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Chapter 11-Ⅱ
羅曼邁着大步朝自己的房間一路走去,幾乎沒怎麽聽弗拉德的彙報。坐飛機坐得他身心俱疲,除了自己的床,他別的什麽都不想要。
“回頭再說,弗拉德,”他一邊說一邊在門鎖上按下密碼再推開門。
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定住了。
盧克四肢攤開躺在他的床上,正對着電視機裏播放的內容咯咯笑,頂着一頭淩亂的卷發,嘴角兩邊綻放着酒窩。他穿着一件深紫色的T恤——羅曼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顏色的衣服——衣服下擺向上縮到了大腿處。
“你在這裏做什麽?”羅曼聽到自己這樣說。
盧克轉過頭,瞪大眼睛看他,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沒等男孩開口,還站在羅曼身邊的弗拉德用俄語插進來說:“你看,我跟這臭小鬼說了讓他離開,但是他不聽。他——”
“出去,”羅曼說道,一雙眼睛鎖定在盧克身上。
男孩癟起嘴,坐直起來,但是羅曼冷冷道——
“我在跟你說話,弗拉德。你退下。”
弗拉德怔了一秒,然後點頭離開了。羅曼走進屋裏,讓門自行關上并落鎖。
現在屋裏只剩下他倆。
片刻過後,盧克的視線重新回到電視上,擺出一副興趣盎然的表情盯着看——或許興趣有點太盎然了,顯得有點假。羅曼順着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盧克正在看的是什麽。
“你在看動畫片,”羅曼語氣平平地說。他把手提箱擱在椅子上,開始解外套扣子,但視線卻不斷回過去看那個癱在他床上的男孩。他的T恤穿在盧克身上顯得太大了,那奶油色的脖子連同鎖骨都露在了外面。羅曼确實很疲憊,但他的老二卻精神抖擻地站了起來。羅曼磨了磨牙:一看到這小子就起反應,他對自己這身體也是煩得不行。
“我喜歡動畫片,”盧克輕描淡寫地說。羅曼注意到,他的一只手正緊緊攥着羽絨被。
“你喜歡動畫片,”羅曼說。“你當真是個小孩兒嗎?”
“別這麽死腦筋好不好,”盧克說,一雙眼睛還始終盯着屏幕。“每個人的內心裏都保留着一點童真。我喜歡孩子,喜歡動畫片,它們能教給我們一些寶貴的東西。”他微微一笑。
他真是太奇葩了。這古靈精怪的小子怎麽會是惠特福德的種?
“我有個教女,”盧克率先打破沉默,告訴他說。“我很想有一天能有自己的孩子。”
“你?”羅曼毫不掩飾語氣裏的諷刺。
盧克終于把視線從電視那兒挪開,瞪了他一眼。果然是一只氣呼呼的小奶貓。“是的,我。有什麽好笑的?”
“你自己都還是個寶寶,”羅曼一邊說,一邊把他從頭到腳地看了一番。
“外表是有欺騙性的,”盧克紅着臉說。“我會讓你見識見識我有多會帶孩子。我一直夢想有一個大家庭,有好多好多孩子。”他躊躇了一下,又加上一句:“還有一個心愛的丈夫。”
羅曼感覺自己的嘴唇扯起作出了厭惡的表情。
“幹嘛?”盧克仰起下巴說,然後把電視機關了。“你覺得這樣有什麽不對?你對同志有意見?”
“對同志有意見?就我個人而言,我從來沒有這方面的喜好,不過我也不關心別人怎麽解決生理需要。各有所好而已。”羅曼解開領帶。“只不過,你沒覺得找個男人一起組建家庭的願景很不自然嗎?”一想到盧克有一個“心愛的丈夫”,他就心生出抵觸的情緒來。
他不喜歡這種反應。
盧克歪着腦袋,劉海耷落到那雙棕色的眼睛上。“我明白你為什麽會有那種感覺,”他柔聲道。“我知道俄羅斯社會的恐同風氣比英格蘭要厲害得多。但是你錯了。有記錄顯示,動物之間也存在有同性性行為。所以這不是‘不自然’,只是跟普通的不一樣而已。”
他那攥着被子的手指還沒松開。
“你明明就放不開,卻還裝作無所謂。”羅曼一邊說一邊解起了襯衣。
“你說對了,”盧克苦笑着承認道。“我已經跟你說過我爸是怎麽看待這件事的。為了讓他開心,我努力想要變得‘正常’。我改變自己的穿衣風格和言行舉止,但卻無論如何也喜歡不上女生,我改變不了自己的欲望。我試過了,但到頭來我還是放棄了。我喜歡男人。我已經接受這一點了。既然我生下來就是這樣的,那麽這就不是什麽不對或者不自然的事。”
“那你為什麽不跟你父親講?”
