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來啦,麽麽親愛的們,節日快樂咩
“還不快把你未來的媳婦兒介紹給本宮認識?”
項元奂立馬又站起來,回到白千幻身側,親昵的摟着她的肩膀,後者不情願的被他摟在懷裏,因為眼前有項蘭慧在,白千幻不好發作。
“姑姑,這就是元奂未來的媳婦兒,怎麽樣,外甥的眼光不錯吧?”項元奂炫耀似的将白千幻往前推了些。
感覺到項蘭慧的目光打量着自己,白千幻覺得渾身不自在。
這還是白千幻看到除了項昕樂之外的家人,而且還是長輩。
白千幻面容美麗,落落大方,項蘭慧滿意的點點頭。
“果真是不錯。”
“是吧,我來的路上就還在想,姑姑您一定會滿意的,而且……”項元奂讨好似的道:“父王和母妃都還沒見過她呢,第一個就帶來見您了,外甥還對您不好嗎?”
“你說好,自然就是好了。”
從項元奂和項蘭慧之間的對話和動作來看,項元奂同這個姑姑的關系應當是很好的。
“好了,我們來見過姑姑你,之後還有點事,等你回宮之後,我再帶幻妹妹去宮裏看你,到時候在宮裏小住上兩天,如何?”知道白千幻有點拘束,而且,畢竟現在白千幻還沒過門,名不正言不順的。
“你們這才剛來就想走?那可不行!”項蘭慧拉住了項元奂的手:“我們倆都多久沒見了,說什麽,你們兩個今天中午也必須得在這裏用了午膳,本宮才能放你們離開!”
項元奂向白千幻投以詢問的目光。
見項蘭慧這般堅持,白千幻也不好意思拒絕,想了一下便道:“既然如此,我們便在此用了午膳再離開吧!”
“太好了!”項蘭慧欣然的道。
就在這時,宮女綠茶帶着一名侍衛進來,侍衛的手裏還抓了一個人。
“世子爺,剛剛抓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她自稱認識世子爺您,您看看此人您到底認不認識?”
項元奂和白千幻二人擡頭看去,恰好便看到了李清雅。
因為之前的掙紮,李清雅梳好的發髻發簪早不知掉落何處,頭發散在肩上,模樣甚是狼狽。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來找元奂哥哥的。”李清雅惱的口口聲聲嚷道。
“怎麽,這人你認識?”項蘭慧瞥了一眼項元奂。
“元奂哥哥,太好了,我終于找到你了!”李清雅一看到項元奂,眼睛便直了,驚喜的大聲喊道,一把推開抓她的侍衛,向屋內沖了進來。
而項元奂和白千幻二人一見李清雅,雙雙變了臉色。
李清雅瞥見項元奂的身側還站着白千幻,憤憤的上前來,一把将白千幻推開,自己則站在了項元奂與白千幻的中央。
在項蘭慧詫異的目光下。
“貴妃娘娘好,我是元奂哥哥未來的妻子。”李清雅冷不叮的向項蘭慧自我介紹。
“……”
白千幻的臉一下子黑了。
居然當着她的面騎到她的頭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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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啦,親們要玩的開心哪。
☆、81.發現真相(6000+)
為怕項蘭慧不信,李清雅故意緊緊抱住了項元奂的手臂,整個身子都親昵的貼了上去。
現在是當着自己姑姑的面前,李清雅就這樣做,讓項元奂的心裏有點不高興。
“呃,這是?”項蘭慧表情略顯詫異燔。
“清雅,不要胡鬧了!”項元奂面露愠色的将李清雅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扯下來,剛扯下來,李清雅的手又迅速纏了上去窠。
“元奂哥哥,你以前不是答應過我,會一直照顧我的嗎?你現在怎麽說話不算話了?”李清雅的雙眼閃動着淚花:“就因為白千幻這個女人比我長的美,所以,你就抛棄我,是嗎?”
李清雅低頭抽泣着,肩膀劇烈的聳動,看起來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這模樣在別人的眼中看起來,可不就是項元奂欺負她了麽。
“清雅,你再這樣胡鬧下去,我可是要生氣了!”
