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1)

“娘娘, 剛剛皇後娘娘說的是真的嗎?到時候四皇子也要去皇子所嗎?”彩霞皺着眉頭,如若四皇子現在就要去皇子所, 确實對娘娘很不利。

“這不是我們能決定的, 而是陛下,陛下決定四皇子如若去皇子所, 我們都攔不了, 本宮今日算是看明白了,皇後今日找本宮來的目的, 就是想本宮去觸陛下的黴頭嗎?如若陛下同意四皇子不去皇子所,那皇後必定會為二皇子謀劃, 如若陛下生氣訓斥了本宮, 可和她張倩沒關系”走在回宮的路上, 德妃臉上挂着對張倩的冷漠。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彩霞問道。

“先按兵不動,即使是倒黴,那所有人一起倒黴就是了, 本宮就不相信,本宮把四皇子周圍把嚴實一些, 那起子小人還能挑撥得動,皇後前些日子算計太後的事,太後到現在還對皇後沒好臉色, 走,不回永和宮了,去慈安宮”德妃笑了笑,難不成就張倩能算計她, 她不能算計張倩,且走着瞧。

德妃平日都太後很是孝順,即使太後比較喜歡江阮,德妃對太後依舊孝順,所以,德妃在太後這裏還挺有兩分面子情的。

“快過來,怎麽臉色這樣不好,可是有什麽不長眼的沖撞了你”太後被丫頭從佛堂叫了出來,就見德妃整個人失落的坐在一旁,怪可憐的。

“給太後請安”德妃很規矩的給太後行禮。

“免禮,今日是怎麽了?”太後問道。

德妃抿了抿嘴,不說話。

太後皺着眉頭,看向一旁的彩霞,道:“你來說說,你家娘娘今日受了什麽委屈”。

彩霞看了看德妃,道:“今日即使是娘娘責罰奴婢,奴婢也不能不說了,皇後娘娘今日實在是過分了一些,見我們娘娘在後宮之中勢單力孤,就如此欺負我家娘娘,實在是可惡,如若讓老爺夫人知道了,不知道要如何傷心”。

聽到彩霞提到了皇後,太後皺着眉頭,道:“皇後?皇後怎麽了?”。

“昨日,四皇子受傷了,我們娘娘就在宮中照顧四皇子,除了今日早上給皇後娘娘請安,就一步也沒出過永和宮,今日皇後娘娘身邊的小金子公公忽然過來請我家娘娘,說請娘娘過去小坐,娘娘顧及四皇子身上的傷,就不肯去,結果這位小金子公公也是好本事,直接說,皇後娘娘此次叫娘娘過去,也是為了四皇子,娘娘怕四皇子做了什麽不好的事,只能跟着這位小金子公公去了皇後宮中”。

“彩霞,愈發沒規矩了,太後面前,不可胡說”德妃餘光,瞥到太後聽到皇後的名字,理所當然的皺眉頭,心裏笑了笑,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的。

“呵斥這丫頭做什麽,你讓她繼續說,皇後做了什麽”太後壓抑心中的怒火,前些日子,皇後算計她的事,她還沒找皇後算賬呢。

彩霞裝作害怕的模樣,依舊大義凜然的說道:“結果皇後娘娘直接對我們家娘娘說,今日前朝陛下吩咐工部把皇子所整修出來,目的,怕是讓所有的皇子都住進去,皇後娘娘還說,二皇子身體不錯,而且還是她肚子裏爬出來的,自然不怕,倒是我們娘娘的四皇子,如若有小人挑撥,一定會讓娘娘和四皇子母子之間不睦,您說說,皇後娘娘這不是威脅我們娘娘嗎?奴婢也知道,骨肉情深,皇後娘娘如若舍不得二皇子,她直接和陛下去說啊,幹嘛威脅我們娘娘呢?您說說,讓我們娘娘可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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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愈發沒規矩了,太後面前,說什麽胡話,今日就不應該帶你出來”等彩霞說完,德妃才出生呵斥彩霞。

彩霞立馬跪下,但是臉上依舊露出不服氣的表情。

“太後,沒這回事兒,您別聽這丫頭亂說,這丫頭平日都被臣妾給慣壞了,只是今日路過太後宮中,想起太後這裏的安神香,想求一些,四皇子昨日睡得不是很安穩,晚上點一些安神香,他也睡得安穩一些”德妃柔弱一笑。

“你也別替皇後隐瞞了,那女人什麽性子,哀家還不知道嗎?不過拿四皇子威脅你,拿你當槍使罷了,這個女人,确實應該給她一些教訓,這事哀家知道了,哀家會為你出頭的”太後想起早先自己的恩怨,那個女人還真以為她拿她沒辦法是嗎?

