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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這種時刻,就越要表現得淡定沉穩。
我頓住腳步撥開聶文洲扶在我腰上的大手,給許子航編了個半真半假的身份:“我資助這孩子上了大學,所以他不定期會來登門感謝。”
聶文洲似笑非笑地嗯了聲,如有實質的視線投向我:“原來是這樣。”
“這孩子怕生,改日我再邀請聶總你進來坐坐。”我瞥了眼許子航的方位,确認他沒看到我倆後松了口氣。
聶文洲垂眸思考了幾秒,忽然笑着揚起被我撥開的那只手,朝我頸間伸來:“……改日?”
他嗓音本就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尾音上揚着重突出“日”這個字後,話裏暧昧的意味簡直昭然若揭。
喲,跟我開黃腔呢?你還嫩點。
我心底毫無波瀾,敬業地秉持着純潔的人設,緊張而窘迫地往遠離這人的方向退了步,壓根沒接這茬:“聶總你先回去吧……昨晚的事我需要時間來平靜一下。”
“昨晚怎麽了?”
稍顯冰冷的少年音忽然響起。
我一回頭,就看到許子航不知什麽時間已經站在了我身後。這孩子此刻薄唇緊抿,面若冰霜地盯着我的脖子看。
哦……大概留了挺明顯的吻痕。
我伸手摸了摸還有點火辣辣的頸側,稍微有一點點心虛地往許子航那邊邁了步,非常自然地接過他左手拎着的東西開始胡扯:“小航最近學習怎麽樣?要不要我請老師幫忙輔導?”
“全科滿績。”交接袋子時,許子航面無表情地用指尖撓了下我的手心,溫熱的觸感弄得我有點心猿意馬,“生活上倒是有不少困惑,希望您能親自指點一下。最好是單獨輔導,不要有亂七八糟的人。”
我有一回見有人敢在聶文洲面前這麽說話,眼神裏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敬意。
真是無知者無畏,勇氣可嘉。
幸好聶文洲沒動怒。
他彎下腰湊到我耳邊,用極低的音量笑着道:“寶貝兒,是我昨晚不夠賣力,才讓你今天還有力氣輔導別人嗎?”
那聲帶着撩人熱意的寶貝兒被遞進耳廓裏,令我小腹往下的部位麻了一片,呼吸也有點不穩。
不行了,小白蓮的人設再加愧疚自責的事後反應根本對付不了這沒臉沒皮的家夥。
我是真不想跟這位大佬搞點什麽事,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出新的人設,只能裝作吓了一跳的模樣,動作僵硬地用力推開對方。
等下半身的熱度降下去了,我才垂下眼,驚慌失措地連連道歉:“抱歉聶總,我……現在不太能接受……您離我太近。”
眼神要無辜,肢體要僵硬,表情要楚楚可憐。才能把過于直白的拒絕感弱化,給聶文洲一個臺階下。
但聰明如他,不會讀不懂我的意思。
簡單來說就是一個字——
滾。
我的耐心已經快告罄了。
畢竟我可不想跟聶文洲發展什麽。
這人掌控欲太強,嗅覺也比尉昊敏銳得多。要是真确立了某種關系,那麽沒膽子跟聶文洲提結束的我就再無逍遙日子可過了。
再說了,只是昨晚你情我願地滾了次床單而已。他現在這副要把我劃歸為他的所有物的态度……未免有些煩人。
這人終于讀出了我的堅決。
他勾起唇角笑了笑,轉身走向座駕:“那你好好休息,我今天先不打擾你了。”
我心滿意足地揮手告別,然後轉過身,彎着眉眼看向氣得越來越厲害的許子航。
這孩子黑着臉不說話。
我把還在鬧別扭的他拉回別墅裏關上門,将人壓在玄關處用力親了口。
許子航冷哼一聲扭過頭,耳朵悄悄紅了。
這孩子總是這樣外冷內熱可愛得不行,而且床下床上都還算聽話,做事也特別知道分寸。
……除非吃醋生悶氣。
上回我在酒吧裏勾搭混血帥哥時被他撞了個正着,結果連着三四天都無視我的消息,直到今天我騙他說自己生病了才匆匆趕來。
我得寸進尺地又親了他好幾下,放軟聲音撒嬌:“小航……我真的可讨厭剛剛那人了。幸好你在我身邊……”
“您昨晚沒怎麽休息吧,吻痕多得都遮不住。”他木着臉推開我,看起來還是有點生氣,“我買了食材現在去給您做粥,您先上去睡覺。”
我笑着伸出舌尖,沿着唇線緩緩舔了圈自己的下嘴唇,然後滿眼無辜地在他面前跪了下來:“可我……想先喝點別的。”
許子航的臉又紅了。
年輕人真是精力旺盛。
我吞不下整根東西,跪在他胯間被快速抽送着的東西噎得眼淚都出來了,這小崽子還沒流露出要結束的意思。
如果不是明天要陪尉昊,身上絕不能再添新印子,我肯定選擇跟許子航滾床單來讓他消氣,而不是用這種我爽不到的方式。
“請您咽下去。”
又過了會兒,這孩子一本正經地低聲道,揪着我的頭發往他胯下扯。
如果是其他床伴提出,我是不會答應的。
但我很喜歡許子航身上清爽幹淨的少年感,也挺喜歡他跟我做這種事時流露出的反差意味。
于是我忍住不适将他射在我嘴裏的東西咽了下去,随後昂起頭,意猶未盡地舔了舔他修剪整齊的手指:“我先去卧室睡覺了。”
“好。”他抽出手指将我扶起來,蜻蜓點水地吻了下我的前額,“之後……請記得輔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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