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身世
原主人也姓花,閨名落兒,與花落無異。花家和君家是世交,同為一方富甲,但兩家人的關系并沒有勢同水火,而是無比親近,甚至給兩個孩子定了娃娃親。君家的生意慢慢做大,最後搬到了京城,而花家卻一落千丈,最終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場。花父臨終前托人帶信到了京城,只求他們能照顧自己這唯一的女兒,所以君子安才會回去接她。
等君子安回到老家的時候花父已經去世了,君子安幫花落安葬了花父後就帶着花落去往京城。剛上路沒多久,花落就大病了一場,耽擱了數日,原本可以到達京城,如今卻只是來了阆中。花落一切都忘記了,想起那個苦命的老人,花落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的爸爸,想來,如今的他,是否和那個毫不知情的花落一起品着茶,聽着馬三立的相聲呢?
到君子安的院子後聽他面無表情地講述完這麽一個故事,花落好像能明白點他對自己的冰冷。
君子安讓随兩人一起來的車夫送花落回去,在路上花落努力地探索者身體原主人的記憶,然而,卻和君子安說的沒有一丁點的共鳴。也許是因為自己的記憶突然入侵的原因吧,花落不再去想,一擡頭,已經到了院子。
謝別了車夫,花落回到房間,看着房間內古樸的擺設,突然一種悲涼之情油然而生。古代沒有電腦,沒有電視,唯一能夠打發時間的只有書本。繁體字花落看不懂,而且那些拗口的文言文,想想都覺得頭疼,當然不會去看,天哪,那到底怎麽才能打發這無聊的夜晚啊。
管家派來照顧花落的兩個小丫頭自始至終都悄無聲息地待在她的身邊,低着頭,眼觀鼻鼻觀心。花落招手讓兩個丫頭過來,問道:“你們都多大了?”
兩個丫頭齊聲回答:“奴婢十一。”
“啊?”花落驚訝道。古代真殘忍,這麽小的姑娘就已經出來工作,這麽想着花落有點坐不住,說道:“這整整一天也沒有見你們休息過,先坐下,我們聊聊天。”
“奴婢不敢。”
花落早知是這樣的情況,畢竟穿越小說裏都是這樣寫的。她繼續說道:“有什麽不敢的,人與人之間的關系本來就是平等的。”兩個丫頭顯然沒有聽懂花落的話,她只好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命令你們坐下,陪我說說話。”
原本以為兩個小姑娘會聽自己的立馬坐下,哪知道她們竟然齊齊地跪在花落面前,說道:“姑娘開恩,若是被管家發現,我們姐妹會被懲罰的。”
花落聽了這話差異道:“既然你們來了我這裏自然是我的人,他還能管到我這裏。”
兩個丫頭跪在地上戰戰赫赫,看的花落無比心煩,揮手道:“起來吧,我要休息了。”兩個丫頭感恩戴德的一陣感謝,起身為花落準備洗漱。
身穿素衣的嬌俏少女躺在床/上,娥眉緊皺,看着鵝黃色帷幔後兩個嬌小的身影分別站在兩邊守衛着。花落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兩天了,卻什麽成就都沒有,她不知道別人穿越之後都做了什麽,為什麽會在那麽短的時間裏就能夠了解那麽多,甚至完全習慣這裏的生活方式,那些宅鬥小說裏甚至在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就開始反虐反派。但時間慢慢流淌過後發現,她發現自己的無力感越來越強,現如今連兩個小丫頭都搞不定。
花落躺床/上想着,如果自己的經歷是一本小說的話,那麽——作者你出來,我們好好談談!說好的金手指呢?說好的外挂呢?穿越小說的基本規則呢?
沒錯,這是一個有着蛇精病的作者——這是花落在睡着之前最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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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微亮,花落便被一個好聽如天籁,卻冷的讓人哆嗦的聲音叫醒。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飄散着一股檀香的味道,從外邊帶進來的寒氣散在空氣裏,花落往被窩裏縮了縮,眼睛像是被人黏住般睜不開。
“落兒,我走了。你好好待在這裏,待明年桃花開了,我便來接你。”
花落在睡夢中“嗯”了一聲,恍恍惚惚間看到一個高瘦的背影向光走去,暗紫色的袍子包裹着纖瘦的身體,長發如瀑,她想伸手抓/住,卻怎麽也動不了。
這一覺睡的極不安穩,漫天的火光,聲嘶力竭的怒吼,怎麽也跑不出去的噩夢。寒冬臘月,花落竟出了一身的汗。
洗漱的時候花落問那兩個小丫頭:“今天早晨子安是不是來過。”
小丫頭卑躬屈膝地回答:“是,公子來和姑娘告別。”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晚上兩個丫頭拒絕自己的原因,花落看着她們兩個禮貌疏別的樣子就來氣。待梳好頭發,她便出了院子,再和這群人待在一起她一定會瘋掉的!