“多謝太後”德妃連忙行禮謝恩。

“秋菊,給德妃拿一些安神香吧,四皇子現在不舒坦,也離不得德妃”太後雖然不聰明,但是也明白,德妃是來她這裏告狀的,告狀也就告狀吧,橫豎她也看皇後不順眼很久了,借這個機會倒也不錯。

秋菊把安神香拿給德妃,德妃見自己達到了目的,也就沒有再久留,皇後自诩聰明人,見自己是後宮之主,誰都敢得罪,她今日就把皇後的把柄遞給了太後,她就不相信,太後不會抓住這個機會,後宮幹政,可是陛下最忌諱的事。

“秋菊,去,把皇後叫來,讓她跪在外面的院子裏,後宮幹政,這個風氣可不能助長,皇後是後宮之主,更不能帶頭做”太後笑了笑,道。

“諾”秋菊也笑了笑,前些日子太後被皇後算計得那樣慘,怎麽說也得找補回來。

“太後找本宮?”張倩皺着眉頭,因為前段時間她得罪了太後,這些日子,太後都不樂意見她,即使她帶着妃嫔去給太後請安,太後也是借口禮佛、不見人的借口給把她們打發了,今日怎麽想着見她了。

“本宮這就去”張倩想了想,便站了起來,去太後的慈安宮,即使太後現在秋後算賬,那也要有借口才是,她之前不過是提了個頭,後面的,可都是太後自己弄出來的,和她可沒關系。

皇後到慈安宮的時候,發現秋菊嬷嬷已經等在外頭了,張倩心中得意,太後現在和陛下的關系不好,現在怕是有事情求她,所以才讓她最體面的大嬷嬷在外頭等她。

“秋菊嬷嬷,太後今日可有什麽事嗎?”張倩上前一步,露出一個華貴的笑容,道。

“皇後娘娘,請後退一步,跪在院子裏”秋菊回給張倩一個更大的笑容。

張倩的臉立馬就冷了下來,道:“秋菊嬷嬷,你究竟什麽意思?”。

“這是太後娘娘的意思,還請皇後娘娘跪在院子裏,莫不是皇後娘娘想違抗太後娘娘的懿旨?”秋菊一點也沒被皇後吓到,直視皇後的眼睛,臉上帶着威嚴。

張倩也看着秋菊,發現她眼中沒有半點閃爍,到底敗下陣來,只能緩步走到院子裏,跪下,開口道:“本宮身為太後娘娘的兒媳婦,太後娘娘心中不快,懲罰兒媳,兒媳無話可說,還望太後娘娘切莫因為其他,氣壞自己的身體”。

秋菊見皇後此時還在為自家開脫,确實,皇後在後宮如魚得水,也不光因為自己的背景,手段更是不錯,能屈能伸,可是今日,可怕是得讓皇後失望了。

“皇後娘娘的口才不錯,太後娘娘懲罰您,您就借口說太後娘娘心情不快,從來不曾在自己身上找原因,皇後娘娘,陛下明令,後宮不可幹政,為何今日朝堂之中,陛下讓修整皇子所的事情,你馬上就知道了,還有,身為皇後,後宮之主,用皇嗣來威脅宮妃,這也是你這個後宮之主該做的?皇後不忠不慈,還怪太後娘娘,太後娘娘罰您,您可知錯”秋菊怒道。

皇後又驚又怒,沒想到楊清芷沒有上當,結果還到天後這裏來告狀了,前些日子,她得罪了太後,不怪太後借今日之事來懲罰她,可是她怎麽能認命,開口反駁:“敢問太後娘娘,究竟是何人誣陷本宮,本宮恪守宮規,這麽多年來,半點都不敢逾越,怎麽敢探聽朝堂中事,威脅嫔妃,本宮冤枉”。

“皇後娘娘這樣說,莫不是覺得太後娘娘沒有證據,皇後娘娘還是好好反省,把皇後娘娘宮中的下人抓起來,挨個詢問,總會知道的,特別是那位弄墨姑娘”秋菊不為所動。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屈打成招,能算什麽證據”張倩急道。

