙,只是今天走路有點兒多。”
“明天還要去鄉下,你吃得消嗎?要不要往後推推?”淩慕天皺着眉頭問。
林翹晃了晃頭,“早就定下來的行程,劇組都準備好了,等一天就要多花一天的錢,何況我休息休息就好,沒什麽大事。”
淩慕天聽了心裏的不舒服又開始泛濫,“我都不知道你要出門拍戲,還要去好多天。”
林翹聽出這話裏的抱怨意思來,坐起身安撫的摸摸他的臉頰,“是我疏忽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
淩慕天心裏這才覺得舒服了一點兒,他趁勢摟住林翹的腰,一手托着林翹的後腦勺,嘴唇在他的額頭和臉頰上流連,好一會兒後終于貼到他的嘴唇上,唇舌的交融讓兩人都舒服得放松下來。
林翹身體放松的往後仰躺到床上,淩慕天順勢壓到他身上,足足親昵了好一會兒,淩慕天才放開他的唇,把頭埋在他頸窩裏。
“今天不順利嗎?”林翹沙啞着嗓子問,他對淩慕天已經相當了解,淩慕天心裏想的什麽,通過他的一舉一動就能猜出個七八分來。
淩慕天搖搖頭,“沒事的,我能解決,我跟騰雲約好了三天後再見。”
林翹一只手放在他頸後,在發根處來回撫摸,讓淩慕天覺得很舒服,他怕壓到林翹,翻了身離開他的身體,側躺在林翹身邊,同時伸手把林翹的身體也調整成跟自己一樣的姿勢,正好跟自己面對面。
他把林翹的手拉到自己頸後,“還要摸。”他輕聲嘟囔。
林翹笑了,擡頭親了親他腦門兒,“好大個人,倒是越來越會撒嬌了!”
說是這麽說,林翹卻相當吃這一套,他從善如流的在淩慕天頸後反複撫摸,感受他硬刺刺的發根和後頸處光滑的皮膚。
“年輕人就是不一樣,皮膚緊實又好摸。”林翹評價道。
淩慕天好半天沒說話,過了半晌才略微擡頭湊到林翹耳邊,輕聲說道:“你也很好,比我更好。”
林翹被他說話時噴出來的熱氣撩到了,耳朵裏癢癢的,緊接着渾身都癢癢的。
他一個翻身把淩慕天壓在身下,手暗示性的在他後腰上捏了捏,“讓你撩我,我硬了,”他趴在淩慕天耳邊接着說,“我還沒試過在上面.......。”
他只說了半句話,淩慕天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面露緊張神色。
林翹見了仰頭哈哈大笑,頓時把剛才的旖旎氣氛笑沒了。
“好了,看你小臉兒皺的,逗你玩的,壓別人太累了,叔叔我可沒那個心情。”
“到時間睡覺了,回去吧,”林翹從淩慕天身上下來,“明天一早我就出發,順利的話三天後就能回來。”
淩慕天摟住他的腰,不讓他從自己身上下去,“我也想去。”
林翹有些意外,“我以為你會想在家練歌。”
“歌在哪裏都能練,我想去看你拍戲。”淩慕天一點兒也不想跟那對兄妹一起留在家。
“也好,你過段時間就沒法随便出門了,趁現在去走走散散心,這部戲選的外景據說很美。”林翹答應了。
淩慕天這才覺得滿意,他又抱了林翹一會兒,一只手從林翹松垮垮的睡褲褲腰處伸進去,在多肉的臀部上流連忘返,反複揉捏,直到林翹不耐煩的捏了捏他腰側,才把手收回來放開他。
盡管很想要,但是林翹身體不舒服,第二天還要起早出門,淩慕天還是很懂事的伺候林翹躺好,把被子幫他蓋好,又把空調調到合适的溫度,忍不住又回到床邊,在林翹額頭上親了親。
“晚安。”淩慕天說。
出門時他還不忘把門鎖好,林翹總不鎖門這個習慣他本來覺得還挺好的,但是家裏有外人在就另當別論了。
......
