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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任念年,不再是一位教師,他早已被艱難的生活打磨成了另一副樣子。
任念年不願見以前的朋友同學,更沒臉見自己曾經的學生。上次被許翩翩發現,他心中雖有重逢的欣喜,但更多的是難堪,他不如如何面對許翩翩,便選擇了逃避。
今晚,自己如此堕落不堪的模樣,任念年根本就不想被別人看到,可偏偏餘衡來了。
清醒狀态中的餘衡,就這麽突然站在了他的面前。
任念年僵住了,臉色也是青白不定,一時進退兩難。
随着餘衡的走近,丁老板看清了他的臉,當認出他就是如今當紅的明星“餘衡”後,大吃一驚,臉上的橫肉也抖了抖。
餘衡的眸光這時落在了丁老板抓着任念年的手腕處,他眼裏沉幽幽的:“你放開他。”
與平時那個大衆視野裏的男神餘衡判若兩人,這一刻,他的嗓音冷凝似冰,聽着就令人不寒而栗。
“憑…憑什麽!他可是老子花錢買的!這一晚上,他都得陪着我——啊…啊!”
丁老板的話還沒說完,手腕就被餘衡狠狠一捏。
“啊!別…別別……”吃痛的丁老板大叫出來,趕緊放開了任念年,他心想,要是餘衡的手勁再大些,說不定自己的手腕都被捏折了。
而且他剛才還看到餘衡擡腳了,萬一被踹中了,那非得疼死。
丁老板吓得連連後退,餘衡滿是嫌惡地瞪了他一眼後,又牢牢地鉗住了任念年。
任念年下意識地想要掙脫離開,餘衡卻死活不松手,嘴邊還挂着冷笑:“任先生,他給了你多少錢?我付你雙倍,如果你把我伺候得好,付十倍也可以。”
任念年眼中一黯,一顆心也沉沉地落下,當年的那個“小餘”,果然不複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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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态度極為強硬的餘衡,将任念年拉出夜店,匆匆進了一家賓館。
任念年被餘衡強行扔到床上,欺身壓住的時候,盡管扭着頭躲閃,可對方熱烈,粗重的氣息仍是噴在了任念年的臉頰和脖頸之間。
時隔五年多了,任念年依然很熟悉這種氣味,這是餘衡身上專屬的Alpha氣味。
任念年的身子開始微微發顫,也仿佛找回了當年的身體記憶。
餘衡的手掌緩緩摸着任念年的臉頰,任念年的臉,不僅透着病态的白,也實在太瘦了,他細長的脖子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掐斷似的。
瞧着任念年瘦削蒼白的臉,雖然五官和輪廓看似沒什麽變化,卻早已不是餘衡記憶中的模樣了。
任念年不是他的老師了,任念年已經自甘堕落,連身體都賣了……
餘衡讨厭這種不熟悉感,也厭惡任念年戴着一副眼鏡,裝出純良,凄楚可憐的樣子,他摘掉了任念年的眼鏡。
由于眼睛受過重創,如今任念年沒了眼鏡就看不清東西,他掙紮着試圖奪回眼鏡,餘衡卻直接将他的眼鏡随手一扔。
眼鏡落到地上,鏡片碎裂了,就如同他們破碎的關系。
懶得與任念年多說什麽,餘衡脫下自己的外套,然後很不耐煩地撕扯開了任念年的衣服。
他的動作有些粗野,任念年的襯衫都被扯壞了,紐扣掉落了一地。
任念年縮着赤-裸的身子,想要用手遮擋,可每每都被餘衡強行拉開,任念年兩只不停晃動的手,很快也被餘衡用解下來的領帶給綁住了。
餘衡的眼眸裏,暗沉,冰冷,不帶任何感情,他死死地盯着滿臉尴尬難堪的任念年,眼底慢慢浮現出了一層情-欲。
唇瓣貼在任念年的耳邊,餘衡冷嗤一聲:“五年過去了,任先生,不知道你服務男人的技巧,有沒有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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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餘衡扒掉了身上的衣褲,任念年全身裸-露,單薄瘦弱的身子也完全展露無遺。不僅是臉龐,任念年的身體也泛着不健康的青白,他渾身上下沒什麽肉,肋骨看得清清楚楚,只有屁股上還能掐出一些。
這樣的身子分明缺乏美感,但因為對象是任念年,就足以勾起餘衡的欲-望。
餘衡的大掌捏住了這兩團臀肉,随着情緒的暴躁郁悶,搓揉的力道也越來越大了。
五年之內,餘衡一直在找任念年,他也預想過無數種與任念年重逢的場面,但絕不是眼下這一種。
餘衡想到了五年前,那次任念年意外發-情的時候,如果當時第一個進屋的不是他,任念年會怎麽樣?還是誰都可以?
如今任念年居然像媽媽一樣,要靠賣身子賺錢了?而且連丁老板那種人都可以接受!