“皇後娘娘宮中的下人說的話算不得準,那德妃娘娘的口供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皇後娘娘還是好好反省”說完,秋菊就回宮中,她可沒興趣陪皇後在這裏曬太陽呢。

張倩終于肯定,果然是楊清芷,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可小觑,反身就給她一耙。

“什麽,母後在懲罰皇後?什麽情況?”朕再禦書房批閱奏折,就見楊勇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結果就聽到了這樣的消息。

“恩,皇後娘娘現在都還跪在太後的院子裏,已經半個時辰了,雖然跪上半個時辰不打緊,可是是跪在院子中,人來人往的,這次皇後娘娘的臉可丢大了”楊勇咋舌,皇後娘娘是六宮之主又如何,還不是太後娘娘的兒媳,太後娘娘以前是給皇後面子,現在太後不肯給了,随便找個理由,就能折了皇後的面子。

“去查了究竟為何嗎?”朕覺得有些奇怪,母後性格溫和,應該不會做出這樣過激的事來吧。

“據說是皇後娘娘幹政,又借皇嗣來威脅嫔妃,被威脅的嫔妃告到了太後那裏,太後聽了,覺得皇後不像話,這才有了這一出,不過奴婢倒是覺得,太後娘娘前些日子心裏對皇後娘娘存了火氣,現在找到借口了,自然要出出氣”楊勇說出自己的猜想,道。

“被威脅的嫔妃是誰?”。

“據說是德妃娘娘,聽太後宮中的人說,今日德妃娘娘去了太後宮中,整個人都不太精神,太後自然關心,德妃本來不肯說,結果她身邊的侍女倒是一個心直口快的,把今日德妃去皇後娘娘那裏的事給說了,聽聞德妃本來今日不想去皇後那裏,是皇後身邊的公公用四皇子的名義,強邀德妃去的,然後皇後又說,陛下今日早朝在朝廷上,命令工部整修皇子所,是想讓所有的皇子都住進去,皇後說二皇子倒是無事,可是四皇子容易受奸人挑撥,估計是想讓德妃來試探一下您”楊勇撇了撇嘴,皇後娘娘最擅長的就是拿別人當槍使,這次德妃娘娘這杆槍不好使,還炸到自己了。

“這叫什麽?終日大雁終被雁啄,皇後當後宮就她一個聰明人了,後世的書中怎麽說的,成天到處拉仇恨,真以為別人說她是後宮之主,就真是後宮之主了,這個後宮之主頭上還壓着太後和朕呢,太後以前是給她臉,可是給臉不要臉,算了,讓太後出出氣也好,不過還是要有分寸,畢竟皇後還是皇後”太後給皇後沒臉,朕不是很介意,朕和母後如何鬧別扭,那也是朕與太後之間的事。

“諾,奴婢會注意的,不過,奴婢覺得太後也不會給皇後太沒臉,而且太後身邊的秋菊姑姑就很有分寸的”楊勇道。

“秋菊确實很有分寸,但是你也不能懈怠,多注意一點,沒錯的”萬一秋菊勸不動太後,還是得楊勇出面。

皇後跪在慈安宮的院子裏一個時辰後,秋菊就出來了,對依舊跪在太陽下的皇後道:“太後娘娘慈心,今日就算是小懲大誡,還望皇後娘娘記住今日之事,皇後娘娘雖然是後宮之主,但是什麽事情能做,什麽事情不能做,心裏得有數,皇後娘娘起來吧,可以回去了”。

張倩壓抑心中的怒火,咬着壓根道:“多謝太後”。

秋菊一笑,然後就又進去了,至于皇後怎樣回去,不是有清寧宮的下人麽。

“娘娘,小心”弄墨見皇後跪得腿都僵了,也顧不得自己,連忙起身,将皇後扶起來。

“走,我們回宮”回宮之事,皇後回頭看了一下慈安宮的牌匾,眼神複雜。

朕沒空關注後宮之事,而是前朝,鴻胪寺在伍謙的帶領下,鬧了起來,說實話,朕很早就想處理伍謙了,可是時機不成熟,當時斷腕太快,而且朕登基,他還是支持了一方,如若朕對他下手了,會讓倒向朕的那些人寒心,所以這人就一直如同魚骨一般,紮在朕的喉嚨裏,朕本來一直想忽略,可是這人卻一直上蹿下跳,在朕眼前找存在感,先是送自己的女兒入宮,自己兒子的名字伍睿知也沒避諱朕的名字,現在又因為滄溟國之事,開始四處謀劃,不過讓朕欣慰的是,禮部尚書并未參與其中。