林府走廊九曲回腸,花落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裏,就和身邊跟着的丫頭說:“你知道寶兒住哪裏吧,帶我去找他。”
兩個丫頭面面相觑,回道:“奴婢不知道寶兒是何人。”
花落驚奇道:“林府的少爺林寶兒啊,昨天還和我一起來着。你們不是林府的丫鬟嗎?怎麽連自己家少爺也不認識。”
其中一個丫頭回答:“奴婢不是林府的丫鬟,是君公子府上的丫鬟。因怕林府下人照顧不周,姑娘和公子院子裏從洗掃丫鬟到廚子都是君公子從府上帶過來的。”
花落啞然,這個君子安居然這麽厲害,居然能把自己家的下人随便放到別人家,而且對方還沒有說什麽。聽林寶兒說他父親的話,對方也是相當有錢的土豪啊,其實看看這個宅子也能明白林家的家境。
既然沒人知道,花落索性亂逛,打發時間。
花園裏一個穿着灰色短褐的瘦弱青年行色匆匆。花落瞥了一眼,發現對方的衣着和自己院子裏的仆人衣着不同,估計是林府的仆人。
“喂,站住。”花落喊住那位仆人,說道:“你知道寶兒住哪裏嗎?帶我去。”
仆人看到花落身後那兩個丫鬟就知道了她的身份,眉開眼笑地說:“姑娘算是找對人了,小的就是二公子院子的。小的這就帶姑娘去,不過.....雖然不知道二公子在哪裏得罪過姑娘,但還望姑娘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吧。”
仆人的眼神時不時瞅向花落身後兩個丫頭,花落了然,對那兩個丫頭說:“沒有什麽事情就先回去吧。”
兩個丫頭互相看了眼,欠了欠身,離開。
看着那兩人走遠,花落問那仆人:“你很怕她們?”
仆人嘿嘿笑了兩聲,捂着嘴悶聲道:“我可什麽也沒說,我什麽也不知道。”
花落越發覺得奇怪,是有什麽陰謀嗎?
神經兮兮的仆人一路捂着嘴巴到了林寶兒的院子,雙眼直視前方,眼神一點兒也沒有偏離過。一直走到寶兒住的院子門口,他才放下捂着的手,說:“姑娘,少爺就在書房。”
花落越發覺得這個仆人怪異,站在院子門口向裏看瞅了瞅,剛好對上林寶兒從院子裏向外投出的目光。院子裏的少年一聲歡呼,跑出來問:“花落姐姐怎麽到門口了卻不進去?哦,對了,男女授受不親嘛,我們去湖心亭坐坐。”說完,就吩咐帶花落來的仆人準備火盆吃食熱茶,然後帶着花落往湖心亭的方向走去。
花落回想起那片湖水裏孤單的亭子,不由地打了個寒顫,心想,這孩子是不是傻了啊。
今天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雖有些許微風,但也不覺得冷。待花落到亭子的時候,發現原本空曠的亭子已經被挂上厚厚的草毯,将寒風阻擋在外。亭子裏燃了盆熱碳,一進去不僅吹不到寒風,還有種溫暖的氣流滋潤着。亭子正中心的石桌上擺了熱茶和幾碟點心。花落搞不清楚林寶兒的想法,便問:“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林寶兒從仆人手裏接過一個小碟子,将裏面細碎的魚食撒在池子裏,說:“喂魚啊。”
“就這樣?”
“不然呢?”
花落悻悻地接過仆人遞給她的魚食,默默地撒着,看着一群紅的白的黑的花的鯉魚愉悅的游過來争奪食物。半晌,花落說:“你家池子裏的魚真大,不如烤來吃吧。”
林寶兒回答:“鯉魚肉不好吃,你要是想吃烤魚,可以叫廚房做。”
“哦,”花落把裝有魚食的碟子放在地上,無奈道:“你敢不敢再無聊點,喂魚有什麽好玩的。”
林寶兒說道:“那你想玩什麽?”
順着亭子裏唯一沒有被遮掩的一角看去,朱紅色的瓦上挂着七彩的燈籠,與林府青白色的院牆成鮮明的對比。花落說:“不如,我們出去玩玩?”
林寶兒點點頭,說道:“我倒是可以出去,但你一個女孩子,怎麽也不方便。”
花落眼神一轉,說道:“我自有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扇扇子]:我剛才好像聽見有人說我是蛇精病?
花落:難道不是嗎?
作者[猛的合起扇子]:對了,我記得這篇文的定義是虐文來着。
花落: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昧着良心說假話嗎?像你這個機智勇敢善良可愛的作者會看不出來那種虛僞的路數?
作者:你說的有道理,而且我覺得還是寫甜文比較好混。
花落:就沒見過比你機智的了。
作者:既然我這麽機智那麽小夥伴們快評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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