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塵埃落定!

次日朝堂之上, 有股讓人窒息的壓迫感,不僅在場的官員們感覺到了, 連伺候的小太監們都感覺到了, 宮裏的戒備更嚴了, 大殿裏的武将們個個怒目圓睜,精神備至。

擡頭向上看, 皇上的身邊加了個椅子, 太後面無表情的坐在一邊,冰冷的臉上化着精致的妝容,她的眼睛卻一直在盯着寒敬之, 她倒是知道, 明着是皇上裁定一切,實則這個霖王才是說一不二, 她要給他施加壓力,看他究竟敢不敢對皇上的血親下手。

寒敬之倒是很沉穩,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贏裘,贏裘轉身走出去了,沒過多久, 帶上來一個五花大綁的人,為了防止此人逃跑, 侍衛們可是下足了功夫,手指粗的鐵鏈在此人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甚至還專門從北極仙翁那裏讨了軟骨散。

百官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此人他們都認得, 正是身居高位,權傾朝野的太師。

太後本能的繃直了身子,朝蕭夙機看了一眼,她知道今天便是最後的審判了,她企圖從自己單純的兒子身上揣摩出些端倪,否則真的将太師的罪名當着文武百官指證出來,便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可惜讓她失望了,蕭夙機用手拄着下巴,專注的看着前方,不喜不悲,甚至連一絲憤怒都沒有,這讓她心裏咯噔一下,皇上什麽時候竟然這麽沉得住氣了?

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是太師麽?”

“這究竟是怎麽了?”

“噓,今天不正常,我們就聽着吧。”

寒敬之看了一眼蕭夙機,蕭夙機點了點頭。

他這才站出來沖文武百官道:“皇上自繼位以來,做了不少讓諸位心內不滿卻又敢怒不敢言的事,以至于在民間都留下了暴君的名聲。”

百官面面相觑,紛紛低下了頭,他們原本便不敢對皇上多加揣度,更何況近些日子,皇上已經變得足夠良善,以至于大家都快要忘了以往的那個他。

蕭夙機環視了一圈,見大家沉默不語,還有些着急了:“朕以前真的做過很多過分的事,可惜朕都記不起來了。”

百官齊齊擺手,忙不疊的否認着:“沒有沒有,皇上一直英明果斷,我等十分信服。”

“諸位聽我說。”寒敬之打斷百官雜七雜八的辯駁。

Advertisement

“今日召諸位前來,就是想一一解釋清楚,太師是如何用毒操控皇上,将皇上視為傀儡,戲耍百官的。”

太後的臉上瞬間失了血色。

衆人聽聞幾乎驚訝的跌倒在地上,再看向枷鎖披身的太師,已經如同面對洪水猛獸。

贏裘攥着兵刃的手冰涼,他對□□頂多是個一知半解,如今聽霖王一說,也是狠狠的震驚了一下。

這裏面最平靜的要屬裴钰了,所有人裏他是最早懷疑太師的,也是他最早堅持要将太師控制起來,這才造就了如今主動的局面,他不像贏裘粗枝大葉,即便寒敬之沒有告訴他什麽,他也大概猜出了全部的□□。

太師冷笑了一聲,犀利的目光投向寒敬之,他今時今日一敗塗地,全部都是源于漏算了此人,沒想到他會回來篡位,沒想到他這個篡位如此兒戲,更沒想到皇上竟然會抱上這條大腿,還讓這條大腿心甘情願的出生入死。

“長荊,你可承認你身為北苗宗骨的大弟子,将北苗邪魔的障用在了年幼的皇上身上?”寒敬之問道,順便瞥了一眼蕭夙機。

蕭夙機立刻皺起了眉,像是十分擔憂似的,虛弱的趴伏在了龍案上。

太後左右緊張,見蕭夙機反應如此不善,更是擔心太師會對皇上不利,這兩個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為什麽一定要針鋒相對,你死我活呢?

長荊被用了藥,渾身使不出一絲力氣,連木制的枷鎖都壓得他肩膀酸痛,他知道今時今日危在旦夕,倒也光明磊落了許多。

“我會用障與宗骨沒有半點關系,都是我自己從北苗的古書上研究的。”

蔣一白怒道:“你這是承認控制皇上了!”

太師看向蕭夙機:“皇上年幼可欺,胸無建樹,我既沒有篡位,也沒有殺害皇上,只是希望皇上早日一統天下,這也是我身為太師的職責。”

大理寺卿質疑道:“你不是為了北苗來颠覆我大祁吧?”

