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25)
即馬上收拾東西馬上滾出我的孤兒院,以後不要再來了!”
許蓉蓉的腦子只覺得嗡地一聲轟然炸開,滿臉的不敢置信,可是事實就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怪不得,她聽說霍氏要來那麽淡定,難怪她那麽自然地吃了霍總的剩飯,難怪霍總來寝室幫她收拾行李,原來一切如此。
許蓉蓉是不服氣的,她覺得自己并不比黎湘差,可是此刻,她知道,自己走錯了一步棋。
後來,當她吸取教訓進入霍氏成為一名實習生時,她一直記得這次的失誤,努力在霍氏工作,終于成功地成為了黎湘跟霍天擎離婚的導火線,這是後話,現在,還沒有人知道,這個許蓉蓉能夠有這麽大的殺傷力。
101 從今天開始住一起
黎湘原本是在車裏等着霍天擎,卻瞧見男人直接一手提着白色的行李箱款款走來,将箱子打開後車門扔了進來。
黎湘見狀趕緊問道:“霍天擎你拿我的箱子幹什麽。我只是讓你拿兩件衣服而已。”
“你不住在這裏,給我搬回去。”霍天擎頭也不回地道。
“為什麽?”
“你覺得我會讓你住在這裏,住在一個觊觎自己老婆的男人身邊?不知道就算了。現在已經知道了我再這麽做簡直就是冤大頭。”霍天擎扯着唇冷笑道。
“是嗎?你不是都已經覺得我背叛你無數次了,對。我跟張立軍也睡過。跟伊凡,跟宋清澤,甚至跟那些你知道不知道的男人都睡過。所以呢,你頭上的綠帽子都已經發光了,你是不是可以跟我離婚了?”黎湘扯着唇挑釁地道。
“夠了。黎湘!”霍天擎彎身掐住了黎湘的下颚。臉上的表情陰鹜猙獰:“你覺得你跟我扯這些口舌之快有意思嗎?告訴我你有多*想讓我給你頒發獎章嗎?知道你跟我離婚會死多少人麽?你的家人,最重要的還有你的那些姘頭,我一個都不會放過。所以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求我不要玩膩了你。跟你離婚。”
霍天擎的身子随着說話的幅度越來越低,險些就要碰觸到黎湘的耳朵。
這一番話讓黎湘感覺極度的不适。她可以這麽嘲諷自己,可是當霍天擎這麽說自己的時候。心卻像是針紮一樣,開始不算什麽,到後面傷口就開始細細密密地流出血來。
霍天擎見黎湘不吭聲了。這才松開了她,瞧着黎湘用自己的西裝蓋住了自己的身體,可是一側的衣服還是滑了下來,露出白皙的肩膀,上面全是他留下的痕跡,他收回了目光坐到了架勢座上,拿了一根煙叼在嘴裏就要點上。
突然才想起來車窗關着,如果打開就會讓黎湘有走光的危險,霍天擎蹙眉:“趕緊把衣服給我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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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湘低着頭,爬到了後座裏面去,将箱子打開,剛将衣服套上,車子便飛馳了出去,黎湘一個不小心險些撞到前面車座上,伸手一把就不小心抓到了男人的手臂。
緊實,有力。
霍天擎回頭看了黎湘一眼,随即轉頭,黎湘坐了回去,一路沉默着。
黎湘有些意外霍天擎會将黎湘送回霍宅,卻又不是那麽的意外,她本就是霍太太,消失幾天也就算了,如果消失的時間長了,難保大家不會誤會他們兩個是不是關系不合即将離婚。
黎湘進門之後,霍天擎緊随其後,走到大廳裏,好巧不巧地就撞見了霍芷母女三人以及安雅。
霍正珍好像是剛剛帶着兩個女兒逛街回來,正在跟安雅介紹着自己剛剛買來的東西,冷不防地瞧見黎湘走進來,立即尖利地諷刺道:“這是誰啊,不是早就已經拖着箱子離家出走了的孫少奶奶麽,怎麽了,現在外面呆不下下去就又回來了?”
黎湘沒有理會她,直接就要往裏面走,剛走了兩步就被霍芷抓住,厲聲道:“你這是什麽态度,我媽在跟你說話,你是啞巴還是聾子,都不會回話的嗎?”