聽到生氣兩個字,李清雅的身子下意識的瑟縮了一下。
但是,目光在望見白千幻之後,怒意突起,将心頭的疑慮摒去。
如果此時她不争取的話,以後恐怕她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貴妃娘娘在這裏,元奂哥哥,你敢當着貴妃娘娘的面發誓,你從來沒有說過要照顧我的話嗎?”李清雅雙眼直勾勾的盯着項元奂,手指向白千幻:“如果你敢說謊的話,這個女人将立刻遭天打雷劈。”
居然拿白千幻來威脅他。
她是越來越大膽了,他當初就不該心軟的,以至留下現在這樣的後患。
項蘭慧雖不知他們之間是怎麽回事,不過,看李清雅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免也心疼了起來。
她懶懶的倚着,微笑的問道:“元奂,這位姑娘剛剛說的話是真的嗎?你當真說過要一直照顧人家?”
白千幻的雙眼略帶懷疑睨視項元奂。
她的心裏有一絲希冀,希望項元奂并沒有說出那種話。
身側所有的目光都盯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嘴巴動了動,想說出反駁的話來,但是,如果他撒了謊,白千幻是不是真的會受到詛咒。
話到嘴邊,他肯定的點頭。
“是,我是曾經說過!”項元奂立馬解釋:“雖然我說過這樣的話,但是,我只是說會照顧你,但是,從來沒有說過要娶你。”
李清雅高興的笑了,并向白千幻投去挑釁的目光,元奂哥哥還是她的。
“如果你不娶我的話,又怎麽照顧我?”李清雅霸道的摟着項元奂的手臂。
“我要娶的人是幻妹妹,除了幻妹妹之外,我是不會娶其他人的。”項元奂堅定的目光望着白千幻,一字一頓的吐出自己心裏的話,并強硬的将李清雅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扯了下來。
看着眼前這混亂的場景,項蘭慧的頭有些泛痛,手指輕輕的揉了揉太陽穴,面露一絲不耐。
“這位姑娘,不知你是哪家的千金?”項蘭慧目光淩厲的射向李清雅。
她的人并沒有告訴她,項元奂的身邊曾有這樣一個女人。
“家父是前朝李将軍,五年前,父親曾帶我去過項親王府,貴妃娘娘,那時我還見過您呢!”
“五年前?”項蘭慧又打量了她一眼。
“對!那時,貴妃娘娘您還誇我長的可愛呢。”李清雅繼續點撥。
經過李清雅這麽一提醒,項蘭慧總算有了一點兒印象:“原來是你。”
“是呀是呀,貴妃娘娘,家父之前可是一直說貴妃娘娘您呢,民女一直想見您,所以……”
“李将軍本宮知曉!”項蘭慧冷冷一笑:“一個罪臣!”
李清雅只以為項蘭慧是想起了自己的父親,便繼續兀自說個不停:“現在終于見着貴妃娘娘了,還請貴妃娘娘為民女作主!”
眼前這個李清雅,不僅沒有教養,且沒有眼神,人也夠蠢,如果項元奂娶了她,以後項家可就危險了。
“行了,本宮已經知道了,你這麽遠的跑過來,既然到了,一會兒就同本宮一起用午膳吧!”
“好好好!”李清雅高興的連連點頭:“民女就多謝
貴妃娘娘了!”
這樣的沒有自知之明,項蘭慧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幾分。
而項蘭慧的這一系列反應,全被項元奂看在眼底。
同時,也将白千幻略顯愠意的臉色看在眼中。
“姑姑,千幻從來沒有來過這裏,我想帶她到處轉轉,等午膳時間到了,我們再過來!”項元奂拉住了白千幻的手。
後者想将他的手掙脫開,但他用的力道大,白千幻不是他的對手。
“好,不要跑太遠,一會兒本宮派人去找你們!”
“好!”
“我也去!”李清雅一看他們要獨處,心裏的嫉妒就炸開了,想拉開項元奂和白千幻倆人的手,偏項元奂的手緊,她惱的額頭上血管根根暴突。
“清雅是嗎?”身後的項蘭慧冷不叮的喚了一聲。
“貴妃娘娘!”李清雅慌忙撒了手。
項蘭慧的下巴向睡榻的小桌上努了努:“本宮這裏有兩本經書尚未抄完,你能替本宮代勞嗎?”
可是,這樣就要白白放了白千幻他們兩個。
但是,項蘭慧是項元奂的親姑姑,又是貴妃娘娘,只要項蘭慧高興了,請一道聖旨,将她嫁給項元奂,不就行了嗎?