盧克垂下視線聳了聳肩,T恤的領口朝一邊滑落,露出了他的肩膀。“我……好吧,你說對了,我就是害怕他的反應。”他咬了咬嘴裏的腮肉。“我還沒準備好對他出櫃。估計等我遇到我那位夢中情人,然後打算跟那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就該察覺到了吧。”
羅曼把襯衣從肩上褪下。“你的夢中情人,”他說道,語氣中透着毫不掩飾的嘲諷。“那男人是誰?”
盧克用手指在自己光裸的大腿上抹來抹去——一個因緊張而引發的小動作而已,并沒有別的意味——他那長長的睫毛垂下來,幾乎觸到奶油色的皮膚上。“我不知道,”他慢吞吞地說。“我猜等我見到他的時候就會認出來。他肯定長得很有魅力,而且一定要有那個勇氣跟我父親抗衡。但最首要的前提是,他必須心地純良,為人友善。他必須要會愛孩子,要和我有着一樣的憧憬。”他的臉頰上泛起微微的紅暈。“他必須愛我,這是肯定的。”
肯定的。
羅曼把襯衣扔進洗衣籃裏。
盧克縮了一下,擡眼看他。他的視線掃過對方袒裸的胸膛,然後對上了羅曼的目光。一陣長時間的沉默,緊張難捱,濃稠得仿佛可以觸摸到。
“你好像……很生氣,”盧克小聲喃喃。
“我從不生氣,”羅曼說。就某種程度而言,此話不假。他已經記不得自己上次把怒火挂在臉上是什麽時候的事了。像喜怒哀樂這類的強烈情緒一旦表露出來,就有可能授人以把柄,繼而令他付出難以承受的代價,否則他也不會跟自己的大部分親人搞得那麽疏遠。這樣做對他們更安全。對他自己來說,也更省事。
“你提前回來了,”盧克說。“是出了什麽事嗎?有什麽消息嗎?”他那對深色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顯得美極了,還有他的嘴唇,那麽柔軟,那麽粉嫩。讓人火大。跟這男孩扯上關系的一切都讓他火大:他看人的眼神,他說話的語氣,甚至他呼吸的樣子。
羅曼感到自己咬緊了牙關。他邁開長腿,沒走幾步就來到對方跟前,一把揪住T恤領子把那男孩拽起來。“你還真把自己當客人了是嗎?”
盧克緩慢地眨了眨眼。“沒有?”他說道,聲音還那麽輕柔悅耳,真是讓人火大,即便他說這話時有點上氣不接下氣。
“你好像以為自己有什麽權利得到答案,”羅曼說道,二人之間只隔着幾寸的距離了。“以為我欠你一個解釋。”
“我……”盧克說着,那樣子看起來有點慌了。他瞪着羅曼,一副真誠而坦率的神色。“我只想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這兒——你留我在這兒是為了什麽?我覺得這個要求很公平,你不覺得嗎?”
公平?
“我覺得,”羅曼說道,話音中透出危險的意味,那是他在對付那些恨不得将之趕盡殺絕的對手時,才會用上的語氣。“我覺得自己對你太手軟了。”
盧克的喉結上下動着,他一邊咬着嘴唇一邊搖頭。
“不是嗎?”羅曼說,情不自禁地感到有些好笑。
對方的一邊臉頰上浮現出一個酒窩,男孩又搖了搖頭,一頭卷發像光環一般襯着他那心形的小臉。不,這樣子一點兒都不可愛。
羅曼感到不是一般地煩躁,他用另一只手死死捏着盧克的臀側。盧克顫巍巍地吸進一口氣,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你明明是個滿腦子粉紅泡泡、夢想着找個好男人的小娘炮,竟然還喜歡在床上玩野的。”羅曼說。
盧克漲紅了臉。“你明明是個恐同男,竟然還喜歡對我動手動腳的。你确定自己一點都不‘娘’嗎?”