“陛下,現在滄溟國的探子基本上都找到了,可是,要完全杜絕不太可能,我們兩國之間的邊防線,并不嚴實,經常有他們的探子透過邊防,我們也無可奈何”暗一皺着眉頭,對于滄溟國的這種滲透探子的做法很不滿,雖然大夏也是通過這種手段,也向滄溟國輸入的探子。

“滄溟國倒是好手段,火槍局不是把地&雷給弄出來了,在邊防埋上這個,有過幾次經驗教訓,看他們還怎麽滲透”方繡瑩嘟着嘴,滿是不滿,最近因為滄溟國的動作,暗一都沒時間查長公主府的事了,他們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得到祖母的認可。

朕看向方繡瑩,“你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不過還是要和我們這邊的民衆說清楚,不要随意去那地方砍柴放牧,而且容易誤傷我們自己的人,這點也要注意”。

方繡瑩露出一個笑容,滄溟國還真是讨厭,只知道弄這種小動作,小家子氣。

“陛下,滄溟國探子已經和伍謙接觸了,您預備怎麽做”暗一臉上顯示對伍謙的不恥,陛下這麽多年寬宏大量的不計較他,他一直上蹿下跳的找存在感,這次可是他自己作死。

“先不要打草驚蛇,先讓他和滄溟國多接觸一下,等到最後,一擊而中”朕笑了笑,伍家算是完了,不過倒是要推一個新的鴻胪寺卿上來,這個人選倒是不太好找。

“諾”暗一笑了笑,說起來,伍家還能算得上他的外祖家,當初他的嫡母就是伍家的女兒,這麽多年了,嫡母躲在伍家,也該付出代價了。

對于暗一和伍家的恩怨,朕還是很了解的,可是伍家這些年,雖然小動作不斷,可是卻不足以讓朕動他,只有讓暗一忍耐,上輩子暗一忍耐的時間沒有這輩子長,因為上輩子沒有後世之人的出現,朕能專心的梳理朝堂,可是這輩子,事情太多,反而讓伍家蹦跶至今,倒是有些對不起暗一。

“阿旭,好消息,果然,孤就知道,大夏怎麽可能上下一心,已經和大夏的鴻胪寺卿接觸到了,聽探子說,因為大夏這些年因為和周邊國家簽署了條約,鴻胪寺算是整個大夏最清閑的衙門,果然,鴻胪寺的那些人沒忍住,所以,決定幫我們早入進入大夏”金正熙笑眯眯的,把探子傳來的消息給自己的謀士看。

池旭看了消息,微微皺了皺眉,他總覺得有些不正常,覺得這件事沒這麽簡單,但是看向太子興奮的心情,他也不能潑水,只能順着話道:“這還真是好消息,大夏這些年新出現的東西太多了,我們在不弄來他們的技術,只能一步一步的落後,這個結果,可不是我們能承受的”。

“阿旭放心,瞧瞧天&朝古代的皇帝,哪一個不是大方的,只要進供一些東西,在名義上的俯首稱臣,他們就能回給我們更多的東西,到時候我們表示想要技術,想必他也不會過多的阻攔”金正熙笑了笑,拍馬屁嘛,誰還不會呢。

池旭點了點頭,道:“不過還是要快一些,雖然曜日國和大夏與我們隔海相望,但是現在大夏有開放通商口岸,雖然要官方批文,可是一些大夏的消息還是能傳到曜日國的,到時候他們與我們也有同樣的目的,倒是不好辦了”。

“恩,所以确實得多花費一些精力,探子現在在鴻胪寺卿身上取得初步的勝利,接下來,我們也只能等了”金正熙覺得有些心塞,他有一個保守的父皇,還有一群保守的世家,本來一件事,一年時間能弄完,結果就是這些人從中作梗,他必須花費三年或者更多的時間去弄,期間不僅花費過大,還要和父皇以及世家鬥智鬥勇,實在心塞。

金正熙嘆了口氣,為什麽這麽多後世之人偏偏穿到聖祖時期,史書上對聖祖的評價,就是用人不拘一格,而且深謀遠慮,即使是聖祖後期,也沒見許多明君,因為年老而出現的昏聩,雖然他駕崩之時和當時所有的人開了玩笑,把皇位傳給了四皇子,但是四皇子後來的成就,完全可以看出聖祖的眼光,只可惜,世宗的孫兒實在是太過荒唐了一些。

