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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第一次與任念年發生關系,是在餘衡十八歲的時候,那一年任念年的發-情期也意外提前,渾身燥熱難耐的他,倒在了當時住的旅館中,正巧被前來找他的餘衡遇見了。

兩人身上的信息素氣味交織,出于生理本能,發-情時的Omega是很難抵擋住Alpha的,況且任念年前二十幾年都在吃藥壓制,壓抑太久,一旦爆發,那種極度的渴求是不可預料的。

交纏結-合中,餘衡抱着任念年,問:“任念年,我能親你嗎?”

那時餘衡的想法很單純,他認為兩人之間唇齒交纏的熱吻,是一種重要的許諾,所以他想求得任念年的同意,在他清醒的狀态下,深深的親吻他。

見任念年滿臉通紅的搖了搖頭,餘衡也沒再執着,只是在任念年的額頭上落下了輕柔的一吻。

年少時的愛,或許青澀懵懂,卻是幹淨純粹,熱烈又濃郁的。

與任念年不同,餘衡不會考慮到他們身份家庭的差異,世俗的偏見,以及現實生活裏的種種瑣碎。

後來餘衡漸漸長大,也融入了現實社會,更何況他又在娛樂圈裏摸爬滾打,更是要小心翼翼,步步為營。

只是,任念年是他多年來唯一放不下的挂念,只要他的年年老師回來了,那他也願意做回那個單純的“小餘”。

時隔五年多了,終于,餘衡忍不住親了任念年的唇,也問道:“年年老師,任念年,你喜歡我嗎?”

餘衡話音未落,任念年的淚水就溢出了眼眶。

在這一瞬,他想起了十八歲的餘衡一遍遍挽留着他,懇求着他,也說過一模一樣的話。

內心萬分的不舍與留戀,分明遭受過那麽多苦難,很少哭泣的任念年,這一刻卻軟了下來,淚水不停地滑落他的眼角,也滑過了那顆淺褐色的痣。

這一次在清醒的狀态下,任念年不自覺的喚了出來:“小…小餘,我……”

沒等他說完,餘衡就搶先道:“我已經知道答案了,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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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他吻去了任念年眼角的淚,又一次撬開了任念年的嘴巴,舌頭翻攪着,與任念年吻得激烈又深情。

與此同時,餘衡的腰又大力地狂動起來,炙熱的兇物頂-開了生殖-腔口,猛戳着任念年的敏感點,最終,将濃稠的精華全都澆灌和喂養給了任念年。

“任念年,這一次換你來等我,你一定要乖乖等着我。”餘衡與任念年十指相扣,說得無比堅定。

而被颠來倒去,多番折騰的任念年徹底暈死過去了。

事後,餘衡為任念年清洗,也穿好了衣服,然後趁着天還沒亮,他便将昏睡中的任念年抱上了車。

車內的夏興揚早就坐在了駕駛座上,已經等了半天。他嗅到了任念年滿身的信息素味道,免不了吐槽一句:“這都幾點了?啧啧,真能折騰。”

餘衡立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喂喂,這次我是來幫你的,餘衡,你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以後記得還啊!”

“知道了,別廢話,你快帶他離開。”

“下次應該叫任老師,好好教你怎麽對待兄長。那我們走了,希望你盡快把那些麻煩解決。”說罷,夏興揚就揮了揮手,然後發動車子,很快便開遠了。

餘衡站在原地目送着他們離去,直到車子徹底消失于視野裏。

有關他的醜聞被爆出來後,餘衡猜到了任念年接下來可能會做什麽傻事,趁着任念年的身份信息還未暴露,餘衡決定暫時把任念年送去別的地方。

學校那邊,他也為任念年請好了長期的病假,妹妹任念思随後也會轉移到其它醫院。

總之,餘衡想着要把任念年徹底的隐藏和保護起來。

125

天亮之後,餘衡打通了經紀人陶以邺的電話,兩人聊了許久。到了下午,餘衡就出門去見了蔣川誠。

醜聞風波還未過去,餘衡一天沒出來回應,網友們的各種猜疑就不可能停止,路人們也不會輕易接受其經紀公司和粉絲們的洗白。

目前餘衡和蔣川誠都是敏感人物,當然不可能堂而皇之的見面,只能是私下裏偷偷的。

其實蔣川誠除了威脅任念年離開,同樣也威脅了餘衡,想讓他趕走任念年,對于曾經的“大哥”任念年,蔣川誠的手上可是有不少籌碼。

見到蔣川誠後,餘衡的第一句話就是:“任念年已經走了。”

蔣川誠彎唇笑了笑,今天在餘衡過來之前,他就派人查了一下任念年的行蹤。正如餘衡所說,任念年沒有去學校上課,妹妹也被臨時轉移到了別的醫院,他也不在餘衡身邊,确實是離開這座城市了。

逼走了任念年,對蔣川誠來說,這無疑是個極好的消息。

蔣川誠笑着走近到餘衡的面前,指腹也在餘衡的胸膛上摸了兩下,然後緩緩解開了餘衡的領帶。

“餘先生,我們一起洗澡吧。”蔣川誠眨了眨眼。

對于上次在酒店裏受到的屈辱,他想以這種手段報複回來。

“好。”

餘衡點頭,也很爽快地脫下了外套……

大概一小時後,陶以邺也匆匆趕到了蔣川誠這裏。

早上餘衡剛和他打過電話,餘衡說,如果他們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今晚就可以行動。

而在這之前,以他對餘衡的了解,陶以邺不相信餘衡會安安靜靜地等着,畢竟餘衡已經隐忍了兩三天,絕對會做些什麽。

果然不出他所料,餘衡還是找上了蔣川誠。

“啊…啊啊!不…不要了!唔……”

“變…變态!”

