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韓君竹愣了下。

安逐溪趕緊解釋道:“那時候是沒标間了嘛。”

方寸道:“是啊,只剩下大床房, 然後你倆就被湊進去了, 可逗死我了。”

還說!安逐溪有點兒想把這個混蛋趕出去了。

“那個……”安逐溪趕緊岔開話題,生怕黑歷史暴露更多, 他對韓君竹說, “你去看着搬床,我和老方先去訓練室看複盤。”

誰知方寸又道:“我不急, 等韓君竹一起吧,這兩場比賽他還是有些問題的,當面和他說說。”

安逐溪無奈, 只求他老人家別再羅裏吧嗦。

雖然他和染輕清清白白的, 只是好兄弟, 但韓醋竹名不虛傳, 雖然醋竹聽起來酸酸脆脆挺好吃, 但安神表示吃多了牙酸……

安逐溪陪着老方在樓下, 樓上的工作人員效率挺高,沒多久就安裝好。

韓君竹收拾了會兒,走下來的時候, 又聽到方寸的話:“今年真他娘的委屈,YD簡直像開了挂,虐死老子了。”

安逐溪道:“沒辦法……老謝是加了雙重BUFF。”

方寸長嘆口氣:“老子也想要雙重BUFF。”

安逐溪也是怪心疼他這只單身狗神的:“明年春季賽努力吧。”

方寸斜他一眼:“到時候你讓讓我?”

安逐溪笑道:“戰場上無父子。”

方寸呸道:“誰要當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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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逐溪道:“好啦,乖寶寶,小組賽的時候爸爸讓你一小局。”然後2:1取得勝利!

方寸:“滾!”

他們三人去了訓練室,方寸估計是被早早淘汰受了刺激, 所以把四盤比賽都挨個複盤。

以前他就指出不少問題,這次更是傾囊相授,一點點地指着屏幕,從大局觀到細節操作,甚至連指揮該有的意識都認真說給韓君竹聽。

安逐溪盯着他問:“你是自己幹不過老謝,想讓我們給你報仇?”

方寸:“……屁!”

安逐溪哄他:“好啦,老方寶刀未老,來年還是一條好漢。”

方寸:“你還知道我寶刀未老?”

安逐溪順口了,沒多想就來了句:“畢竟咱們是多年老相好嘛。”

說完安逐溪就想起自己已經不是那個潇灑不羁的直男了,再說這個話,有人是要咬人的!

韓君竹的視線緊黏在他後背上,安逐溪後背一僵,幹笑道:“哈哈,時間不早了,老方你快回去吧。”

方寸吐槽他:“就這麽對待你的老相好?”

相好個屁啊……安逐溪趕緊把他往外推。

人走了,再回屋,醋竹已經泡好,可以下口了。

安逐溪清清嗓子道:“那個……老方今天挺厚道哈。”

韓醋竹薄唇揚揚:“畢竟老是你的相好。”

安逐溪趕緊哄他道:“開玩笑啦。”

韓醋竹重複了一句:“還是多年老相好。”

這要是動漫,安神頭上的汗都流成瀑布了,他見解釋不通,趕緊祭出殺手锏,也不廢話,上去就吻住了韓君竹。

這招穩得很,安逐溪伸出舌尖試探了下,韓君竹便勾着他吻了個天昏地暗。

安逐溪微喘着氣道:“再親嘴巴都腫了。”

韓君竹道:“腫了好,省得亂說話。”

安逐溪道:“不要這麽小氣嘛。”

韓君竹輕輕在他臉頰上咬了一口:“記住了,我很小氣,在這事上,心比針眼還細。”

安逐溪被他逗笑:“滿屋子都是醋味。”不過這醋味裏加了糖,還挺甜的。

韓君竹又在他右臉頰輕咬一口:“是醋,醋了很多年了。”

安逐溪被他咬的不痛,反而癢得很,他看着他笑道:“好啦,心比針眼還細的韓先生。”

韓先生(狼狗)又在他脖頸上咬了一口。

安逐溪被咬得直樂,東躲一下西躲一下就給撩出火了。

韓醋竹又想起一事,幽幽來了句:“你還和染輕同床睡過。”

“什麽叫同床睡過!”以前直男的時候,安逐溪還拿這個調侃過許多次,但現在……他急于撇清道:“都說了是沒标間了嘛。”

韓君竹不高興:“我都沒和你在酒店的大床房裏睡過。”

安逐溪哄他道:“好啦,以後咱們出門都訂大床房。”

這話真是甜爆了。

生怕不夠甜,安逐溪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沒有大床房,就把單人床拼成大床!”

