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曠工
他快忍不住了。
這個女人是愛他的,在他最艱難的歲月,只有她一直留在他身邊,只有她願意站在他這一邊,也只有她,永遠的陪着。
讓人心疼。
因為她愛着他,所以他要珍視這份感情,最好能夠回複以相同的感情才是。
既然上輩子害她丢掉了一條命,那麽這輩子就用自己這條命來賠給她好了,愛她,護着她,溫暖她。
原本已經臨近勃發的急切被升起的甜蜜溫情慢慢掩蓋,蒲越愛憐的親了親她的臉,她卻閉着眼睛沒看見。
“好了嗎?”嚴小梅閉着眼睛問。
蒲越一笑,這個時候她倒是開口催促,難道不知道他已經壓抑的很厲害了嗎?還敢火上澆油。
“行,馬上就來愛你,你還敢催我?嗯?”蒲越只來得及調笑一句,就已經忍不住吻她,嚴小梅的氣息幹淨純粹,帶着她獨有的小女人香氣,有些像玫瑰,又沒有那麽甜膩,清爽自然,恍然如夢。“你身上是什麽味道?好香。”
他睡過很多女人,可以說得上是萬花叢中過了,女人都喜歡用香水,他聞過的香水沒有成千也有上百了,沒有一種像這種味道,美好的讓人心醉。
都說要男人記住一個女人,還不如讓他的鼻子記住這個女人的味道。
難道嚴小梅長聰明了?
嚴小梅吸了吸鼻子,有些不大自然看到蒲越什麽都沒穿的樣子,閃爍着眼神,“沒用什麽香水啊,你聞錯了吧?”
“沒錯的,就是有股味道。”
他這麽一說,嚴小梅怕味道很奇怪,趕緊嗅了嗅自己身上,還是什麽味道都聞不到。
“我不知道。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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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不算準确的答案,但是不影響蒲越覺得她香。他含着嘴唇咬她,逗弄她。嚴小梅握住了他的肩,感受着遲來的溫柔。
這一次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來的輕松,也不知道是因為蒲越的耐心撫摸,還是因為他的甜言蜜語,嚴小梅覺得好像只有微微一澀,并沒有以前那樣疼了。
蒲越在她耳邊低促的哼了一聲,男人的聲音大多是渾厚有力的,像這樣明顯的帶着淡淡舒适的音調,聽在耳朵裏就像是羽毛撩撥她的心一樣。
嚴小梅咽了一口口水,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英俊迷人的臉龐,淩厲英氣的五官,幹練的短發,忍耐的汗水順着他的額頭流向側臉,劃過脖頸、鎖骨,終于來到胸口,最後滴落到她的身上。
誘人而妖冶!
他的力氣也很大,壓制着她,在她身上展現着最原始的力量,将她據為己有,整個吞下。
最好的還是他的身材,麥色皮膚,肌肉線條漂亮有力,寬肩窄腰翹臀,還有一雙大長腿。以前嚴小梅就聽同事很興奮的談論過總經理的六塊腹肌,她雖然是蒲越的妻子,在這個方面卻沒什麽發言權,還比不上他辦公室裏面的那幾個漂亮的秘書。現在她才總算是看見了,也深刻的感受到了。
确實……是六塊腹肌啊。
摸起來手感真好,腰力也很好啊。
嚴小梅的眼睛就盯在那上面,像是狗皮膏藥,扯都扯不開。
蒲越看她走神,淡笑了一下,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簡直要把嚴小梅玩脫了。
等到火熱噴湧,他支在嚴小梅身上,頭發已經被汗濕,兩人身上也都是黏膩的汗水。
嚴小梅累的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有些不大真實的感覺。“蒲越?”
“嗯,我在。”蒲越親昵的摸摸她的臉,看着她微紅的臉頰和霧蒙蒙的眼睛,又一次激動起來,他忍了忍,抱住嚴小梅,說說話轉移注意力。“剛才感覺怎麽樣?我弄疼你了嗎?”
“沒,不怎麽疼。”
就是有一點澀澀的疼,裏面還有一點抽痛,但是比從前要好的太多太多了。
“嗯,我沒騙你吧?”知道她還是第一次嘗到味道,蒲越不想把人吓壞了,本來還想再愛她一次的,看她這麽累,也只好作罷。“身上不舒服吧?我去給你拿熱毛巾擦一擦。”
嚴小梅趕緊要坐起來,“我來吧?”
蒲越手一伸,把她按住了,笑着說,“你現在都還有力氣去給我弄熱毛巾,是不是我剛才不夠努力?來,沒關系,反正時間還早,我們還可以再來一次。”
這簡直就是威脅!
