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1)
太後聽完皇後的話, 也沒立刻找皇帝過來,而是讓自己身邊的丫頭去查, 發現确實如同皇後所說, 陛下決定從六部中每日抽調出一個郎中給皇子講朝政,還同意讓五皇子破格進入上書房念書, 心裏就有些意動。
“秋菊, 承恩侯去豫州祭祖,還沒回來嗎?”太後皺着眉頭, 問道。
“娘娘怕忘記了,豫州裏京城挺遠的, 承恩侯才走一個月, 估計都還沒到豫州吧”秋菊算了算日子, 無奈道。
太後嘆了口氣,她能察覺到,皇帝愈發和她不親近了, 而且她能感覺出來,皇帝并不是非常喜歡小兒子, 而且承恩侯也說了,讓自己不要因為小兒子的事去找陛下,這樣只會讓皇帝更加忌憚小兒子, 可是現在真的機會難得,錯過了,小兒子不知道要比那些皇子晚多少步。
“秋菊,你說, 皇帝會讓小王爺去上書房念書嗎?”太後皺着眉頭,問道。
伺候太後的大丫頭愣了一下,道:“娘娘,陛下的心思奴婢怎麽猜得到”。
太後嘆了口氣,确實,皇帝年紀越大,反而愈發弄不懂他心裏在想什麽,可是皇帝卻是一個明君,承恩侯進入皇後都會給她稍微講一下皇帝的國政,還會講國政出來,對百姓有什麽影響,有這樣一個為民的皇帝,她很驕傲,可是她卻依舊對這樣的兒子很生疏,她印象中的皇兒,還是那個在市井之中,用自己幼小的肩膀,努力想要支撐整個家的男孩。
“秋菊,你去将皇帝請過來吧”太後最終決定,還是要為小兒子拼一把。
秋菊心裏默默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太後還是看不透,承恩侯說得是,确實要讓太後快些看清才是,現在小王爺還小,陛下也不會太過忌憚,等小王爺愈發大了,陛下将會更加忌憚,如若太後那時候還輕舉妄動,後果才不堪設想。
“諾”秋菊下去,開始招人去将陛下請過來。
朕批閱奏折的時候,聽聞太後請自己,覺得有些奇怪,一般這個時候太後都會和自己那個便宜弟弟玩上一段時間,今日怎麽又空找他。
既然母後尋朕,朕放下奏折起身,跟這人一道過去。
朕到慈安宮後,慈安宮已經擺好了朕最愛吃的飯菜,朕眯了眯眼,他實在是不願意用惡意的心來揣測自己的母後,可是現在的情況,極其像鴻門宴。
“今日是怎麽了?母後怎麽準備了這麽多朕愛吃的飯菜?”朕從容的在太後的招呼聲中坐下,覺得有些奇怪,承恩侯已經回豫州祭祖,沒小半年回不了京城,既然承恩侯沒有在京城,那母後擺上這一些,是做什麽。
“哀家感覺好久都沒和皇帝坐下來好好吃頓飯了,所以今日就請了皇帝來”太後道。
朕笑了笑,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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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嘗嘗,這些都是哀家親手做的,看變樣了沒有”太後示意秋菊給皇帝夾菜。
朕嘗了嘗,确實和記憶中,母後做的飯菜一模一樣。“母後的手藝依舊沒變,兒臣也十分想念,看來兒臣今日有口福了”。
太後笑眯眯的,她就說嘛,皇帝怎麽可能和她生分了。
一頓飯吃完,朕喝了口茶,好久沒吃得這麽開心了,即使是吃德妃用靈泉水做的飯菜,依舊沒有這種感覺。
“皇帝,今日叫你過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想問問你的意見”太後捏了捏自己的衣角,證明此時她十分的不安。
朕稍微眯了一下眼睛,來了,母後啊母後,你就不能晚點再說嘛?讓朕多感受一下這樣的溫情,可是為什麽你愈發讓朕失望了呢?“母後說吧,莫不是這宮中還有誰與你為難的不曾?”。
“不、不是”太後連忙搖手。
“那是什麽呢?”朕問道。
“就是,你不是讓五皇子也去上書房念書了嗎?你弟弟也四歲了,是不是也可以去上書房念書了?”太後有些緊張的看着皇帝,道。
“母後的意思是讓趙旻去上書房念書?”朕怎麽也沒想到,太後的要求居然是這個。
“對啊,不可以嗎?”太後點了點頭,一臉期待的看着皇帝。
“朕可以問問,母後為什麽要趙旻這麽小就去上書房念書嗎?”朕問道。
太後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還是決定和皇帝實話實說,“不是今日皇後過來嗎?說你讓五皇子都去上書房念書了,還請了六部中的郎中來講授時政,這對前頭讀書的皇子是好事,對後入學的皇子卻不好,所以哀家就動了念頭,想讓旻兒跟着前頭的幾個皇子一起讀書”。
朕笑了笑,道:“皇後,難怪如此”。
太後有些迷茫,她說錯什麽話了嗎?
