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番外一

扉間算算日子，他有快一年沒見過妻女，甚至二胎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有桃華照顧着，心依然很記挂。安吉娜見不到爸爸會哭？阿爾娜會不會特別想他？

被拽來的牛鬼，一臉無奈。

阿爾娜還是負責後續調度，恢複經濟和生産。身邊忽然多出個白色，就拉入溫暖的懷抱，張開雙手抱抱他撫背。他們親昵的擁吻，感受彼此的思念。

在玩字母積木安吉娜擡頭，看着媽媽和白頭發叔叔親親。“麻麻～這是誰？”

扉間呆呆的轉頭，看着閨女一臉陌生，心霎時鈍鈍的疼。“我是爸爸。”

忘記我了？

不認識我！

“papa？”

“沒錯，這是爸爸。你看，頭發和你一樣吧。”

“papa。”安吉娜張開雙手要抱抱，想起來有這麽一個人。

嗯～都有爸爸的。

這就是我的爸爸。

“乖。”扉間親親閨女，撈着小公舉逗她玩。

靠發色識人？

那…另一個怎麽辦？

那邊的搖籃裏睡着個孩子，發色随了阿爾娜。聽妻子介紹是男孩子：威爾，相貌有三分像艾瑞，是個精力旺盛的小家夥，還不會說話很容易混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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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門，這是大門papa噢。”

“……別這樣介紹。”扉間臉頰微紅，有些不自在。

阿爾娜笑眯眯的将孩子交給他，去和弟弟道別。娶了王妃的弟弟長大不少，交接下那些工作，拉着一票人送佐助和鼬回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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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棟木遁的小木屋，這邊的地下室還在用，看來穢土扉間他們還沒回黃泉。佐助通過二代目約見木葉的第七班，看着成熟很多的鳴人和小櫻，詭異的産生欣慰。

他時不時瞥一眼那邊的鼬，他閑着沒事在陽光的草地上，陪着安吉娜堆積木。安吉娜才三歲，銀色的小腦袋，系着粉粉的蝴蝶結，小裙子蓬蓬松松，在草地上還會平地摔。

威爾枕着麻麻的衣服睡覺，旁邊的桃華在照顧。牛鬼在旁邊玩拼圖，八條尾巴迅速動作。他剛剛答應安吉娜，送個漂亮的城堡給她。

而阿爾娜正在樹蔭下看書，旁邊的扉間在削蘋果。切面勻稱又厚薄一致，完全是強迫症的操作。他削完個又大又紅的遞給妻子，接着拿起稍小點的，開始削兔子蘋果。

“安吉娜，小兔子噢。”扉間神色溫柔，将盤子送到閨女身邊。閨女差點都不認識他，作為爸爸簡直一臉的淚啊。

“papa～”安吉娜親他一下，笑得像個天使。

扉間又拿起個蘋果，削幹淨皮弄成泥去喂兒子吃水果。

二代&斑：你可正忙！

初代的關注點不一樣，兩個小娃子，可愛的小娃子！一臉激動揪着扉間，聲音都在顫抖。

弟弟啊！

這是你的娃嗎？

真是你的娃嗎？

“當然是我的。”扉間嫌棄的推開他，粗手粗腳別吓壞孩子。

“初代，他才八個月。”桃華走過來，将他瞪出去幾米。“請您不要留下什麽奇怪的印象……族長很冤枉的。”

初代乖巧下來，眼巴巴看着小侄子。

穢土斑有點幸災樂禍，這不是千手桃華麽？

該！

就怼他。

“papa？”安吉娜不明白，爸爸怎麽變成兩個啦？

二代目僵在那兒，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侄子、侄孫女都有，也算是血脈相連。可‘女兒’太陌生了，軟軟的歪着小腦袋，眨巴眨巴眼眸呼喚他。

好在‘自己’迅速做出反應，又做了個影分‘身，撈起閨女玩抛高高。加入這場游戲，穢土扉間心底發軟。軟綿綿的孩子，奶呼呼笑聲，還不斷叫papa高點。

“要玩秋千嗎？”初代看得眼熱，弟弟的孩子他盼了一輩子也沒盼到。

安吉娜趴在爸爸懷裏，看着柱間幾秒甜笑。“伯伯，斑伯伯。”

“唉！伯伯給你做秋千玩。”初代笑容傻兮兮的，撈起小姑娘蹭蹭。

好可愛啊！

聲音也甜！

“……嗯。”穢土斑遲疑一下，微微點頭算回應她。

扉間驚呆了，為什麽閨女不認識他？反而認識大哥和斑呢？

啪啪啪的掌聲，阿爾娜開心走過來。“安吉娜好厲害，全都沒認錯。”

安吉娜跳下來，抱住媽媽的腿蹭蹭。“麻麻～親親。”

阿爾娜親親閨女，抱起她揉揉小腦袋。“我告訴她回家有親戚朋友。黑直長愛笑的是伯伯，額前有菱形印記，紅頭發的阿姨是嬸嬸。黑炸長很漂亮的男人，是斑桑。”

“和佐助叔叔像，有小辮子的是泉奈叔叔。”安吉娜掰着手指算，露出大大笑容。“綠頭發，高個子的是中村哥哥……”