黎湘掙脫開她的手,冷笑道:“是嗎,我怎麽沒有聽到,對不起,可能我真的聾了,間歇性的,不可以嗎?”
霍芷氣的就要打黎湘,黎湘想要反抗,卻被随後站起來的霍正珍從後面抱住,整個人都動彈不得。
安雅原本是坐在那看的,可是她在瞧見正準備進門的霍天擎之後立即站了起來,開口道:“好了,都是一家人,鬧的像是什麽樣子,我有話要跟黎湘說。”
霍正珍跟霍芷有些不甘心,可是對于安雅,他們還是要給上幾分面子的,于是便心不甘情不願地松開了手。
安雅背對着門的方向,語重心長地道:“雖然我不知道你跟張立軍之間到底怎麽回事,可是既然現在這件事已經圓滿解決了,那麽我也不會再為難你,今後就不要提起這件事了,跟天擎最好也不要,畢竟男人麽,心裏總會有疙瘩的。”
安雅的這番話雖然是在安慰黎湘,黎湘并沒有聽出什麽尋常的來,畢竟對于外界而言就是她跟張立軍之間的事,可是對知道“真相”的霍天擎來說,就好像是在說,張立軍幫黎湘背了鍋,她果然跟霍天擎耍手段。
霍天擎原本好不容易平靜的心情瞬間起伏,臉色也變得格外的陰沉。
看也沒看大廳中的其他人一眼,直接快步越過離開。
黎湘看了眼霍天擎離開的身影,又看看安雅,原本還有些費解的問題突然迎刃而解,難怪安雅會突然跟霍天擎說這樣的話,原來,她是說給他聽的。
“安雅,你好歹也是一個長輩,在小輩面前耍這種手段,你就不覺得掉價麽,讓我跟霍天擎的關系不好,你又能夠得到什麽?而且你覺得,憑你這樣的手段,能夠影響我跟霍天擎的關系麽。”黎湘勾了勾唇角,冷笑道。
“你在說什麽胡話,黎湘,你竟然跟你母親這麽說話,簡直是豈有此理,我一定要告訴老爺子,讓他看看這樣的孫媳婦有多沒家教!”霍正珍惡狠狠地開口道,雖然她不是很喜歡安雅,可是她更讨厭黎湘,兩者之間肯定幫着安雅。
安雅更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面上的表情依舊帶着往常的冷淡:“你在說什麽,我根本就沒有聽懂,你跟霍天擎關系不好對我有什麽好處?”
黎湘看着這一家人在這裏演戲嚣張,沒有半點心情,直接拉着行李箱就離開了。
黎湘以為,霍天擎在聽到安雅的話之後黑着臉離開,肯定短時間內都是不想看見自己的,卻沒有想到,剛推開門就瞧見自己的浴室門關着,裏面傳來嘩嘩的水聲,而她的床上,還散亂地放着霍天擎的西裝襯衣西褲等物品。
一時間有些懵比。
等到霍天擎出來的時候就瞧見黎湘抱着自己的西裝在發呆,挑眉道:“幹什麽,抱着我的衣服yy我?”
黎湘回過神來,立即從床上站起來,解釋道:“不是的,我是看你衣服都皺了,準備幫你送去洗了。”
霍天擎不置可否地撇了她一眼,轉身拿起桌上的煙盒,直接就點燃了一根煙吞雲吐霧起來。
黎湘看着男人這會身上還濕答答的,頭發也只是胡亂地擦了兩下,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要不你坐下來,我幫你把頭發擦幹吧,天氣不算來熱這樣對頭也不好,容易得偏頭痛。”
霍天擎沒看她,卻是往外面的陽臺走去,就這麽翹着一條腿,一手執着煙,有一搭沒一搭的抽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黎湘見他不打算搭理自己,覺得自己還真是自讨沒趣,準備轉身抱着衣服離開。
“還不過來擦?順便吹幹。”霍天擎一副大爺模樣地開口道。
黎湘聞言先是愣了下,随後點頭,從浴室裏面取出條幹淨的毛巾走到霍天擎的背後便幫他擦拭起來,又弄來了吹風機,動作熟練地幫霍天擎吹幹頭發,順便弄成他從前最喜歡的造型。
桂姨知道二人已經回來,就想過來問問二人有什麽需要的,一進來就瞧見這麽一副溫馨的場景。
男人的臉上雖然沒有什麽表情,可是透過玻璃能夠瞧見眸子裏面一片溫和,而女子站在他的身邊,臉上帶着恬靜隐忍的光芒。
這兩個人,男俊女美,組合成一對與其他夫妻相同卻又有些不同的長期契約關系。
桂姨沒有打擾二人,笑眯眯地抱着衣服關門離開。
吹風機的聲音停止,霍天擎的思緒也逐漸拉回,眸子裏面多了與剛才不同的冷漠,語調沒有絲毫平仄地道:“從今天開始,我會睡在這間房。”
黎湘的眸子動了動,只晃動了片刻便道:“那好,我一會就收拾下東西住到隔壁去。”
就是這麽一句話,卻又輕易地點燃了霍天擎原本已經停止的怒火。
倏地站了起來,轉過身隔着椅子惱怒地吼道:“黎湘,你這又是在為誰守身如玉?你守的住嗎?我要想上你,随時都可以,你就算跟我避開不在一間房又怎麽樣?”