“母後,朕現在二十八歲了,趙旻才四歲,母後會不會和秦始皇的母親一樣,生下了嫪毐的孩子,還想讓秦始皇把皇位讓給她和嫪毐生的孩子,母後會不會這樣對朕呢?”朕看向太後,小聲問道。
太後吓了一大跳,連忙擺手,道:“皇帝,你想到哪裏去了,你從小和哀家相依為命,哀家怎麽可能做出這樣的事”。
“秦始皇的母親也是和他相依為命在異國他鄉可憐求生存,在她和嫪毐的孩子沒有出生之前,她也是極其疼愛秦始皇,可是小兒子出聲後,她就不一樣了,母後,你會這樣嗎?”朕看向太後,心裏對她有些失望,但是或許早想到有這樣一天,心思也沒什麽波動。
“怎麽會,皇帝想到哪裏去了”太後生氣了,她覺得皇帝實在是有些不可理喻,疑心病太重了些,她不過是想讓皇帝給小兒子安排去上書房念書之事,皇帝怎麽就能通過這件事聯想到秦始皇的母親身上去,實在是讓她有些傷心。
“朕可沒有随便考慮,只是母後讓朕覺得有些心寒,等趙旻正常到了去上書房念書的年紀,您再來說,朕可以理解,既然母後沒有想讓趙旻取代朕的心,為何一定要讓趙旻提前去上書房念書呢?為什麽五皇子那麽小就去上書房念書,就是申寶林想給五皇子增加奪嫡的資本,母親把趙旻送進去,究竟是什麽意思呢?”朕問道。
太後長大嘴巴,她沒有這個意思,她只是想讓大兒子照拂小兒子,讓小兒子在以後的生活中,能更加順遂罷了。
“朕知道母後心底裏沒這個意思,但是你表達出來的,卻就是這個意思,母後自己好好想想,你對趙旻未來的規劃是什麽樣的,時候不早了,母後早些休息,朕先告辭了”說完,朕就打算擡腿出去,離開之前,朕頓住腳步,道:“今日,多謝母後款待,朕已經很久沒吃過母後親手做的飯菜了,朕很滿意”,說完,朕沒在看太後,直接離去了。
等皇帝離去,太後攤在了椅子上,她本來就不聰明,真的不明白,事情怎麽就發生這個樣子了,她對兩個孩子的心都是一樣的。
“太後,喝杯茶吧”秋菊端了一杯茶來,心中嘆氣,今日之事,好在也讓太後稍稍認清了現實,現實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樣,陛下能和小王爺和平相處,随着小王爺長大,兩人之間的矛盾将會愈來愈大,小王爺如若沒有多的心思還好,如若有,太後又如何承受得住。
“秋菊,你說說哀家,這個母後是不是做得很失敗啊”太後覺得有些傷心。
秋菊勉強露出一個笑容,道:“太後娘娘已經做得很好了,可是日後還是要多注意一些,都說手心手背都是肉,可是有時候偏心就是在無意中造成的,太後娘娘還是等等吧,等小王爺到了該去上書房念書的年紀了,再去吧”。
太後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道:“确實,瞧着皇帝今天的神情,他确實不高興得緊”。
“不過奴婢覺得皇後娘娘也不是什麽好的,太後有沒有覺得,今日落入皇後娘娘部下的陷阱裏了”秋菊提醒道。
太後連連點頭,果然,還真是這樣,皇後屬于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平日裏,如若不是初一十五的大日子,必須要來慈安宮請安,她平日什麽時候踏入過慈安宮。
“好在太後剛剛和陛下說話時,将皇後娘娘供了出去,陛下肯定不會怪太後娘娘的,等陛下氣消了,太後娘娘再找陛下過來認個錯,陛下最是孝順了,知道太後娘娘被皇後娘娘當槍使了,一定不會怪罪的”秋菊繼續安慰。
被秋菊這麽一說,太後的心确實覺得輕松了一些。
太後現在無比的想念承恩侯,有承恩侯在,她絕對不會犯這種錯誤,不過這次,也讓太後清楚的認識道了,當年的兒子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兒子,而是屬于天下百姓的帝王。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趙旻沒有去上書房念書,而從大皇子到五皇子則都去了上書房,重新開始了自己的念書之旅。