韓君竹被他撩得受不了,直接把人打橫抱起道:“現在先睡一下我們屋裏的大床吧。”

“诶……”安逐溪臉紅了,“把我放下來,成什麽樣子!”

雖然他比韓君竹矮一些,但也不是個姑娘啊,動不動就公主抱是什麽鬼,臂力好牛比啊!

安逐溪激烈掙紮,韓君竹只得低頭吻住他,把人親迷糊後也進了屋了。

安逐溪看着屋裏的新床,臉都燒起來,總有種奇怪的感覺。

就好像……

韓君竹給他說出來了:“好像把新娘子抱進屋了。”

安逐溪:“……”

“新娘子個鬼啊,沒大沒小。”安神在努力擺前輩的威嚴。

韓君竹親親他鼻尖道:“今天就讓你試試到底是大是小。”

安逐溪說不出半句話……

韓君竹把他放到床上,細密的吻從額間開始,走過微顫的睫毛,高挺的鼻梁,紅腫的唇,然後是白皙的脖頸……

衣服被掀開的瞬間,韓君竹定定地看了半晌。

安逐溪悄悄睜開眼縫,只瞥了一下又趕緊閉上。

韓君竹低頭,咬住了那櫻紅色的小豆豆。

安逐溪倒吸口氣:“別咬。”

韓君竹聽話的改為舔弄,這更難受了,安逐溪面頰緋紅,眼中全是濕氣:“韓君竹……”

韓君竹:“嗯?”

安逐溪身體蹭了蹭。

韓君竹的手指從他的小腹向下,一點點一寸寸,然後握住了那個昂揚挺立的地方。

陡然被照顧,安逐溪倒吸口氣,舒爽竄向頭頂,讓他忍不住發出細碎的呻吟聲。

韓君竹喉結湧動了一下,對他說:“叫我。”

“韓君竹……”

“不對。”

“君竹……”

韓君竹低頭含住他的性器,濕潤的口腔和手是截然不同的感覺,本來就被撩得興起,這一下刺激得安逐溪身體都向上彈了彈。

兩人不是第一次了,韓君竹已經很清楚他最受不了哪種刺激,幾下之後安逐溪聲音就變調了。

韓君竹倒了不少潤滑液在手上,被手指拓展過很多次的地方已經沒那麽排斥了,他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安逐溪緊張得崩了崩身體,他的吻繼續落下,用快感給他分散注意力。

安逐溪本來還有些害怕,這會兒又飄在了雲端,有一下沒一下的,反而難受的很。

已經能很輕松吃下一根手指了,韓君竹又擠進來一根……

安逐溪被他口的情起,按着他頭道:“還要……”

韓君竹用力吃了一下,安逐溪爽得直哼哼。

韓君竹手指動了動,在這緊致的小穴裏摸索着,安逐溪略有些不适,但卻沒那麽抗拒,也在努力配合得放松自己。

也不知道是前頭刺激得太狠了,還是後面真戳到了什麽,安逐溪聲音忽然拔高了一些,手指用力抓緊了韓君竹的頭發。

韓君竹喉嚨幹澀,這小穴“咬”住他手指了。又熱又嫩,如果是進去了……

想一下,某個地方就又大了一圈,他加快刺激讓安逐溪射了出來。

安逐溪喊着他的名字,毫無抵抗力地去了雲端,整個人都飄忽忽的。

韓君竹深吸口氣,低聲道:“我忍不住了。”

安逐溪微眯着眼睛看他:“進來吧。”肯定會疼,但萬事總有第一次,沒什麽好怕的。

別的不說,咱安神的勇氣向來是沒得說。

韓大竹抵在了門口上,就着潤滑劑一點點地擠進去。

安逐溪努力讓自己放松放松,可是在擠進來一個頭後,他還是不可避免的臉色蒼白。

“太……太大了!”安逐溪顫着嗓子道。

韓君竹俯身吻他,用細密的吻給予他安慰和刺激。

安逐溪又被親的有些蕩漾,這一蕩,韓君竹發狠插了進來。

安逐溪一聲尖叫,額頭全是汗。

韓君竹聲音也顫了:“放松些,你這樣太緊了。”