當他的手碰到這個男孩時,他沒有任何事情是可以确定的。
羅曼用溫和的語氣說:“你這麽說是故意氣我嗎?還有,就算我讓你給我吸了幾次屌,也不意味着我對男人有那個意思。你生就一張給男人口交的嘴,僅此而已。”
盧克的表情出現了某種動搖,他眼裏的神色變得脆弱起來,好像受到了傷害。一股不安的感覺壓在了羅曼的心口。反而令他更火大了。他奶奶的,他從來沒有因為傷害了別人而産生過多餘的想法,因為傷害別人的感情而動容,對他來說更是無稽之談。
“好吧,”盧克說着,別開視線。“你說到點子上了。以前就有人這樣說過我。”
羅曼抿緊嘴唇。
“放開我好嗎?”盧克輕聲道,還是不肯與他對視。“我明白了:對你來說我不過是一枚棋子,我不該太把自己當回事兒,指望着被你當人看。我之前就明白了,我現在也——”
羅曼捧住他的腦袋,吻上他,将滿腔的怒火化作一個貪婪的熱吻。
都怪你。事情不應該像這樣發展的。是的,他本來打定了主意要對盧克施展心理戰術,讓對方依賴上他,對他産生渴求。他本來已經差不多讓這男孩對他産生了習慣,習慣性地索要他的關注、他的吻,以及他的雞巴。他本來打算在這次回來時,找個合适的時間點,賞給這男孩一個吻的——但他計劃的是先過幾天,等盧克心生出困惑和自我懷疑之後。
他不該一回來就伸出舌頭在男孩的嘴裏猛舔。他不該在開着商務會議的時候,滿腦子都想着盧克的嘴巴和肌膚。而且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一下了飛機就往回奔,跟個精蟲上腦的毛小子似的,迫不及待地想要觸摸那個男孩。
盧克的身體僵了不多不少剛剛四秒,然後軟了下來,百依百順地緊貼上他的胸口;他開始吮吸羅曼的舌頭,發出含糊的呻吟,這些都直接刺激着羅曼的陰莖。盧克的反應帶給他的不止是盎然的情欲,還将他的一切保留都沖刷殆盡,令他變得既貪婪又饑渴。他恨不得将這不可思議的男孩蹂躏毀滅,連同他那令人無法抗拒的酒窩和荒謬的嘴唇,連同他那溫柔的微笑和一樣溫柔的嗓音,連同他腦子裏那些愚蠢的粉紅泡泡。他想要毀滅他,将他占為己有,給他戴上項圈,上面銘刻着羅曼的——
羅曼重重地呼吸着,不情願得挪開最,将盧克掼倒在床上。
這真他娘的算啥!
他深吸幾口氣,然後終于直視起盧克來。對方躺在羅曼的床上,喘着氣,嘴唇濡濕而腫脹,他的雙眼因情欲而熠熠閃光,陰莖在T恤下面撐了起來。最後那個細節本該令羅曼大倒胃口,但實情卻截然相反。
我想操他。
這股欲望是如此強烈,令他措手不及。他之前對盧克說的是實話:盡管自認不是那種暴戾的恐同分子,但羅曼從來就不理解操男人有什麽樂趣可言。那些長着毛的平坦胸膛對他來說毫無吸引力。就算可以接受操男人的嘴——濕漉漉的嘴巴長在誰身上都一樣——但跟男人搞肛交的性質可就完全不同了。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對此産生欲望。
話雖如此,當他俯視着這個四肢攤開躺在自己床上的年輕男人,這個在情欲的感染下渾身泛紅的美麗男人,羅曼滿腦子想要的只有爬到對方身上,把他的雙腿分開,将雞巴捅進對方的身體裏,幹他幹上好幾個小時。好幾天。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傳遞出了什麽,但盧克卻發出一聲近乎哀號的慘笑。“休想,別打這主意,”他啞着嗓子說,一雙眼睛幾乎變成黑色,深不見底。“我再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王八蛋直男糟蹋我了。”
羅曼從床邊的抽屜裏拿出一瓶潤滑劑和幾個安全套,把東西扔給盧克。“你知道該做什麽。”
男孩張了張嘴,又合上,然後恨恨地瞪着他,那副瞪視的兇狠勁兒也就跟只小奶貓差不多。他好可愛。羅曼想把雞巴插進他身上的每一個洞裏。
“不要,”盧克悄聲道。“如果你想幹,那你得逼我才行。”
羅曼撥開自己的褲扣。“我今晚上沒心情跟你玩那套。”他的視線在盧克光滑的雙腿上游走,想到被它們緊緊環住自己腰部時的景象,他的陰莖硬得發疼。“咱們先把那些有的沒的擱下成嗎?我想操你。你想被我操,哪怕我不是那個你想要與之生兒育女的好男人。”想到這個,他嗤之以鼻,心裏的火氣更大了。“自己做擴張,”他說。他自己不是不能做,但他還是越少觸碰那男孩越好。觸碰他簡直令人上瘾,而除了尼古丁,他不允許自己對任何事物上瘾。
盧克舔舔嘴唇。“要是我不幹呢?”