對于自己的計謀沒有生效,張倩還是生氣的,可是當時陛下從慈安宮出來,臉色卻是不好,究竟是發生了什麽,張倩倒是知道,不過她也沒空關注陛下和太後那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麽,她現在的心思都在四皇子和五皇子身上。
對于六部侍郎教授皇子的時政,朕去聽了一兩趟,還是覺得他們教得太保守了一些,不過皇子們到底還小,這個程度也差不多他們學了,朕也就将這事兒丢在一旁,上書房的少師真教了什麽不好的東西,不是還有四皇子嗎。
大夏的改革如火如荼,突然鴻胪寺遞上來了滄溟國太子要來大夏的帖子,朕皺了皺眉,說起這個滄溟國太子還真是了不得,不僅成功在國王和世家中間找到平衡,民間的聲望也挺高的,算是滄溟國皇子中最有望登上國王的。
“這還真是奇了,這些年來,除了西洋,大夏和周邊國家簽署了條約,十年之內,不能開戰,現在十年剛剛過去,這位滄溟國就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來者不善”朕眯着眼睛,看着滄溟國文字書寫的帖子,道。
“這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咱們大夏現在國富力強,難不成還怕小小的滄溟國不是,或許他們國家是看到我們國家愈發強盛,坐不住了吧”楊勇也覺得奇怪,這十年,大夏都沒有和周邊國家有過太大的接觸,除了西北,畢竟西北的那些游牧民族生活的好與否,十分考驗天氣,如若有一點幹旱,他們就生活不下去,只能去別人的國家掠奪,近兩年,西北的将士配備了火&槍,他們進攻大夏的次數倒是少了一些。
“罷了,去把中書令,大将軍以及六部尚書找來,還有鴻胪寺卿”朕想了想道。
“諾”楊勇連忙下去去安排了。
九人陸陸續續到了,幾人面面相觑,明白怕是發生了什麽大事,這時候其他八人把目光轉向了鴻胪寺卿伍謙。
伍謙咳嗽了一聲,小聲道:“今日我們鴻胪寺收到了滄溟國發來的文書,上面說滄溟國的太子想來我們大夏,所以我們鴻胪寺一早把文書遞給了陛下,估計就是因為這件事”,伍謙小聲說完,便不開口了,這裏畢竟是禦書房外,不知道有多少陛下的眼睛。
其他八人心裏也有了數,如若滄溟國太子要來大夏,确實是一件大事,首先安防問題,以及其他一系列的問題,都需要解決。
等九人到齊,朕也沒有讓他們等多久,直接讓九人進來。
“參見陛下”九人一同行禮。
“都起來吧,讓你們過來今日是有一件事,想和你們說一下”朕也沒打算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
九人心裏有了底,明白陛下想說的可能就是滄溟國的事。
“滄溟國遞來國書,說想來大夏拜訪,朕覺得這件事并不簡單,所以讓你們一起過來商議一番,你們倒是說說滄溟國此番究竟何意?”朕眯着眼睛問道。
“還能有什麽,見到大夏近年來,發展的如火如荼,邊關配備火&槍,國家鋪設水泥,眼熱了呗,滄溟國可不是什麽好的,什麽都想要,什麽都想學,可是等他們學了去,就不承認這是從別人國家學來的,偏偏說是自己國家的,毫無信用可言,臣覺得,他們這次過來,就是來打秋風的”很顯然,大将軍對滄溟國毫無好感。
“大将軍此言差矣,近些年,滄溟國發展得也不錯,特別是七皇子成為太子之後,雖然國力還比不上我們大夏,但是也有了起複的苗頭,這次來,估計也想和大夏顯擺一番”中書令道。
“不管怎麽說,滄溟國的狼子野心可不好滿足,臣覺得,一定要小心提防”大将軍道。
