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愛卿朕來了!
“霖王的手啊......”蕭夙機舔了舔嘴唇,若有所思。
“皇上,奴婢想問您一件事。”豆豆猶豫道。
“啊?說。”蕭夙機眨巴着眼睛看向豆豆。
“您腿上的一道道痕跡......是怎麽弄得?”豆豆還是咬牙問了出來,她想知道是不是被驅腐蟲爬過了,沒病沒災的為什麽要用驅腐蟲呢?皇宮大內又是哪裏來的驅腐蟲呢?
“啊不知道,什麽痕跡?”蕭夙機一把撩起自己的衣服,在自己腿上翻找,找了半天總算在大腿根找到了那一條條淺白色的痕跡。
“果然是什麽都不知道了。”豆豆沮喪的坐在椅子上,翹着二郎腿發呆。
蕭夙機還盯着自己腿看,甚至伸手摸了摸那幾道痕跡,不疼不癢,記憶裏一片空白,隐約有零星的畫面,卻也想夢中一般,“豆豆你怎麽知道朕腿上有這個的?朕自己都不知道。”他揉了揉腦袋,又把腿給蓋了起來。
“恩......霖王給你擦身子的時候我看到了啊。”豆豆尚在發呆,随口說道。
蕭夙機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有些微微泛紅,羞澀道:“霖王有沒有評價朕的丁丁?”
豆豆:“......”在全世界都為了行刺你的幕後黑手捉急的時候,你只關心自己的攻,這樣真的合适麽大馬哈魚大大!
“朕要去看看霖王!”蕭夙機胡亂扣上衣服就往外面跑,臉上還帶着興奮的酡紅,墨黑的發絲随着他的動作一顫一顫,想一條流暢的絲綢。
豆豆趕緊追了出去,不出意外的話,霖王現在正在審問犯人,皇上去那種地方終究不合适,雖然在她的原着裏,有好多酷刑都是蕭夙機自己想出來的,但現在這個蕭夙機畢竟不是原來那個啊,現在這個像白紙一樣,還時時刻刻有被人撕爛的危險。
寒敬之坐在椅子上,伸手掐住了那女子的脖頸,兩個指頭幾乎嵌進了那女子的皮肉裏,憋得她忍不住幹嘔搖頭,臉漲的通紅。
“你最好不要想着自殺,憑我的能力,救活你一個咬舌的太容易了,痛苦可不是一瞬間的,說不定是一輩子。”說罷,寒敬之命人将女子嘴裏的牙套取了下來,見那女子沒有過激的舉動,手也漸漸松了下來。
女子眼睛布滿血絲,瞪得通紅,盯着寒敬之一語不發。
“我知道你不想說,一般你們這種人,要麽是被洗腦忠心護主,要麽是被控制着身不由己,我想你是第二種,你覺得呢?”寒敬之挑了挑眉,揮揮手讓人給這女子搬了把椅子。
Advertisement
女子被抓之後,身上也少不了拳打腳踢的痕跡,此刻有了個坐的位置,她也算能休息片刻,再看寒敬之眼睛裏卻不似方才那麽憤怒。
“你,怎麽知道,我,第二種。”女子操着生澀的大祁語,磕磕絆絆的問道,聲音有些許沙啞,似是被寒敬之捏的狠了。
“你是獻俘,怎麽也不會誠心實意為大祁人辦事。”寒敬之又叫人上了茶給這個女子,眼看着她把一杯上好的大紅袍當水喝了下去。
“你竟然,知道,大祁人,你誰?”女子有些詫異,反倒是跟寒敬之一言一語的聊了起來,後趕來的贏裘一愣,倒也沒打擾寒敬之,而是像侍衛一樣,守在一旁看着。
“你口中的大祁人是誰?”寒敬之心中一動,或許不聲不響的便能捏住幕後黑手的咽喉,但他又覺得事情不會這麽順利,如果這個女子都能知道那人的身份,豈不是很容易就會暴露了?
“你,不行,別管。”女子搖了搖頭,扯出一絲慘淡的笑,然後便不再看寒敬之了,只是心問口,口問鼻,縮在椅子上不動。
“你不妨說說,萬一我能管呢?如果真的沒人能管你主子,他又何至于将宮內的卧底一個個啓動呢?”寒敬之漫不經心的放下茶杯,一邊看這女子,一邊掃視一圈這裏的侍衛們,難保宮內不會還有他們的人控制這個女子,寒敬之雖然看似松弛,但實則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以他離這個女子的距離,這女子等同進入了保護圈。
“我說,死。”女子咬了咬牙。
“這是肯定的,對方一定不會放過你。”寒敬之點頭贊同,“不如我來給你檢查檢查,你中了什麽毒。”說罷,單手拽着這女子往內室走,順便朝贏裘使了個眼色,贏裘會意,差人在外守着,自己則跟着寒敬之進了內室。
“霖王殿下,你真的要查毒?”贏裘進來第一聲便問了出來。
那女子聽到突然龇牙咧嘴的沖寒敬之撲了過去,即便手腳被繩索捆着,她身上仍然帶着濃重的殺氣,恨不得把寒敬之活吞了。
“你是,寒敬之!”女子被贏裘抓住,仍然不服輸的甩着腦袋,嘴角的破口再次裂開,流出一絲絲蜿蜒的血痕。
“你這麽恨我?難不成是你是七年前那批北苗戰俘?你是北苗羌軍的家屬?”寒敬之心中一驚,抓住這女子仔細端詳,看着年齡也跟自己差不多,不是當年北苗軍人的少妻便是長女,一般這種人也是有用勞動贖罪的可能的,除非她們家裏的軍人寧死不降,她們才會被送到汴州發落。
“啊!恨你!去死!”女子回首想咬贏裘的手臂,被贏裘一掌擊暈在地上。
“霖王殿下,這......”贏裘不知該說些什麽,戰場上本就沒有什麽對錯,但是七年前與北苗那場争鬥實在是太慘烈了。
“沒什麽。”寒敬之慘淡一笑,低頭再看躺在地上的女子,卻發現無論如何也逼問不出口了,七年前他第一次參加真正的戰争,在北苗戰場上一戰成名,從此汴州第一才子變成了敬陽軍大将軍。
那是他第一次将平生所學的所有能耐用在殺人身上,無論是至真至純的上三門內功心法,還是寒家祖傳的戰法兵書,只要能殺更多的敵人,他毫不吝惜,少年年輕氣盛,又覺得天資過人,眼高于頂,上三門內的高手已經打了個遍,在戰場上他才找到了更刺激的釋放渠道,以至于北苗戰争之後,天玑道人有兩年的時間從未再見過他,他已經深入朝局,與武林格格不入。
北苗人無不記恨寒敬之,便是從那次以後,他們只能歲歲稱臣,再無稱霸之日,是時,敬陽軍押解一大批不願投誠的獻俘入汴,官方消息稱,蕭夙機為了威懾天下,将所有獻俘于城門外斬殺,鮮血染紅了護城河。
但現在看來,事實絕非如此,并不是所有獻俘都死了,還有一批值得利用的人,被秘密留下,轉送到了其他地方,最後又輾轉進了皇宮為幕後人卧底。
“我想我們該去找找施大仁了。”寒敬之若有所思。
“的确。”
邊營司主事施大仁,當年正是接收北苗獻俘的人。
“愛卿!愛卿朕來了!朕想問丁唔......”蕭夙機話還沒說完,就被豆豆死命的捂住了嘴巴。
作者有話要說: 豆豆:差一點!真是心累!
謝謝看看gn的地雷包養~
謝謝灌溉營養液的被截短的橡樹gn,洛笛gn~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