“沒,沒有,我累的動不了了。真的!”嚴小梅怕蒲越說到做到“再來一次”,趕緊躺好,裝作虛弱的樣子,可憐兮兮的望着他,“明天我還要上班呢。”
“上班?”
“是啊,明天星期五。”
“以前你怎麽做的呢?”
嚴小梅想了想,說,“我請的假,每個月除了扣我的全勤,還扣我兩百塊錢。”
蒲越坐起來,随手抓過襯衣往身上一抹,“不應該啊,請病假還要扣這麽多?我記得我以前規定公司條文的時候不是這樣寫的。”
嚴小梅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可那又不是真的病了,我拿不出病假證明來,所以經理算我曠工。”
這情節就嚴重多了。
蒲越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心裏有了計較,也不說什麽,去衛生間擰了一條熱帕子來,幫嚴小梅仔細擦了擦身子,嚴小梅本來害羞不讓的,可架不住他又糾纏又強迫,半推半拒的,差點再次鬧出火來。蒲越呼吸有點重,深深說,“好了,你累了,早點睡吧。”
“那你呢?你要離開嗎?都這麽晚了。”
按理說蒲越去哪裏她是管不住的,以前蒲越就不願意她管自己問這些。可是今天嚴小梅真的不願意他這樣就走。他們第一次這樣要好,好的就像是真的夫妻一樣……她不想明天早上起來等待自己的是一片清冷的空房間。
蒲越不習慣和人一起睡,他戒心重,睡的輕,稍有動靜就能把他吵醒,所以長這麽大,他都是一個人睡覺。
就連結婚那天,都是勉強完事,然後回了自己的房間。
沒有女人能留在他的床上。
但是妻子是不一樣的。
嚴小梅支着身子,眼巴巴的望着他,“你要出去嗎?”
蒲越心中一動,閉了下眼睛,才說,“沒,我去沖個澡回來。你先睡吧,我馬上就過來。”
嚴小梅像是得到承諾了一樣,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我等你。”
她已經累的很了,眼睛迷迷蒙蒙,打了一個哈欠,縮在被窩裏,看着就很舒适惬意的樣子。
蒲越以為時間拖久一點,回來嚴小梅就應該已經睡了,然後他就可以回另外一個房間睡,或者在樓下沙發湊合一晚上都可以的。
但是沒想到等他洗過澡回來,嚴小梅還是慫着眉毛,困的不行,偏偏死命要等他的模樣。“洗好了吧?睡了吧?”她搓搓眼睛,聲音都很輕,“我等你好久了,還以為你不回來了呢……”
蒲越微微嘆一口氣,抱住她,往床上一躺。
嚴小梅是特殊的哪一個,他無論對不起誰,都不能對不起她。算了,陪她挨着吧。
“怎麽可能不回來呢?你在這裏呢,我又能去哪兒?”蒲越知道自己走不了,親了親她的額頭,“快睡,不然明天讓你們部門部長考勤。”
嚴小梅趕緊一閉眼睛,“好了,好了,我睡了。”
他淡淡笑笑,把嚴小梅抱的更緊一些,卻沒有絲毫睡意。
他的身體很疲憊,大腦卻亢奮的想要尖叫。
他活着回到了過去。
一切都還可以重來,一切都還沒有發生,他做過的那些錯事,都還可以彌補。最重要的人也還沒有被他傷透心,他們還能往回退一點,開始一段新的路。
可以肯定的是,這是上天給以他的恩賜。
用這一次新生,他就能吸取教訓,知道誰是真的為他好,誰是兩面三刀,誰是虛情假意。雖然提前知道這些的代價确實有些大,那些他記憶裏面發生過的事情,全都是真正的發生過的。
但這一次,他要好好的“報答”那些拉他下地獄的人。
就拿他表哥歐西銳來說,他自問從沒對不起過歐西銳,因為他家庭的原因,他沒什麽親人,所以把比較友善的歐西銳當作自己的親哥哥一樣看待,歐西銳的生意最艱難的那段時間,還是他出手相助才幫忙定下來的。
兩人不說是生死之交,但總歸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是有的。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歐西銳出面作證他犯法。
他看着表哥歐西銳,像是從來沒見過這個人一樣。
蒲越看着比較自私冷清,實際上是個很看中感情的人,歐西銳這一下,無異于一刀捅到他的心髒裏。
明天就是歐西銳的公司的股東大會,他一定要給這位表哥準備一份大禮才是。
蒲越打定主意,低頭一看,嚴小梅已經睡熟了,鼻翼一動一動,小巧可愛,帶着一點點嬌俏。
她本來就是一個小女人。
膽小怕事,畏畏縮縮,小心翼翼的對待這個世界。
蒲越嘆息一聲,摟住她,困意漸漸襲來,他也就順其自然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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