太師搖了搖頭,與高高在上的太後對視一眼,卻沒有選擇将太後也供出來,他不留情面的将目光移開,對蕭夙機道:“我恨不得大祁的火燒遍北苗的每一寸土地,恨不得七年前的硝煙一遍遍在我眼前重複,恨不得霖王殿下的劍沾滿北苗人的鮮血。”

他說的,便是他和太後共同的願望了,這麽多年都沒有變過,他不想篡位,不想當皇帝,但他希望蕭夙機不是個慈善之輩,一個帝王的野心就應該高入雲霄,他的利爪應該伸向每一寸土地,他不能有一絲的留情,不能有一絲的憐憫,因為這世上沒有誰是值得同情的,軟弱被人欺,這是人之本性,這些年來沒有人比他更深刻的懂得這一點,就連菡萏,也是後知後覺。

他唾棄早些年行俠仗義的自己,更唾棄自己幼稚可笑的善心,他對師父的尊敬與愛戴,換來的是直插入肺腑的毒骨釘,他對大哥的信任與親近,換來的是奪妻之恨,臣服之辱,他如此憎恨那個時候,菡萏卻無比懷念着,這就是他們的不同了,所以注定會走向今天這個地步,而非是誰對誰更無情。

蕭夙機一向很少說話,此刻才認真道:“朕一向沒有野心,只希望百姓過安生日子,怕是因為這句童言,才讓太師決定對朕下手。”

太師點點頭:“沒錯,如果不是我,你說不定早就被北苗抓去點了天燈,你以為他們會憐憫你麽?可笑。”

裴钰厲聲斥道:“自先帝打下天下以來,戰火剛剛熄滅三十載,各州百廢待興,百姓理應休養生息,國家也正需要一個愛民如子的陛下,而非野心勃勃的屠戮者,你只不過是将自己的私欲強加給皇上,這些年來歸隐的忠臣老将,颠沛流離的窮苦百姓和汴州城門慘死的北苗獻俘都不會放過你,他們的身上刻滿了你的罪行,是你将大祁的繁盛延後了十餘年!”

太後背後滲出冷汗,裴钰的咄咄逼人分明有種不死不休的架勢,她想插嘴,卻發現根本沒有她說話的機會,她在這個大殿之上只是一個旁聽者,霖王府,禁衛軍的勢力将整個朝堂牢不可破的包裹起來,而她被隔離在外。

太師幽幽道:“丞相大人,你會知道究竟誰的政策才是最好的。”太師眼中射出兩道寒光,松弛的皮膚突然緊繃了一下,服侍在蕭夙機身側的王國福身子輕輕一顫。

他有些呆滞遲緩的走到蕭夙機身邊,附下身子磕磕絆絆道:“皇上......”

蕭夙機一愣,小聲問道:“怎麽了?”

王國福眼中兇光一閃,霎時出手如電,一根銀針正正當當的插在蕭夙機的脖頸上,根本不由蕭夙機反應。

“皇上!”贏裘臉上都沒了血色,只覺得頭皮一陣陣發麻,雖然侍衛早已将王國福控制了起來,但此刻大內總管口吐白沫,顯然已經神志不清了。

“皇上!”太後撲到蕭夙機身邊,緊張的手腳冰涼,她一把将銀針拔了出來,卻發現蕭夙機的脖子上已經留下了一道血痕。

太師微微一笑,武官們恨不得撲上去将他撕碎,寒敬之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局面,眼中殺氣滿滿的問道:“你又對皇上做了什麽!”

太後失聲痛哭:“這銀針是激活障的鑰匙,當年我用換血之法使皇上身上的障入眠,如今再一激活,怕是沒有辦法了!”

原來!

寒敬之總算想通,說起來所謂殘忍的廢除武功這件事他還算冤枉了太後,當初他問北極仙翁,障怎麽可能突然不好使了呢?

聶卿也是搖搖頭,說這毒物在皇上身體裏蟄伏了那麽些年,本應遍布全身,再難剔除,可奇怪的是皇上中毒好像沒有那麽深,這才使他有把握治好皇上的病。

現在看來,皇上身上的邪功的确是被廢了,可是太後在他身上留的劃痕,卻是用來換血的,将自己的血換給蕭夙機,使得毒血大大減少,障也随之進入了休眠,因為她知道,長此以往,皇上便真的沒救了。

“皇上,臣帶着這枷鎖有些累了,找人去了吧。”太師盯着蕭夙機的眼睛沉聲道。

蕭夙機渾身顫抖的抿着唇,在太後的攙扶下才勉強站直身子,他咬着牙克制着身體的本能,卻不知道能堅持多久。

“皇上!”太師緊走幾步,幾乎撞上了侍衛的刀刃。

蕭夙機突然痛苦的抱着頭,掙開太後的手跌倒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叫着,叫的群臣百爪撓心,手足無措。

太師輕輕翹起了嘴唇:“不要掙紮了皇上,臣會繼續輔佐您的。”

蕭夙機疼的滿地打滾,無助的痛哭,指甲都快嵌進了掌心裏,他大口喘着氣,雙眼失神的望着明晃晃的金銮殿,他身上的黃袍皺的不成樣子,一張俊俏的臉上挂滿了淚痕。

“皇上......”太後抖着手抱着蕭夙機,卻發現蕭夙機掙紮的太過劇烈,她想幫他減輕痛苦都做不到。

“母後......”蕭夙機氣若游絲的叫了一聲,就像一個依賴母親的孩子,他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期許都像他的目光一樣投在了菡萏身上,他想讓他的母親幫他,就如同一年前那次一樣,解救他逃出被控制的痛苦,而身為母親的她本該将孩子護在身後。

菡萏幾近崩潰。

她踉跄的沖下臺階,尖細的指甲掐在太師的脖子上,她憤怒的咆哮:“你給他解毒!我放你走!”