安逐溪嗓子抖得不成樣子:“疼……太疼了……不行的……這……”

韓君竹動了下,安逐溪眼睛睜得很大,這滋味太難以形容了,如同被鈍刀磨着,除了疼就是疼,疼的人受不了。

韓君竹見他這樣心疼的不行,他稍微拔出來一些道:“不做了,別哭,我們不做了……”他不想讓安逐溪這麽痛苦。

安逐溪也是真漢子,他一聽急了。

“別……出來!”他說這話都是哽咽着的,眼淚直流,嗓子抖得像個哭不停的小孩,可說出的話是這樣的,“你……你就在裏面動動,讓我……讓我習慣下……”

好不容易做了,他身體都快折成兩半了再放棄算什麽鬼?

下次不還得受這罪?難不成他們還能一輩子不做愛?

是男人就撐住!安逐溪拿出了五殺的氣勢,咬着牙道:“也沒那麽疼,你……你輕點兒動着。”

韓君竹能說出剛才的話已經是理性大于沖動了,這會兒哪裏受得了?

他動了下,再動一下,然後就徹底繃不住了。

人的身體是真挺厲害的,本來疼的死去活來仿佛受刑一般的安逐溪竟然慢慢品出點兒不一樣的滋味……

他看着韓君竹,想着他是舒服的,自己竟也沒那麽疼了。

第一次不是什麽享受的事,但因為深愛,它又變得沒那麽痛苦了。

安逐溪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失态的,等韓君竹開始抽插之後,他又疼又麻,到最後還有些癢。

韓君竹卻是徹底停不下來了,他喊着他的名字,吻着他,用熱切的性愛宣告着對他濃到骨髓的愛。

安逐溪感覺到了,感覺到了痛也感覺到了愛。

最後的時候,韓君竹埋在了他身體裏,貼在他耳邊說:“安逐溪,我愛你。”

安逐溪哭得滿臉都是淚,但嘴角卻是揚着的。

做愛啊,做的真的是愛。

沒愛的話,誰他娘的要受這個罪!

清洗幹淨後,安逐溪已經昏睡過去,韓君竹卻一點兒都睡不着,他抱着他,在他好看的眉眼上親了又親。

似乎是被吵到了,安逐溪迷糊道:“不要了。”

韓君竹又在他鼻尖親了下:“嗯,睡吧。”

他拍着他後背,安逐溪睡得還挺踏實。

可惜第二天他體會到了什麽叫被車子碾過後身體分兩半的滋味。

疼死了!疼得想殺人!

韓君竹大清早給他熬了粥,還端到了屋子裏。

安逐溪是很餓,但是他動不了,趴在柔軟的床上是最舒服的,翻個身都拉扯得要疼死人。

韓君竹以前就恨不得把他寵上天,這會兒更是把他當三個月的小嬰兒了,喂他吃喂他喝,說話都是溫聲細語,生怕吓到他。

安逐溪:“……”

韓君竹哄他道:“你別動,我舀給你吃。”

安逐溪就當了一會兒大號嬰兒,被人伺候得……嗯,還挺爽。

吃飽後,韓君竹道:“我再給你上點兒藥。”

安逐溪臉蹭地紅了,他支吾道:“沒事了,不用上藥了!”

“不行,都腫了,必須上藥。”說着韓君竹掀開了被子。

光溜溜趴在那兒的安逐溪羞恥得把頭埋進枕頭裏。

韓君竹看看這細皮嫩肉的……嗯,喉嚨有些幹,但卻得忍住,畢竟那兒紅得招人疼。

上藥過程很羞恥,但必須得承認的是藥效極好,有鎮痛作用,安逐溪還真不覺得有多疼了……

“什麽藥啊,這麽神。”安逐溪好奇地問道。

韓君竹把藥收了起來道:“好用就行。”小一萬一瓶,不管用的話那無良商家就該自殺謝罪了。

安逐溪不疼了之後又有精神了:“把手機給我。”

韓君竹道:“再休息會兒吧。”

安逐溪霸氣側漏道:“我要大開殺戒。”昨晚快疼死了,不殺個幾百人不足以洩憤!