金正熙倒是不懷疑聖祖是穿越的後世之人,因為後世之人實在是太多了一些,即使是他,也有金手指,否則他在滄溟的這些年,在皇帝和世家的夾擊之中,能魚如得水。

伍謙看着滄溟國探子傳來的信,嘆了口氣,這一步,他還真的不能不走,他心裏很清楚,為何陛下這麽不喜他,他依舊是鴻胪寺卿,官至二品,就是因為鴻胪寺清閑,在朝中說不上話,而且因為官職高,別人也不能說出什麽閑話,可是他怎麽可能甘心,想想他們之前的布局,一切的都沒了。

早先,伍家将身家都壓在了太子身上,不僅在金錢上權利支持太子,他最小的嫡親妹妹是太子最寵愛的側妃,可是一着不慎滿盤皆輸,陛下發動政變,他的父親只能把他推向陛下這邊,而他帶着陛下的仇恨,帶着伍家的榮耀死去,可是他卻不能倒下,他要繼承父親的遺志,把伍家發揚光大,可是這一路,實在是太難了一些。

“告訴你家主人,陛下并不是不想貴太子來大夏,而是因為貴太子并未注明時間,既然如此,陛下自然不重視,如若滄溟太子确定了時間,陛下一定會好好安排的”伍謙看着跪在地上的滄溟探子,确實,滄溟國實在是太窮了一些,只知送參,可是大夏地大物博,上好的人參難不成沒有?

“多謝大人,等我家太子來大夏,太子必定感念大人”滄溟太子欣喜若狂,他在大夏這麽久,大夏的變化他是看在眼中,急在心裏,水泥路他也去看了,對出行确實及其便利,可是大夏把技術捂得實在是太嚴實了,不僅是他,連他們的同伴也沒混進制作水泥的工廠裏去。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畢竟這種東西事關國家的命脈,怎麽可能會用不信任的人呢?要知道,這些廠子裏收的工人,必須在一個地方住了十代以上,然後五代以內所有人的背景都要清白,還都要沒有犯過事,這樣嚴苛的條件下,對一個無根無基的探子來說,想混進去,确實難了一些。

而且就算他們成功頂替大夏人的身份,真正核心的東西還捏在工部,這些人也不過是在外圍做點事兒,等他們想上升到內部,接觸核心的東西,至少還五年時間,所以短時間,他們是別想獲得真正的技術。

等探子把消息遞回自己國家,金正熙欣喜若狂,連忙提筆,寫下第二道要來訪大夏的文書,自然,這一次他把時間給标注了上去。

不久,金正熙的第二道要來大夏的文書就通過鴻胪寺遞到了皇帝的案板上。

朕看了看這位滄溟太子遞過來的文書,笑了笑,這位滄溟太子未免也太心急了一些,要知道此時滄溟國之中,他的位置可不是十分穩固,出使大夏,至少要花費半年時間,他半年時間不在滄溟,完全能讓其他的皇子上位。

“陛下?怎麽了?”楊勇站在一旁,之間自家陛下笑得陰冷。

“沒什麽,只不過覺得好笑,皇子所工部修整得怎麽樣了?”。

“工部說一句弄好了,随時可以住進去”楊勇回答。

“既然如此,楊勇,你去頒旨吧,讓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五皇子都住進去,不用帶随性的嬷嬷丫頭,這些朕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讓他們帶幾件平日的衣裳就可以了”朕想了想,又看了看滄溟國的文書,心中有了好主意。

滄溟國想來就來吧,無所謂攔着,只要那位滄溟太子能承受得住才好。

皇帝讓皇子搬進皇子所,在後宮也不算特別突然的事情,讓她們覺得意外的是,陛下居然不許皇子帶用得習慣的丫頭婆子,只許帶一些衣裳,其他的都由陛下來準備,這讓她們早先的打算全部落空。