眼珠子骨碌轉了一下,李清雅爽快的答應:“能為貴妃娘娘抄經書,那是民女的福氣,民女自然是願意的了。”
項元奂眉梢一挑,自然是明白姑姑的意思,然後便帶着白千幻離開了項蘭慧的房間。
※
等出了項蘭慧那裏,項元奂和白千幻倆人便在平安寺的四處轉着,自從出了項蘭慧的客房之後,白千幻就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忽地,項元奂停了下來,站在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差點剎不及身子與此同項元奂撞上,等站穩了,她瞪了他一眼。
“你堵在我面前做什麽?”
“幻妹妹還在生氣?”項元奂笑吟吟的望着白千幻的臉。
“我生什麽氣?再說了,我又為什麽要生氣?”
“幻妹妹沒生氣就好,我還以為你生氣了。”項元奂踢了踢腳下的石子,看着石子被踢到不遠處的臺階之下,石子與臺階的碰撞,發出一陣陣脆響:“等咱們倆成親之後,這種情況就能避免了。”
“成親?”白千幻冷笑了一聲:“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們兩個要成親了?”
“怎麽?幻妹妹原本答應我的,現在要反悔不成?”
“你不是已經有你的清雅了嗎?”白千幻橫了他一眼,從他的身側越過,将他剛剛踩倒的一株花草扶了起來。
“冤枉啊,幻妹妹,你怎麽到現在還在提清雅呢?我跟她沒什麽的,剛才我在姑姑面前都已經說過了。”
抓了把土地,将那株花草的根固定了一下,她方起身。
項元奂自發的拉過她的手,将她手上的泥土擦掉,手指一根一根的全部擦拭幹淨。
白千幻本來想把自己的手抽走,見他這般溫柔,竟狠不下心,便乖乖的任由他拭擦。
“好了。”項元奂說罷,低頭在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
白千幻立馬被燙到般的把手縮了回去,美目瞪他:“你在做什麽?”
“我們兩個是未婚夫妻,這樣也沒什麽不妥吧?”
“那你要對你的清雅怎麽解釋?”白千幻哼了一聲,臉別向他處。
醋味濃的都能将人酸倒了。
項元奂挑了挑眉。
“幻妹妹打算怎麽做?清雅怎麽說也是一可憐人,如果幻妹妹你同意的話,我不介意納她為妾!”
納她為妾?
白千幻的臉色倏變,想也不想的便往寺門的方向走去:“既然你想娶她的話,你就去娶她好了。”
生氣了。
項元奂眼疾手快的攔住了她的去路,從旁邊欲繞過,項元奂的手更快的一把将她攬住,讓她無法走開,她再掙紮,他就用力的将她抱入懷裏,任
憑她再掙紮,他也不放松半分力道。
掙紮的累了,白千幻在他的懷裏氣喘籲籲。
“你一個大男人,欺負我一個女人,算什麽英雄好漢?”
“那幻妹妹你要答應我不生氣了!”項元奂提出要求。
“我是你什麽人?我有什麽資格生氣?”
項元奂看白千幻生氣時,雙腮鼓鼓的模樣,心裏開心極了,便伏在她的頸間咯咯笑個不停。
白千幻心裏的怒意因項元奂的笑更膨脹了。
“笑什麽笑?趕緊放開我!”
“幻妹妹,你是在吃醋嗎?”項元奂笑看白千幻美麗的小臉,一針見血的指道。
吃醋?白千幻火大的大聲喊:“誰說我吃醋了?我會吃醋?我就算吃醋的話,也不會吃你的。”
“好好好,你沒有吃醋!”項元奂趕緊摟緊了她,以免她得了空跑掉,極力忍住想笑的沖動,臉上保持平靜,一字一頓的在她耳邊保證道:“幻妹妹,你放心,我只會娶你一個,不會娶其他人?”
有一句話說的好,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
“你剛剛才說過,要納了李清雅為妾的。”白千幻提醒他。
“剛剛我是故意開玩笑,逗你玩兒呢,再說了,我有你就夠了,怎麽可能會再娶其他人?”
“你以為我相信你的鬼話?你今天這樣說,誰知道你以後還會怎麽說?”白千幻不樂意的臉板向他處。
雙手捧住她的臉,強迫她将臉轉向他,他認真的盯住她的眼睛,一字一頓的保證:“我項元奂,當着佛祖的面發誓,只會娶白千幻一個,如果有違誓言,就讓我此生不得好死!”