“可是太過小心提防,豈不是有損我們大夏的臉面,這樣有損國威,老臣覺得,此次滄溟國肯定是來獻禮的,到時候我們随意打發一些東西,也就罷了”禮部尚書道。
“禮部尚書這話臣就不贊同了,往日我們大夏強盛的時候,滄溟國俯首稱臣,每每進獻一些用不着的滄溟參過來,我們還需要打發他們更多的寶貝,可等我們大夏國力衰弱的時候,他就顯露出自己的狼子野心,對于這樣的國家,我們為何要以禮相待”戶部尚書陳敏開口,将禮部尚書直接怼上了。
“如若不以禮相待,難不成冷飯冷菜的招待,讓滄溟傳出我們大夏待客不周的流言,以後周圍的國家,誰敢來我們大夏”禮部尚書不滿了。
“臣覺得,戶部尚書說的有道理,禮部尚書說的也又道理,臣覺得,以禮待人,差不多也就得了,不用什麽大興土木,現在我們工部負者鋪設水泥路的時,實在抽調不出多少人來,把以前的鴻胪寺番院收拾出來,讓他們住進去吧”顏如玉也有些不耐煩,這滄溟國真是找事情呢,如若陛下和世宗、先帝一樣,一等其他國家來大夏,就修建新的大使院,他就真得吐血了。
戶部、刑部和吏部并未開口,這件事和他們三部并未有直接的關系,倒是禮部、戶部、工部以及鴻胪寺這四部,參與得最深,想想,現在國家正鋪設水泥路,這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好事是好事,可是戶部的銀子根本就不夠花啊,陳敏現在恨不得一分銀子做兩分花了,滄溟國來大夏,對陳敏來說,可不是好事。
還有工部,工部得負責滄溟國使者的衣食住行,現在修水泥路需要工部的人、海番院負責西洋的船隊需要工部的人,制造火&槍的火&槍局需要工部的人、冶煉鋼鐵的鋼鐵局依舊需要工部的人,工部的人最多,可是也最忙,那裏有那麽多閑工夫。
至于禮部,倒是最希望滄溟國來人的,六部中,禮部最清閑,平日只負責祭祀這樣的典禮,滄溟國來人,對于他們來說,才是顯露頭角的時候,所以禮部尚書是最贊成的。還一個贊成的就是鴻胪寺,鴻胪寺負責和其他國家的交流,因為簽署的十年休戰條約,所以鴻胪寺這十年中是最清閑的,現在好不容易滄溟國來找事情,伍謙高興還來不及呢。
中書令眼鼻嘴觀心,這些和他沒關系,只要到時候滄溟國來人後,跟着陛下見識一下滄溟國太子長得什麽樣子就是了。
因為戶部、工部、禮部和鴻胪寺有各自的利益,直接就再禦書房吵了起來,戶部和工部最後主張滄溟使者最好不要來大夏,而鴻胪寺和禮部自然反對,幾人吵得不可開交。
朕看着下面四個人的鬧劇,特別想把幾個皇子拉過來看看,其實朝廷的官員也菜市場的那些小販也差不多,遇到事情,都是一般的吵鬧。
朕看着四人吵了半天,示意楊勇給他們四人一人倒一杯茶,他們不口渴,朕都口渴了。
“陛下”四人間皇帝還有閑心給他們倒茶,都無奈了。
“吵了這麽久,都沒見你們吵出一個結果,顯然這事一時半會還分辨不出,好在那滄溟國太子只遞了文書,并沒說什麽時候來大夏,既然如此,我們也多拖一會兒就是,等下次再遞國書的時候,我們再回他,反正拖一會兒是一會兒,我們不急”其實朕對滄溟國的看法和大将軍差不多,這時候來大夏,狼子野心。
衆人見皇帝這麽說,便停住了讨論,倒是禮部尚書和鴻胪寺卿兩人另外有想法。
朕其實明白,雖然滄溟國給大夏遞交想來大夏的文書很倉促,但是他們的決定卻并不倉促,大夏這些年的變化,這些國家可實實在在的看在眼中,指不定都想來大夏取取經,不過有些可惜,就是火車現在還沒弄出來,如若弄出來了,乘着這次機會,把冶煉鋼鐵的廠子,還有其他的一些污染環境的廠子放到其他國家去。
“楊勇,陪朕去王寶林那裏”等幾人離去後,朕想了想,道。
“諾”楊勇扶着皇帝站了起來,知道皇帝怕又是去王寶林那裏取經了。
