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彩霞與小偷
“嗯?你們是誰?”傲雪被叫醒後,打了一個哈欠,看了一眼來人問道。
這次輪到美麗女子與猥瑣男驚訝了,難道眼前這個長相平凡之人就是傳說中的女皇?她的長相比門口這兩位差的實在太多了吧,而且這人實在平凡了吧,丢在人堆中根本沒有任何顯著特征嘛。
美麗女子率先回過神來,深深一躬說道:“我叫做娜仁托雅,這是我老公白玉川。”而托雅身旁的白玉川則沒有鞠躬,而是猥瑣的沖傲雪笑了一下。
“彩..霞?你是古蒙人?”傲雪疑惑的問道?
娜仁托雅則眼前一亮,興奮的點了點頭:“女皇果然見多識廣。”
“客氣話就不用說了,找我有何貴幹。”傲雪有些納悶道。
“我與丈夫想投奔女皇,想成為女皇的手下。”娜仁托雅也是豪爽之人,立刻開門見山道。
“給我個理由。”傲雪嚴肅的問道。
“因為你是強者,雖然在我心中我老公永遠才是最強的,但是我不能不認同您的強大,所以我與老公希望追随您。”娜仁托雅陳懇的說道。
此話一出林月與李倩心中這個汗啊,什麽?你老公強?我們怎麽沒看出來,就這猥瑣男哪裏強了,這色眯眯的眼神哪裏強了,就這小身板哪裏強了,林月與李倩心中一萬個不服啊。
傲雪很詭異的看了一眼白玉川,而後者則毫無畏懼的對上傲雪,甚至繼續露出自認為迷人,其實猥瑣的笑容,這猥瑣的笑容看的傲雪頭一次沒有動怒,甚至沒有生氣,只是搖頭苦笑。
傲雪掏出兩張奴隸契約,拿出一張遞給了娜仁托雅:“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你就可以成為我的仆人,簽下名字後你就要一輩子聽命于我,不得背叛,李倩你來告她這份契約的懲罰和好處,而你跟我來。”傲雪指了指白玉川并沒有把手中的契約交給對方,而是向門外走去。
娜仁托雅有些猶豫的看着傲雪,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公被人叫走,因為她怕心中的擔憂會成真,而傲雪則仔細的注意到了娜仁托雅這一猶豫的神情,很滿意的沖她說道:“放心,你心中所擔憂的不會發生,甚至當他在進來時,我會送你一個充滿信心的他。”
林月與李倩不明白主人此話的含義,只好悶不做聲,準備一會解釋契約的問題,而娜仁托雅則感激的點了點頭,心中更加肯定自己找對了人,而一直色眯眯盯着李倩和林月的白玉川在聽完傲雪的話後眼中露出一絲悲傷,但很快這種悲傷再度被色眯眯的眼神所替代。
走出商店,傲雪在衆人目光下喚出兩把椅子,示意白玉川坐下,而後者只是驚愕一秒而後很快的聽從了傲雪的話,坐了下來,只是目光有些躲閃周圍人的指指點點。
傲雪坐在白玉川的身旁,喚出一包中華丢給了對方,然後又掏出一個打火機一樣丢了過去,白玉川可是個老煙槍,末世後因為喪屍圍城,所以香煙這奢侈物資早就不是他們這種下等人可以享受的,平時兩人也窮,根本沒有條件去購買一根香煙,此時卻看到女皇丢來一包中華,簡直美死了,立刻打開包,掏出一根點燃,美美的吸了一口,閉着眼睛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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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雪也不介意,自顧自的拿出一杯冰飲,小小的喝了一口自言自語道:“累嗎?”
白玉川拿煙的手一抖,差點寶貴的香煙跌落地面,穩了穩情緒笑眯眯的說道:“能為女皇辦事,是小的榮幸,小的絕對不會喊累。”
“別給我打馬虎眼,你應該明白我所說的含義,家裏放着這樣一個老婆,你會不累?”傲雪同樣笑眯眯的問道。傲雪早就看出這對夫妻有問題,首先兩人的相貌與身份應該就不般配,雖然末世不在乎身份,只在乎能力,但是眼前的白玉川,傲雪怎麽看怎麽覺得此人連普通人都不如,而就這樣的人能保護美女老婆不受他人侮辱而雙雙存活到現在,簡直就是個奇跡,此人自然不凡。而後娜仁托雅對白玉川的愛簡直是深入骨髓,見白玉川色眯眯的瞧着李倩,她都不生氣,還含情脈脈的看着自己老公,這更說明兩人之間有着很多故事啊。
白玉川苦笑一聲,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淡淡了看了一眼周圍人羨慕的目光,輕聲說道:“她值得我付出。”
而與此同時店內的三個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而談論的目标就是門外的娜仁托雅的老公。
“托雅我這麽稱呼你可以嗎?”林月笑問道。
“當然可以。”
“你還是先給我講講你這極品老公怎麽來的吧,我們倆實在好奇死了。”李倩直擊中心問道。
“這個啊,要從末世第九天說起...”娜仁托雅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開始向兩人講述她與白玉川的相識。
娜仁托雅在末世前是武臨市一家超市的采購員,因為長相甜美,生性豪爽,很受店內人員和女老板的喜愛,所以工作十分順利,有望年初升到副店長的職位,在末世前一天,因為神秘病毒的來襲,許多還算康複的人都紛紛采購應急食品,所以導致超市貨源短缺,老板立刻命令沒有被病毒感染的娜仁托雅前往鄰市的貨物批發地,加緊進貨大賺一筆,聽話的娜仁托雅自然乖乖前往,可惜剛到那裏,就趕上了末世。
被困在鄰市的娜仁托雅經過千辛萬苦,終于擺脫了一同運貨的喪屍司機,驚驚慌慌的逃到了城郊處一棟感覺廢棄很久的平房門前,再也沒有力氣跑的娜仁托雅一頭栽倒在平房門前昏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黑不溜秋的木床上,而微弱的燭光讓她注意到,她身前有人,想起之前那喪屍司機,吓得她立刻尖叫起來,幸好眼前之人手疾眼快捂住了娜仁托雅的嘴,輕聲調笑道:“別喊我的姑奶奶,現在外邊怪物很多,你這一喊再把它們引過來,我的小命就不保了。”
透過燭光娜仁托雅第一次見到了白玉川。
“經過了解我才知道當時我的老公竟然是一名流浪漢,而且平常靠乞讨為生,甚至還做過小偷。”娜仁托雅臉上幸福不減,不停地說道。
額果然極品,這是李倩與林月心中共同的想法。
娜仁托雅仿佛看穿了兩女心中的想法,微笑道:“是不是覺得我的老公出身低微?”