第二天淩慕天早早就起床,把自己的行李随便收拾收拾,和林翹一起吃過飯就出發了。
公司最近事情多,林翹忙不開就只好讓簡煜駐紮在公司,本來他打算另外帶個助理跟自己過去,現在淩慕天跟他一起,他就順便借用下孫陶陶。
到鄉下的路不太好走,他們足足開了一上午的車才到地方,路上淩慕天跟孫陶陶換手開,倒也并不算太累。
等到下了車,看了四周的景色,就更不覺得累了。
淩慕天沒想到離城市并不算太遠的地方,竟然有這麽美麗的原生态景色。
綠油油的草地一眼望不到邊際,大片的五顏六色的小朵小朵的野花點綴在其中,映着分外透徹的藍天白雲,簡直美不勝收。
連林翹都忍不住深呼吸一口相比城市來說格外清新的空氣。
“這麽漂亮的地方,幸虧讓你一起過來了。”
這話林翹是說者無心,淩慕天卻是聽者有意。
他眉目閃動,嘴角含笑,看向林翹的眼神裏都是柔軟的情意。
對自己喜歡的人,總是忍不住想把最好的送給他,想讓他能跟自己一起體驗到眼前的美景,一起品嘗難得的美食,就算當時各自有事不在一起,也希望将來有機會能帶自己心裏的那個人再重新去體驗一次。
淩慕天思緒翻湧,恨不得立刻抱住林翹好好親熱一番,可惜現在是在外面,人多眼雜,沒有辦法,他只好偷偷伸手捏了捏林翹的手指尖兒,就只是這樣,他也感覺到莫大的滿足。
林翹感覺到他的動作,回頭掃了他一眼,視線在他臉上流連了一瞬,嘴角也微微含笑。
“走吧,去看看我們的住處。”
鄉下環境不比市裏,村莊分布的很分散,劇組的外景地更是人煙稀少,只有零星幾戶人家,零零落落的分布在一個小山坡上,彼此都有一段距離。
劇組早就打點好了,當地的老鄉都被安排到鄉裏的招待所,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房子空出來收拾好給演員和劇組工作人員住,不夠的就搭帳篷,現在天氣已經熱了,倒也不算苦,還挺有露營的樂趣。當地主要以養牛羊這類吃草的牲畜為生,村民只留下兩個年輕力壯的照看着牲畜。
林翹雖然只是客串,但是地位在那擺着呢,他一來,劇組就把最好的那間房騰給他了,雖然看着還是簡陋,卻也幹淨整潔。
兩室一廳的格局,林翹自己占了主卧,另一間本來得淩慕天和孫陶陶擠一擠了,林翹是絕對不會和其他人一起住的,孫陶陶出去轉了一圈兒,回來就把自己行李搬走了,就算去帳篷湊合兩天也比在這間房子裏當電燈泡強。
時間挺緊張,中午草草吃過飯,林翹就去上妝換衣服了,淩慕天在四周轉轉,想來想去,還是回到他和林翹簡陋的小屋,把櫃子裏的被褥拿出來看了看,不太滿意的又塞回去。
他從孫陶陶那裏把車鑰匙要來,向那兩個當地的村民問清楚路線,就出發去了鎮上。
鎮上就繁華多了,當地已經開始搞旅游開發,大批游客的到來使當地的商品買賣繁榮起來,淩慕天沒費勁就找到了個賣家紡的店,雖然門臉不大,東西還算全,他挑了厚床墊和兩套店裏最好的新被褥床單被罩,品質肯定不如家裏的,但是起碼比劇組準備的要強一些。
他又去附近買了些一大堆水果和零食,大包小包的塞到後備箱裏,這才往回走。到地方時正好夕陽西下,劇組為了歡迎林翹特意準備了個全羊宴,還組織了個小型晚會熱鬧熱鬧,現在正在熱火朝天的準備。
淩慕天往屋子裏倒騰東西時,林翹剛好下了戲,他倚在院子的栅欄門上看他來回折騰,一點兒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淩慕天折騰完,洗了顆蘋果遞給林翹,看他咯吱咯吱咬蘋果,笑得格外滿足。
草原的夕陽很美,漫天的紅霞照的人臉上都紅彤彤的,淩慕天看着臉上還帶着妝的林翹,愣是看出幾分可愛來。
晚上飯就安排在露營區附近,劇務扯了幾個燈過來,照的場地燈火通明,為了防蚊還四處點了蚊香,每盤蚊香下面都放了個大盤子,防止失火,在草原失火可不是鬧着玩的。
當地兩個村民手法利落,篝火是早就搭好的,劇組人多,一共宰了四頭羊,這會兒也已經烤的差不多了,幾刀下去,油滋滋香噴噴的肉就落到了盤子裏,被端到各個小桌上。
劇組裏幾個愛吃的,還把蔬菜塗了油放到火上烤,和羊肉參合着吃,好吃又解膩。
林翹不吃肉的事除了親近的人,其他人并不知道,淩慕天早就想到這點,把下午從鎮上買的面包片拿出來,用刷子在上面薄薄塗一層油,再把白砂糖均勻的撒在上面,一面烤到微微金黃,就翻面再烤,直到兩面都變色,本來松軟的面包片變得酥酥的,才用筷子加起來放進盤子。
他把面包片遞給林翹,見他試探的吃了一口,然後快速的把一整片都吃掉之後,他滿意的笑了。
“再來一片。”林翹把空盤子還給他。
淩慕天又烤了一片給他,“最後一片了,這個熱量高,吃多了會胖。”
藝人都很重視控制自身的體重,這算是職業素養的一部分,展現自己狀态最好的一面給觀衆,是藝人的職責所在。
林翹平時吃東西相當節制,他腿不好,做不了劇烈的全身性運動,本來以前還偶爾游泳,但泳池的水對他來說還是太涼了,會刺激膝蓋的舊傷,再加上年紀大了以後新陳代謝在逐漸減慢,能量消耗減少,所以他在吃上特別注意。
這次吃兩片面包真是跟久旱逢甘霖了一樣,何況淩慕天烤的還特別好吃,外酥裏嫩、甜香甜香的,眯着眼小口小口的把第二片吃完,咂摸咂摸嘴。
“我以後退到幕後算了。”林翹實在是意猶未盡。
淩慕天緊接着說道,“那我以後當廚師得了。”
兩人相視哈哈大笑,這天晚上過的格外放松。
散場時,林翹酒喝得稍微多了點兒,他酒量還行,但很少喝,平時應酬他大多不喝酒,以他的江湖地位也不會有人逼他喝,只是今天實在是難得的高興,敢來敬他酒的他都幹了,看得淩慕天直皺眉頭。
淩慕天扶着他往回走,進了院門兒林翹就說啥不走了。
“你......嗝,”剛開口林翹就打了個酒嗝,“你先進去,我......我去走走。”
淩慕天摟着他肩膀不讓他走,“這麽晚了別到處走了,這地方這麽荒涼,別有什麽野獸傷了你。”
“嗝,”林翹又打了個嗝,擡頭看他,手指戳到他臉上,“野獸不就在這裏嗎!”