王若華現在在宮中可算是如魚得水,雖然她的位份不高,也沒有孩子,可算她有陛下的照拂,陛下一個月總有一天會來她這裏,後宮的娘娘們看在眼中記在心裏,她不算特別得寵,別人也無需特別提防她,她也不是特別的不受寵,一些物質上的東西,別人也不會克扣她的。
“參見陛下”和皇帝打了這麽多年的交道,王若華并不像以前那樣害怕皇帝了,她明白,只要她還對皇帝有用,皇帝就不可能動她。
朕點了點頭,示意王寶林起來,道:“今日朕遇到了一個難題,滄溟國太子想來大夏,朕就想問問,有什麽辦法能夠不通過去看水泥廠的方式,彰顯大夏的國威”。
王若華思考了片刻,眼睛一亮,道:“不如陛下主辦一下閱&兵吧”。
“閱&兵?”朕皺了皺眉,又一個新東西呢。
“其實我們國家很久之前就有閱&兵了,可以追溯到夏禹時代,傳到後來,就是歷史上,接替大夏的青朝,就有一個皇帝将閱&兵弄出一種正規的制度,後來進入現代,我們國家,也進行了多次閱&兵,閱&兵可以展現部隊的建設成就,還可以可壯觀瞻,振軍威,鼓士氣”王若華一邊看着搜索來的閱&兵資料,一邊和皇帝解釋。
“而且陛下不是把火&槍給弄出來了嗎?到時候帶着外國人的使者去看這些槍的威力,肯定吓掉這些人的眼睛”王若華笑眯眯的,她曾經就只在電視上看到閱&兵,真的很壯觀,如若陛下舉行閱兵,不知道能不能帶她去現場看看。
“把閱&兵的資料整理好給朕”說完,朕就離去了,也不管整個人僵住了的王寶林。
見皇帝離去的背影,王若華一手捂着自己的心髒,一手向前舉起,伸開手指,您要不要這麽無理取鬧,臣妾不約,不約。
“娘娘,您這是幹嘛呢?”竹青端着茶來,就看到自家娘娘這個姿勢,雖然不雅,但是确實好笑,如若陛下這時候回頭,也不知娘娘會是什麽模樣。
竹青忽然出生,吓了王若華一跳,連忙收回姿勢,萬一被陛下看到,那得多糗。
“你這丫頭,走路怎麽不出聲的,吓了我一挑”王若華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很不客氣的倒打一耙。
竹青有些懵,好吧,她的錯。明明就是娘娘自己沒注意。
王若華唉聲嘆氣的坐在書桌旁,開始抄寫閱&兵的資料,沒有辦法,她雖然能搜索出閱&兵的資料,但是必須自己手段一個字一個字的抄寫出來,想想以前陛下看的世界歷史,那麽多字,都是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寫出來的,好在陛下還是比較有人性的,幫她弄來了西洋現在的羽毛鋼筆,讓她寫,否則用毛筆寫,也不知道寫到何年何月去。
“竹青,你說說,我的命怎麽就這麽苦呢?陛下就只知道剝削我”王若華嘟着嘴,滿是對皇帝的不滿。
竹青也不說話,知道王若華只是在發牢騷。多少人想被陛下剝削卻沒被剝削的價值,現在王若華能被陛下剝削,在許多人眼中,已經是很幸運了好嗎。
朕将閱&兵放在了心上,這個辦法确實不錯,不過到時候也不能只滄溟國來看,得把周邊的那些國家都叫來看看,特別是隔海相望的那個曜日國,這個國家可比滄溟國還可惡一些。
金正熙久久沒得到大夏的回複,心裏有些着急,連忙将自己的謀士池旭召喚過來。
“怎麽可能?天&朝歷史上的皇帝,都非常的重視臉面,我們主動接近他們,他們怎麽說也會答應我們的拜訪,怎麽會沒有消息呢?”池旭皺着眉頭,弄不懂什麽地方出了錯。
“孤也覺得奇怪,難不成這位大夏的聖祖真的也以往的皇帝不一樣,還是說有什麽地方變了”金正熙想不透。
“既然如此,我們再讓大夏裏的探子探聽一二,臣不相信,大夏所有的官員都上下一致,完全一條心”池旭皺着眉頭,道。