“那你就給我回你的房間,我會找個心甘情願的美女代替你,”羅曼一邊說,一邊聳聳肩把褲鏈拉下去。“對我來說都一樣。”騙人。他不是想要找肉洞發洩,他想要操這個男孩,感受對方在自己身下分崩離析,被自己的性器所征服。
砰。砰。一拍,再一拍的時間過去了。
看到盧克伸手去拿潤滑劑,羅曼渾身都繃緊了,血液直奔下體而去。他好不容易挪開視線,繼續脫衣服,保持着有條不紊的動作。別搞得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他已經犯下的錯誤已經夠多了。他并沒有計劃要在今晚跟惠特福德的兒子上床,說一千道一萬,他根本就沒計劃要睡他。
等到把衣服都脫光之後,他才拿上一只安全套,讓自己轉回去面對盧克。
媽的。
盧克把T恤下擺撩到胸口,露出他那奶油色的腹部,他勃起的陰莖,那健美又強壯的大腿,還有纖細有致的下肢,盡管他只是中等個頭,但是那雙腿看上去卻意外地修長。他那粉嫩的後穴被潤滑液塗抹得亮晶晶的,輕松容納下三根手指。他看起來實在是秀色可餐:全身泛着情欲的紅暈,姿色誘人,一個純真的天使,一個淫娃。
那對迷蒙的深色眼睛對上了羅曼的視線。盧克咬着下唇,将手指探入體內更深處,加大動作力度,一邊喘息一邊垂着眼簾看羅曼。
“停,”羅曼說着,為自己也做好潤滑。他的睾丸早已開始脹痛,眉梢蓄起了汗水。“手指拿出來。”
盧克嘆息着取出手指,身子扭了扭,空虛的後穴一張一弛。他望向羅曼粗長的堅挺,那眼神只能用“饑渴”來形容,瞳孔因興奮而張大。
“上衣脫了,趴跪在床上,”羅曼一邊說一邊緊緊握住自己陰莖的根部。其實他并不想用這個姿勢,他想從正面操這男孩,按住對方的手腕,親吻他那漂亮的小嘴。他想要目睹對方的每一個反應,想要看到對方高潮時臉上的表情。所以他才不能采取那個姿勢。越少投入個人感情越好。
盧克用四肢支撐着身體,拱起裸背,挺翹的屁股高高聳起。真他媽要命。
羅曼跪在他身後,握緊他的臀側,眼看着奶白色的皮膚被自己捏得發紅。他還是可以停下的。他就要操一個男人了,他就要把雞巴插進另一個男人的屁眼裏了。
他不想停下。
“這可不是什麽好主意,”盧克用耳語的音調說。他的聲音一頓一頓的。
“沒錯,”羅曼表示贊同,然後緩緩将陰莖插入進去。
兩人不約而同發出呻吟,羅曼要緊牙關,陰莖被一股不可思議的緊致感所包圍。他迫切地想動起來,想要掠取的欲望簡直難以抗拒。
他沒有動。他保持姿勢,汗水沿着額頭淌落。
盧克不滿地嗚咽了一聲,仿佛已陷入意亂情迷。“動啊,”他小聲道,“求你。”
“不行,”羅曼說。“如果你想被操,你得自己想辦法。”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盧克不耐煩地扭動起臀部,一副得不到滿足的語氣。
羅曼發出一聲沙啞的幹笑,抽出下體,只剩前端還留在對方體內,他的雙眼緊盯在兩人身體的結合處。被男孩那白皙的臀瓣夾在中間,他的陰莖顯得格外粗長,泛着淫穢的紅色。“想要我的雞巴就自己動,kotyonok。随你怎麽爽。”
盧克發出細碎的小聲音。他抱住枕頭,一下下地吸着氣,然後用力向後撞到羅曼身上。
羅曼嘶了一聲,但依然保持不動,看着盧克為了汲取快感在他的陰莖上賣力操自己。他連角度都沒動一下,任由盧克主動在上面扭動輾轉,好滿足自己的敏感點。沒多久,盧克便夾着羅曼的陰莖熱情而急切地抽插起來,伴随着喘息和細弱的嗚咽聲,他一次次頂在羅曼身上,就這樣維持着強烈而穩定的節奏并帶動床頭板一下下地撞着牆壁。