“……所以你往常沒告訴她，我長什麽樣？”扉間嘴角狠狠一抽，明顯在控訴她。

“抱歉，工作忙起來，忘記了。”阿爾娜嘿嘿讪笑，給他麽麽噠致歉。

扉間很憋屈，他想像中的妻女，和現實的妻女根本不同。妻子不是不會想他，只是…工作就忘乎所以。女兒也許開始會哭，漸漸的注意力就轉移了。

你們這樣……

會失去我的啊！

圍觀群衆們：千手扉間…好慘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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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第七班聽着佐助稱述他的經歷，如夢似幻的景色，仿佛在眼前浮現。若不是佐助不會撒謊，也不是信口開河的人。他們都以為——這是夢。

佐助言辭并不豐富，說起草帽海賊團帶出淺淺的溫柔。無論不靠譜的船長，訓練起來沒完沒了的劍士，還是給男孩子做飯會惡聲惡氣，也會單獨給他采購很多番茄的廚師。以及張嘴就能吹牛的狙擊手，死要錢卻很溫柔的航海士，博學惡趣味的考古學家，好騙善良的船醫，變态的修船工，只剩一副骷髅的音樂家，在海底暢游的舵手。這些人都帶給他無限的驚喜。

“佐…助…”鳴人分不清楚什麽感覺，這樣開心自由的夥伴，在木葉他沒見過。好像什麽都無法束縛他，自由而高傲的蒼鷹會繼續翺翔。

“從前…你認為我沒有歸處，鳴人、小櫻、卡卡西…我現在有很多可以回的地方。”佐助一個個掃過他們的臉，清冷的神情柔化點。“你們不用為我擔心，也不用束縛自己了。”

“……”

“……”

“……”

第七班恍然大悟，佐助是來’解脫‘他們的。他特地回來是不想他們惦記着，因為曾經的情意不想讓他們活在過去裏。

他在說……

你們看，我很好。

鳴人和小櫻眼眶濕潤了，他們不知道為什麽要哭，可根本停不下來。沒有比這一刻更清楚，佐助不會再回木葉了，他永遠不會回木葉了。

他們甚至無法說出’回來‘這種話，他們面前的佐助這麽溫柔，這麽幸福。

佐助并不想讓他們哭，挨個掏出紀念品送給他們。“我走了，以後有空會來這邊看看。”

捧着禮物的三人眨眨眼，看着他背後的大團扇，又忍不住勾起唇。

佐助……

真的不一樣了。

—木葉宇智波墓地—

佐助和鼬是被二代目送過來的，上次走的時候這邊加了封印術。他們跪在族人的墓前，一動不動什麽都沒有說。

佐助滿臉的哀傷。

鼬滿身的痛苦和血債。

二代目撇過臉心情很複雜，按照他的思想裏，鼬和佐助是最不該被責怪的。佐助什麽都不知道，而鼬所做的一切，都是對木葉的忠誠，對和平的維護。

若他毫無感情，就不會這麽痛苦。但宇智波情感細膩，他活着比死更難受。

“鼬、你想死嗎？”佐助明顯感覺到，鼬失控了，他從未來過這裏。

“……不、你放心。”鼬深吸一口氣，低啞的回答他。“即便我們不在一起，也好。”

[就像你在草帽海賊團，我在維納羅或革命軍。]

[我們都在做自己的事，偶爾看看天空…也能看到你。]

[這是寄托，只要彼此活着，就會存在的溫暖。]

“幼年時你就說過，自己很忙，沒有時間。”

“……抱歉，總對你失約。”

佐助搖搖頭，率先站起來。“我那時回答你，偶爾在一起修煉就好，現在還是一樣。”

鼬瞳孔放大，肩膀輕顫着。“……啊。”

二代目看看走掉的佐助，明白他想讓鼬單獨待一會兒。有弟弟在，哥哥是不會的哭的。他也曾經有兩個弟弟，知道這種感受。

他回到雨之國看看，發現這裏出大事兒啦。外道魔像這邊，半空中浮現着個長胡子的老爺爺。懵逼的聽着’自己‘解釋，這是做實驗出現的六道仙人。

六道仙人？

槽點好多！

佐助聽着這個故事，面露嫌棄的蹙眉。他才不要鳴人這種弟弟，會操碎心的：真夠啊。還好只是查克拉轉世，靈魂轉世就太可怕啦。

穢土斑掃一眼佐助，散發着思維。他的查克拉轉世長得像泉奈，難道是過分思念弟弟的關系？

很有這個可能！

不愧是’我‘，真會長！

“斑！”

“滾！”

穢土斑熟練踩爛了柱間，對于六道仙人要封印外道魔像沒意見。他一個死人懶得摻和，這邊雨之國和周邊小國，明顯有了變化，他都打算回黃泉看弟弟啦。

“佐助、鳴人，上前來。”

“咦？”忽然被召喚的鳴人懵逼：這是哪？我怎麽在這裏？

“……”佐助不想去。

六道仙人輕咳一聲，解釋需要他和鳴人使用封印術。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鳴人很願意和佐助一樣幹事兒。兩人獲得陰和陽的力量，用六道·地爆天星，将黑絕和外道魔像送上了天空。

阿爾娜笑面如花走過來。“佐助醬，這個能力很好用呢。”

佐助警惕得後退了幾步。“你要幹嘛？”

“幫忙運送點’重物‘什麽的。”

“你這黑心老板！”

作者有話要說：

吃瓜群衆：就被利用上啦。

扉間讪笑：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