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49刺客來襲

“原來今日車裏坐着的竟是太子殿下,太子胸肌寬廣,明理知義,實乃赤炎之福阿。”流蘇開口便是奉承,若是南宮钰此時要追究,那就等于是告訴天下人他心胸狹隘,不配太子之尊。

南宮钰輕笑,頗感興趣的盯着流蘇“赤炎有慕公子如此人才,才會變得更加強大,不是嗎!”

“钰哥哥,你在說什麽阿,你可是堂堂一國太子阿,他只不過是一個商人而已,竟然不知好歹,钰哥哥何必要和這種人多說。”宋絲言雖為顧命大臣之女,可是她老子做人的學問都半點都沒有學到,嫣然一個恃寵爾嬌,自大無知的草包。

流蘇瞧見南宮钰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顯然是不滿宋絲言的這番話。那絲厭惡被隐藏的很好,很快就消失于眼底,帶着三分寵溺的語氣說道“絲言,休得無禮,慕公子可不是一般的商人噢,咱這赤炎一大半的口糧可都在人家手上竄着呢。”

南宮钰的話聽得流蘇直覺不對勁,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不過卻讓流蘇有種危機感。

“太子既然駕臨侯府,恰好今日老身舉辦茶宴,太子何不品嘗一下老身收藏的茗品,來人,快…”老太君正說着,突然不知在何處射來一枝利劍,直指南宮钰。

“小心,有刺客!”阿南大喊一聲,在千鈞一發之際甩出手中的長鞭,打落箭矢。頓時,周圍一片慌亂,緊接着四處又不斷飛來利劍,阿南頓時護在流蘇身前,手中的長鞭不斷的揮舞,将飛射而來的利劍全部打落,老太君手持龍頭拐杖,身手雖不及阿南利索,但也足以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箭雨一停,四周竄出十幾名黑衣人,蒙着面紗,手持利刃朝着南宮钰這邊襲來。那些平日裏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們哪裏見過這種場面,一時驚叫四起,到處亂竄,那些運氣不好的就成了刀下鬼了,流蘇眼看着剛剛還和自己說話的傅容此刻卻已香消玉隕。

那些侯府的家丁根本就不是這些訓練有素的殺手的對手,無法抵擋那些人突破重圍朝着南宮钰他們砍來。

此時,一名殺手突破人網,來到了南宮钰身前,提劍砍去,南宮钰暗眸一沉,側身躲過利刃,右腳對準殺手的腹部,用力一踹,殺手被踹出幾米開外,身子重重的撞翻一旁的座椅,抽搐了幾下就沒動靜了。這時,已經有多名殺手朝着他們靠攏過來,很顯然他們的目标就是南宮钰,流蘇立馬朝着一旁移去,只要遠離這個南宮钰,她就不會有什麽問題。

于是流蘇移動腳步,轉身想要向左邊移去,誰知宋絲言卻突然抓着她的衣袖“你沒看見钰哥哥有危險嗎,還不上去幫忙。”說完也不等流蘇反應就用力将她朝着南宮钰方向推去。

流蘇被毫無預警的推向南宮钰,正在打鬥的南宮钰眼角一瞥就看見流蘇朝着自己撞來,一用力,瞬間解決纏着自己幾個殺手,一轉身,右手攬住流蘇的身子,将她緊緊的貼在自己的懷裏,時間在那一瞬間定格住了,南宮钰神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自己的手落在流蘇胸前的微皺,感覺到那裏的不同,驚訝中聽到了一聲怒喝。

“放手!”流蘇眼含怒意,一雙眼睛似乎是要殺人,此時此刻她的确是想殺人。

南宮钰突然揚起了笑容,眼神邪肆的看着流蘇,依舊沒有放手,輕笑道“會長如此奮不顧身的相救,本太子感激不盡。”

流蘇冷哼一聲“太子莫要誤會,真正相救太子的可是宋小姐。”流蘇将最後三個字咬的重重的,聰明如南宮钰怎麽不知她說的首什麽。

南宮钰放開流蘇,有些失落的說道“會長這麽說,可真是讓本太子傷心阿。”

流蘇不理會南宮钰,奮力掙脫他的懷抱,大批的官兵沖了進來,而此時,那些刺客已經被阿南和南宮钰解決的差不多了,僅剩的一個殺手見同夥已經被殺,轉身變想逃走,南宮钰腳尖一提,地上的利劍朝着殺手飛去,刺穿了他的大腿,官兵立即上前将他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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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叩見太子殿下。”來人正是管理皇城的縣令趙不同。

南宮钰俊臉如冰“将人壓下去好好審問,千萬別讓他死了,本殿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竟然敢行刺本殿。”

“下官遵命。”趙不同站起身便帶着人離開了。

“钰哥哥,你沒事吧,剛才真是吓死我了。”宋絲言跑到南宮钰面前,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突然轉身狠狠的瞪着老太君“老太君,钰哥哥在您府中被人行刺,你這侯府難道是擺設嗎,要是钰哥哥有個什麽意外,你們侯府擔待的起嗎。”

老太君突然跪在了南宮钰面前請罪“太子殿下,今日在府中遇襲,是老身失責,請殿下責罰。”

“今日之事實屬意外,太君不必太過自責,方才太君奮不顧身擋在本殿身前,本殿都看在眼裏,老太君身手不減當年阿。”

對于刺客一事,南宮钰并未降罪于侯府,反倒是老太君心有愧疚“老身羞愧。”

“主子,你沒事吧。”阿南見流蘇神情不對,擔心是不是哪裏受傷了。

流蘇搖搖頭“沒事,只是剛才不小心腳崴了一下。”說完便朝着南宮钰說道“太子,在下是否可以回去醫治腳傷。”

南宮钰見她辦張臉頰臉色有些發白,想必是剛才力道太猛傷到了“慕公子方才奮不顧身救了本殿,因此受傷本殿心中愧疚不安。”

流蘇搖頭“太子嚴重了,只是小傷而已,太子不必挂心。”其實此時流蘇都快要痛暈過去了,她想回車上去,好讓阿南給她治傷。

南宮钰皺眉“就算是小傷,可是因本殿而起,本殿怎能不挂在心上,宮中禦醫醫術精湛,本殿這就派人傳禦醫前來為你醫治。”

“太子好意,慕顏心領了,無需禦醫,阿南便可醫治。太子,慕顏有事确實要離開了。”

“钰哥哥,他要走就讓他走好了,只不過是扭傷了腳,沒什麽大不了的,慕公子堂堂大丈夫難道還受不了這點疼嗎。”宋絲言沒好氣的說着,不知為何她就是看這個慕顏不順眼,好好的一個人幹嘛要帶着面具,裝什麽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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