說着就又往外掙,非要出去的意思。
淩慕天無奈,喝醉了的人力氣還挺大,他死死抱着他勸哄着。
“想去逛明天我陪你去,走多遠都行,今天太晚了,你看,”他把手腕擡起來,讓林翹看腕上的手表,“已經快到你睡覺的時間了,你每天都要按時睡覺的,你還記得吧?”
林翹睜着迷迷糊糊的雙眼往表盤上看,看了半天也沒看清楚,但還是妥協了,“好吧,明天再逛。”同意是同意了,可身子還是往外掙。
“不是不逛了嗎,你這是要去哪?”淩慕天勸道。
林翹晃晃頭,“嗝,我要尿尿。”
“......,”淩慕天頭一次見到林翹的這一面,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心裏軟軟的。
“我們不出去了,就在這裏尿吧,你看這裏的草長得都不如外面的茂盛,你給它們施施肥好不好?”淩慕天一邊說一邊自己忍不住樂。
林翹點頭,“好,我要施肥。”
于是手上毫無章法的去拽自己褲子,半個屁股都露出來了,趕緊被淩慕天制止了。
淩慕天伸手把他褲子後面往上拉了一下,再把前面往下拉,把林小鳥放出來。
林翹醉了也是一副大老爺樣兒,連扶都懶得扶,舒舒服服的靠着淩慕天,動都不動一下。
淩慕天也不介意,伸手替他扶了,超長的一陣嘩嘩後,又抖了抖給他塞回去,褲子拉好。
林翹滿足的又打了個酒嗝,伸手胡亂探向淩慕天下半身,“你也施肥!把這些草養得壯壯的,我林翹院子裏的草不能比外面的差!”
淩慕天正好也感覺,于是在林翹不老實的手到處搗亂的情況下,艱難的施好了肥。
鬧騰完了,終于能回房間了。
淩慕天倒了熱水給林翹卸妝洗臉,又換了一盆水給林翹擦身,然後就着盆裏的水給自己也簡單的擦洗了一遍,這才算完事兒。
他倒完水,猶豫了一下,還是進到林翹房間裏,在他身邊躺下。
他知道林翹不喜歡別人跟他同寝,但是這次林翹喝多了,他擔心半夜他會有什麽需要。
可是他躺下好一會兒,心都靜不下來,林翹在被子底下的身體是光着的,什麽都沒穿,他們都好多天沒有同床了。
越想心越癢,越癢越睡不着。
他幹脆坐起身來,仔細看林翹,心裏想只要林翹稍微動一下,他就叫醒他問他要不要來一次。
可他眼睛都盯酸了,林翹還是睡得很香,一點兒醒的意思都沒有。
淩慕天耐不住心裏的燥熱,什麽都不管了,一把掀開林翹的被子,同樣光着的身子覆了上去。
他遵從內心的渴望一寸一寸品嘗身下人的涼絲絲的皮膚,對着他剛剛扶過的地方反複的吞吐,不大會兒,酒醉的人就開始呼吸急促起來,直到他一個挺身進入,身下人都只是皺了皺眉頭,輕輕哼了一聲,還是沒清醒過來。
沒有意識的林翹身體格外柔軟,像好揉的面團,淩慕天內心裏有無數的野望,只是他一直不敢對林翹太放肆,如今林翹意識全無,反正他已經做了,那就做得更徹底吧。
他把自己以前敢想不敢做的姿勢都試了一遍,盡管身下的人沒有給自己任何回應,他還是覺得無比滿足,完事兒後他躺在林翹身邊久久喘息,好長時間才平複下來。
又倒了一盆熱水給林翹擦了身,仔細做了清理,又把自己草草擦洗了一遍,躺回床上時,雖然疲倦,仍然覺得神清氣爽。
他用手留戀得摩挲着身邊人光滑細膩的皮膚,好一會兒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天剛剛蒙蒙亮,他就被粗暴的一腳踢醒了。
“去給我倒杯水!”林翹聲音沙啞得不行,“你對我做什麽了?我怎麽渾身都疼?”
作者有話要說: 淩晨三點起來寫的,格外粗長的一章,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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