可是這是皇帝下的命令,所有的皇子都是這樣,她們也無從抗旨,只能叮囑自家兒子,多多回來看母妃。

因為皇帝的這一道命令,忽然,各個妃嫔的母家進後宮拜訪的人一下多了起來,基本每月進宮看望娘娘的名額,全部都用了去。

江阮站在大皇子在承乾宮的寝殿裏,心裏十分不只是滋味,大皇子在的時候,她又覺得恨,可是大皇子這下搬走了,她的心裏又不是滋味。

“娘娘…….”花衣看着貴妃失落的表情,心裏也聽難受的,知道現在,陛下都還沒消氣,平日來承乾宮也不過是來看大皇子的,對娘娘依舊冷着臉,娘娘也不知道要如何挽回陛下的心,兩人就這樣,他們這些下人看到,也不是滋味。

“去,讓我母親入宮”江阮想了想,對花衣道。

“諾”花衣露出歡喜的笑容,娘娘這是改變主意了,還是将軍夫人有辦法。

将軍夫人接到花衣的信,立馬就進宮了,看着憔悴的女兒,她心裏也不是滋味,可是為了家族,她不得不委屈女兒。

“現在想通了?”将軍夫人問道。

“母親……”江阮雙目含淚的看向自己母親,眼睛裏帶着幽怨。

将軍夫人嘆了口氣,上前兩步,将江阮攬入自己懷中,柔聲道:“我何嘗不知道你委屈,可是人活一世,哪有不委屈的,即使我嫁給你父親,你父親對我這麽好,我也委屈,想想我早先官家女兒,後來被流放西北,吃了那麽多苦,後來運氣好,才嫁給你父親,可你父親是個糙人,而我學的都是寫風花雪月,陽春白雪,這麽多年來,我不也委屈過來了,現在你父親是大将軍王,我生下的女兒還是貴妃,想想當年的委屈,也都是值得的”。

“母親,我好恨我自己,為什麽我不能生下陛下的孩子?為什麽?如若大皇子是我和陛下的孩子,我怎麽會不喜歡他,為什麽?”江阮将臉埋在将軍夫人的懷中,低吼道。

将軍夫人摸了摸江阮的腦袋,嘆了口氣,道:“這都是命,有些人一晚上就能懷上,就比如那位申寶林,可是有的人一輩子都不能懷上,比如德妃,有些事情,老天都已經注定好了的,我們都沒辦法”。

“可是、可是……”江阮眼淚流得更兇了。

“再生一個孩子吧,那個孩子和你已經生了間隙,陛下也因為那個孩子不喜你,你再生下一個孩子,對這個孩子好一些,展現你的慈母之心,陛下一定會對你刮目相看,這次他這樣冷着你,不就是因為你對大皇子不慈嗎?如若你變成了慈母,陛下一定會回心轉意,你覺得呢?”将軍夫人把之前談論的話題提了出來,說道。

“不、不行,我不能再這樣做……”江阮驚恐,抗拒的想要從将軍夫人懷中掙紮出來。

“阮兒,阮兒,母親不是逼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舍得陛下一直這樣對你?後宮的女人那麽多,你雖然是陛下最受寵的,可是德妃,賢妃,陳昭儀,還有那位王寶林,陛下哪一個都沒忘記,每月都有一天去這些後妃那裏,你真的有把握?”将軍夫人攬緊貴妃,不讓貴妃掙紮,直言道。

江阮頹然的在将軍夫人懷中哭泣着,最後終于答應大将軍夫人的述求。

皇子們去皇子所的第一天,朕去看了他們,除了四皇子和五皇子,其他三人臉上有離開母妃的興奮,還有對未知的害怕,四皇子到底是成年人,表現得倒是不錯,只是五皇子,他最小,離開母妃,到底對他來說,難受了一些。

“良玉,你大皇兄身體不好,奇玉就交給你照顧了”朕道。

“父皇放心,交給我吧”二皇子笑眯眯的。

“恩”朕點了點頭,把目光轉向五個皇子,道:“你們在皇子所好好表現,到時候誰表現得最好,父皇後讓這個人帶領其他的皇子替父皇辦一件大事”。

聽見皇帝這麽說,年長的幾個皇子都來了興趣,即使是四皇子,也起勁了。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是什麽,日後你們自然會知道,當日,你們每個人表現的好不好,可不是由你們功課來決定的,比如說溫玉,你身體不好,把自己身體養好也是表現好的一種,至于其他的考量标準,就不能告訴你們了”朕笑了笑,後宮的孩子成熟得早,而且平日有他們母妃耳提面命,這點話,他們還是聽得懂的,至于能不能做到,就看小孩子的自制力和自己的思維了,這裏可沒有來自母妃的教導。

