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章節

實的,像個孩子一樣纏着九千勝問東問西,問來問去無非都是大人你是不是愛心奴啦?最光陰又在和心奴搶大人啦?心奴不開心啦!雲雲。斷斷續續的聽的九千勝頭疼,一喝酒暴雨就內心壓抑的情緒展露無遺,九千勝一路上有一句沒一句的應着,也來到襖撒神殿,把暴雨扶回房躺下後暴雨就安靜下來了,九千勝也松了口氣。

沒見過暴雨喝醉酒的模樣,現在一見,倒還吓了一跳,喝醉酒的暴雨更難纏,喝醉酒的暴雨也露出了這般孩子氣的模樣,連呓語似乎都是他的名字,九千勝看着熟睡的暴雨,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額角,突然明白當時那人為何會那般嚴肅的将暴雨托付給他了……

暴雨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到了自己回到了前世,一步步逼殺,追逐九千勝最光陰,绮羅生,最後***而亡,到最後,還是他一個人啊……

夢醒了,一滴淚劃過眼角,暴雨睜開了眼,看清所在何處後,眼中萬般情緒一瞬消散。

“這是心奴的房間,心奴回來了,大人呢?嗯?那是?”暴雨起身,看見了放在桌面上的一封信,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拆開一看,得知信中內容,暴雨手中的信頓時化為無數碎屑,沸沸揚揚的落下。暴雨臉色陰沉,笑的病态而瘋狂。

“心奴這一睡琅華宴就已經結束了,大人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的想甩開心奴,和最光陰在一起嗎?心奴,讓你厭惡了嗎?九千勝大人,為什麽要這樣對心奴呢?”暴雨喃喃,陰骛的眼中閃着不甘的憤怒,陰冷的瘋狂,宛如毒蛇。

“大人你和最光陰去救災了,心奴也不能閑着,現在這武林,好像有點太過于平靜了,就讓心奴來為他添上幾抹迷人的色彩吧,這樣呢,九千勝大人,你的眼中就有心奴的身影了,古陵逝煙啊,你想拿心奴當棋子,心奴不會是任何人的棋子,你要付出代價的哦——”暴雨看着手中信的殘骸,目光有說不出的缱绻纏綿,語氣也是十分溫柔,但話中內容卻又是殘忍而瘋狂。

“以襖撒之名,心奴覺得自己真心很壞,親愛的九千勝大人,接下來心奴可是要壞給你看哦——呵哈哈哈……”暴雨神色逐漸瘋狂,陰冷大笑。

遠在赈災處九千勝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偏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就此作罷。

“怎麽了?可是身體不适?”最光陰看九千勝站在那裏臉色不怎麽好看,以為九千勝是這幾日奔波勞累所致。

“我沒事,只是想到這災情居然會這麽嚴重。”

“災情是比我們想象中的嚴重的多,為何不帶你那個好友襖撒舞司前來?多一個人,多一分力。”最光陰不想注意到暴雨都難,可以說從他出席琅華宴,暴雨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他身上,十分熾熱,但那絕不是什麽善意的目光,最光陰就納悶了為什麽一個只見了一面的人會對他這麽不友善,他剛出時間城不久,并沒有得罪什麽人啊……

“暴雨那日在宴上一時高興,喝多了酒,現在估計都還沒醒來。”一想到帶暴雨來的情景,九千勝心中嘆了口氣,暴雨對最光陰的敵意他也不是很了解,但如果帶暴雨來,和最光陰碰面,那就不是在幫忙,而是在添亂了。

“原來如此,哎!小雪呢?說起來今天一整天都沒看見小雪。”最光陰突然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他好像把小雪丢了……

“小雪極有靈性,不會有事的。”九千勝也注意到小雪不見了,但擔心卻是沒多少。

“也是,小雪或許只是跑遠了些,會回來的。”最光陰想到了小雪鬧騰的性子,什麽擔憂都煙消雲散了。

實際上小雪是跑遠了,遠的不止一點點,在茂密樹林中狂奔的小雪:嗷嗷嗷!!!漂亮姐姐我來了……肉肉肉……

“你也該休息一下了,這幾天都沒合眼。”最光陰見九千勝面有疲色,就想到了這幾天九千勝都沒好好休息。

“這個不急,與面前災情不能相提并論,可以緩緩。”九千勝搖頭輕笑 ,數日的奔波勞碌,已經在災情漸緩中消散了。

“你!哎,算了,拗不過你,我去那邊看一下。”見九千勝絲毫不在意自己的身體,一心系在災情上,他也是無可奈何。

九千勝目送最光陰逐漸模糊的背影,臉上笑意漸失,眉間染上一抹愁色。為何那股不祥的預感,愈來愈濃烈了?暴雨現在也不知如何了……

這個晚上月色極美,月兒圓圓。地上一處十分熱鬧,人來人往,歡聲笑語,恭賀不斷,正是武林中頗有名望的柳絮山莊,莊主尉叔衮今日五十大壽,前來的親朋好友,武林名人,絡繹不絕。尉叔衮一身喜慶,滿面紅光的迎接來賓。

