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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餘衡用手指繼續往前深入,沒有經驗的他,恍如一個好學的學生,慢慢的學習摸索着,而任念年随着他的深入探索,自動分泌出了水液。
沒一會兒,餘衡的手指就加到了第二根,第三根,他的三根手指在內部或撫摸勾動,或翻轉攪動。任念年的面龐潮紅,嘴巴大張,喘息聲也越來越大。
見任念年前面的小東西逐漸翹起了腦袋,餘衡遲疑了幾秒鐘,想着到底該不該去撫摸?
這時他懷裏的任念年早就情-動不已,不停扭動身體,對着餘衡的脖頸又開始輕輕舔起來,餘衡下腹一緊,果斷伸手握住了任念年前端的嫩東西。
同樣都是男人,任念年還比餘衡大了七歲左右,但到底是個Omega,他們兩人的尺寸完全不能相提并論。
餘衡那根的玩意兒又大又兇,對比起來,任念年就顯得細嫩多了。
當明确了自己對任念年的愛戀後,餘衡每每瞧着任念年,就覺得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美好動人的,他絲毫不覺得任念年的哪裏髒,每一處都喜歡着。
就這樣,餘衡親吻着任念年,當他的指腹突然碾壓到一個點時,任念年的音調猛地拔高了,尖叫起來:“啊啊!”
餘衡明白自己是找對地方了,任念年也噴了出來。
由于自身的身體情況,以及家庭方面的原因,任念年不是那種對愛情與婚姻抱有多大期待的人。
活了二十五年,任念年每次發情都拼命克制,這一年卻偏偏遇上了餘衡,并且性-事的第一次,居然是被自己的學生,用手指送到了頂峰。
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望着癱軟在自己懷裏,被自己弄射的任念年,餘衡今天下午來之前,也從未想過,他與任念年會如此的肌膚相親。
幫任念年釋放過一次後,餘衡本打算放開他,幫任念年清洗身體。
可是發-情的Omega只射了一次,怎麽可能輕易滿足?況且任念年自十八歲成年後,又壓抑了這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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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洩出的任念年又開始難受了,愈發的空虛,明顯渴望着更大更硬的東西。
大腦完全不做主,任念年憑借着Omega的生理本能,摸向了餘衡的胯-下……
由于任念年的眼睛一直被絲帶蒙住,他看不清眼前,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在身後,愉悅感更加鮮明。
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天色漸晚,剛被進入的不适感現在全然轉化為了更深的渴求,陣陣愉悅充斥着任念年的大腦,他的淚水早已濡濕了蒙眼的絲帶,嘴邊也流出了來得及吞咽的津液。
這樣裸着身子,蒙着雙眼,嘴角還流着津液的任念年,渾身上下都透着被蹂-躏的美感,餘衡的眸光越來越幽邃……
下面不斷挺-進,餘衡上面的兩只手也沒閑着,他摸着任念年肋骨分明的胸脯,嘴巴也在任念年的下巴和唇邊,暧昧的摩擦着。
“任念年,我能親你嗎?”