“額,不沒有。”李倩連忙搖頭道。
“沒關系,當初我也向平常人一樣瞧不起他,因為他實在太色了,簡直就是個流氓。”娜仁托雅微笑的回憶道:“但是接下來的一件事卻改變了我對他的認知。”
“什麽事情?”李倩與林月八卦的問道。
“我在城郊的那所平房內生活了半個月,這期間都是他在尋找食物,然後帶回來給我吃,他雖然色眯眯,口花花,但是卻對從未對我毛手毛腳,而且大部分食物都送給了我,而他卻只吃很少的一部分,當時無知的我卻沒有注意這一點,随着食物越來越難獲得,他的身體也開始虛弱起來,他向我說明,我們需要逃離這裏,前往別的地方,這樣才能有食物存活下去。”
随後娜仁托雅就與白玉川簡單的拿起就幾件應急衣物套在身上,然後白玉川拿出撿來的菜刀一人一把小心翼翼的離開了他的家,一路向西,兩人很快的見到了一戶農家大院,白玉川讓娜仁托雅躲在樹旁,小心周圍的情況,而他則向小屋前進,經過十來分鐘的摸索,白玉川擊殺了一只躲在屋內的老喪屍,開始招呼娜仁托雅進來。
兩人從農家大院中發現不少糧食和蔬菜,還有大量的臘肉,這可緩解了他們的燃眉之急,當晚兩人就美餐一頓,可惜這種幸福實在太短暫了,當晚危險就降臨了。
不知道從哪裏走來的喪屍聽到了屋內的談話聲,發出了喪屍特有的低鳴怒吼聲,這聲音娜仁托雅不熟悉,但是白玉川卻再熟悉不過,連忙拉起對方,抄起砍刀向門外跑去,結果剛來到門口,就發現四五只的喪屍已經開始襲擊大門,吓得兩人連忙從院子的一腳爬牆逃跑,兩人連跑帶走逃出了很遠才氣喘籲籲的坐了下來,正當兩人認為擺脫了那群喪屍的圍攻時,一道黑影從樹上一躍而下,沖向了娜仁托雅的頭部,警醒的白玉川一把抱住娜仁托雅,随後就是一個前滾翻,但是那黑影速度明顯快過白玉川,白玉川的背部被抓出了三道血痕,忍着疼痛,放開懷中的娜仁托雅,抄刀揮向身後的黑影。因為社會的壓迫,注定了白玉川只能是個下等人,而下等人的生活可是很心酸的,挨打更是家常便飯,所以白玉川是個膽小到不能再膽小之人,見到一切有身份之人都會避開而走,不敢得罪,但今晚他卻如同瘋子一般砍着那個黑影,完全不顧及自己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心中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保護身後的女人,雖然他心中暗暗喜歡娜仁托雅,但是他明白自己根本配不上對方,所以只是能遠遠的看上幾眼他就會覺得幸福。
在白玉川幾乎不要命的搏殺中,終于擊斃了喪屍貓,而此時的娜仁托雅望着渾身是血的白玉川早已吓的不知所措,白玉川咬着牙,強忍着身上的傷痛,努力抱起娜仁托雅向前跑去,希望趕緊離開這恐怖的地方,一連快跑了十幾分鐘,又瞧見一家農家大院後白玉川終于堅持不住,昏倒在地。
“哇,你老公真爺們啊。”李倩贊嘆道,她萬萬沒想到白玉川會如此勇敢。
“呵呵,這還不算什麽,還有呢。”娜仁托雅驕傲道;“那晚他受傷後,我就拖着他走進了那家農院,幸好沒有喪屍,我找了一些清水開始清洗他身上的傷口,才發現他身上竟然有四五處傷口,而且傷口的血液有些發黑,情況十分不好。”
娜仁托雅一連照顧白玉川三天,而頑強的白玉川才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虛弱的白玉川并沒有因為喪屍貓的屍毒而獲得異能,依舊是個普通人,當然白玉川與娜仁托雅也不知道世上有所謂的異能,因為一窮二白的兩人連第三人都沒見過,而拾荒的白玉川家中自然也沒有電視機可以收看國家新聞,自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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