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肆肆·曲高和寡有知音
“照膽…”神泉之內,被照膽拽住袖子拉了拉的飛蓬表情頗為無奈:“胳膊肘往外拐啊你。”
照膽眨了眨眼睛:“主人,我沒說錯什麽吧?既然你和三皇都解不了那句天道箴言,那麽請其他一界之主來此一敘,集思廣益說不定能成。”
伏羲和神農眼中笑意一閃而逝,女娲捧着臉笑道:“說得沒錯,他們雖卡在離天道境界一步之遙的界限上,可本身資質底蘊極高,早晚會突破的。”三皇境界,不過因為先前只有他們三個天生三皇者,真論起來,真正的名諱為天道境界,而重樓掌空間、黯夜掌輪回、燭龍掌時間,差得僅僅一個情劫。
點了點劍靈的眉心,飛蓬輕嘆一聲起身對三皇抱拳一禮:“三位先請拿幾位界主前來吧,我先送夕瑤回神界,再和葵羽回天魔族,幫他們搬離魔界。”
從進來便一直沉靜溫柔的夕瑤忽然笑了笑:“飛蓬…”被喚了名字的飛蓬偏過頭,只見她輕輕柔柔的笑着,給了自己一個擁抱,愣神之間又主動松開:“此番見你平安無事,足矣,其餘之事,我就不說了。”
清麗的玄女對女娲和伏羲微微一福:“陛下、娘娘,此方小世界風景甚美,晚輩能否暫留幾日游覽各方?”女娲輕笑颔首,伏羲淡淡一笑默認,而飛蓬抿抿唇角,目送夕瑤轉身離去的倩影,欲言又止卻終是一言未發。
對此,跪在伏羲面前的葵羽垂眸咬了咬唇,神農微不可察的搖搖頭,手肘一拐搗了伏羲一下,其回過神來揮手将葵羽虛虛扶起:“朕除去神族族人關于你的記憶,便已是結束。”天帝的語氣無喜無怒,不再理會昔年的義女,而是轉頭對飛蓬說道:“吾已給燭龍、黯夜傳信,讓重樓先進來吧。”
飛蓬眯了眯眼睛,淡淡的點點頭,卻輕拍神色有些落寞的葵羽肩頭:“葵羽。”容貌絕豔、性格剛烈的天魔女擡起頭,只見自己自幼傾慕之人溫和的笑容:“辛苦你了,先回天魔族通知一下,我明日去魔界接你們。”
“是…”葵羽下意識回答,又堪堪吞下差點出口的‘将軍’兩字,只臉色微紅的垂下眼眸、轉頭離去:“我現在就回去。”
她羞澀又行色匆匆之狀印在三皇和飛蓬眼中,伏羲沉默不語,神農和女娲不由對飛蓬挑了挑眉,他苦笑一下,在葵羽離開後才輕嘆一聲:“情債難還…”
“我這個義女,呵…”似乎想到自己曾給葵羽不亞于九天的優待,卻最終收獲了對方毫不顧忌身份堕魔導致神界顏面盡失的結局,伏羲的臉色一派淡漠:“對你倒是情意深重,哪怕你明明沒見過她幾次。”
飛蓬的表情更複雜了幾分:“天魔族…”他深吸一口氣:“族長只會是葵羽,她也會是我未來唯一的副手,不過,這也是我唯一能給她的了。”
“我們這個境界,想隕落都難,是真正的與天同壽。”伏羲輕輕放下杯盞:“因此,感情更要慎重,就吾個人而言…”他擡眸瞥過同境界的三位強者,坦然說道:“我們本就不該把情愛看得太重,心淡方能始終如一、不受萬物所擾。”
神農握茶杯的手一緊,下意識看了一眼女娲,她笑得有幾分冷意:“是。我們三個,從來都是你最灑脫了。”飛蓬垂眸并無插話,三族盛世,神農大神傾慕人祖女娲,女娲娘娘卻對天帝伏羲懷有仰慕,此并非秘密,有不少人知曉,只是自三族之戰爆發、各族決裂至今,誰都不敢再宣諸于口。