他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傳入她的耳中,那麽的真摯。
即使心裏再不爽快,在此時也已經舒暢。
白千幻啊白千幻,你也是愛聽甜言蜜語的人啊,她心裏這樣譏諷着自己。
片刻間,她又回過神來,板着臉指着他的鼻子問:“你當真不會娶李清雅?”
“不會!”項元奂聰明的不再逗弄她。
白千幻舒了口氣。
“那如果你姑姑為了息事寧人,打算将她指給你為妾呢?”
“就算是皇上下旨,我也不會娶她,不管是她,還是其他的女人,我通通都不要!”
白千幻滿足了。
她別扭的哼了一聲。
“算你識相。”
“那不生氣了?”
“我原本就沒有生氣。”白千幻橫他一眼,語氣不善的道。
就說女人心海底針嘛,剛剛她明明是在生氣,不過,現在她不再生氣,他就已經謝天謝地了,哪裏還敢與她對峙。
“我以前來這裏的時候,發現有幾個地方風景不錯,要不要去看看?”項元奂戲谑的眨了眨眼邀請。
反正現在也無事,她欣然答應:“好呀!”
“那我們走!”
※
項元奂和白千幻倆人去幾處地方,其中有兩處,是項元奂在山中過夜住過的山洞,一路上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午膳時間,當他們回到寺中的時候,綠茶已經找了他們好一會兒。
一看到他們兩個出現,綠茶就焦急的迎了上去。
“世子爺,白姑娘,你們兩個總算回來了。”綠茶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
“這麽着急做什麽?剛剛我不就說過要到處看看,自然不會早了。”
“今天儀妃娘娘邀請慧貴妃娘娘一起去用午膳,知道您和白姑娘來了,還特地讓你們也一起過去,李姑娘也會一起過去。”綠茶着急的說明了情況。
“你說儀妃要請我們用午膳?”項元奂眉頭輕皺了幾分。
“是呀,娘娘讓奴婢來尋你們,就是因為這件事,去太遲了的話就不好了。”
“我和幻妹妹都不想去,你跟姑姑說一聲,我們兩個這就回去了。”項元奂直覺不想跟儀妃見面,打從心底裏
對儀妃相當厭惡。
儀妃雖然看起來并非善類,可項元奂這樣表現出厭惡且深惡痛決般的模樣,還是讓白千幻略微詫異。
不知項元奂同儀妃以前有什麽過節,導致項元奂這般讨厭她。
“世子爺,不可,貴妃娘娘就知您不想去,特地交待奴婢提醒您,這次您一定要去,否則……”
“否則如何?她儀妃還想殺了我不成?”項元奂冷笑。
“世子爺,如果您想娶白姑娘的話題,就必須得去。”
“……”項元奂嘴角抽了抽:“姑姑也太卑鄙了,居然拿這個威脅我。”
“那世子爺,您是要去還是不去?”
“去!”項元奂從齒縫中擠出一個字,臉上卻是滿滿的不情願。
綠茶心裏十分欣慰。
難得看到項元奂這樣在意一位姑娘,她還以為項元奂永遠都不可能為姑娘動心了。
※
在儀妃的客房裏,早擺滿了一桌子的菜肴,項蘭慧等人到了,儀妃恭敬的起身迎接。
“貴妃姐姐。”
“儀妃娘娘!”除了項蘭慧的其他人皆向儀妃行禮。
“我們來晚了吧?”項蘭慧面上含笑。
“沒有,剛剛準備好你們就來了,來,元奂,白姑娘,你們都快些坐。”
項元奂在項蘭慧的左手邊坐下,張佳儀,順手拉了張椅子,招手讓白千幻坐下,但是,李清雅十分不客氣的在那個位置上坐了下來,一時間,張佳儀的臉上略帶幾分尴尬。
項元奂看也不看李清雅一眼,便冷冷的向張佳儀:“儀妃,在我左手邊加張椅子,幻妹妹要坐在這邊!”
