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嘴遁是無敵的

柱間拿着電話蟲，一個個分配大家任務。這是從阿爾娜故鄉帶來的，還可以生小蝸牛。現在算千手一族的獨有通訊裝置，號碼也是扉間設置的。最小的一種電波很弱，越大能越遠。現在風之國建工的忍者，就帶着一個腦袋大小的電話蟲。

“那邊說開始煉制第一批了。”

“阿尼甲看家，我過去看看。”

“走好！”柱間開開心心的揮手：去吧，去吧！

扉間懶懶的翻白眼，他和阿爾娜差太多好麽？湊什麽亂呢！聽說過忍者和女王結合嗎？別說身份上的差距，她就算愛上自己也不會留下來。說出口是多此一舉，他們之間何必相互傷害？

“阿爾娜遲早要回去的，而我…是千手扉間。”

“你有飛雷神。”柱間笑容漸漸消失，整個人低落下來。

“我們都背負着責任，她沒對我動情…很好。現在千手一族越來越好，不要奢求太多。我們是忍者，沒資格去奢望愛情。嫁入忍族的女人……不會幸福。”

“……我知道了。”

柱間才弄明白，扉間對阿爾娜拿公事公辦的态度，是刻意為之。他不想讓阿爾娜承受痛苦，忍者的妻子是痛苦而茫然的。孩子三歲便提取查克拉，四、五歲就上戰場。一個、兩個走向滅亡，直到無法承受這種痛苦，習慣而麻木，甚至慢慢的凋零。

“還是說…你一個人沒問題？那樣的話，我可以試試。”他不會丢下千手，去追求奢侈的愛情。阿爾娜也不是那種女人。

“咦咦咦！”見弟弟嘴角微翹，柱間瞪圓了眼睛，陷入恐慌和糾結。

弟弟的幸福？

千手的未來？

怎麽辦？

扉間成功讓親哥閉嘴，短時間內他不會拿這事煩人啦。安排一下出行的人選，他們今年不用冬初去接任務準備過冬，可以在家過個肥年。

Advertisement

“姚華～你和梅姐交接下，照顧好她。”

“是。”姚華作為千手一族的女性強者，時常會負責貴族女性的安全。照顧人到是很少做，可對于改革千手的公主，半點意見都沒有。

叩叩叩——

“扉間，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

“這是商标的預算，你們決定了嗎？”

扉間挑起眉，看看族人決定的商标。都帶着千手的族紋：太不莊重的了。

“你來決定。不必理會他們，不加族紋。”

阿爾娜拿過蓋章的預算，啞然失笑搖搖頭。

“什麽時候出發？”

“明早，你早點睡。”

“你有資格說我？”

扉間抿抿唇，轉過臉裝沒聽見。

阿爾娜拉開壁櫥，沒收了咖啡。

扉間：∑（￣*￣；）喂…你送我的。

姚華看到二當家崩了的臉，低下頭研究榻榻米的花紋。

終于……

有人能管他了啊！

——翌日

今年的初雪還沒落下，清晨的風呼嘯刮過，阿爾娜攏攏鬥篷。聽說、火之國是大陸最适宜居住的國家。可她還是感到不适宜，故鄉的冬季幾乎不用穿棉襖。

除了她之外，千手的忍者們都只是裹個鬥篷，甚至沒有穿冬衣。皮鞋都是她提供的樣品，忍者一年四季都穿着露腳趾的忍鞋：遭罪。

最讓她無語的是，皮鞋的鞋底他們都改良過，裏面可以發暗器、藏刀。原因是鞋面比忍鞋要多出空間，不利用的話太浪費（……）。

當然，也用全兔皮弄出踩着沒聲音的特制品。在生意上死腦筋，弄忍具相關的就超興奮。

這就是忍者的思想呢。

（￢＿￢）真拿你們沒辦法。

“公主。”

“勞煩啦。”

千手姚華，這是扉間新給她安排的人，據說是千手女忍的第一人，全族都認可的好手。一直照顧她的阿梅太弱，不适合外出任務。姚華背着大大的卷軸，裝的都是她的生活用品（心虛）。

“上來。”扉間蹲下來，姚華背着東西，再背她就會慢。

阿爾娜學會了習慣，忍足的确很快。和扉間談過這事，才知道他并不覺得麻煩。反而覺得她願意用忍足趕路很省事，因為這邊的公主都用行動緩慢的牛車。

-＿-||原來我還不算被嬌慣啊！

冷風從旁邊帽子旁邊刮過，阿爾娜将臉埋進扉間的毛領子裏，小幸福的蹭蹭：好軟、好暖和。

“這是什麽毛毛？”

“狐貍。”扉間被蹭得肌肉變僵，很快又恢複過來。

這個笨蛋……

別拿胸部蹭我背。

千手族人看到二當家滑一腳，紛紛挪開視線暗笑。

路上而行極少看到人煙，他們帶了足夠食物，能直線而行去風之國。阿爾娜偶爾見到民宅，也是一瞥而過，他們似乎比忍者過得更清苦？

田地裏的東西都收割，卻完全沒有半點喜悅，好像活着沒未來似的？

“這邊國王、大名…這麽不得力嗎？還是本地官員太愚蠢？”

“……”

“……”

“怎麽啦？”

“大名不管平民的。”

“那他們往常幹什麽？”

“收稅，收糧，征兵，發動戰争！”

