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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輕打小長得好,斜長黑俊的內雙大眼,睫毛濃密,清俊的眉型和嫣紅的嘴遺傳自黃輕津市鼎鼎有名的美人親媽,那張俊臉對不認識二世祖本性的人一勾一個準。
一米七八的個頭,膚白腿長黃大少,奈何混賬事兒随便一抓就是一個準,作天作地愣是作出了個十惡不赦的差名,誰還管這祖宗長得好不好,能躲就躲,唯恐避之不及。
黃輕身性頑劣,滋事鬥毆,仗勢欺人的事兒經驗豐富,只是對欺男霸女鑽研甚少,因為煩,尤其是女人哭唧唧的樣子,他早年香消玉殒的媽就是個典範。更不用提就差臉上寫着“我是妖浪賤貨”的男人,娘們兮兮的,他不屑。
所以,迄今為止,他就幹了個邵家大少。只一口,他就咂摸出了驚豔的滋味。無論他怎麽插,邵偃除了深邃的眼眶染上紅,一聲不吭的倔強模樣勾得他心肝顫。
往人臉上嘬個一口,邵偃極有男人味的峰眉一皺,合着臉上不自然的紅暈,黃輕下面的小兄弟立馬精神抖擻,比身邊那群哥們包養的小明星不僅看着合眼,周身的氣度哪是一個級別的。
那滋味銷魂的一周,黃輕無師自通地在邵家大少姿勢百樣弄了個酣暢淋漓。
邵偃比他高,比他壯,但自出生接觸的全是正統的名門教育,身旁跟的都是些被家族保護得極好的青嫩幼苗。雖然聽聞過黃二世祖的壞名聲,但真碰到,邵偃自己成了被禍害的當事人,再加藥性的作用,年僅二十三歲還未經歷過人生風雨的邵偃哪裏是已經将津市翻了個夠恣意的黃二世祖的對手,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更是聞所未聞。
于是,邵偃羞辱難耐,又抵制不住幾欲焚身的燥熱,強撐着等着家族的營救。殊不知,這種欲拒還迎,被情欲誘惑着的從骨子裏透着男人堅韌的那股味兒,正正好戳中了黃二世祖的死穴。期間,但凡邵偃骨子裏的倔強有些松懈,對黃輕求聲饒,估計也不會有後面包養的事兒。
沒有經過歲月洗禮的男人,撕去光鮮的外衣,邵家大少爺用男人铮铮鐵骨在強撐,這是本性。黃家二世祖更加肆無忌憚的掠奪,亦是習慣。所以,人生哪來的如果,只有命中注定。
二十歲黃輕在二十三歲的邵偃的人生種了顆毒瘤,順道将邵家隐藏在貴族輝煌皮子下的肮髒在邵偃眼前撕了條縫兒,自此,邵偃的人生天翻地覆。
第一次下藥被強,父母讓他息事寧人,邵偃舉着報警電話在震驚中回不過神,電話裏的警察還在滔滔不絕說他對黃家的毆打造成對方重傷,黃家如何高擡貴手……
第二次被綁,為了家族,為了榮華富貴,高貴優雅的母親跪在邵偃面前,拿着兒子的包養合同和女兒的賣身契,聲淚俱下地求他,求他讓黃家二世祖滿意。妹妹躲在門外哭泣,曾經高大威嚴的父親臉上的懦弱以及自私冷漠看得他脊骨發寒。邵偃勾着冷笑,一言不發地壓着心中的滔天巨浪離開被陰暗侵蝕了的房子。
深夜,當邵偃推開福源公寓的大門,橘暖色燈光下,四仰八叉穿着絲質黑色睡袍毫無防備的睡臉刺得他麻木冷熱的雙眼一痛,凝縮成千金重量沉到心底的現實瞬間化為憤怒和仇恨随着要将黃輕毀滅的強烈欲望一起爆發出來。
憑什麽他能夠在毀盡一切後睡得心安理得。