黎湘莫名有些不敢觸及他的眼神,低聲地道:“我們這樣的關系,不适合住在一起。”
她怎麽會不明白霍天擎剛才的意思,是要從今天開始跟他住在一間房睡在一張床,可是,她怎麽能夠允許自己*,*在這種轉身就有可能像泡沫一樣碎掉的美夢裏。
這段婚姻是偷來的,他們雙方都很清楚很快就會結束,到時候他霍天擎是可以置身事外,跟自己心愛的女人相約白首,可是她黎湘要怎麽忘掉,既然不能夠擁有,即使暫時不能推拒,也絕不能再靠近了。
所以,她冒着霍天擎怒火的危險說出了這麽一句在霍天擎看來大逆不道的話,明知霍天擎肯定會跟自己吵架。
果然,霍天擎瞪大了眼,瞪着黎湘:“我們這樣的關系,我們什麽關系?黎湘,你說,我們什麽關系!”
黎湘心裏心痛的要死,聞言直接了當地道:“就是你不愛我,我也不愛你的關系!”
手突然被拽住,一把扯到男人身前,隔着椅子,黎湘的身子被迫跟椅子積壓着,盯着男人盛着怒火的雙眸:“不愛又怎麽樣?我只知道你現在是我老婆!”
此刻的黎湘只當霍天擎的這一句話是因為大男子主義在宣示主權,卻遠遠沒有想到,還會有更深層一步的意思。
102 天生的對手,敵人來了
黎湘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勇氣,突然擡頭看了霍天擎一眼:“這算什麽?既然不相信我,覺得我不守婦道跟別的男人有什麽。那跟我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就不會覺得惡心嗎?”
霍天擎眸子漸深,清楚地瞧見黎湘眼睛的那抹哀傷掙紮,将她的手松開。下一秒便撇過頭不看她,沉聲道:“我沒有義務跟你解釋那麽多。”
說完。轉身就走出了陽臺。
就在霍天擎正要走進衣物間的時候。陽臺上的黎湘突然大聲地道:“可是我覺得惡心,在你心裏懷疑我的時候,我覺得惡心透了。惡心你惡心的要死!”
