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章

蕭浩笑了笑說:“你們主仆還真是齊心,個頂個的要幫她人頂罪,要幫着對方接受懲罰。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們,輕紅淺碧你們各自幫小雪頂了五板子吧。她不懂事,聽了你們的教唆,你們就來嘗嘗自己的惡果吧。”

小雪撲上去就要打他,腳裏喊着:“你這個惡魔,變/态!”

蕭浩輕易的就把她的手給虔住了,笑着說:“你最好把你那不讨喜的嘴給閉上,不然你這兩個丫頭還得遭重罰。”

小雪不敢說話了,只是用水汪汪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他瞧。就在輕紅淺碧被人拖下去就要打板子的時候,一個慢悠悠的男聲響起了:“三弟這是做什麽,發這麽大的火啊,當要吓死我了?”

蕭浩擡頭見他沒個正形的樣子,冰珠般的話語從薄唇中吐出:“不關你的事,滾!”他現在心情不好,也沒了應付蕭映的心。

蕭映也不生氣,只沒個正形的晃到了他面前,語氣調侃道:“三弟,這可就是你不對了。我再怎麽說也是你二哥,你就這麽對我,我該有多傷心啊。”說完他捂着自己的心,裝出一副十分傷心的表情說:“我的這顆愛你的心可真傷的碎碎的了。”

蕭浩一個眼刀殺過去,冷冷的說:“再不滾,我就不客氣了。”

蕭映苦着臉道:“哎。有個脾氣差的弟弟可真是倒黴啊,我這就走,這就走。”說完就邁着步子向院外走去。走了兩步,偏又回頭對着那兩個拖着輕紅淺碧兩個人的侍衛說:“你們還不快走!一會礙了我三弟的眼有的你們好受了。”

說着又痞氣的笑了笑。那幾個侍衛忙拖着輕紅淺碧走了。世子爺今天怒火中燒,他們也得跑快點,免得火燒到了自己的身上。

等出了院門不遠處,蕭映就擺擺手讓那兩個侍衛放下輕紅淺碧,色咪/咪的摸着淺碧的臉說:“瞧瞧,這麽好看的一張臉,你們怎麽能這麽粗魯的對待她呢,爺看了是要生氣的。”

那幾個侍衛全都低着頭不說話。

蕭映擺了擺手說:“你們走吧。兩個不懂憐香惜玉的木頭,爺看着就心煩。”那兩個侍衛看着他急色的樣子也心煩,只行個禮就走了。

蕭映用扇子敲了敲淺碧的臉說:“今兒個爺可是救了你的小命,你得好好報答爺。”

淺碧惡心死他這一副纨绔子弟的樣子了,只朝着他輕啐了一口,一臉鄙視的說道:“我寧願被打板子,也不想對着你這張臉。”

蕭映上前去就欲捏她的臉:“哎,小美人,還是個有脾氣的,待爺來疼疼你。你識得其中的滋味好了,就不會亮爪子了。”

淺碧躺開了他的鹹豬手,兩個眼睛狠狠的剜着他道:“你少來招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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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輕紅淺碧被還出去了,蕭浩也将小雪的胳膊放下了,她揚手對着蕭浩的臉就是一巴掌,她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麽就敢出手去打蕭浩。應是被輕紅淺碧的事氣急了。等她打完了,她才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有些不敢置信,還有些害怕。

蕭浩一時不察被她打了個正着,眸色越來越深,嘴角的笑居然慢慢的就浮起來了。小雪怕急了,他現在的樣子比以前生氣時候冷着臉更可怕。他的眼睛黑色深淵一樣,裏面翻滾的是滔天的黑雲,是憤怒的海浪,小雪吓得趕緊低下了頭,不敢再與他直視。當蕭浩對着她舉起手的時候,小雪心跳都要停了。他力氣這麽大,氣極之下要是打了她一巴掌,那疼,她簡直不敢想。

可是那只讓她害怕的大手居然不是打在她臉上的,而是過來環着她的腿窩的。她被他打橫抱起了。

小雪說:“你幹什麽将我抱起來,我自己會走路。”

蕭浩挑眉說:“你這是在提醒我将你的腿給打斷?”

小雪立刻吓得不敢說話了。

蕭浩将她狠狠的摔在了床上,她被摔得頭暈目眩,眼冒金星,不由惱怒的道:“你又要幹什麽。”

蕭浩眼中一片深深的詭谲:“幹/你啊。你不是缺男人嗎?大庭廣衆之下就能跟野男人搞上了。我今天要是再不滿足你,你明天還不得跑到大街上打男人求着操。”

小雪心中的恨一波蓋過一波,只趴在床上尖聲道:“你變/态!不是人!”