羅曼磨了磨牙齒。他看得出來這男孩有點招架不住了: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雙臂和大腿因為快要撐不住了而顫抖着。他用盡全部自制力才沒有主動撞上去,沒有去索取那更深處的緊致和炙熱。
“求你,”盧克幾乎是在哭着求他,他的兩條胳膊已經放下去了。“求你了。”
羅曼俯下身,這樣他的胸口就緊貼在了盧克的背後,這樣他就能将對方完全置于自己身下了,然後,他猛地向前一頂。盧克發出歡快的叫聲,整個人放松下來,任由對方掌控。羅曼一下下地沖撞進他的體內,每一記插入都将他整個人壓得緊貼在床上。
“天吶!”盧克的叫聲不算太大,但随着羅曼毫不留情的頂弄,他的呻吟幾乎沒有斷過。看着自己的陰莖将盧克的後穴撐得滿滿并一次次沒入的景象,羅曼感到由衷地愉悅。
“爽到了嗎?”羅曼低吼着,用嘴唇在男孩的脖子後面摹畫。他喜歡盧克矮小的身材,這樣他就能輕松觸摸到他渾身上下每一處。“瞧你這樣兒,被一個綁架你的男人操得欲死欲仙。”他咬上男孩的耳垂,“真是個騷出水的小東西。我說對了嗎,suchka①?”盡根抽出,再狠狠頂回去。
注①:俄語:婊子
盧克嗚咽出聲,把臉埋在枕頭裏,屁股聳得更高了。“是,”他喃喃道。“別停下。”
羅曼沒有停。他甚至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停得下來,全部感官都集中在了被男孩那緊致甬道所包裹的性器上,集中在了盧克肆意的呻吟和低喘上。這小子簡直對雞巴有瘾,被人這樣狠操真的可以令他達到高潮;随着羅曼的每一次抽插,每一句羞辱謾罵,他的叫聲變得越來越響亮。這小東西真是騷浪得可以。
意亂情迷之際,羅曼不禁好奇自己的手下人會不會聽到盧克的叫聲,會不會因此猜想他們的老大正在操這名男俘虜。就讓他們聽到好了。他想讓他們聽到。他想讓每一個人都知道他的雞巴把這男孩幹得有多爽。
“求你——求求你,”在羅曼無情的操弄下,盧克的呻吟變得沙啞起來。“摸我。我要。”
羅曼把手滑到盧克身下,握住對方的陰莖并撸了幾下,同時繼續在他體內狠操。随着一聲高喊,盧克射了出來,他的後穴緊緊絞住羅曼的陰莖。就這樣震顫了好長一段時間後,他精疲力盡,整個人都恍惚了。羅曼就着他的高潮繼續操他,随着陣陣低吼自喉嚨中溢出,自己也準備要射了。在他的身下,盧克整個身子都柔若無骨,任由羅曼肆意進出,發出陣陣喘息。就要到了——
羅曼把臉埋進盧克潮濕的卷發裏,輕咬他的後頸,就這樣又抽插了幾次,低吼着将精液射入安全套裏。
他趴在那具纖細的身體上好一會兒,一動不動,等着自己的呼吸平複下來。
終于,他抽出下體,翻身仰躺在一邊,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他将安全套打個結,朝垃圾桶所在的方位一扔。盧克在他的身邊動了動,把臉埋進羅曼的身側,臉蛋緊貼着羅曼的上臂。
羅曼僵住了。
他轉過頭。盧克的眼睛半閉着,臉上的潮紅還未消退,金色的卷發被汗水打濕後,色調變深了一些,飽滿的雙唇上隐隐挂着微笑。羅曼簡直不能相信,正是這樣一個男孩,竟然會因為被人罵做浪貨而興奮到高潮。他看上去明明就像一只吃飽喝足後昏昏欲睡的小奶貓,看上去既滿足又快樂。
羅曼想把他推開。
當然,他沒有那樣做。就這樣挺好。事實上,這樣感覺棒極了。這意味着他還沒有徹底搞砸自己的計劃。如果這小子需要在事後來一點溫存擁抱,羅曼也不是不能給他。
“你的床上功夫挺好,”盧克睡意朦胧地說着,手指在羅曼稀疏的深色胸毛間撥弄。“就一個恐同混蛋直男而言。”
羅曼把手指插進盧克的頭發裏。“那你跟多少恐同的混蛋直男上過床?”