“尉兄今日十分精神,竟好似年輕了十來歲。”來者一副俠士裝扮,年紀不比尉叔衮小幾歲,卻生的個虎背熊腰,一臉缌胡,正是尉叔衮之摯友孟東來。

“好友你來了,老夫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快裏邊請裏邊請。”聽到好友這麽說尉叔衮臉上笑意更大了。

“那尉兄我可就不客氣啦!到時候可別說我喝光了你山莊的美酒!”孟東來樂呵呵的走進去了。

“好友盡管享用,老夫像那麽小氣的人嗎?”尉叔衮捋了捋有些發白的胡須,笑眯眯的看着孟東來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裏,這才轉身繼續招呼來賓。

……

……

迎到最後沒什麽人的時候,尉叔衮就準備回去了,哪知身後卻響起一道年輕男子的聲音。

“莊主,歡迎心奴來嗎?”

“你是……襖撒舞司?今日一見,舞司果然不同凡響,舞司能來,老夫怎能怠客,裏邊請。”尉叔衮轉身,看見一頭頂詭異發飾,身穿黑色長袍,手持鐮刀,臉色呈病态白的俊美少年,笑吟吟的看着他,腦海中立即浮現了一個人,襖撒舞司。此人并不是個好相與之人,不宜深交。

“莊主,恭喜了,心奴會在宴上獻上讓你終生難忘的禮物哦——”暴雨掩唇輕笑,陰冷的眼中閃過一絲暴虐。

當晚,尉叔衮和前往赴宴的賓客們度過了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

月兒潔白無瑕,月色下原本喜慶的柳絮山莊處處一片觸目驚心的血紅,死一般寂靜,那些笑容滿面的賓客現在都是滿臉驚恐絕望,身首異處,其中包括了奄奄一息尉叔衮。

尉叔衮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院中那個依然笑吟吟的黑袍少年,費力的喘着粗氣質問少年:“為什麽……老夫與你……無冤無仇咳咳……為何如此……對老夫?”尉叔衮沒想到面前這個少年武功居然如此了得,他宴上高手也有不少,皆不敵于暴雨,就連他自己也是性命不保了,突如其來的橫禍摧殘着尉叔衮不堪一擊的心。

暴雨站在院中,右手拿着秘籍,左手拿着鐮刀,鐮刀邊緣還滴滴答答的滴落粘稠的鮮血,院內橫七豎八躺滿了屍體,屍體的血液源源不斷流着,染紅了青石板。暴雨跨過那些屍體一步步的向垂死掙紮的尉叔衮走去,面對尉叔衮的質問,暴雨笑了,笑的愈發愉悅,又愈發陰冷。

“那是因為心奴聽說莊主手上有對心奴功體克制的武功秘籍,心奴好奇,所以前來拜訪莊主。”暴雨走到尉叔衮面前,面色自然,語氣平淡的就好像他在做一件極為平常的事一樣。

“嗬呃……是……是誰……”尉叔衮已經呼吸不暢,快支撐不住了,硬撐着一口氣瞪着暴雨,滿腔怒火。到底是誰,與他有仇!?他一向以和為貴,都沒得罪什麽人……

“是誰重要嗎?現在重要的是心奴已經拿到秘籍了,不知莊主可喜歡心奴送的禮物,這份大禮,莊主應該終生難忘才是,呵呵哈哈哈哈……”暴雨收起秘籍,陰冷的笑聲回蕩在死寂的院中。

“嗬……你!……嗬……嗬呃……”尉叔衮聲音戛然而止,他斷氣了,眼睛死死瞪着暴雨,充滿憤怒和不甘。

“啊——莊主你就死了,這院中好像沒活人了呢,哦不,還有心奴,呵呵呵呵,戰鐮啊,溫熱鮮血喝的可夠飽?哦——還不夠,別急,還有呢,走,心奴帶你去找更多新鮮的食物哦——”暴雨看着染紅的戰鐮,喃喃低語,随後神色逐漸瘋狂,不忘在現場灑下襖撒宗對付異教徒的毒粉,接觸到的被滋滋作響,面目全非,空氣中彌漫着的一股腐臭味也愈來愈濃烈,暴雨這才滿意的化為一陣黑霧離去。

月兒依舊美麗無暇,月色下的柳絮山莊一片死寂,斷肢殘骸,屍體橫陳。突然,院中的一具“屍體”動了,睜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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