任念年為什麽這麽瘦?餘衡的腦中閃過這個疑問,但此時面對甘願賣身的任念年,他心裏的失望與氣憤更重。
餘衡越想越氣,骨子裏的野性逐漸爆發出來,他搓揉的動作成了掐捏,沒一會兒,任念年的兩瓣白臀就被餘衡掐出了一道道紅痕,聽着任念年的喘息哼叫,餘衡甚至還抽打起來。
雙手被領帶綁住,舉到了頭頂之上,屁股也被餘衡又掐又打,紅通通的一片,任念年難耐地扭着腰,夾緊了屁股,想要擺脫這種折磨。
可惜,這在餘衡的眼裏,就是一種變相的勾引,是浪性難改的Omega勾引男人的手段之一。
餘衡壓抑多年的性-欲,此刻被任念年全然撩起。幾乎沒有什麽溫柔的前-戲,餘衡掰開任念年的屁股,手指在股-縫深處戳了兩下後,自己的炙熱就抵了上去,之後瞬間進入,還打算一進到底。
“啊…啊啊!”任念年不禁大叫,眼淚也溢出了眼眶。
多年來,無論自身的處境和遭遇有多麽艱難,他都沒哭過,但這一瞬的撕裂劇痛,卻讓任念年落淚了。
由于受到了內部的阻隔,餘衡才進去了一半。任念年的濕熱和緊致,超乎了餘衡的想象,讓他有一瞬間的恍惚和遲疑。
任念年太緊了!好像比五年前的第一次還要緊。
“不…不要……”任念年無力地晃着腦袋,身下的這時候也緩緩流出了血。
餘衡沒有繼續強橫地進入,他吻了吻任念年挂着淚痕的臉,手掌也摸着任念年肋骨分明的胸脯,然後捉住了他胸前的脆弱小紅粒,撫慰起了這兩個可憐兮兮的小東西。
後來餘衡不再用手,而是換上了他的嘴巴,吸-舔着這兩個小東西,也舔得任念年發出了低低的哼吟。
任念年漸漸有了感覺,血也慢慢止住了,本來撕裂的痛,也轉變成了一種說不清的空虛和發癢。
他的內部收縮着,之前的抗拒成了渴求,想要餘衡完全進來。
五年多的時間裏,每到任念年的發-情期,他都是自己吃藥忍受着,如果實在難熬,他就想着餘衡,靠手釋放出來。
盡管任念年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他不可能将欲望完全壓制,他想着的人,也從來都是餘衡。
見任念年的身體已經不自覺地回應自己,餘衡挺腰,将自己全部埋入進去,任念年被撐得滿滿當當,沒有一絲絲的縫隙。
汗水交融,餘衡與任念年兩人也肌膚相摩,出于早些年的一種習慣,餘衡低頭咬住了任念年的脖頸,用牙齒在肌膚上厮磨着。與此同時,他也開始粗暴地動了起來。
脖頸間的微微疼痛,卻讓任念年更加敏感了,并且撞擊越來越密集,任念年的身體随之搖擺顫抖,身下也是泛濫成災。
後來,餘衡又把任念年翻身壓在身下,換了個姿勢,這樣能給他無上的征服感。
被綁住的雙手難以動彈,于是任念年的腰部和屁股扭動得愈加劇烈,他被餘衡扣着細腰,一颠一颠的,雪白的臀肉也亂顫着。
“太…太快了,嗚嗚!慢…慢點啊!”任念年啜泣着直搖頭,可餘衡怎麽也不肯放慢速度,減輕力道,他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一下比一下劇烈兇猛。
慢慢的,任念年的嗓子都喊啞了,感覺他閉合的生-殖道都要打開了。
“不…不行!嗚嗚…求你……啊啊!不要再……”
任念年發出破碎的求饒聲,但餘衡依舊沒有理會,動作更加狂野。終于,任念年的生-殖腔道被餘衡粗暴地捅開,任念年扁平的小腹也被撐起。
時隔多年,餘衡又一次進入了任念年的生殖腔內。而他一頂入,任念年在瞬間釋放了。
餘衡的持久力一向驚人,“噗嗤噗嗤”的水聲在房裏響了很久。到了後來,任念年只能大口喘息着,他徹底沒了力氣,雙腿酸酸軟軟的,任由餘衡欺負着。
當任念年的身體又不住地痙攣起來之時,他再次射了出來,而餘衡繃緊了俊臉,也将自己的濃烈全都澆灌給了任念年。
之後,餘衡解開了一直綁着任念年雙手的領帶,在他昏睡過去之前,餘衡把自己的一張銀-行卡塞進了任念年的掌心裏,讓他握緊了。
餘衡也舔了舔任念年的耳垂,輕聲對他說出了密碼。
第二天早上,餘衡醒來時,早已不見任念年的身影。
任念年拿走了那張銀-行卡,地上的衣服,以及那個破碎的眼鏡,也都被任念年撿走了。
他又一次跑掉了。
餘衡的心裏頓時有些空落落的,但他很快就嗤笑一聲,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然後将手機開機。
從昨晚開始,直到今天早上,餘衡的手機被他關機了一夜。一開機,他果然就看到了二十幾通未接來電,還有無數條未讀消息。
餘衡快速翻了翻,有夏家那邊的人,也有他的助理,但最多的,還是他的經紀人陶以邺。
陶以邺又是一通電話打來,這次餘衡接起了,但餘衡還沒開口,那頭就傳來了一陣大罵,噼裏啪啦的,陶以邺明顯是急瘋了。
“臭小子,你怎麽一聲不吭就跑了!你現在人在哪裏?馬上給我滾回來!”
餘衡說他目前在上周做活動的城市,還淡定道:“陶哥,我要在這邊住兩天,也可能……長期住下去了。”
陶以邺:“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完整車可見微博@精分柚子茶,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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