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審訊員

雨夾雪,我坐在審訊室裏,血腥氣刺的眼睛不舒服。

審訊室還有點熱氣,被叫做二月紅的犯人已經常駐審訊室,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早已和鐵鏈長在了一起,日夜就是在那裏吊着。揉揉眼,空氣裏有不知有什麽總是紮着眼,可能是消毒水或是酒精。

前些日子我還把軍座長期以來折磨犯人的行為歸結為與他們有深仇,而現在……我擡眼看看二月紅,也不知多久未穿過上衣,虧得審訊室不漏風,不然早就被凍死。而現在,我懷疑軍座是變态了,哈哈……

審訊內容從來都是“認錯。”以及“知道錯了麽?”或是什麽都不說,直接操鞭子洩憤似的鞭打,動各式各樣的刑。

我第一次見這樣強硬的犯人,二月紅生的是那柔軟單薄模樣,卻韌的厲害,把牙咬碎了都不願開口說個不是,服個軟,痛極了才悶哼兩聲。樣子是美,頭發又長了不少,半死不活也是好看的緊。長期不見光,身子瓷白瓷白,傷好了甚至都不留疤痕,這日更是,好像發了燒,小臉兒燒的顏色都不大正常,看起來卻是覺着健康了不少。

軍座還沒有來,我見他吊着難受,就上前問他:“可想歇會兒?”

他沒有反應,我解開鐵鏈,高吊着的雙臂放下來,卻站也站不住,“咚”一聲倒在地上,像是燒斷了線似的皮影兒,姿勢也是僵硬的古怪,我摸上他的瘦削的肩膀,果不其然,脫臼了。

我蹲在地上,摸着關節縫隙,他無意識的哼了一聲,不知是睡着了還是暈了過去,軍座這時推門進來,走過來蹲下身子,奇長二指撥弄他的長頭發,露出了臉頻。

“怎麽了?”他問道,收回手指去夾咬着的煙。

“胳膊脫臼了,人暈了。”我摸着了關節結合處,用力向上一頂,一聲骨頭間的摩擦聲,聽着真讓人牙齒發酸。

“暈了?”軍座拾起他另一只脫臼的胳膊掂掂,看都不看,慢慢的往上強安,他疼得悶哼着,小臉兒紅撲撲冷汗津津,“怎麽還不醒?”軍座皺眉,深吸了口煙,煙頭簇亮,毫不流豫的對着二月紅軟軟的手心按下去。

我不由一顫,大概是燙疼了,他攥起拳,一個抽冷睜開眼,屏着氣死死地盯住地面,說不出話來。

“別攥着拳頭。”軍座笑,摸上他的頭發,“不然不然結了痂,張開手心就再破一次,重新長”

“啊……”長長吐出一聲呻吟,顫音抖着好昕十分,握着拳搗在自己肚子上,疼得窩成一團,呼吸急促的就要換不過來。

“吊起來。”軍座擦亮火柴重新點起煙,火光映在那張堅硬的臉上。

鐵鏈嘩啦嘩啦摩擦着,我強掰開他的手心,這樣确實好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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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有什麽要說?”軍座坐上太師椅,小腿搭在另一條大腿上。那把太師椅是這個審訊室最幹淨的東西,其他什物,不是鏽跡斑斑便是沾著血點子,灰塵。或許還有精液,對不住,我不曾懷疑。

他低著頭,頭發垂在兩側,喘着。

“今兒這身子,能撐住?”軍座走到他身邊,撩起他一邊的頭發,呵一口白氣在耳廓上,他敏感的一顫,向另一邊躲開。

監獄便是這樣一個地方,算得上一個世界的縮影。權利,金錢,性,在這裏顯得淋漓盡致。外面的規矩只在外面管用,在裏面連死法都是別人給定的。

張啓山只手撐牆,彎下膜咬著那白嫩耳廓:“夠硬。”

他伸了胳膊向我,我起身将軟鞭遞到他手心裏。

“多強硬幾時給我看。”

軟鞭尖兒像蛇尾巴,抽上去便是一道紅印,這倒還好,頂多是點皮肉傷,怕的就是軟鞭從身上彈起來那瞬,把那皮兒,肉兒,血一并拉扯下來,甚至都能昕聽到血管破裂的音兒,傷筋動骨。紅老板身子甩上鞭子像死人般一動不動,我告訴過他順著鞭子彈起來一下會好很多。他苦笑,不言語。血珠兒滾下來,落在地板上,紗布上,審訊室沒有窗子,唯一的光亮便是一盞馬燈,像血液這般深色的玩意是看不大清的。

看樣子是痛極了,咬著牙直哼,指甲深嵌挖著肉。小臉兒上紅暈更加明顯,蒼白的胸膛細細的出了一層冷汗。

軍座笑起來,收了鞭子,五指插進他頭發裏向後一拽,紅老板便不得不揚起頭看他,“求我。”神經質似的笑像是被傳染了去,紅老板勾起嘴角,直白白的向他:

“呸。”

擦去臉上穢物,軍座偏過頭露出個陰戾的笑容:

“你出去。”

他這麽對我說。

“配合一點,不然疼的是你。”張培山轉了鐵鏈,二月紅便背對了他。看不見身後,他索性閉了眼。

很快便感受到火熱的那物緊貼了自己的臀縫,雙手被吊著使不出半分氣力。若僅是如此……二月紅感覺後腰被倒了什麽物上去,謝天謝地是玫瑰膏,上回用酒精做潤滑可算吃盡了苦頭。

“紅老板臀兒和腰之間,彎的能放下一只海碗罷?”