蕭浩也不生氣,将自己的外袍随手解下脫到一邊,輕聲道:“那你這個高貴的善良的孟小姐可一會就要被變/态壓在身底操了啊。”他說話的時候聲音特別輕,卻似一塊大石頭砸下來将小雪給砸了暈。他居然說這種混帳的話。

蕭浩不顧小雪的掙紮,一只手鎖着她的兩個胳膊,另一只手将她的衣服迅速的剝開。小雪只在他手底不停的踢騰着,又怎能敵得過他的力道,直被她給脫成了沒毛的小白兔。

他大手放到她的軟雪上,大力的揉搓着,一點也不溫柔,帶着濃重的懲罰意味。小雪只是哭着求道:“你輕點,輕點,我疼啊……”

蕭浩親了親她的小耳朵,似真似假的說道:“疼死你這個小丫頭才最好,讓你在外面勾搭野男人。”

小雪心裏委屈極了。哥哥怎麽就成野男人了,那是跟自己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哥哥啊,要真說什麽野男人,他蕭浩才是那個野男人。

等蕭浩湊臉過來親小雪的時候,小雪一個怒,就撲上去咬他的臉,足給他的臉咬了一個深深的牙印,上面還都黏着口水。蕭浩一個反手就握住了她的下巴說:“不要再做這種事情,惡心死了。”

說完他就把就小雪的兩個胳膊扭到她身後,使她的胸挺俏着,仿佛要邀人品嘗一樣。他用指尖點了點紅櫻桃說:“倒是和它的主人一樣不要臉,挺着要人嘗。”

小雪被他的話氣得小身子在那抖啊抖的,嗚咽着說:“你少誣蔑我了。那是你抓着我的胳膊它才挺着的。它矜持着呢。”

蕭浩見她哭得鼻涕又冒泡了,只好從抽屜裏又拿了一個帕子來給她擦了,嫌棄的道:“你能不能別整天哭哭啼啼的,我看着就心煩。還留鼻涕,京城裏哪家姑娘像你這麽惡心人的?你自己到是沒有半分自覺?“

小雪委屈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若是不欺負我,我也不會總是哭的。”

蕭浩笑着點了點她的鼻子說;“你就是個小哭包。你是我媳婦,我在床上疼疼你怎麽了?哪家媳婦不得被壓在丈夫身下,這是你的義務。”說完他臉色又沉了點的說:“還是說你只在我的床上是個小哭包?今天被壓在孟鏡鑒身下的時候你似乎挺高興的啊!”

小雪眼花閃閃的說:“你別這麽說我,我難受。”

蕭浩掐着她的腰不耐煩的道:“你做那不要臉的事時就知道我會說你,你怎麽有臉說你難受,你知道我看到那幕的時候我有多難受嗎?”他頓了頓,帶着重重的自嘲意味的說道:“哦,也許你知道,但是你根本就不介意,你心裏沒有我,我再怎麽難受你都可以視而不見的。

說完他說把小雪的手給反折在身後,讓她背對着他跪在床上,一整個晚上小雪就像個破布娃娃一樣被他撞的身上痛死了。

第二天一睜眼的時候小雪見床上已經沒有了蕭浩,自己的身下還留着昨天的白濁不禁有點委屈,以前每次歡好後蕭浩都是會把自己給擦洗幹淨的。昨天他把自己折騰的這麽厲害,現在卻又獨留她一個人一身狼藉的躺在這裏,這又算什麽呢?是不是他對自己已經消了那股熱情呢?這樣也好,他不要自己了,自己才能離開這裏。

她全身上下全是被他吻出來的青紅的吻痕,現在她也不想看了,只拿了衣服胡亂的穿上了。外面也沒有人給她準備東西吃了。顯見的是見她失了/寵/,就不再那麽盡心的伺候着了。她自己又不會做飯,只去輕紅淺碧那尋她們,不知昨日她們被打了板子,現在又如何呢,都怪她這個主子是個沒本事的,護不了她們。想到之前自己還信誓旦旦的說能護好輕紅,現下卻要看着她被打個半死,她心裏更是羞愧。

現在已經快要過年了,院裏裏挂滿了大紅燈籠,人人的臉上都染的喜氣。她突然覺得自己無法再看下去了。以前她也是最期盼過年的,哥哥會帶着她将京城都給逛了,買很多好吃的給她,更不會将她弄得像現在這樣傷痕累累。

她臉色黯淡的剛出了院門就見輕紅急急忙忙的過來說:”你總算是出來了,我剛才想去院子裏找你呢,被攔下了,她們說你正在睡。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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