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今生
她被按在床上,男人動手三兩下就把人剝光,說不上多少經驗,只是天賦至此。謝蘊一手扣住她雙腕,另一只手攥她下颌,他尚且衣衫整齊,好不公平。
嚴肅問她:“譚怡人,知不知道在做什麽?”
她當然知道,有些急切的不滿,心跳加速又佯裝淡定,冷聲反問:“謝蘊,你到底行不行?”
這是她第一次叫他全名,謝蘊一點也不覺得無禮,甚至暗暗祈禱,她千萬不要叫那個稱呼,千萬不要。
男人皺眉,仍在死守着糾結到最後一刻,“邁出這步就回不了頭了。”
她心知肚明,雙眸氤氲着望住他,“不是說好了,誰也不離開誰……”
他忍也忍得夠久,低頭吞滅她最後一字的半個音節,脫掉上衣後又分開,轉而到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了盒尚未拆封的東西。
譚怡人看清楚後一巴掌便招呼了過去,謝蘊懶得解釋自己早就準備着怕的是哪天跟她在床上忍不住,伸手把她按住,手指就着小口周圍的濡濕向裏試探,他用溫柔手段“報複”她剛剛那一巴掌,舔舐軟弱無助的耳垂,她便立馬折了八分力,呻吟出聲。
細密磨人的吻帶着克制懲罰的啃咬從上至下,她一步步潰不成軍,胸乳在他的掌心裏變換形狀,他百般逗弄,肆意撩撥,她沉浸在失控中,渾身多處的快感在滋生,想讓他給個痛快。
謝蘊直到她濕得厲害,那處頂在入口,已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刻,還要做最後确認,“別後悔。”
她為眼前處境紅大半張臉,絕口不答。
下面已經探入了些許,謝蘊一邊頂進一邊問她:“有沒有過?”
畢竟她曾十七歲的年紀就和異性在樓下接吻,那份大膽着實驚到了他。
這個問題她答,呼吸急促着,胸前又有唇舌在折磨,一句話斷斷續續,撒謊的事情她怎麽能落下,才不會承認是緩解緊張,“有……有過,好多……”
謝蘊眼睛有些紅,扣住她腿根的手從暧昧摩挲轉為用力鉗制,他沒那些老古板的情結,只是覺得此生同她相遇恨晚——他寡情已久之時,她在無知堕落。
徹底進入後她緊得誇張,謝蘊才發覺她騙他,兩兩平息了些許後,他一邊安撫地吻她,一邊照顧着她開始緩慢地動。
克制不了幾時,逐漸失控着頂那處敏感點,他怪她騙他,又想到前世瞞他,此刻有些欺淩般地用體力壓制,要她體會沒經歷過的那些情潮湧動。
她悶哼呻吟,心跳快得不像話,早就不知身在何處,又如何自持。
第一次他顯然刻意折磨,非要她到了兩次後才不舍結束,床單被子亂作一團,她發絲也淩亂,謝蘊好像身體力行地給她證明——“行”還是“不行”。
第二次在浴室,她本來拿着謝蘊的手機擺弄,不知怎麽的半推半就着挺起腰,被他從後沒入,不甚熟練地迎合,後來她哭,聲聲叫着“小叔”,央求他快些,謝蘊興致大減,高擡貴手。
徹底結束後她胸前背後都有他留下的星星點點吻痕,好不可憐。
謝蘊拿浴巾裹着她抱回床上,晚飯間喝了點酒如今倒是徹底清醒,譚怡人累極,老實窩在他懷裏,全然不同平時的冷淡,仔細看雙眼還有些泛紅。
不知道她睡着了沒有,他們久違地赤裸相擁,空氣裏都是情愛過後的愉悅氣氛,暗藏壓抑,暫時忽略不計。
“這次一定會好的。”
……
第二天清早,謝蘊先睜眼,看着譚怡整張臉幾乎埋在被子裏,不知睡沒睡醒。粘人的吻先從後頸覆上,手也順着腰部線探到胸前,她哼出聲,故意躲他,不過是情人在床上的晨間游戲。
而樓下有客人輸了密碼入內,不算太早的時間,客廳的窗簾都烏壓壓地遮着,樓梯下面還有一條熟悉的裙子孤零零地落在那。
趙妍音懷着異樣的預感撿起裙子,大概确定布料完好,不是撕掉的,略微放下心,随手搭在了樓梯扶手。
整座房子安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聽到樓上傳來的不大真切的暧昧動靜,輕聲上樓,謝蘊的房門沒關嚴實,她緊張推開,看到的便是男人露在被子外的赤裸肩背,下面壓着的顯然是樓下那條裙子的主人。
趙妍音忍不住尖叫,謝蘊也被吓到,把她護在懷裏,再皺眉看向門口的趙妍音,“你怎麽進來的?”