聞言,伏羲笑了笑,眼神露出幾分無奈與對同伴的縱容,然毫無男女之情,女娲冷哼一聲不再出言,可美眸中除了冷意也并無其他,昔時隐匿的傾慕早已消失了不知多久,神農則揉了揉額角對飛蓬說道:“你見笑了,說到底,我們幾個也都有私心。”
“地皇言重。”飛蓬仿若不知的笑了笑,頗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意味。
正待此刻,一個沉穩的腳步聲從照膽神泉主泉眼外傳來,而後是熟悉的低沉之音:“見過天帝、見過娘娘,地皇。”重樓站在岸上,恭恭敬敬對三位祖神躬身行禮,此後,其眼神直視飛蓬,按理,他該對新晉的天罰之主同樣行三皇之禮,偏偏在凝視半晌後得不到一個眼神後,完全不願開口。
伏羲微微颔首權做還禮,女娲和神農含笑點頭,眼神都投向沉默不語的飛蓬,他輕輕放下早已喝盡的杯盞,語氣不冷不熱的盡了地主之誼:“魔尊入座吧,龍神和冥主稍後便到。”
明亮的紅眸有一瞬間的黯淡,恍如群星隕落,飛蓬看在眼裏,驀然間覺得心頭一軟,又在空間破碎之音後陡然驚醒,他下意識避開重樓的視線,自是錯過了其眼中一閃而逝的精芒,只低聲說道:“人已到齊…”
正打算招呼人入座,飛蓬在面前身影閃爍消失後話語頓住,只因圓桌上人雖已到齊,但來晚一步的燭龍和黯夜很自覺的坐在了稍遠的地方,而自己身旁之位上,重樓正目光灼灼的投來熱烈絲毫不減的目光,那眼神宛如冬日飲烈酒,灼燒感油然而生。
飛蓬的識海中傳來一聲沒能忍住的輕笑,正是與之相連的照膽劍靈,令其眉宇間稍稍一皺,幹脆對身旁的灼熱眸光視若無睹:“三位界主,想來天魔族之事爾等已收到天道之示,今日請你們來,是為了一句天道箴言——天罰,非神非魔非人,非天罰也。”飛蓬明說了自己誕生的真實原因和三族之戰爆發的緣由,見衆人皆陷入沉思,便不再開口。
良久,實力最強的伏羲擡眼說道:“你們有何想法,直言不諱便是。”
“這個…”燭龍打了個哈欠:“前兩句不都解開了嗎,最後一句,是指天魔族本身出自神族,非飛蓬同族,但如今境況也可以歸入一族?”
黯夜抽了抽嘴角,心想燭龍這話說了等于沒說,真那麽簡單,三皇會解不出來?果不其然,三皇對燭龍之言連連搖頭,他也不生氣,閉目養神等着其他人發話,而黯夜瞥了一眼認真思索的重樓,摸摸鼻子道:“天罰,非神非魔非人,非天罰也,既然如此,神魔人皆不可為天罰一族?”
飛蓬終于擡起頭來:“有道理,若吾立天罰一族,對人神魔三族則應保持中立,同理,天罰一族亦是如此,不該與三族有太過深的因果聯系,如此當能保證公平公正。”
随淡然沉靜的言語從薄唇溢出,坐在飛蓬旁邊的重樓一點點握掌成拳,指甲漸漸陷入掌心,些許血腥味令其他幾人側目而視,而他垂頭時眼神晦暗不明,只面無表情的暗自使了一個治療術。
将一切盡收眼底,飛蓬下意識也握緊拳頭,他低聲出言打破了此時近乎于窒息的氣氛:“冥主、龍神所言有理,魔尊可有高見?”
“何為天罰?”重樓擡首露出一雙暗紅色的眼睛,飛蓬的呼吸一滞,對方這個眼神他只見過一次,在潛入魔界達成目的想離開時,被自己算計到混沌海的重樓一身血紅傷痕出現在暗魔淵,那一刻凝視自己的神情便是如此,而重樓盯着飛蓬,狀似恭敬實則分毫不讓的問道:“敢問天罰之主,天罰二字從何而來?是天道所示,還是吾等自己所起?!”