金正熙點了點頭,确實,現在也只能這麽做了,畢竟大夏王朝出現的水泥和火&槍讓他十分在意,他也有研制這些,可是研制起來非常的困難,且不說了冶煉鋼鐵的難度,想把這些鋼鐵變成特定的零件,就已經很困難了,還不用說一只火&槍中間的構造,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有遇到和他一樣的後世之人,但是他們都傾向回大夏生活,這麽多年過去,這些東西沒弄出來不說,花費就不菲。
王若華的動作很快,很快她就把閱&兵的資料準備好了,拿給了楊勇。
朕看着閱兵的資料沉默了片刻,閱兵确實不錯,能夠在其他使臣面前張揚國威,這個事情還需要秘密進行。
皇帝說讓滄溟國使臣來大夏的消息推遲,禮部尚書和鴻胪寺卿心裏都挺不滿的,他們也有這自己的算盤,且不說禮部尚書,就說負責其他國家事宜的鴻胪寺,因為簽署了條約,他們已經十年沒有進入到人們的眼睛裏了,再加上海番院的異軍突起,鴻胪寺的地位收到了強烈的沖擊,早先他也想陛下提議,把海番院并入鴻胪寺,可是陛下拒絕了。
想想海番院現在管理的事物,鴻胪寺卿伍謙就十分眼熱,先說說下西洋船隊獲得的收入,再說說并入海番院的海軍,兵權和資金應有盡有,可是陛下不許。
其實伍謙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雖然海番院主要說的是西洋一塊的收入,海番院暗低下的收入卻是非洲的那些稀有金屬,比如說金礦、銀礦,還有一些其他的礦産,從王若華給的資料中,聖祖知道整個世界上,那些金屬是能被開采光的,為了不損耗自己國家的資源,聖祖将手伸入了非洲,那個礦産多,卻相繼比較落後的地方。
現在西洋還處于文藝複興時期,并未對非洲有過多的接觸,大夏這時候派軍隊和船隊過去,和他們交易,幫助他們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不再茹毛飲血,還提供醫療和學堂,他們自然也樂意和大夏交易,自然,他們是更威懾于大夏先進的武器之下。
所以,大夏大肆改革,資金的來源可不是每年兩次的稅收,而是從非洲源源不斷的流入的黃金,不過離大夏莊稼人徹底免稅,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至少在水泥路修建完成,以及鐵路鐵軌鋪設完成之前,估計還不可能。
對于大夏已經将手深入了非洲這點,鴻胪寺卿不知道,禮部尚書不知道,還有遠在滄溟國的太子也不知道,
“鄧大人,感覺你并不是很開心啊”吏部尚書崔子鶴看到禮部尚書鄧遠一個人悶悶不樂的模樣,基本上明白鄧遠此時的想法,其實朝中,禮部和鴻胪寺是最尴尬的存在,禮部還好一些,至少每年年底,陛下都陛下阻止一次祭祀,可是鴻胪寺,因為條約的關系,簡直是徹底的清閑衙門,再加上海番院的橫空出世,鴻胪寺更加尴尬了。
“崔大人……”鄧遠見是崔子鶴,勉強一笑,雙手抱拳放開,已示對吏部尚書的尊重。
“鄧大人,一起走走吧”崔子鶴笑了笑,道。
鄧遠停頓了一下,道:“本官倒是空閑,就是不知道崔大人,事務繁忙,有沒有這個時間”。
崔子鶴笑了笑,道:“你我也算是同一輩的,何須這樣和氣,等下我們兩人一起去酒樓喝一杯,好久沒和鄧大人一起喝酒了,還真是有些懷念”。
“恩”鄧遠點了點頭,然後帶頭向前走了。
被落下的崔子鶴有些無奈,聳了聳肩,只能快步走上兩步,趕上鄧遠。
“平日見你還好,今日從禦書房出來就覺得你有些無精打采,剛剛在宮中,老夫不好說,日後在宮中還是驚醒一些,到底隔牆有耳,萬一被那個不長眼的人看了去,告訴陛下,這樣會讓陛下對你的印象不好”崔子鶴給禮部尚書到了一杯酒,道。
“老夫現在還怕人告是麽?老夫現在有什麽值得別人算計的,你們這些部門一個個忙得熱火朝天的,禮部清閑的都快長毛了,如若不是每年年末還有一個年終祭禮,我看啊,禮部也和鴻胪寺差不多咯”鄧遠端起酒杯,一口将杯子裏的酒給喝了。