韓君竹被他逗笑了:“行,我陪你。”

兩人登入游戲後,安逐溪拿的都是兇到不行的中單,即便沒拿到也不要緊,韓君竹不停Gank中路,本該是他的人頭也讓給安逐溪收割。

幾局下來,對面的人都想舉報了!

舉報內容如下:對手太強了,游戲體驗太差!請削露娜諸葛亮貂蟬不知火舞扁鵲高漸離嬴政武則天幹将莫邪女娲亦星……請把所有法師都削成狗謝謝!

玩了一天安逐溪心情愉悅,因為藥效太給力,他也不疼了,不過坐起來還是有些難受。

韓君竹索性不玩了,把他抱進了懷裏,讓他坐穩後看他玩。

安逐溪玩着玩着……

他歪頭看他:“硌屁股。”

韓君竹親他脖子道:“誰讓你總蹭他。

安逐溪還是有些慫的,他道:“還……沒消腫。”

韓君竹親親他道:“別怕,不做。”

他已經滿足了,絕對不想傷到安逐溪。

安逐溪繼續玩游戲,玩着玩着……他看向他道:“要不我給你弄弄?”

總這麽硬着也不好吧。

韓君竹有些心癢。

剛好一局結束,安逐溪扔開手機,帶着些涼意的手探進了他的褲子……

兩人不可言說了好大一會兒。

三天假期轉眼即逝,真是沒有半點兒誇張語态,就是一閃而過。

門都沒出,好像就親熱親熱,大半天就沒了……

對此安逐溪感慨道:“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古人誠不欺我。”

韓君竹逗他道:“陛下,臣伺候得可還好?”

安逐溪勾着他下巴道:“再小點兒的話,朕就滿意了。”

韓君竹捏了捏他屁股道:“就怕它不滿意。”

“皮!”安逐溪被他捏得臉紅紅。

假期結束,星鳥和子蜂先抵達基地,兩人大概以為基地沒人,在大廳裏就親了起來。

從廚房出來的安逐溪只好再縮進去,順便弄出個動靜。

子蜂趕緊推開星鳥,不自在地整理着衣服。

安逐溪這才出來道:“回來啦?”面上淡定,他心裏腹诽着:親什麽親,三天還沒親夠啊!年輕人可真黏糊!

仿佛這三天和韓君竹黏在一起的人不是他。

子蜂趕緊道:“我帶了特産回來!安神要不要嘗嘗?”

他知道安逐溪喜歡吃辣,帶了家鄉特産超辣牛肉幹。

安逐溪:“……”他現在正忌辛辣,看着也只能流口水。

沒多久,三也和展輝也陸續歸隊,米樂最後一個回來的,他打着哈欠道:“我服了我媽了,一回去就安排我相親,拜托,我今年才二十三,正是浪蕩花叢的大好年紀,幹嘛要結婚啊。”

安逐溪吐槽他:“你還能浪蕩花叢?”輕微恐女症的樂神別說浪蕩了,見着女生就要跑遠。

米樂幹笑道:“男人嘛,總得有夢想。”

安逐溪:“夢想?”

米樂坦白道:“就是在夢裏想想的事嘛。”

別人放假是回去放松的,米樂回去是受罪的,恐女症去相親是什麽結果?身心疲憊啊。

可也沒辦法,老媽安排,不去等死。

歸隊的當天晚上,大家都自覺開始訓練。

預選賽近在眼前,還有不到半個月時間,必須加緊磨練了。

十二支隊伍火熱出爐,城市賽入圍三個,TGA兩個,QGC兩個,WGC兩個,還有三個隊伍是從KPL賽場降級到預選賽的,分別是:TSL、SS以及MG神月。

看到第三只降級戰隊,米樂笑了:“紅狼這叫什麽來着?報應不爽?”

前不久紅狼還施計挑釁米樂,把整個OG給埋汰了一遍,如今可好了,直接從春季賽降級,來打預選賽了。

安逐溪道:“官方肯定會搞事情。”

小組循環賽是每個隊伍都要打一次,所以不用抽簽,直接由官方安排,不出意外的話……

2023年KPL春季賽預選賽的開幕戰隊就是OG對MG!

一上來就是硬仗,而且是必須贏的一戰。

米樂興致勃勃道:“安哥,我們上吧。”

安逐溪道:“行啊。”

進了預選賽,他們倆也該活動活動筋骨了。

拿MG來試刀最好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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