伏羲、神農、女娲、燭龍、黯夜一起怔住,飛蓬的藍眸一下子凝起,重樓彎起唇角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天罰非天罰,不過是名字罷了,汝的族群,其名當由你自己決定,而天帝掌平衡、地皇掌造化、人祖掌生機,燭龍、黯夜和我借用法則卻非真正掌控,但法則之名皆為天道所定,唯有你……”
他話語一頓,飛蓬已然明白:“是了,我誕生于天道本身,天道賦予吾創立種族并賜名之權,一如三皇當年。”三皇和其他兩位界主恍然大悟,飛蓬的表情有些複雜:“多謝…魔尊。”
重樓的眼神閃爍過一縷不甘,又很快消弭,他又提醒了一句:“盤古大陸地大物博,現在卻分為各界,你創立種族,天道一定早給予相關助力,不妨體悟一二。”
飛蓬心中一驚,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己還真是昏了頭,這般想着,他并未遲疑,左右在座之人都知曉輕重,便直接合眼溝通天道,半晌後,飛蓬擡眼望向重樓,視線複雜之意更深:“創立種族之地,是…雲海小世界。”
明白就算飛蓬原先打了剝離天道之匙,将自己所送的雲海小世界歸還的主意,如今也不行了,如此想着,重樓心底莫名松了一口氣,狀若無事的笑了笑,他語帶調侃道:“既然天道早已借花獻佛,便恭喜了,只是法則與種族之名,你想好了沒有?”
聞言,飛蓬再次陷入沉思,身旁幾位六界最上層的高手瞥了一眼笑容難掩的重樓,無聲無息的交換了一個眼神,不約而同的覺得,于二人旁若無人的對話中,自己的存在感簡直前所未有的低。
離靈谷千萬裏之外,桌上有酒,酒中有毒,看着藍胡子、方玉香前後七竅流血而亡,陸小鳳的心一陣陣發冷,而後又燃起殺意,對方玉飛,因此其後一戰,方玉飛即将落敗,但歲寒三友中寒梅陡然出手,沒有人能形容他拔劍的速度,沒有人能看清他拔劍的動作,只看見閃電般的劍光一閃,直刺陸小鳳的背,其前面的出路本已被逼死,可真正致命的一擊竟是從他背後來的!
然而他絲毫未動,似乎完全沒發現寒梅的背後殺人,只聽見一聲響亮的劍鳴,寒梅悶哼一聲倒退數步,原地多了兩個白衣人,其中之一正冷冷淡淡的看着他:“學劍者,不得背後出手。”
與此同時,方玉飛倒了下去,陸小鳳回過頭深深舒出一口氣:“西門,葉城主,你們來得很及時。”
“若我們不來,你也死不了。”葉孤城神色一派平靜,擡眼直視房梁。
一聲輕笑傳來,上方跳下來一個人,陸小鳳的表情苦了起來:“師父,你沒被調虎離山?”
“那麽幼稚的手段,呵!”九鳳玩味的撇撇嘴:“不過,你的應對還是挺好的,若最後沒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就更好了。”
陸小鳳溫暖的眼神望向正與歲寒三友對峙的西門吹雪,又看向還瞧着自己的葉孤城,話語很輕又很重:“不是別人,他們是我的朋友。”
九鳳深深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而此刻,西門吹雪已經冷笑出聲:“爾等用魔教壓我?”他眼底寒意閃動,醞釀劍影紛紛:“以為拿到羅剎牌,你們就是教主了?”
葉孤城偏頭看去,淡淡的說道:“現在還不是正月初七,你們死了,羅剎牌易主,魔教不缺教主。”話說至此,他又意味深長的補充了一句:“也不缺羅剎牌。”
?陸小鳳、九鳳和歲寒三友都面露不解,西門吹雪冷着臉把一張質地比先前幾張更好的玉牌拍在桌子上,衆人倒抽一口涼氣,陸小鳳幹笑着問道:“西門,羅剎牌?”
“飛蓬送的。”西門吹雪攥緊了羅剎牌,周身冷凝的氣息讓陸小鳳不敢詢問:“與玉羅剎父子‘身死’的消息一起傳過來的。”陸小鳳張大嘴看向表情嚴峻的歲寒三友,正欲再問點什麽,只聽窗外一聲低笑,聞聲,歲寒三友臉上血色頓失。
西門吹雪神情冷淡的看着飄進來的一團霧氣,眼中露出直白的嫌棄:“裝神弄鬼!”