張佳儀這便命宮女搬來了一張椅子,就放在了李清雅和項元奂中央。
李清雅眼疾手快的還想挪過去,白千幻伸出腿一擋,李清雅被迫坐回椅子上,然後白千幻方坐下。
李清雅憤憤的看着白千幻,居然被她給搶先了。
李清雅還想做些什麽,她的後背感覺到兩道淩厲的目光,讓她不由的渾身發抖。
下意識的回頭,她對上張佳儀溫柔含笑的臉,她尴尬一笑的轉回頭去。
而張佳儀站在李清雅的背後,目光夾帶着殺意的看着她。
本來是想殺她,想将她放在白千幻後面的,可惜,她自己送上門來。
現在白千幻和李清雅都在這裏,正好可以借此機會,将她們永除後患。
張佳儀借故到門外,一名宮女連忙上前來。
“讓你準備的事情,是不是都準備好了?”張佳儀一臉陰險的問道。
“儀妃娘娘,您就放心吧,都已經準備好了,只要白千幻一死,方貴人那裏也會下手,方貴人謀害白千幻,人證物證皆齊全。”
張佳儀眯眼,微笑的補充:“再加上一個,李清雅!”
“是!”
“這件事必須要萬無一失,不許有任何差池,明白嗎?”張佳儀目光狠毒的睨視那名宮女。
“是!”
“只要這件事成了,你的哥哥就會成為克州知府。”
宮婦的眼中閃動着光芒,聲音更響亮了幾分:“好,奴婢遵令!”
“下去吧!”
“是。”
張佳儀回頭看了看屋內,眼角的狡詐之色盡現。
白千幻啊白千幻,要怪就只怪你命不好,如今,只能除去你,要是喊冤的話,到地下去喊吧!
※
在張佳儀出去的當兒,白千幻一眼便瞟見了屋內燃着的菊檀,一股淡淡的香味從香爐中傳了出來。
白千幻聞了這味道,便微笑的問向項蘭慧:“貴妃娘娘,能不能問一下,這屋子裏燃的是菊檀嗎?”
“你竟知曉菊檀!”項蘭慧點頭:“那正是菊檀不錯。”
“那不知來平安寺裏的幾位娘娘,有幾位使菊
檀的?”白千幻下意識的又問了一句。
項元奂聽得白千幻這麽一問,也跟着将臉轉了過去。
“這個呀,使菊檀的就儀妃一個,怎麽了?”項蘭慧奇怪的看着她。
“沒什麽!”白千幻笑了笑。
然後她與項元奂對視了一眼,二人的臉上均露出有所得的眼神。
如果使菊檀的人就只有儀妃。
那麽……前兩天綁架白千幻,想要殺掉李清雅的人,就是項蘭慧。
張佳儀從外面回來,不小心被腳下的裙擺絆了一跤,身子往前傾去,不小心扯到了白千幻的衣領。
這一絆,張佳儀的目光一下子瞥到了白千幻心口處的心形胎記。
——————————
吼吼,明天又會發生神馬事捏?
☆、82.送聘禮上門(6000+)
白千幻順手扶住了張佳儀,後者站穩後,目光仍盯注在白千幻的心口處,令白千幻的表情略顯尴尬,伸手将領口掩的更嚴實了些。
“儀妃娘娘,您沒事了吧?”白千幻的聲音提醒,讓張佳儀反應了過來,方發覺自己方才的失态燔。
張佳儀嘴角動了動,臉色微變,尴尬一笑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但是,她的情緒尚未能從剛才的震驚中清醒過來。
胎記,心形的窠!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目光仍忍不住盯向白千幻的心口處。
她的這一反應,讓白千幻感覺渾身不舒服,眉頭緊緊蹙起。
這張佳儀怎麽說也是皇帝的女人,一個女人盯着另一個女人的心口處,雖說并沒有太大關系,可是……總覺得心裏毛毛的。
“人都到齊了,我們就開動吧!”項蘭慧作為身份最高者,如主人般的微笑着招呼着衆人。
“是!”
衆人開始吃東西了,白千幻以為這張佳儀該吃東西了,目光應該不會再放在她的身上了。
她錯了,張佳儀自從剛剛的那一瞥之後,目光總盯着白千幻——的心口處。
本來餓了的白千幻,吃着嘴裏的東西,如同嚼蠟咽不下去。
試想一下,誰在吃東西的時候,旁邊有人這樣盯着會有食欲?
