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高曦的底線

何香香聽到他近乎質問的聲音, 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聲音微微有些結巴:“沒,沒什麽……”

天帝伸出修長的手臂,按在她的肩膀上,一只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下颌, 逼迫她擡起眸子看着他。

“香香,你從未對我撒過謊。”他側過臉,薄唇覆在她的耳畔, 眸光微冷:“到底是怎麽回事?”

何香香的身子像是被定住了一樣, 她喉間苦澀, 頓了許久, 才緩緩答道:“是上官飄絮。”

“他強要了你?”天帝眯起眸子。

她原本帶着淡淡紅暈的臉頰, 瞬時間變得煞白無色。

不能讓他知道,這種事情怎麽可以讓他知道?

若是讓他知道她不幹淨了, 他就不會再喜歡她了。

“沒有!不是, 不是你想的那樣!”她連忙否認,語氣急促:“我發現上官飄絮最近很古怪, 便有意想要試探他……”

一聽到她提起‘上官飄絮’四個字,天帝的瞳孔猛地一收。

他甚至都忘記了繼續追問她紅痕的事情,轉手抓住了她的掌心:“你試探出了什麽?”

何香香見自己将話題成功錯開, 心中微微松了口氣,與此同時,還有一絲淡淡的失落悄悄的滑過了她的心頭。

在天帝的眼中,上官飄絮似乎要比她重要很多。

“不知是何原因, 他似乎催使不動體內的魔氣,如今猶如一個手無縛雞的凡人。”她一邊說着,一邊悄無聲息的用指尖将衣襟往上掩了掩。

天帝微不可見的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的低聲重複道:“猶如凡人?”

何香香點了點頭:“他因為東海村饑荒□□的事情要去人界,但他似乎連禦劍飛行都做不到,還要高…左護法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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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踱步而行,骨節分明的手指不緊不慢的攆着指腹,似乎在思索什麽。

宮殿中一時間寂靜了下來,安靜到何香香都能聽清楚自己‘砰砰’跳動的心跳聲。

過了好一會兒,天帝走到榻邊,從小格子中取出了一只精巧的小瓷瓶。

“稍後我會命潛伏在魔界的細作,給上官飄絮下一道生死戰令。”

“屆時不管他到底能否催動魔氣,你将這藥丸每日放在他的膳食中,連續放上三日。”他伸出溫熱的大掌,牽住她的雙手,将瓷瓶放入了她的掌心之間。

何香香垂下頭,眸子望着指尖餘留的那點溫度,微微失神。

生死戰令,乃是魔界世世代代傳下來的一個比試魔氣的規矩。

魔界崇尚魔氣強盛者,在他們看來,只有最強大的那個人才可以做他們的魔尊,帶領魔界發展。

因此魔界每任魔尊并非是像人界的皇族那樣,從子孫後代中挑選繼承人,而是通過比試魔氣,來選定新一任的魔尊。

不管是魔界的大臣官員,還是魔界的子民百姓,只要是魔界的一員,便可以随時向現任魔尊提出比試魔氣的戰令。

假如有人下了戰令,魔尊就不可以拒絕,必須要選定比試的日子後,當衆迎戰,生死不論。

這個生死不論,指的不光是發起戰令的那個人,同時也包括迎戰的魔尊。

如果魔尊贏了比試,便可以繼續當任,但若是發出戰令的人贏了,那魔尊的位置便要易主。

想當初上官飄絮便是對他父親下了生死戰令,手刃了他父親後,坐上了現在的位置。

“香香?”天帝将大掌扣在她的後腦勺上,俊臉漸漸靠近她的臉頰。

何香香被他微啞的聲音喚回了神智,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天帝,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別過了頭。

天帝愛穿白衣,喜熏龍涎香,他愛這世間一切清澈幹淨的美好事物。

她現在已經髒了,怎麽能再污了他的白衣。

“好,我會尋到機會,将藥丸放進去的。”她咧了咧嘴,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

“你脖子上……”天帝又想起了此事,他皺起眉頭:“是他弄的?”