說完,黎湘低頭快步地沖出了房間,房門聲在屋子裏面格外的響。
霍天擎拿在手上的衣服仿佛有千斤重般。就這麽放到臺上。雙手撐到大理石質地的櫃面上,從上面,依稀能夠看到上面的自己的倒影。
黎湘跑出來之後便在霍家的後院裏面找了一截小方凳子坐着。将剛才說過的話回想了幾遍之後越加覺得剛才的自己真的是傻透了。險些就暴露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就在剛才。她差點就說出後面的那句話,她覺得惡心的要死。明明霍天擎這麽誤會自己糟踐自己,可是自己還是無可救藥地愛着他。
如果。她剛才說出那句話,那麽霍天擎肯定不會是這麽平靜地看着她而已,她已經想到了霍天擎肯定會各種諷刺自己。諷刺自己的不自量力,之後再用各種心機惡毒的詞彙形容她。
然後他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黎湘,你果然是早有預謀,先是利用孩子得到了這個位置,現在孩子沒了,還妄想用你愛我這種話來圈住我,黎湘,想要達到自己的目的你能不能走心一點,麻煩想一個好點的借口。
黎湘就這麽坐在長凳上想着,突然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悅耳的音樂,這隐約帶着一種悲傷,無法抒發的愁緒,讓黎湘聽着莫名就感覺到了共鳴,感同身受。
這樣有靈氣的琴聲,黎湘曾經聽過一次,讓她不由自主地就想要去親近。
霍老爺子的另外一個女兒,霍正琴,一名鋼琴家,經常出席在各種高檔場合,被各種音樂會參與者請去表演。
黎湘沒有想到,她離開的這幾天,這會姑姑竟然回來了,想到她就住在這後院不遠的房子裏,黎湘打算去跟她打個招呼。
霍正琴院子的門并沒有關,黎湘走進去正對門的地方就瞧見霍正琴已經停止彈琴,這會正扶着鋼琴咳嗽着,臉色發白。
黎湘趕緊扶着她到了一邊的沙發上坐下,又給她倒來了一杯水讓她喝下。
霍正琴的身體一直不好,更是帶着哮喘,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病發。
“姑姑,您這裏怎麽也不留個人照顧你呢。”黎湘關切地道。
霍正琴的臉上帶着柔和的笑意,雖然被病痛折磨卻眼中卻依然帶着柔光。
“汐兒跟我一起回來的,我讓她去給老爺子請安去了。”
霍正琴這一生都沒有結婚,三十歲那年帶回來一個小女孩,認作了養女,待她極好,名叫洛汐兒,說道洛汐兒黎湘就覺得有些頭疼,聽說洛汐兒就要回來了,也顧不得關心霍正琴的事情,正準備開口說要離開。
“媽媽,我剛才去找天擎哥哥,下人說她沒有回來,我打算一會再......”一個興高采烈的聲音自門外走了進來,就見穿着一身淡黃色小禮服,從頭到尾将自己打扮的就好像是公主一樣的洛汐兒走了進來,得宜的面容在瞧見黎湘之後臉上的表情迅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換上生氣。
洛汐兒,一個覺得自己就是天下間最美麗小公主的人,公主病情節十分眼中,喜歡裝可愛,喜歡讨好大人。
在不認識黎湘前,洛汐兒給人的印象就是這樣的,可是當霍天擎第一次帶着黎湘來到她面前的時候,越來越多的人就開始拿他們兩個做比較。
他們穿的衣服,紮的頭繩,穿衣服的頻率,任何在那個時候看上去沒有任何意義的比較都是她們兩個的一場戰争,兩個小女孩并且對此樂此不疲,至少,在她們短暫的時代裏是這樣的。
後來十六歲那年,洛汐兒陪着霍正琴出國治病并且在那邊讀書,跟黎湘已經很多年沒見,可是黎湘的郵件裏總能夠時不時出現幾封恐吓信。
“黎湘?”洛汐兒像是确認又像是咬牙一般地喚道。
“姑姑,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黎湘說着,也不理會洛汐兒,徑直出了門。
“黎湘,你給我站住!”洛汐兒在後院裏堵住黎湘,畫的精致的眼線有神地盯着黎湘。
“這不是洛洛公主麽,怎麽,洛洛公主召喚小的有什麽事嗎?”既然躲不過,黎湘自然不會膽怯,現在不是在任何人面前,她也沒有必要對洛汐兒伏低做小。
若說這個霍家,最不怕的,就是洛汐兒,作為對手,她太清楚洛汐兒,在所有人面前裝做乖乖女的她,私下有多惡劣,多神經病。
六歲的時候,在她的公主裙上灑泥巴,潑紅墨水,之後黎湘再也不穿公主裙。
七歲那年,黎湘留着一頭好頭發,就連霍天擎都時不時喜歡揉她的發,說軟軟的很好摸,後來趁着一次她午睡的時候,洛汐兒拿着口香糖在她的頭發上一陣*,她不能不将長發剪下,并且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剪短發,不過作為代價,洛汐兒的頭發也被她偷偷用打火機燒成了禿頂,讓她有長達一年多的時間都不得不戴假發。
他們兩人之間的恩怨,都是這麽的剪不斷理還亂,好像天生的仇人,對手,絕不會有談和的一天,相見,即是戰場。
洛汐兒看也不看黎湘,直接揚起她那雙保養漂亮的手朝着黎湘扇來。
黎湘極快地伸手握住,反手就用她的手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洛汐兒恨恨地看着黎湘,眼中帶着怨毒:“你敢打我?”