“……”陸小鳳有些擔憂的腳步一挪,和西門吹雪站在一起,其心底頗為擔心喜怒不定的玉羅剎會因這一句實話悍然出手,歲寒三友僵直身子站在原地,葉孤城微微搖頭,九鳳饒有興趣的看着這一幕,只聽霧氣中傳出一聲堪稱哀怨的嘆息:“吹雪,你這麽說爹會傷心的。”
肩膀顫抖了兩下,葉孤城眼中彌漫笑意,歲寒三友和陸小鳳一起瞪大眼睛,西門吹雪額角青筋暴跳的直接拔劍,淩厲的劍光瞬間斬破灰霧,展現出一張略帶驚訝但更多是欣慰的笑臉,玉羅剎的手按着西門吹雪的手腕,笑眯眯說道:“進步不小,不過,想造爹的反還差了點。”
“是嗎?”西門吹雪輕輕收回劍,語氣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我們是晚輩,雙劍合璧不過分吧?”玉羅剎一怔,繼而臉色陡然一變,一森寒明銳、一飄渺無蹤的劍意突然相合,一瞬間照亮窗外的寒冬之夜,天外飛仙與一劍西來配合的完美無缺,一聲轟響後,萬籁俱靜。
待衆人反應過來于房屋倒塌的灰燼中揉着眼睛,只聽見一連串的幹咳,灰頭土臉的玉羅剎磨牙的樣子分外可怖,只聽見一聲變調的悶哼,正逃離的歲寒三友齊齊栽倒再無聲息,西門吹雪眼睛黑亮之極,随意的投去一個眼神,似笑非笑說道:“父親,如何?”
“哼!”玉羅剎黑着臉瞪了一眼站于西門吹雪身側的葉孤城:“很好。”
他陰測測的嗓音讓陸小鳳打了個寒顫,忍不住看向西門吹雪,管不住好奇心的問道:“玉教主?”有糟心的“劍道知己”珠玉在前,兒子的另一個朋友此刻在玉羅剎心裏變得無比順眼,他挑眉示意對方直言,陸小鳳眨了眨眼睛:“敢問,玉天寶少教主真是你的兒子、西門的兄弟嗎?”
微妙的沉默了一下,玉羅剎低低一笑:“是,又不是。”九鳳無聊的翻了個白眼,令其眼底泛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精芒,而後笑道:“玉天寶是吾兒,吾兒卻未死。”
“和伯父一樣是假死?”很熟稔的把‘教主’換成‘伯父’,陸小鳳恍然大悟。
另一邊,西門吹雪突然神來一筆的說道:“羅剎牌是飛蓬給我的。”
“…哦,對。”陸小鳳喃喃自語,忽然抓了一把頭發:“飛蓬,聖子,不對!”他擡起頭來直視西門吹雪、葉孤城還有笑意玩味的玉羅剎:“飛蓬才是玉天寶!”
玉羅剎朗聲一笑,身影原地消失:“西方之玉,永存天地,有吾兩子,此言非虛。”
作者有話要說:
唔,好像暴字數了啊,對了,人物卡片——葵羽玄女(天魔女),看過官說的朋友可以直接略過:
在遙遠的諸神之紀,神樹的第一顆神果成熟之際,曾有太古兇禽當扈來襲,意圖吞吃神果。守護神樹的女神夕瑤與當扈大戰,取得上風後因放松警惕而身受重傷。千鈞一發之際,神将飛蓬及時趕來,以照膽神劍一擊斬殺當扈,後以神光撫慰受驚的神樹之果。
神果中孕育的葵羽因此與飛蓬結緣,誕生後,因一撫之緣傾慕飛蓬,但礙于恩人夕瑤,一直沒有向飛蓬吐露心聲。作為第一個神樹之實誕生的太古女神,葵羽神力強大,深受天帝伏羲喜愛,被封為玄女,在神界地位尊貴。
飛蓬被貶下凡後,葵羽心灰意冷,一怒之下以無上靈力劈開神魔之井,堕入魔界,而一批神界的追随者也随其而去。于魔界成立一新的部族,因來自神界,自號天魔,與原有七支最強的部族共同構成魔界八部衆。葵羽玄女也從此更名為葵羽天魔女。
葵羽天魔女于魔界立足後,依然對飛蓬念念不忘,遂将心底對飛蓬的一縷柔情化為龍葵,以絕大法力送入人界,投身姜國皇室,與男主角景天展開千年的等待之旅。
最後,謝謝各位支持,麽麽噠
讀者“月歌莫淺憶”,灌溉營養液 +1 2017-10-27 23:02:17
讀者“五九七”,灌溉營養液 +1 2017-10-26 04:33:30
讀者“落櫻”,灌溉營養液 +10 2017-10-25 12:23:40
讀者“繡球”,灌溉營養液 +1 2017-10-22 22:39:45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