扉間感覺到背上的氣息大變，無奈嘆息着。“我是第一次見到你這樣的君主。阿爾娜…這是戰國時代的常态，糧食産量上不去，他們習慣去掠奪，戰争就是這樣發生的。”

“我認識的國王裏，有十位能成為榜樣。聽着先輩的事跡，我被這樣的撫養長大。是大陸上君王的父母，沒有教他們怎麽對待臣民！就像忍者被父母教育這麽活着，才會這樣活下去！”

“……”

“……”

感覺大家都停下來，阿爾娜意識到太氣憤，說了否定他們生存和先輩的話。“抱歉。我并不是看不起你們，只是……”

“我知道，你是無法忽視所目擊的一切。”扉間垂下眼睑，她說的并沒錯。“我們的确祖祖輩輩都這麽活着，不改變的話，下一輩也會這樣。阿爾娜…不要試圖理解忍者，會痛苦的。”

你是能和臣民感同身受的女王。

不必來承受我們世代累計的痛苦。

千手族人心不在焉的繼續前進，他們被人心疼。無法理解忍者生存方式的公主，在努力期望他們獲得像個人，期望讓他們生活更富足。

不改變的話……

下一輩也會這樣。

扉間大人也和柱間大人一樣，期望帶給千手新的希望嗎？

>>>

雪花一片片飄落，緩緩的、漸漸的，讓人心都變得遲緩起來。阿爾娜接住一片雪花，心裏的沉重褪去。她現在…正在改變不是嗎？

“再走半日就能到風之國啦。”

“你們好快呢。”

忍足就是飛毛腿！

往常大家都是磕兵糧丸，這次托阿爾娜的福，吃上二當家親手做的食物。阿爾娜開了瓶香槟，給大家當水喝。氣泡酒和紅酒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比清酒度數還低，适宜任何時候飲用。

“怎麽？”扉間見她端着魚丸不吃，是不喜歡嗎？

“我也煮過魚丸，為什麽放下去就散成顆粒？”

“那是你煮的？”= =那麽難吃的東西，他記憶猶新。

“我揉圓啦。”

“問題不是那裏！”

阿爾娜眼神斜飄，戳着丸子撅起嘴。飛魚騎士團的人在她第一天做飯後，就再也沒讓她掌控廚房啦。每天只給點吃的，她沒辦法也要自己做。

結果……

每次都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扉間見她這樣，摸了摸小腦袋，語重心長叮囑她別較真。“你想吃就讓人做，學學我哥偷懶。想玩什麽就玩，不用這麽勤奮的。”

阿爾娜兩口吃掉丸子，擦擦嘴繼續感知。“20人的小隊來啦，速度很快，多半是忍者。”

扉間聞言也立刻感知，距離還非常遠，剛剛進入他的感知範圍。這個查克拉…是宇智波泉奈！

“全員準備戰鬥！”

“是！”

阿爾娜被姚華護着，看他們的架勢，随時都準備讓她先走。若不是怕她獨自不安全，已經讓姚華先送她離開啦。

這就是忍者遇上的結果？

兩夥人已經撞在一起，（火）藥味蓄勢濃郁到待發。阿爾娜不能讓他們打起來，這是她要求去看工廠的，若千手的族人為此死去，她會良心不安……

“宇智波…泉奈桑。”

“原來公主也在啊，真不巧。”

“是誰請你們來截殺我？”

“那到不是。”泉奈随口應道，看她的表情繼續說。“千手和宇智波是死敵，不需要理由。”

“即便不合理嗎？”阿爾娜走到扉間身邊，語氣蘊含淡淡輕蔑在其中。“你身為隊伍的負責人，對于這種情況應該主動避開才是。”

“我憑什麽避開千手？”

“你們發生沖突，我并不會受到生命威脅。按照人數上來說，你們的結局是兩敗俱傷。既不是為了任務，你覺得這劃算嗎？就算族人為仇恨蒙蔽，首領也必須清醒，才能帶他們走向未來。”

泉奈當然知道會兩敗俱傷，但千手和宇智波撞一起，不發生沖突也太奇怪啦！他們沾着太多相互的血，日思夜想弄死更多對方的人——身死也在所不惜！

“我最開始來千手族地時很吃驚，幾乎沒有老人的家庭，孤兒遍地國家。”

“你的國家不是嗎？”火核寫輪眼盯着她，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嗎？

島嶼不算很大，臣民是156萬多。60歲以上的老人10萬多，70歲以上的2萬多。官員一般在55歲退休，國民也差不多。人均年收入在100萬左右，要看每年葡萄的收成。酒莊絕對不會讓存儲的酒全部出手，大家都有各自的生意經。

“你們有誰能保證開戰絕對不會死？”

“……”

“你們有誰完全沒有活下去的理由？”

“……”

“我勸你們想想家族存亡問題，回去看看…新生兒的出生率，能否填補任務的死亡數字。”

“……”

阿爾娜見泉奈有遲疑，櫻色的唇上揚。那雙琥珀色桃花眼溢出殺氣，突然瞬變的氣息，讓明媚容顏都暈染邪魅。“仇恨這種東西，最好做足完全準備。能夠一下子覆滅對方，才動手。”

宇智波&千手：喂～你想到了誰？殺氣好濃！

作者有話要說：

《防火防盜防宇智波》

宇智波：總感覺她在教我們怎麽報仇？

千手：-＿-||下次出門得萬分小心，尤其防範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