幾個皇子的眼睛更亮了,都希望自己能表現得更好一些,至于最後能不能做到,天知道。

朕到底不能在皇子所待很久,和他們聊了一會兒,就回禦書房了,留下幾個孩子,在這裏交流感情。

“去,把中書令、大将軍、六部尚書以及鴻胪寺卿叫到禦書房”離開皇子所後,朕對楊勇吩咐道。

“諾”楊勇點頭,陛下此次怕是為了早先他在陛下案板上,看到的滄溟國國印的文書有關。

九人來得很快,畢竟是陛下召見。

“楊公公,請問這次是為何?”中書令擡手問道。

“今日老奴在陛下案板上看到了有滄溟國國印的文書”楊勇說完,便不說話,轉身向陛下禀報,這幾日已經來了。

中書令瞥了一旁不做聲的鴻胪寺卿,随即垂下眼眸,規矩的在禦書房外候着。

吏部尚書崔子鶴和禮部尚書鄧遠不着痕跡的交換了一個眼神,瞧瞧,來了。

很快,楊勇從禦書房出來,對候着的幾位大人道:“陛下請各位進去,各位大人,随咱家來吧”。

幾位連忙跟着楊勇,像禦書房走去,進入禦書房後,看到依舊坐在案板後,批閱奏折的皇帝,連忙請安。

“都起來吧,這次找你們來,還是為了滄溟國之事”朕合上新批閱的奏折,将其放在一旁,看向下面的九人,繼續道:“這次滄溟國又發來文書,依舊說想來大夏拜訪,楊勇,把文書給衆位大人看看”朕把滄溟國的文書遞給楊勇。

楊勇接過文書,遞給中書令。

在場,除了鴻胪寺卿,其他人都不知道裏面的內容,故而看完文書,需要的時間久了一些,朕并不急,将一旁的茶端了起來,看了看幾人的臉色,果然不愧是當官的,每個人的臉色都挺正常的。

等最後鴻胪寺卿看完,楊勇就把文書拿回給朕,朕接過文書,笑眯眯的看向九人,問道:“衆位都看完了,有沒有什麽想要說的”。

戶部尚書陳敏直接上前一步,道:“臣只覺得這位滄溟太子有些不像話,一連兩封文書,前面一封還表示詢問的态度,這一封卻明寫着我什麽時候就要來你們大夏,你們必須掃榻歡迎,這裏是我們大夏,又不是他們滄溟,憑什麽掃榻歡迎,他來的花銷是不是他們自己出?”。陳敏看得火大,西洋去的船隊還一個月才回來,現在戶部空空,迎接使者不知道要花費多少,他是一萬個不希望滄溟國太子現在來。

“陳大人言之有理,以前世祖在時,滄溟國派使者前來,也不過是上供一些滄溟參,那樣的窮鄉僻壤,還用告知的語氣說,我什麽時候什麽時候要來,還真當我們大夏無人了”一向溫和的顏如玉,忙工部的事忙得分身乏術,整個人的脾氣都火爆起來。

伍謙看了看禮部尚書,發現他老神在在,并不看口反駁,心裏有些急,他自然是希望禮部尚書能站出來,可是禮部尚書這次倒是變了。

其實伍謙私底下也像将禮部尚書拉到他的船上,可是鄧遠雖然上次在禦書房和他站在同一邊,可是私底下卻滑不溜秋,根本就不搭理他的拉攏,伍謙也覺得郁悶。

“陛下,老臣覺得卻又另外的看法”禮部尚書不肯出頭,這和其他四人并沒有特別的直接關系,伍謙只能自己站出來反對。

朕就知道,這老東西絕對是沉不住氣的,朕笑了笑,道:“伍愛卿,說來聽聽”。

“陛下,我們大夏和周圍國家簽訂了十年條約,可是現在十年已經到了,我們大夏也應該走到別國的視線之中了,而且,不管是重新簽訂條約還是彰顯國威,都是需要大夏慢慢和其他國家接觸,現在滄溟國伸出手來,我們也不應該拒絕,可以借此機會,慢慢的和周邊國家接觸,方是上策”伍謙道。

“鴻胪寺卿此言差矣,本官也沒說不和其他國家接觸,只說現在時機不對,現在大夏的水泥路,大夏的火&槍,大夏的冶煉鋼鐵,大夏的一切,都是國家機密,是絕對不能洩露的,現在就暴露在其他國家眼中,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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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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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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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