這一刻,餘衡的嗓音分外低啞,但任念年還是聽出了是他。
餘衡剛開始闖進來,扶起任念年的時候,由于眼睛被蒙住了,任念年并不知道是餘衡。但到了後來,從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味,喘息聲,每一個動作,任念年就感覺到了是餘衡。
理智告訴他要拒絕,要推開餘衡,可身體卻違背了任念年的意志,在Alpha的信息素刺激下,任念年情不自禁的迎-合着餘衡。
“任念年,我能親你嗎?”餘衡又問了一遍。
餘衡的有些想法很單純,他認為兩個人之間唇齒交纏的熱吻,也是一種重要的許諾,他想在求得任念年的同意,在他清醒的狀态下,深深的親吻他。
見任念年滿臉通紅的搖了搖頭,餘衡也沒再執着,只是在任念年的額頭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
吻是溫柔細密的,但餘衡的身下卻是快速又有力,餘衡又狠狠穿到了任念年的最深處,這一次頂-開了任念年內部的滑嫩軟肉,竟然到了任念年的生殖-宮腔裏。
是的,任念年的生殖宮口,經過前幾次的釋放,這時候已然敞開了。
任念年哭叫着,漂亮的五官都皺在了一起,身體劇烈的顫抖,讓他眼前的絲帶滑落,他也終于看清了眼前的餘衡。
其實在交-合過程中,任念年已經猜到是餘衡,然而當親眼看到後,任念年的內心仍是一抽,滿心的複雜痛苦蔓延開來。
他不想讓這個錯誤繼續延續下去,可發-情時的身體太過饑渴,欲望又一次淹沒了他的理智。
任念年的睫毛濕漉漉的撲閃着,眼裏全是失去心智的朦胧霧氣,又扭着腰咬緊了體內的餘衡。
餘衡咬住了任念年的白軟的耳垂:“我能身寸進去嗎?”
任念年的耳根,随着餘衡的噴氣變得更紅,他想說些什麽,但溢出嘴邊的卻是難以抑制的呻-吟。
“任念年,你會懷孕嗎?”
餘衡嘴裏的“懷孕”字眼,頓時就刺激了任念年,他直晃着腦袋,可惜來不及了,餘衡猛地爆發了,将自己大量的熱液灌滿了任念年的腔內,令任念年的肚子都微微鼓了起來。
餘衡積攢了多年的滾燙精華,透着他的專屬味道,這些種子滿滿的,毫不保留的全都喂給了任念年。
淚水再一次溢出任念年的眼角,也劃過了他右眼角的那顆淺褐色淚痣。
之後任念年眼前一黑,就徹底暈死過去,而餘衡含着任念年的耳垂,語氣真摯而堅定:“任念年,我愛你。”
在餘衡的觀念和認知裏,男人的“愛”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一旦說出來,就是一個終生不變的承諾。
只此一生,情衷一人。
67
直到第二天中午,任念年才慢悠悠的醒來,并且是赤-裸着身子,在餘衡的懷裏睜開眼睛的。
任念年清醒後,映入眼簾的第一張臉,自然就是餘衡。
并且,竟然還是餘衡的笑臉。
餘衡之前說他不會笑,有次被任念年拉扯着兩邊嘴角,努力往上拉,才勉強弄出了一個“笑臉”。
不過這一刻,餘衡俊朗的面龐上,是出于他自己的心意,真實又溫暖的笑。
任念年看得一陣恍惚,若是換作平時,他肯定也會回應一個大大的燦爛笑容,誇着笑起來的餘衡,又帥到了一個新高度。
但滿身的吻痕,腰間的酸疼,以及身下的紅腫,都在提醒任念年昨晚發生的種種,任念年的眼神變了,變得糾結複雜。
餘衡望着發呆的任念年,也覺得很可愛,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任念年,你的發-情期有多長時間?我是不是還要陪你幾天?”
似乎從昨晚開始,餘衡嘴裏的稱呼就變了,他不再喊任念年“老師”了。
任念年偏過頭,躲閃着餘衡的撫摸:“謝謝,已經結束了。”
本來他靠藥物抑制,三天就應該強行結束的,今年意外卻延長到了四五天。
餘衡,就是個最大的意外。
聞言,餘衡嘴邊的笑僵住,總覺得任念年的這聲“謝謝”,聽着有些冷淡與疏離。
“是我做錯了嗎?你不喜歡?”餘衡想要拉住任念年,任念年卻已經起身,迅速穿戴好了自己的衣褲。
“餘衡,我…我昨天,一開始不知道是你……”
任念年沒再繼續說下去,因為餘衡的臉上徹底沒了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
斷斷續續的車,完整版去微博@精分柚子茶 文章裏查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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