張啓山用奇長的二指揩了那腰間軟膏,毫不費力地探進了後門。二月紅悶哼著,雙手掙的那鐵鏈铮铮作響。

“不要亂動。”張啓山用胳膊從前面扣住他肩膀,繼續探弄緊張的後穴。

“放松,紅老板,今夭我不想用強的。”二指時不時抽出來蘸點玫瑰膏,軟軟的腸肉依附在指上被拖了一點點出來,二月紅覺著後穴的後拽力,急忙收緊肌肉,腸肉又收回去。張啓山覺著此等小細節真是有趣得緊,舌尖順著耳朵後面一路劃過,咬著肩膀上的軟肉,含糊不清地說:“二月紅,怎還這般緊?難不成是肏你的次數不夠?”

鐵鏈繞著二月紅的歡手,緊攥著,他索性伏在牆上,壓著張啓山的胳膊,小粒軟軟的乳頭被手指壓進了乳暈裏,二月紅意義不明的呻吟一聲,随即解釋道:“牆壁涼。”

“這裏熱。”張啓山抽了手指出來,見搗弄的也松軟了不少,便提槍上陣,緊緊地壓著二月紅的身子,慢慢的捅進。

身子顫著帶著鏈子也鈴鈴響,額頭抵在牆上,踮起腳尖伏下身,只求身後的人不要亂動,那本就不是承歡的地方漲的連皺紋都沒有,實沉沉的頂著小腹,卻也是長而粗大的要命,背位的姿勢,被進入的異常的深,小腹甚至都被頂弄的隆起那物的形狀,含著火熱的小口痙攣着一張一合,把人嘬的爽利無比。

張啓山伸了另一只手出去,套上前面人的莖柱刮跑着小口,時不時的上下套弄幾個來回,二月紅把鐵鏈摔得叮叮響,回過頭吼著張啓山:“要做,你上便是!弄我作甚!”聲音兇狠,眼睛裏含著一注水,張啓山就想把他上到哭,又見這一幅禁欲表情,更是變得氣勢洶洶,那話兒更大了,撐得二月紅後穴作痛。“光我一個人爽了多無趣。”張啓山加緊手上的動作,不一會兒便使那粉嫩的莖柱硬了起來。後穴絞得更緊,一陣一陣的,那玫瑰膏變成沫星星點點的擠出來,空氣裏充滿了情欲和甜膩的味道。囊袋拍著臀兒,發出令人臉紅的啪啪聲。張啓山收了前面套弄的手,惡劣的将滿手搰膩打在二月紅那後腰上,巴掌響亮清脆,侮辱的意味果然讓二月紅滿臉作羞,死死地含著身體裏的性器,張啓山險些被吸出來。急忙歡手握著他的腰,深呼吸幾次定了定神。

而忍受著前面爆炸快感的二月紅,苦子對方不再照顧自己的性器而難耐的扭動。便自暴自棄般的盡童屏蔽身子的情欲,自生自滅。

“受得了?嗯?”張啓山掐著他的腰,大力頂動,硬起來的莖柱一下一下的蹭在牆上。後穴研磨之時抖動的前方刮蹭鐵鏈,冰涼的觸感直想叫人大呼難過。

“啊……啊……”

“光靠後面的快感就能獲得高潮,天生就是被肏的貨色!”

張啓山抓起前方顫抖的性器,滑膩膩,收緊了又堵住出口。二月紅早知他不會做什麽讓自己舒服的事情,用紅帶勒緊了一夜不讓射也是有的,只求他今日看在發燒的份兒上能放自己一馬。

火熱的內部痙攣着,腸肉一縮一合含着那話兒,玫瑰膏變成了軟沫從穴口色情的流在大腿上,張啓山越來越快的搗弄着,百十來下而後精關失守,精液将後穴填滿,抽回性器順帶放了那堵着前端的手,二月紅痙攣的并着雙狠,狠命的抓了鐵鏈子持續高潮着。

“含住了!”張啓山拍了一巴掌在滿是體液的臀兒上,抓了二月紅的頭發讓他面朗自己,說道:“別讓東西流出來,明兒來查。”

說着松開了手,鐵鏈嘩啦作響,力氣被抽幹的二月紅膝蓋一軟不由跪倒在地,被鐵鏈鎖著的雙臂高高吊起,低垂著頭,臉面兒藏在長發後,任誰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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