“誰讓你犯賤的,洛汐兒,你不搞些小動作會死是不是。”
“誰準你嫁給霍天擎的,我早就說過,他是我的,他一定是我的丈夫,你竟然敢嫁給他,我恨不得打死你!”眼見洛汐兒張牙舞爪地就要撲上來,黎湘毫不留情就伸手将她推坐到地上。
洛汐兒瞪着黎湘:”要不是你,五年前那晚,就應該是我跟霍天擎,誰知道便宜你這個賤人,你肯定是故意的,知道我給霍天擎下了藥所以你就趁機跑到那個房間去!“
黎湘原本并沒有在意,卻在聽到五年前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格外震驚。
黎湘都沒有想到,洛汐兒的膽子竟然這麽大。
她以為霍家會讓她跟霍天擎在一起?就算是名義上的妹妹,霍家人也絕不會允許,所以她才有了這樣的打算,所以她才陰差陽錯,難怪,霍天擎之後一點印象都沒有,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是自己,會不會覺得自己只是做了一場夢?
黎湘此刻說不清楚自己現在的感覺,只覺得無比苦澀。
洛汐兒瞧見黎湘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表情就覺得惡心,正準備出言諷刺她,就瞧見霍天擎朝着這邊走了過來,洛汐兒立即裝出一副可憐的模樣道:“黎湘,我們這麽久沒見了,我不過是想要漸漸天擎哥哥,我畢竟是他的妹妹,你就讓我見見他好不好?”
黎湘一見洛汐兒在演戲就覺得雞皮疙瘩起來了,下意識就看了眼四周,果不其然瞧見了霍天擎。
洛汐兒将捂在臉上的手放了下來,看着霍天擎,可憐兮兮地道:“天擎哥哥,你看黎湘,她出手打我,我沒有想到她一看到我這麽生氣,用腳踹我,還用手打我,還把我推到地上。”
黎湘看着都已經二十五歲的洛汐兒一副樂此不疲像是演家家一眼毫無違和感地飾演着白蓮花傻白甜這樣的角色,忍不住就翻了個白眼,看向身邊的霍天擎。
就瞧見男人的臉上眉心蹙起,一副不耐煩的模樣,嘴角忍不住諷刺地勾起。
洛汐兒既然這麽說了,霍天擎當然可以借着她說的話來懲罰他了,反正他心裏也是這麽想的,她黎湘就是這麽一個任性不講道理的人。
霍天擎低頭看着黎湘,精準地捕捉到了她臉上的諷刺。
黎湘攤開手,一副無所謂地道:“對啊,沒錯,我就見不慣你這個妹妹有事沒事就來找你,我就不想讓我的丈夫被這種女人沾上,怎麽了?對啊,我打她了,推她了,你要給你妹妹報仇麽?”
說着,黎湘揚起一個邪惡的笑容,湊近地上的洛汐兒道:“對了,你剛才還說我踹你了?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就現在補上好了。”
說完,黎湘毫不留情地擡起腳就在洛汐兒柔軟地胸上踩了一腳,留下個灰撲撲的腳印。
黎湘雙手抱在胸前,一臉桀骜地道:“好了,打了踹了推了,順便說一句,小妹妹,你的胸小就算了,墊這麽多海綿你不怕中暑啊。”
洛汐兒臉上的表情一陣紅一陣白,瞪着黎湘恨不得想要抽死她,可是因為霍天擎在這裏,只能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着實考驗演技。
霍天擎就這麽看着兩個人之間的互動,單手插在褲袋裏,就算是穿着一身休閑的衣裝,卻依舊站姿筆挺,看上去就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
就在黎湘等着霍天擎收拾自己的時候,卻聽到霍天擎開口道:“還不站起來,這麽坐在地上像什麽樣子,霍家的禮儀教養是這樣教你的麽?”