崔子鶴搖了搖頭,給鄧遠滿上,道:“咱們這個陛下和先帝不同,他不喜奢華,即使是自己的壽辰,也未成大肆鋪張,前兩年陛下身邊的內監楊公公不是說了嗎?陛下的寝宮有一次都漏水了,可是陛下也只是讓工部把屋頂補好,并未大肆聲張,這位陛下和先帝比起來,真當是勤儉得過分”。
“可不是嗎?如若換成先帝,必将寝宮推倒重建,那時候我們禮部自然要出面,對禮制規格進行規劃,然後再由工部動工修建,可是我們陛下倒好,只修補了屋頂,實在是太過小氣了,怎麽體現我們大夏的繁榮”鄧遠說完,再一口,将杯中酒給一口喝了。
崔子鶴見狀有些無奈,便不肯再給這人滿上了,道:“你少喝一些,喝得這樣急,即使你酒量不錯,也得醉了”。
鄧遠嘆了口氣,道:“不瞞你說,崔大人,老夫多麽希望我們陛下能稍稍學一點先帝的奢靡”。
崔子鶴一下就被逗笑了,放下酒壺,道:“你想得倒好,陛下真當奢靡去了,我們大夏王朝的百姓怎麽辦,說實話,你也不要怎樣悲觀,老夫覺得你們禮部日後有忙不完的事,只看你沉不沉的住氣”。
鄧遠一下來了精神,看向崔子鶴,問道:“何出此言”。
“你想想,我們陛下為何那樣節儉,再想想為何我們陛下不肯将寝宮推倒重建,甚至這次滄溟國太子來訪,也推遲”崔子鶴問道。
鄧遠搖了搖頭,他猜不透這位陛下的心思。
“滄溟國太子來訪,推遲時間,有一點是因為大夏還沒準備好,第二點就是因為大夏并不富裕,陛下不肯重建寝宮也是因為大夏沒錢的緣故”崔子鶴道。
鄧遠有些驚訝,道:“陛下登基十年了,而且這樣節儉,對百姓的稅收也逐年降低,國庫怎麽可能沒有銀子?”。
“鄧大人,你想啊,國家現在最耗銀子的地方,一個是水泥路,還有一個就是制造火&槍以及冶煉鋼鐵的三處地方,這些都是工部去負責,戶部直接撥款的,為何今日戶部尚書陳敏那樣反對,也是因為戶部沒錢的緣故”崔子鶴到底是吏部尚書,對朝局看得還是很清楚的。
“可是海番院下西洋,不是掙了挺多嗎?還有每年的稅收,應該也不少啊”鄧遠掌管禮部,與庶務上到底是有些不敏感。
掙了不少,可是花銷更多啊,攤子鋪設得太大,你沒發現嗎?我們官員的俸祿提高了不少,如若節儉一些,即使家中沒有其他的産業,基本上也能在京城生活下去,當日,這也只是陛下一個不許貪污受賄的手段罷了,如若發現有貪污受賄的,直接抄家,也是有這個原因在,所以官員也并不是很反對這個條例。
還有就是莊稼人的稅收也減少了不少,生下的,國庫的收入,大頭就是商人的稅收以及西洋來的銀子了,可是西洋來的銀子,也不能每月都有,去西洋的船隊至少一年一個來回,你說說,國庫現在缺不缺錢。先帝在是,官員找戶部借銀子多麽的方便,現在卻要寫報告,确實你有借這筆銀子的需求,還需來我這個吏部尚書這裏審批,否者,戶部怎麽可能會把銀子借出來,那些宗親借銀子,還需陛下審批,現在誰缺錢會去找戶部借銀子。
“既然戶部缺銀子,那你為什麽說,以後我們禮部有忙不完的事”鄧遠不解。
“你說說,當水泥路鋪完,國庫的開銷只有冶煉鋼鐵和火&槍兩項開支,而且你要知道,鋼鐵可是耐損耗的東西,等這些都上正規,你說說,戶部還缺銀子麽?戶部不缺銀子,而我們大夏又如此強盛,你說說,我們陛下不會邀請其他國家使者來大夏麽?既然其他國家使者要來大夏,你說說你們禮部清閑得了嗎?”崔子鶴笑眯眯的。
鄧遠猛然醒悟過來,起身,向崔子鶴行了一禮,道:“多謝崔大人開解”。
“哎,鄧大人,你這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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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