何香香咬緊了唇,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鎮靜一些:“我試圖用酒水灌醉他,想趁機殺了他。”

“不過中途被人打亂了計劃,他喝多了,而後就輕薄了我……”

後面的話,她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天帝卻已經聽懂了。

他扯開她的衣袖,在他的目光注意到她白淨手臂上的一點朱紅後,他似是松了口氣。

天帝伸出手臂擁住她,帶着絲絲溫熱的指腹,輕輕的撫在她墨色的發間,聲音缥缈:“香香,相信我,我會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阮仙仙一行人回到客棧時,天邊已經泛起了一抹橘光。

她和甄郝池比試之時,光是做那三道菜,便花了兩個多時辰。

他們進了客棧,便看到了失蹤一整天的何香香,她坐在大堂裏,正牽着掌櫃家的小舅子逗樂。

那小胖墩看見阮仙仙,笑嘻嘻的指着她身後的上官飄絮:“哥哥,這個姐姐昨晚上給你治病好辛苦的。”

阮仙仙一臉懵逼,轉頭望了他一眼:“治什麽病?”

上官飄絮的臉側微紅,将頭別了過去:“不知道。”

高曦手中拖着麻袋,看到笑容粲然扯着小胖墩肥嘟嘟小手的何香香,微微有些失神。

她的那雙手,今早上還搭在過他的腰間……

他的娘親曾經和他父親恩愛有加,在他父親納了一房又一房的妾室後,他娘親便心灰意冷的自刎在他爹面前。

沒有人知道,他娘自裁的時候,他就躲在不遠處的衣櫃中,聽着他們的争吵。

那一抹刺目的鮮紅,帶着滾燙的熱度,濺了他爹一臉,也仿佛濺在了他沒有溫度的心口。

也許就是從那一刻起,他再也不相信什麽兩情相悅,娘親引以為傲的感情,支離破碎的狠狠紮在了他的心髒上,讓他失去了愛的能力。

魔界的美人不似人界,需要遵守三從四德。

只要能讨得她們歡心,不管是未出閣的閨秀,還是已經成親的美人,都可以共度一夜**。

他雖然是個情場老手,但他也有自己的底線,他不碰處子,也不碰成過親的婦人。

昨晚也不知他到底是怎麽回事,竟只是一壺清酒,就将他喝的頭暈腦脹,不省人事。

這是他成年以賴,第一次破了自己的底線。

先不提他對尊主如何愧疚,便是從何香香的角度來說,天界對女子貞潔的苛刻程度,比之人界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和天帝互相愛慕的事情,魔宮中無人不知,這樣看來,他似乎是毀了她的一生。

他不能對她負責,他不愛她,她亦是一樣。

就算他可以違背心意娶她為妻,可她還是尊主的心上人,他絕對不會為了她背叛尊主。

何香香大概也清楚這些,所以她看起來像是沒事人一般,不提昨夜之事,只是笑着跟小胖墩逗樂。

他心中松了口氣,總算不再像白日那般心不在焉。

高曦拎着麻袋從她身邊走過,何香香一只衣袖下的手指,緊緊的攥成了一團,指甲都掐進了掌心中。

兩人皆是面色如常,像是在比誰的演技更好一般,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掌櫃,你拿酒做什麽?”阮仙仙看着來回忙碌往桌子上擺酒肉的掌櫃,有些不解。

雖然天色還沒有黑,街邊卻已經挂上了彩色的花燈,似乎是在準備乞巧節。

現在這時候,大家都出去湊熱鬧了,客棧裏除了他們幾個,也沒有旁的人。

聽見‘酒’這個字,高曦的臉色就有些紅,他跟阮仙仙打了個招呼,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掌櫃将花生米擺好,嘆了口氣:“還不是因為這小兔崽子亂說話,我夫人回娘家了。”