白千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坐針氈,有想立馬從這裏出去的沖動,若不是因為身份,她早就沖出去了。
她的心裏很不舒服,當她準備開口提醒張佳儀時,張佳儀先開口了。
“對了,白姑娘,你叫什麽名字?”張佳儀臉上露出少有的柔色。
“白千幻,萬千世界的千,變幻的幻!”白千幻連忙開口。
“你的父親就是禮部尚書白顯仁。”張佳儀死死的盯着白千幻的臉問:“那你的母親是什麽人,她現在人在哪裏?”
“民女的母親只是一個平民女子而已,在民女出生後不久就過世了!”
“那你當時出生的時候,有什麽人在你身邊?”張佳儀追問。
這張佳儀突然關心她來做什麽?不知她的心裏打什麽主意?
白千幻尴尬的答:“現在這麽多年過去了,民女也不清楚,不過,民女身邊的親人都早逝,關于民女自己的事情,民女還是聽其他鄰居們所說。”
“是這樣嗎?”張佳儀的眼中流露出幾分失望之色。
“嗯。”
“前一段時間,元奂在京城四處張貼了一張告示,告示說通緝一個心口有心形胎記的女人,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白姑娘你?”
項元奂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二人的話:“這事好像跟儀妃娘娘無關吧?”
“只不過我聽說,你通緝的人是個賊人,所以……”
“是個賊,不過是個偷心賊!”項元奂戲谑的看了一眼白千幻,後者瞪了他一眼,他沖她擠了擠眼。
“那就是說,那個人就是白姑娘了?”
“儀妃娘娘是專門查戶籍的嗎?是要問出幻妹妹祖孫三代不成?”
“元奂,怎麽跟儀妃說話呢?”項蘭慧面帶厲色的喝斥。
當着項蘭慧的面,項元奂僅是撇了撇嘴,低下頭繼續吃自己的東西。
“儀妃妹妹,元奂還是年少,剛剛沖撞了你,還希望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這個我自然知曉,姐姐多慮了,剛剛看到白姑娘身上的胎記,覺得很奇怪,白姑娘身上的胎記,不知是出生時就有的,還是後期受傷所致?”張佳儀忍着項元奂厭惡的目光,不死心的向白千幻追問。
項元奂還想說什麽,白千幻伸出手來,阻止項元奂要打斷她,淺笑着答:“是娘胎裏就有的。”
娘胎裏就有的!
聽到這幾個字,張佳儀整個人如遭雷擊了般。
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麽相似的胎記嗎?不僅是位置,就連形狀也一模一樣,或者……
張佳儀不敢置信的望着白千幻,心裏有
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或者……這個白千幻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
可是,她為什麽又會變成白顯仁的女兒?這其中有什麽關聯?
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的女兒,她的女兒!
雙手微顫的握緊,雙眼阖上,想着女兒剛出生時的模樣,那麽可家,可是她卻殘忍的将她送走。
“妹妹,你怎麽了?”張佳儀異狀的表情引起了項蘭慧的注意力。
“沒什麽。”張佳儀忙回過神來笑答道。
“沒事就好。”項蘭慧柔聲道:“妹妹的臉色不大好,用膳之後還是好好休息吧。”
“多謝姐姐關心。”
“湯來了!”一名宮女進來,托着一個托盤,上放幾碗雞湯。
宮女進屋的同時,目光瞥了一眼張佳儀,給張佳儀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便開始為衆人上湯。
上湯的時候,那宮女特地将兩個碗底點了紅點的湯碗,一碗放在白千幻面前,一碗放在了李清雅面前。
白千幻面前的那碗湯裏,自然是被加了毒的。
在這時,張佳儀一下子反應過來,如果白千幻真的是她的女兒,那碗湯不就會要了她的命了嗎?
不行!!
在所有的事情都沒有查清楚之前,白千幻不能死。
她不能死。
可是,湯已經放在了她的面前,冒然讓她不要喝,只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她的手因為緊張,捏着桌子的柱子,不小心摳掉了一塊木屑。
摸到那木屑,張佳儀的心裏便有了主意。
她趁人不注意,把木屑扔進了自己面前的湯中。
她生氣的一拍桌,指着湯裏的木屑。
“這湯裏怎麽會有木屑?所有的湯全部都倒掉。”張佳儀惡狠狠的指着剛剛端湯的宮女:“今天做湯的人是誰,馬上将做湯的人重打十板以示懲罰!”