“你不是第一個,”盧克一邊呢喃一邊貪戀着他的觸摸。
羅曼攥緊他的一叢卷發。
“怎麽了?”盧克嘀咕說,擡眼看着他。他的眼神還沒從迷離中恢複,顯得那麽柔和。“你以為你是第一個因為我的這張‘口交嘴’就把持不住的直男啊?”盧克微微一笑,但這表情做得并不是那麽游刃有餘。
他曾經被誰傷害過。
“把持不住?”羅曼說。“我是個成年人,親愛的。我可以對自己的行為負全責。只要我想把持,一張漂亮小嘴根本動搖不了我。”
盧克有點不明就裏地看着他。
“我操你是因為我想,”羅曼把話講開了,一雙眼睛直視着對方。“就是這麽回事。只有沒脊梁的軟骨頭才會否認。”
盧克輕笑一聲。“得了,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了。你是壞人,別擅自改人設好嗎。”
“就算壞人,也可以有一些展現閃光點的戲份給他們洗白。”
“你不行,”盧克疲憊地笑着說。“你從頭到尾都得是個超級大壞蛋。”
“是嗎?”羅曼一邊說,一邊盯着男孩臉上那對深深的酒窩看。
“是的,”盧克鄭重其事道,然後打了個哈欠。“感覺我得在這兒過夜了。”
“還真是,”羅曼擺出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他說。沒有人敢就這麽不請自便地在他床上過夜,誰都沒那個膽。
“如果你不想我留在這兒,你就得把我抱回我的房間去,”盧克喃喃道。“每次在床上痛痛快快地運動一場後,我的腿就軟成了果凍狀。你幹的好事,你要負責。”
“你不怕我了嗎?”羅曼說道,心裏意外地冒出一股又好笑又好氣的情緒來。
盧克睜開雙眼,神情嚴肅地看着他。
“你有時候是挺吓人的,”他壓低嗓音說。“我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我知道你做起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毫不手軟。但是當我跟你在一起時——比如現在這樣——我挺有安全感的,至少你不會傷害我的身體。不過,話也不能說死了。”他微微笑了笑。“只要你覺得符合你的利益,你還是會對我動手,我還沒天真到以為你會下不了手的地步。”
羅曼盯着他看。這小子總能給他帶來驚喜。他說得沒錯:羅曼不想傷害他。這會兒不想。
“你留下吧,”他終于說道。
盧克點點頭,伸出一條胳膊搭在羅曼的胸口,又朝他挪近了些。“我喜歡抱抱,”他打着哈欠說。“別想多了。跟我上床的人都知道我有這習慣,事後他們都得将就着我。我是個熊抱大狂魔,你肯定沒遇到過我這麽愛抱抱的人。”他閉上眼睛。“晚安。”
“晚安,熊抱狂魔,”羅曼苦笑着說,伸手去把燈關掉,只留一盞昏暗的床頭臺燈。
有那麽一小會兒,他平靜地呼吸着,試圖讓自己不去在意那緊貼在身側的溫暖男性身軀,試圖忽視那依然纏在自己指間的柔軟卷發。
他跟一個男人上床了。
羅曼靜待了一會兒,以為自己多多少少會生出某種不适感,好像這樣是做不對,但是卻沒有。剛剛的性愛感覺很棒。不是一般地棒。
他把這心思甩開,重新專注到他要實施的計劃上。
這男孩就快成為他的了。
快了。
羅曼轉過頭,看着盧克。他睡得跟嬰兒似的,渾然不知自己熊着抱的,是怎樣一個魔王。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