晚上黃輕喝了些酒,他自信地認為既然人都給他包下了,手裏還有那麽些個視頻,他邵家大少爺哪怕有個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于是,黃輕惬意地躺在沙發上等着人過來伺候,哪只他打個盹醒來,就被剛包下的小情人提着領子一拳打在臉上,随後,邵偃的拳頭一點不留情将黃輕自以為的小情人放不下臉稍微作下的理解打了懵逼。
但黃家二世祖哪裏是能讓人随便打的,之前是他上得爽心情好不計較,可別蹬鼻子上臉。
兩個一高一矮的男人在寬敞的客廳拳腳齊上扭打在一起。邵偃眼裏理智全無,眼底的狠戾一改往日的清冷讓徹底醒神過來的黃輕渾身的細胞完全興奮起來。
可真他媽的給勁兒。
黃輕熱血沸騰,和招招狠辣的邵偃不同,他出手中總帶着那麽點憐香惜玉的味道,被邵偃擰着胳膊打時嘴裏還犯渾地含着:“小乖乖,輕點,輕點,打死老公了。我死了誰來操你。”
原本牙關緊咬的邵偃,氣得爆了人生第一句粗口:“媽的,老子打死你。”
客廳被砸了幹淨,黃輕的睡袍早在和邵偃的扭打中被撕了下來,二世祖向來沒臉沒皮,毫不在意光溜溜的身體,邵偃突發的粗口竟然黃輕赤裸的下身立馬精神起來。
邵偃眼睛掃過,動作一頓,那些他極力想要忘記的黃輕在他身上肆意妄為的記憶一幕幕在腦中重現,邵偃一把提起黃輕頂在牆上,捉住對方此刻還不安分在他身上作怪的雙手舉到頭頂,黃輕白如溫玉的修長身體在他眼前一覽無餘
黃輕察覺到邵偃到視線,得意地挺了挺腰,色情舔了下唇,“寶貝,你這樣真迷人,好想操死你。”
“媽的,老子操死你。”邵偃壓根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麽,他一手拉下褲子,提起黃輕的腳,就把不知不覺間勃起的下身操進了黃輕的下身。
黃輕糊裏糊塗得被開了包,屁股疼超過身體的疼,麻得他冷汗直冒,手腳并用卻反抗不成,這才想起,他好像沒有在沒用藥的情況下上過邵偃,這才發現無論武力還是體力他根本不是邵家君子的對手。
絲質睡袍碎成破布堆在地上,黃輕渾身赤裸地被身型高大的邵偃抵在客廳的牆上,邵偃粗大的性器貫穿着他的身體,後穴撕裂的疼,痛得他渾身顫抖,嘴裏卻吐不話來,粗喘呻吟着随着邵偃瘋狂的抽插,胸口一起一伏。
邵偃褲子半退,一只手扼住黃輕修長的脖子,另一只手臂架住對方白皙筆直的腿,腦中除了恨不得将身前的人撕碎操死的瘋狂,身體任随本能用力聳動,充滿血絲的雙眼如同盯着獵物的餓狼,死咬着黃輕不放。
紅痕和淤血遍布的身體,充血勃起的乳頭,橘色燈光下汗濕的,被情欲布滿的修長身體,手中彈性十足的臀瓣激得邵偃頭皮一陣又一陣地發麻,揉捏着狠狠掰開黃輕的臀瓣,把被炙熱腸道吮吸住的性器插得更深,最終,情欲的快感超過了心理的恨意,邵偃全根地進全根地出,随着下身的動作嘴裏毫無所覺地低吼着:“操死你……操死你……”
男人低沉黯啞的粗口讓黃輕興奮地頭皮發麻,他早就忘記被插的不快,心中只剩下一句話,媽的,這男人太是迷死人了。
随後,脖子上邵偃的力道消失,黃輕被邵偃按在了地上,口中開始不怕死回應粗暴無比的邵偃:“小寶貝,寶貝乖,給你操,別急,嗯……爽死我了。”
毫無意外換來邵偃更加用力的頂弄,最後,兩人一起嘶吼着到了高潮,白色地板上紅的白的,濁白的精液和斑駁的血跡混在一起,猶如被狂風掃到過,一片狼藉的室內只剩下男人們粗重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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