“我的好友過來陪我解解悶,我得先準備一番。”

說着,掌櫃似乎是想起來了什麽:“你們不出去轉轉嗎?郾城的乞巧節很有意思,想當初我和我夫人便是在乞巧節認識的……”

阮仙仙往客棧外瞄了一眼,看外面燈火通明,很是熱鬧,不由得有些心癢。

可一想起他們今天沒有将水産賣出去,有可能還要在客棧住一宿,她蠢蠢欲動的心思便猶豫了起來。

出去逛逛的話,難免會忍不住花錢,再加上他們累了一天還沒吃飯,若是等回來再找飯館吃飯,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銅板……

“我去做飯吧,你們肯定餓了。”阮仙仙将衣袖挽了起來,決定為上官飄絮省點錢。

她方才心動又猶豫的模樣,全都落在了上官飄絮的眼中。

他眉骨松動,薄唇抿緊:“走吧,難得來一次郾城,我想去逛逛。”

“可是,晚飯……”阮仙仙蹙起眉。

何香香站起身,笑容粲然:“我來吧,你們出去逛,我給你們做飯。”

這幾日都是上官飄絮在做飯,她正犯愁沒機會給他下藥。

他們若是出去逛乞巧節,她便可以趁機在膳食中下藥,她要把握住這個好機會。

阮仙仙撓了撓頭,她怎麽不記得何香香還會做飯?

她記得原文中有一段描述,是何香香給天帝做了道膳食,差點沒把天界給炸平,吓得天帝再也不敢讓她做飯了。

阮仙仙剛想拒絕何香香,上官飄絮便拉住了她的手:“走吧,先出去逛逛。”

他不在意何香香會不會做飯,若是能吃就吃,不能吃便找個飯館用膳就是了。

何香香望着兩人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微涼。

掌櫃說的不假,郾城的乞巧節真的很出名。

昨日還顯得有些清冷的郾城街道,今日卻熙熙攘攘的全是人。

阮仙仙怕和他走散,一直用手扯着他的衣袖,兩人一高一矮,在橘黃色燈光的映襯下,頗有溫馨之感。

回到客棧後,上官飄絮便将臉上被她塗抹出來的黑點,洗了幹淨,露出了臉蛋原本的容貌。

許是因為他們郎才女貌,一個美若天仙,一個翩翩公子,看起來十分養眼,路邊的百姓,時不時的用眼睛偷偷打量着他們,眼中流露出羨慕的神情。

“這位公子請留步!”一個男聲從兩人身後傳來。

上官飄絮下意識的轉身:“你叫我?”

男人抽了抽嘴角:“???”

阮仙仙也跟着轉了過來,對着男人笑着指了指他的腦袋:“她是我妹妹,腦子有點不太好使。”

上官飄絮:“……”

“你叫我有事嗎?”她按住他蠢蠢欲動想要錘她的爪子,對着男人問道。

男人終于想起來了正事:“咱們郾城每年乞巧節,都會找來十對公子小姐做一個小游戲,不知兩位可有意向參加?”

“什麽游戲?”阮仙仙好奇道。

男人笑着答道:“就是一個吃面的游戲,需要兩位握緊對方的一只手,然後用另一只手來喂對方吃面,第一對率先吃完的公子和小姐勝出。”

阮仙仙躍躍欲試的咧嘴笑道:“贏了有什麽好處?”

男人的笑容微微僵硬:“第一對贏了的公子和小姐,可以得到十兩銀子。看公子龍章鳳姿,想必是不在乎那十兩……”

他的話還沒說完,便看到那個長着絕色容顏的男人笑容滿面的拉住面容清冷的女子蹦了起來:“十兩啊!一萬個銅板呢!飄飄啊,咱們參加吧,好不好?”