不單洛汐兒驚住了,就連黎湘都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霍天擎。
這個人今天出門是不是吃錯藥了,竟然會指責洛汐兒。
洛汐兒一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有些結巴地道:“天擎,哥哥,我...剛才,是,黎湘......”
“什麽張口閉口叫黎湘的,她現在是你嫂子,以後叫她嫂子,還有,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不要動不動就跑來找我,總要注意點霍家的臉面,至于她剛才對你做的那些事,我回去會說她的,就這樣吧,你趕緊回去吧。”
說完,霍天擎頭也不會地攬着黎湘的肩膀離開,留下洛汐兒一個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半天反應不過來。
103 你不覺得你自己犯賤?
黎湘被霍天擎這麽一路拉着,看着身邊的男人菱角分明的一張臉,覺得如果不是這張臉她太過于熟悉。恐怕都覺得是外星人綁架了他然後假扮的。
“你今天是腦子進水了麽,碰到那樣的煩人精還好端端地站在那裏跟她講理。”霍天擎蹙眉看着黎湘。
黎湘聞言抿着唇,一副看智障的表情看着霍天擎。
“你那是什麽眼神。”霍天擎的眉頭蹙的更緊。
“沒什麽。只是覺得這不像是你會說的話,你竟然會幫我。還真是讓人意外。”黎湘自嘲地笑笑。就算洛汐兒只是霍家的養女,可是到底也是半個霍家人,他霍天擎竟然為了她去教訓了洛汐兒。還真是意想不到。
不過也說不定霍天擎是知道洛汐兒喜歡自己,跟自己演戲看罷了,算了。不管怎麽都無所謂了。
這麽想着。黎湘撥開霍天擎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好了,既然她已經不在了,咱們兩也沒有必要做戲給誰看了。以後見到對方就還是裝作不認識就好。不管是我被霍家人欺負死還是我受不了之後欺負了你們霍家人都跟你沒有半點關系。還希望你不要像是今天一樣來多管閑事。”
黎湘說完之後就快速朝着來時的方向離開,剛走沒兩步就被面前的男人伸手拽住:“黎湘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黎湘擡頭。看着霍天擎,冷笑道:“什麽意思。沒有什麽意思啊,我只是怕霍先生忘記了我是害你跟你心愛的人不能在一起的罪魁禍首,怕你對我太好讓我太好過了啊。”
霍天擎聽着黎湘這陰陽怪氣的語氣就覺得來氣。不知道這黎湘怎麽就會有這麽多的詞語來惹他生氣,難道他幫她也有錯,就該看着她被那些人欺負死她就覺得高興了?這女人還真是好歹不分。
霍天擎握住黎湘的手上一個用力,黎湘只覺得疼的厲害,伸手就要甩開,卻再次被男人拽住,只能怒喝道:“霍天擎你給我放手,很痛啊!”
“痛?你也知道痛?知道痛還敢惹怒我?”霍天擎拽着黎湘的手冷笑道。
黎湘皮笑肉不笑的扯唇:“惹怒你,明明是你看我不爽還差不多吧,什麽事不都是你說了算?你說我偷人我就偷人了,你說讓我滾回來就得滾回來,你讓我不要爬你的床就不要爬,讓我記清楚自己的身份,什麽都是你說的,你霍天擎憑什麽,不就是憑着......”
“說啊,怎麽不說了,繼續說啊,我憑着什麽了?”霍天擎臉上的表情無比陰骛,攥着她的手臂再次收緊——
黎湘痛的低叫了一聲,将原本已經到口的話都收了回去,這才開口道:“不過就仗着你是霍家人的身份,如果你不是霍家人,你以為誰會理你!”
果然,這句話終于成功過地激怒了霍天擎,讓他連最後的忍耐都爆發了出來。
伸手一甩就将黎湘甩到了一旁的花圃裏。
花圃裏面種着各種的花草,尤其是一朵朵豔麗的紅玫瑰十分奪目,黎湘好巧不巧地就栽在裏面,身上穿的本就單薄,幾乎是立刻都感受到了千萬根紮進皮肉的感覺。
因為是被甩進來的,帶着這麽一股沖力,皮膚被尖利的刺劃過,拉出長長的痕跡,很多都滲出了細小的血珠。
黎湘沒有叫出一聲痛,就這麽捂着坐在花圃裏,擡頭看着此刻居高臨下望着自己的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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