指甲将太師的皮膚劃破,鮮紅的血沿着菡萏的手指往下流,太師感到一陣陣缺氧的窒息,他輕咳幾聲,從嗓子眼兒擠出一絲沙啞的笑聲。

“我以為你還要說皇上是我的孩子來騙我。”

“母後......”蕭夙機虛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菡萏雙眼通紅。

“你放了皇上,我不殺你!不然我們就同歸于盡!”她的手指又緊了幾分。

太師盯着菡萏眉目猙獰的臉,一點也不似她以往溫婉的樣子,倒是将他希望她有的狠勁兒學了個透徹,這樣也好。

他漫不經心:“你知不知道師父将毒骨釘打在了哪裏?我不可能有兒子的。你用我對你的愛騙我,你為了保住他的兒子而騙我,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太師絲毫不畏懼菡萏的威脅,他甚至将自己坦坦蕩蕩的送到菡萏的手下。

“你給他解毒,我給你償命行不行!”菡萏游離在理智之外,蕭夙機的喊聲叫的她心跳都要靜止了。

“你給不了我想要的,不然你以為,你是怎麽和大哥懷上孩子的。”太師撕下最後一層面紗,露出最殘忍無情的面目,更是給這段畸形的感情澆上了滾燙炙熱的真相。

到後來,他看得出先帝對菡萏興致缺缺,甚至或許顧念着兄弟情義,會将菡萏賜給自己。但是他已經變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他親手給先帝用了藥,親手将菡萏迷昏送上了先帝的床,親手造就了蕭夙機的出生,親手将自己和菡萏的所有可能扼殺在了那一夜。

所以菡萏後來說蕭夙機是他的兒子,他險些當場笑出了聲,她是怎樣傻到如此境地的?她以為天旋地轉的那一夜是誰策劃的?

菡萏大徹大悟,徹底崩潰。

她的眼前蒙上一層血霧,仿佛看不真切面前這個人的臉,不,似乎連記憶裏那個人都已經看不清了,骨頭斷裂的聲音順着她的耳朵傳來,她看着面前的屍體緩緩倒在地上,鮮血源源不斷的順着他斷了的脖頸往外流,維護他好難,原來殺了他竟是這麽簡單,簡單的她覺得放下了心裏所有的事,飄飄欲仙。

她的手上沾滿長荊的血,血在她指尖幹了,深深地烙印在她的皮膚裏面,當一切被隐藏的秘密大白于天下,她只感到面目全非,兜兜轉轉數年,原來這就是結局。

長荊死了,那蕭夙機怎麽辦呢?

她趕忙回頭,想要擁抱她無辜的兒子,腳步向前,卻硬生生止住。

蕭夙機從地上站起來,神色如常,連一滴汗都不曾有,他的臉上還挂着淚痕,被風一吹,便頃刻不見了。

“愛卿,朕覺得怪怪的。”蕭夙機嘀咕道。

太師橫死當場,母後面無血色。

豆豆從大殿後的屏風溜出來,在蕭夙機耳邊輕語片刻,就見蕭夙機眼前一亮,沖下面吩咐道:“太師咎由自取,罪有應得,但母後護朕心切,實屬情急殺人,朕的師父早已幫朕解了此毒,請諸位愛卿放心,至于後續事宜就交由裴钰和贏裘愛卿處理,新年到了,豆豆給諸位愛卿準備了法式大餐,已派人送到各位愛卿府上。”

寒敬之一笑:“太師妄圖控制皇上,已被太後娘娘□□,諸位多少受了驚吓,快些回府休息安神,有本上奏的就一并交給豆豆,皇上批閱之後會立即處理,本王自覺對朝政幹預過多,恐不利皇上治理天下,現上交敬陽軍虎符,辭去将軍一職,做個閑散王爺。”

這口吻,已經自覺将自己歸入後宮之主的地位了。

雖然霖王德才兼備,是少有的人才,但各位大人想着霖王還要專心照顧小皇子,的确情有可原,不然這未來皇後當得也太累了,于是紛紛表示祝賀,希望霖王好好養胎,千萬莫要過于勞累。

寒敬之懶得解釋,一笑而過。

房檐上趴着的北極仙翁嘟囔道:“我就說嘛,明明都已經解毒了,怎麽又犯病了。”

天玑道人蹙眉:“誰讓皇上演戲的,吓了我一跳,險些結果了那人。”

北極仙翁邪邪一笑:“還能是誰,自然是你徒弟,這一招借刀殺人可真是精妙。”

季婓沉默不語,從本質上來說,自己這個徒弟和聶卿算是一種人,雖然寒敬之一向正義凜然,但其手段和計較卻不差聶卿分毫,所以七年前北苗之戰始終是他心裏的一個疙瘩,寒敬之的武藝都是他教的,他算是間接屠戮了北苗數萬将士。

好在蕭夙機和他不同,他是看的透徹,折磨自己,蕭夙機是一無所知,悠游自在。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