男人:“……”

男人張了張嘴,剛想給自己打個圓場,便聽見那女子縱容寵溺的聲音:“好。”

郾城舉辦方為了做這個游戲,也是花盡了心思,就拿做游戲的會場來說,他們便挑選在了郾城最大的酒樓——蜀香樓外。

剛從蜀香樓走了沒多久,便又回到蜀香樓,阮仙仙的心情是複雜的。

甄郝池不在酒樓,他們又是在酒樓外邊做游戲,看到來湊熱鬧的人越來越多,阮仙仙便也将他抛在了腦後。

“一會兒是你先吃還是我先吃?”阮仙仙戳了戳他,悄聲問道。

上官飄絮悶聲發笑:“随你。”

她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面上帶着自信的笑容:“咱們肯定能拿第一!”

他揚起嘴角,眸中帶笑:“好。”

剛放完大話的阮仙仙,在看到男人端着比她臉還大兩圈,像是飯盆一樣,滿滿當當的一碗面出現在她面前後,她剛鼓起來的氣,一下子都放沒了。

阮仙仙抓住男人,指着她隔壁的桌子:“為什麽他們的面比我們的少一半?”

男人笑着解釋道:“這是随機抽取的,每桌的面都不一樣大。”

她皺起眉:“是誰抽取的?”

男人努了努嘴,示意她擡頭:“就是那位。”

阮仙仙順着他說的方向擡起眸子,只見甄叔一臉陰恻恻的笑容,杵在蜀香樓門口,正看着她。

阮仙仙:“……”

她伸出右手握住了上官飄絮的左手,咬牙切齒道:“我今天就要讓他看看,有黑幕我也可以贏!”

他挑了挑眉:“你是左撇子?”

阮仙仙翻了個白眼:“當然不是,我左右手都可以,我是怕你不行。”

上官飄絮冷笑一聲:“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男人:“……”為什麽要在他這種單身狗面前讨論這種事?

待到游戲開始,圍在蜀香樓前的百姓們已經将整個酒樓堵得水洩不通。

男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比賽規則後,便宣布了開始。

阮仙仙死死的握着他的手,生怕自己一分神便将手松開,那男人方才說,若是游戲中途松開了手,便算是輸了。

上官飄絮見她如此重視這個游戲,也十分配合她。

旁邊的九對都是女子先喂男人,他們兩個看着跟衆人沒什麽區別,實際卻是反着來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甄叔挾私報複,旁人的面條吹都不用吹就可以直接吃,他們的面條卻熱得燙口。

上官飄絮剛吹完面條,便要往她嘴裏送,他自認自己的速度已經足夠快,基本就是一口接一口的喂她,但阮仙仙顯然還是很不滿意。

也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嚼,他感覺自己好像在給一頭豬喂食。不,豬吃食的時候也是需要咀嚼的,但她卻直接吞了……

阮仙仙真想打開他的胃看一看,她都沒覺得自己吃了多少,腹部就已經有了漲肚的感覺。

見她打起嗝來,上官飄絮體貼道:“我來吃吧。”

阮仙仙瞪大了眸子:“開什麽玩笑,你想把我吃胖了嗎?我身材那麽好!”

上官飄絮:“……”

阮仙仙望着還剩一半的面條,繼續奮戰起來,吃的形象全無,将本來是因為她的顏值來圍觀的百姓們,看的目瞪口呆。

就連旁邊的九對男女都驚得愣住了手中的動作,阮仙仙趁着他們失神的功夫,急急的催促起他:“快!咱們還有機會!”