“艹,餘衡!你他媽…就是…就是變态!”

浴室裏水聲嘩啦,時不時就傳來蔣川誠一聲聲的慘叫,餘衡冷着一張臉,死死地按着蔣川誠的腦袋,一次次将他按進了裝滿水的浴缸裏。

蔣川誠也一次次的撲騰掙紮,每每快要窒息之際,又被餘衡狠狠拽了出來,就這樣不停地來來回回。

餘衡反反複複的折磨着蔣川誠,讓他感受着溺水一般的痛苦,接近死亡的恐怖,可餘衡的臉上居然毫無情緒變化,冰冷陰沉得可怕。

論起一對一的正面交鋒,身體搏鬥,除非是專業的練家子,不然很少有人是餘衡的對手。餘衡從小就力氣大,艱難險惡的成長環境,逼他發狂動手,他打起架來,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聽着蔣川誠一句比一句難聽的咒罵,餘衡覺得無比耳熟,這他想到了曾經的姨媽一家。

他是被打罵家暴過的孩子,由于生母是妓-女,餘衡從小就遭受着周圍人的鄙夷,同齡的孩子也幾乎看不起他,笑話他,甚至還勒索他,打他罵他。

餘衡的骨子裏藏着獸性,經常打架的他,習慣了依賴于暴力,心裏也逐漸扭曲。

活在陰暗裏的餘衡,渾身是刺,誰也不理,直到遇上了任念年。

是任念年,是他的年年老師笑着抱住了他,勇敢無畏,不怕被刺戳疼,眼中也從未有過一絲的歧視與嫌惡,是任念年将他從爛泥深淵中救贖出來。

其實蔣川誠罵得沒錯,如果不是遇到任念年,餘衡可能真的會成為一個內心封閉的變态,将來也會抵觸和仇視着所有的人。

在徹底弄清楚任念年的家庭情況之前,餘衡根本難以置信,像那樣成天嬉皮笑臉,陽光開朗的任念年,也曾有過和他類似的遭遇。

任念年之所以很難受孕,除了他自己吃藥有意抑制發情,在他成年之前,被人灌輸了藥物才是關鍵。

這一點,肯定也和蔣川誠,還有他那該死的母親文蓉芝脫不了幹系。

至于任爸爸和文蓉芝離婚的根本原因,夏笙也已經查清楚了,就是任念年被後媽和弟弟害得進了醫院,差點沒了命。

“蔣川誠,曾經你和你媽也是這麽對待任念年的,對吧?”此時,餘衡又一次把蔣川誠的腦袋從水裏拉出,冷冷道,“過了這麽多年,你是不是已經忘了?現在想起來了嗎?”

“咳…咳咳!餘衡,你…你真的瘋了,變…變态!”蔣川誠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與喘息。

“要是我…我媽知道了……你,你這麽對我,咳咳!她…她絕對不會……放過你!放過任念年的!”蔣川誠惡狠狠地叫着,下一秒卻被餘衡一腳踹倒在地。

浴室地面上全是水,蔣川誠的渾身也都濕透了,裸着上半身的他,原本白皙的皮膚上,這會兒全是紅痕和淤青。

他的手機掉落在一旁,也早已被餘衡踩碎了,地上還散落着兩三個抑制劑的空藥瓶。

餘衡的眼神幽暗無比,蔣川誠雖是在大聲的罵罵咧咧,卻不敢與之對視,因為只一眼,就不禁毛骨悚然。

他的渾身瑟瑟發抖,蔣川誠心想,他這是招惹上了一個怎樣的“怪物”。

“已經夠了!餘衡,冷靜下來!”

陶以邺這時沖進浴室,攔住了餘衡。

随後,警察也突然找上了門,他們以涉嫌吸毒的罪名,帶走了蔣川誠。

當天晚上,關于蔣川誠這個先前的“受害者”,網上卻爆出了一件又一件的可怕醜聞,令人們目瞪口呆,紛紛都震驚了。

首先,餘衡從沒潛過他,相反,蔣川誠被別人睡過的次數,卻是數不勝數,甚至還有他早些年的不雅裸-照,以及打碼的小視頻傳出。

其次,由于蔣川誠被警察逮捕,事态嚴重,所以網友們也扒出了他幾年前吸毒,卻威脅一個名氣不大的小模特,讓對方替他背鍋的事。

盡管蔣川誠的媽媽文蓉芝,做生意賺了不少錢,暗地裏也撈了黑錢,如今可以無條件地支持和維護兒子,可是餘衡的背後,夏笙和夏氏集團的勢力更大。

因為曾經對任念年做過那些事,明顯是故意傷害和故意殺人罪了,幾年前文蓉芝一見苗頭不對,就帶着兒子蔣川誠匆匆逃了。

如今文蓉芝做生意壓根就不老實,餘衡又抓到了她的把柄,這一次,餘衡絕不會放過她。

這樣的一對極品母子,就應該直接拖進地獄,永不翻身。

隔了四五天的時間,餘衡也首次露面,針對師生不倫的那件事做出了回應。

餘衡表示,他自始至終一直都愛着那位老師,他們從來就沒有錯。

為了保護老師,他就算退圈也沒關系。

不顧輿論壓力,道德倫理,餘衡這相當于是一種“出櫃”,公然承認師生戀了!

餘衡此番的說辭和态度,立刻引得大家一片嘩然,就連陶以邺和夏笙也都大吃一驚,因為他們事先也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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