那名宮女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張佳為什麽會突然變臉。
不過,見張佳儀态度強硬,那名宮女唯唯諾諾的低頭答應:“是,儀妃娘娘!”
“所有的湯全部都撤下去!”張佳儀指着衆人面前的湯。
“是!”
等宮女将所有的湯全部都端走,張佳儀方暗暗的松了口氣。
太好了,總算解除了白千幻的兇患,就可惜了李清雅的那份,今天就暫且饒過她好了。
其他人都沒有覺得張佳儀的态度有何不妥,唯有白千幻。
她的鼻子比衆人都要靈敏的多,自然聞出湯中的味道,雖然只是那麽一會兒,她也已經清楚的辯出那湯裏是被人下了毒的,而且……還是劇毒。
可見,這張佳儀原本是想除去她,臨時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是什麽讓她改變主意的?
好在,不用她想着法子該怎樣避喝那碗湯了。
李清雅早就餓壞了,筷子一直沒停過,根本就不知自己剛剛錯過了一場死劫。
等吃飽之後,李清雅舒服的面露喜色。
擡頭間,她的目光不小心與張佳儀碰上,後者的目光夾帶着一絲陰險,那道目光,竟感覺有幾分熟悉,似乎以前曾經見過。
她仔細的想了一下。
記憶裏,她躲在涼亭的臺階旁哭,然後看到了張佳儀,記憶中的畫面在這一刻停止。
仔細的端祥了一會兒張佳儀,李清雅下意識的沖張佳儀問:“儀妃娘娘,因為我五年前失憶了,之前的事情都記得不太清楚了,但是,我覺得您很面熟,我們以前認識嗎?”
張佳儀的心弦倏的緊繃,她扯唇微笑。
“以前你父親還是将軍的時候,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張佳儀平靜的回答道。
“呃,我們是在一個涼亭旁邊見到的嗎?”李清雅繼續追問。
張佳儀的眸光微變,桌
下的雙手握緊,瞳孔驟然縮緊。
“是呀,你還記得當時我們說了什麽嗎?”
“不記得了!”李清雅揉了揉太陽穴,困擾的蹙眉:“我想想出來,可是,腦子裏一片空白,什麽也想不出來。”
“既然想不出來,那就不要想了!”張佳儀體貼的道。
白千幻不動聲色的聽着張佳儀與李清雅之間的對話,心下已經明白了幾分。
五年前,李清雅會突然失憶,怕是就與張佳儀有關。
從儀妃的處出來,項元奂和白千幻倆人便準備直接回劉府別院,李清雅及時的追上前來,非纏着二人要一起回去。
站在平安寺的門前,張佳儀的雙眼緊盯着項元奂等人離開的背影,眼底是一片愁思。
山上的風很大,張佳儀的雙手搓着手臂,仍不忍離開原地,只是一雙眼睛仍緊盯着白千幻,不舍得移開。
翠竹拿了件披風出來,披在張佳儀的肩膀上。
“娘娘,您昨天才得了風寒,身體是經受不得寒風的,還是回去歇息吧!”
“嗯,好!”張佳儀這才将不舍的目光收回。
翠玉在一旁忍不住問了張佳儀一句:“娘娘,您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不殺白千幻和李清雅兩個人了?”
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下一次就很難再等到同樣的機會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張佳儀淡淡的回了一句。
如今,她仍然是儀妃娘娘,身邊雖然都是她的人,卻也不乏他人的親信,女嬰換男嬰這種事情,只要被露出去,她就會粉身碎骨。
不僅是她,六皇子,還有白千幻,恐怕都無法逃脫。
她有預感,白千幻就是她的親生女兒,那種熟悉感是從未有過的,只是不知她為何會流落到白家。
即使她現在多想将自己已經找到女兒喜悅分享給別人,她也不能!
翠玉見張佳儀面色不好,便不敢再多問。
“對了,讓人去查方貴人最近跟誰接觸過,有沒有查到了?”張佳儀冷冷的問道。
“已經查出來了,來人已經在等着您了。”翠玉忙答。
張佳儀的眸底閃過殺氣,嘴角勾起殘忍的弧度。
“走,我們回去。”
方貴人這個賤人敢威脅她,她就讓她知曉威脅她到底有什麽下場!
※
白千幻、項元奂和李清雅三人一路往劉家別院回去,路上,李清雅多次試圖擠進白千幻和項元奂之間,皆被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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