上官飄絮能感覺到她此刻有多緊張,他握住她的那只手,都在隐隐的出薄汗。

他将薄唇抿成一道線,心情複雜至極。

她其實不用這麽拼……

“我來吃。”他将筷子遞給她,語氣帶着一絲命令。

她已經吃了大部分,只剩下一小部分沒有吃,若是再放任她繼續,怕是要将肚皮都撐破了。

阮仙仙這次沒有再拒絕他,接過筷子一邊打嗝,一邊卷着面條喂他。

不同于方才的狂野,她每次都會等他将面條咽下去,再喂他第二口。

上官飄絮眸光微沉,盡量将吃面的速度放快,配合她的動作。

兩人的面是全場最多的,兩人吃面的速度也是全場最快的,他們倆快到讓衆人都看傻了眼。

一直到阮仙仙笑着舉起和上官飄絮緊緊握住的手,現場的百姓們響起了一陣陣歡呼,男人勉強維持着嘴角的笑容,将十兩白銀雙手奉上。

甄叔黑了臉,心中暗罵他們倆不是人。

就在阮仙仙揉着肚子從人群中擠出一條道路,準備回客棧時,她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是個廢物——”

她擡頭一看,不遠處的街道上,甄郝池光着膀子,有氣無力的一邊跑一邊喊話,而他的身後,則跟着一群監督的百姓。

阮仙仙笑彎了眸子:“自作自受。”

“嗝——”她連忙捂住了嘴。

上官飄絮忍俊不禁的勾起唇角,他望着她的雙眸,那眸光亮晶晶,如同星辰大海,耀眼奪目。

阮仙仙和他進了客棧,便看到掌櫃正在和一個中年男人喝酒,他們互相吐着苦水,面色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

何香香見他們回來,笑着從廚房裏端出來了兩盤子菜。

“可能不太好吃,你們嘗嘗。”她臉蛋微紅。

阮仙仙點了點頭,雖然她已經快要撐死了,但既然何香香把菜都做好了,她還是要賞個臉嘗一口的。

她還沒拿起筷子,上官飄絮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許吃了,方才你都吃了那麽多面了。”

何香香小臉一皺,剛想跟多管閑事的阮仙仙怼上兩句,和掌櫃喝酒的男人猛地站起身,朝着他們走來。

“你,你便是今日在蜀香樓裏和甄郝池比試的那位公子?”他激動的口齒有些不清楚。

“怎麽了?”阮仙仙疑惑道。

掌櫃端着酒杯走了過來,一臉好奇:“你們認識?”

中年男人笑道:“這公子廚藝非凡,今日在蜀香樓與甄郝池切磋廚藝,贏了甄郝池。”

掌櫃嘆了口氣:“甄郝池怎麽說也是你親生兒子,你這樣幸災樂禍做什麽?”

阮仙仙一拍桌子,将眼睛瞪得渾圓:“什麽?甄郝池是你兒子?”

中年男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忘記介紹了,我叫南青,是松鶴樓的掌櫃。甄郝池本名叫南池,曾經是我的兒子,不過後來他嫌我窮,便跟我分家決裂了。”

“南鶴也是你兒子?”她目光複雜。

他點了點頭,面色慚愧:“南鶴是個喜歡廚藝的孩子,可惜我經營松鶴樓不善,也請不來好的廚子教他做飯……”

聽到這裏,阮仙仙的眼睛一亮:“南掌櫃可有興趣與我做筆生意?”

南青愣了愣:“不知是何生意?”

阮仙仙将高曦喚了下來,将麻袋裏裝滿的水産打開給南青看:“只要南掌櫃将供應你們水産的供應人換成我,我可以每月定時來教南鶴做飯,還會奉上這些水産的食譜。”

南青大喜:“好,好!若是如此就太好了!”

這些水産是有價的,可阮仙仙會的廚藝無價。

就在阮仙仙和南青談生意的功夫,高曦望着桌子上的菜,笑眯眯的拿起筷子想要吃一口。

他剛夾起一口青菜,便被何香香打飛了筷子,他茫然的擡起頭,只見何香香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是我做給上官哥哥的,你不許吃!”

高曦低哼了一聲,轉過身沒有跟她計較。

他一擡頭,便看到一只灰色的紙鶴從客棧外飛了進來,高曦一愣,連忙伸手拿過了紙鶴。

他展開紙鶴看了一眼,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

“尊主,翟安來信了。”他低聲喚了阮仙仙一聲。

“翟安道,有人給尊主下了生死戰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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