趙妍音顯然吓到,心髒撲通撲通地跳,說話也有些顫抖,“你……你們……”
謝蘊內心疑惑頗多,盡量冷靜地告知趙妍音,“你下去等我。”
趙妍音出去後,謝蘊起身穿上睡衣,他腦子轉得快,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她在浴室玩他手機那會兒,原來他以為的她大費周章,都是在這裏等着他。
“你在害我。”他語氣肯定,大體算得上冷靜,沉聲對床上的人說。
譚怡人不急着穿衣,被子夾在腋下靠坐起來,擡頭看向謝蘊,“我沒有害你,我只想讓她死心。”
“我跟她有什麽?譚怡人,我問你我跟她有什麽?從來都沒有,你知不知道這麽做會引出多少麻煩?”謝蘊顯然動氣,提高了音調吼她。
可她笑得漫不經心,還看得出裏面有逞強,“你現在和她沒有什麽,以後呢?你們家那個姓謝的老太婆總會讓你們有的。”
“謝蘊,你也知道我們這樣見不得人,是不是?說好了和我一起,我都不顧及這些,你怕什麽?”
他額間有碎發淩亂,沉沉看了她一眼,“所以你就拿這種事情算計我,你有沒有心。”
說完他就出去了,門摔出好大的聲響。
譚怡人抱住膝蓋,眼神怔怔的,小聲嘀咕着,“誰讓她姓趙呢……”
因為她姓趙,所以哪怕一絲一毫的萌芽,都不可以。
趙妍音當天晚上的航班離開大連。
同一屋檐下兩人誰也不理誰,阿姨晚飯一做好就走,謝蘊示意的。他默默删除了手機裏譚怡人發給趙妍音的短信,仿佛這樣就當她從未做過這些。
而譚怡人始終不鹹不淡,還不忘把門鎖換了個密碼。
他見狀冷聲說:“她不可能再來了。”
冷狀态維持一天,第二日晚上,謝蘊意料之中收到謝女士來電,言辭激烈。
“你現在就給我回來,帶上那個沒教育好的野種,滾回來!”
“媽,你消消氣。”
“你做的是什麽畜生事?你喜歡年紀小的,我給你找年紀小的,她是什麽?你在糟踐你自己個兒……”
他還有心思自嘲,“要不是您當初非讓我來,倒沒有這些事了。”
譚耀祖臨死前找的是謝女士,想讓母親做女兒的監護人,但謝女士不願意,才讓謝蘊代勞。若是知道會有今天這碼子事,她當初怎麽也不會讓謝蘊見到譚怡人。
“你少給我扯這些有的沒的,去年跟我說她要複讀,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謝蓬他死了也不讓我安心,父子倆氣了我前半輩子,到現在還……”
她下意識叫了譚耀祖從前的名字,謝蘊一個頭比兩個大,伸手揉着太陽穴,打斷了她隐忍哭意的咒罵與抱怨。
“我認真的,她沒有勾引我。媽,你不會懂,我們只是錯誤地愛上彼此,她雖然年紀小,但是什麽都明白,你們之間有誤會,我帶她回……”
他話沒說完,那邊一陣慌亂,聽得到祖宅裏的阿姨急匆匆喊着打120,還有聞聲趕來的姨舅,謝蘊心下一沉,挂斷後訂了立馬回去的機票,臉繃得很緊。
他一點也不怪她,一點也不,都是他應受的。
謝蘊一去就是半月。
謝女士病情穩定下來後就非要出院,她大半生性情剛烈,無人勸得住,謝蘊一貫不跟他這個好強的母親正面沖突,默默辦出院手續,又私下聯系了個信得過的家庭醫生。
那天回祖宅的路上,他跟謝女士坐在後排座位,已有好些天沒跟那個作惡的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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