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現在你知道我不是貓咪

安景行換了身衣服,身上幾處淤血還好處理,脖子上這塊着實讓安景行皺了眉頭,顏顏肯定會不高興的。打開門,顏夕年舉着創可貼,圖案是海綿寶寶……夫人……安景行表情尴尬了。

“adrian,過來。”撕開創可貼,貼在安景行脖子上,雖然不是她的錯,卻也難免生氣,手底下稍稍加了力。

“唔……”安景行看着顏夕年認真的表情,好疼,還是別說話的好。

拉着顏夕年的手走過大堂,穿過花園,沙灘反射着柔和的光,灑落的帳篷,熱鬧的人群,飄起的煙,讓夜色靈動起來。蘇柏舟正在對着炭火發愣。

“hey,蘇總。”安景行走過去站在蘇柏舟身邊,“有什麽好看的嗎?”

“哦,你們來了。”蘇柏舟回了下神,安景行脖子上黃色的海綿寶寶實在太顯眼了。“我不太會烤這些,不過我可以拿點喝的來。”蘇柏舟有點不好意思,他剛才試着烤了塊牛肉,然後就……變成碳了。

“交給我吧。”安景行笑了笑,轉身去拿食物,肉類、海鮮、香腸、蔬菜,在架子上排開,娴熟的刷上醬汁,蘇柏舟覺得安景行應該做個廚子。“蘇總,你不會不認識路吧。”安景行發現蘇柏舟看着自己發愣,吃的不會弄,喝的也不會拿?這麽大個…白長了。

“哦哦,我認識。”

“adrian,我來幫你。”顏夕年剛才被安景行按到了座位上,理由是,燒烤油煙大,夫人的美貌最重要。

“夫人,你确定?”安景行看着頭發挽起的顏夕年,壞壞的勾起了嘴角,“那就麻煩夫人啦。”自己退了一步,站在一邊,做了個請的手勢。哼,接過夾子,從容的把肉翻了個面,然後是海鮮…然後……怎麽覺得有點糊。“adrian,再不幫忙你晚上就餓着。”居然敢笑話她,顏夕年一記眼刀飛過去,混蛋,早知道就不幫你了。

“夫人~是這樣的。”安景行從背後抱住顏夕年,手把着手,“這個容易熟,所以要先翻,這個要久一點……”輕柔的語氣,平緩的語調,顏夕年放緩了身體靠在安景行身上。

“笨蛋,你怎麽會做這些。”顏夕年任安景行握着手,溫暖的觸感那麽真實。

“我覺得給喜歡的人做吃的是件很幸福的事。”安景行貼近顏夕年的耳朵,“當然,我喜歡的人給我做吃的更幸福。”

“adrian,”顏夕年轉過身,看着那亮亮的眼睛,嘴角微微揚起,帶着溫暖的笑意,慢慢靠近,眼神相遇,凝視,不再轉移。有人說,愛一個人,是怎麽看都不厭倦,顏夕年現在明白,屬于愛人的目光,有多纏綿。安景行看着對面美麗的臉,感受着環繞在耳邊的呼吸,慢慢湊過去,在對方唇上一吻,不再害羞怯懦,她想觸碰對面的人,她愛的人。

“咳……”蘇柏舟真的很不想出聲,可是……冒黑煙了啊兩位。

顏夕年輕輕推開安景行,臉頰泛紅,這個……混蛋。”蘇總回來了。“安景行揚起個大大笑臉,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感覺,”夫人你去坐着吧,我來就好。“說完眨了眨眼睛。

顏夕年坐在座位上,看着在爐子前忙碌的人,顏夕年的表情是那麽溫柔。

“就這麽喜歡她?”蘇柏舟把酒放在桌子上,也坐下來看着安景行。

“恩。”顏夕年點點頭。

“開飯喽~”安景行端着吃的,夾了一塊牛排放進顏夕年的盤子,“夫人,請~”

“安景行,我的呢。”蘇柏舟看着顏夕年吃的津津有味,揚了揚盤子。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安景行做了個鬼臉,“有喝的嗎。”

“喏,我拿了酒。”蘇柏舟遞過一杯酒。安景行接過,剛要喝。

“adrian,這個有薄荷。”顏夕年伸手按住了杯子,“喝我的。”

“唔?”安景行愣了一下,看了下杯子,嗅了嗅,“真的哎,夫人,你怎麽知道我不吃薄荷。”安景行眨着眼睛,她覺得很神奇,除了習征、葉羨魚,沒人知道她過敏。

“cherry說的。”清清冷冷的語氣,安景行打了個哆嗦,她還是吃飯吧。

酒足飯飽,在安景行意味深長的眼神裏,蘇柏舟默默地回了賓館。在海灘上漫步,微涼的海風吹過,安景行把外面的襯衣脫下來披在顏夕年身上,看着對方眼裏的笑意,湊過輕輕一吻,拉着手前行,安景行覺得全世界都換不來此刻的寧靜。坐在礁石上,看着遠方的海面,靜谧的月亮投下乳白色的光線,落在兩人身上,像蒙上了一層細密的紗,顏夕年把頭靠在安景行肩膀上,有力的心跳聲夾雜着海浪,催促着顏夕年的睡意,閉上眼睛,感受着收緊的手臂,顏夕年就這麽睡了。

“嘩~嘩~”顏夕年聽見水聲,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周圍沒有安景行的影子。水停了,安景行穿着浴袍出來,看到顏夕年帶着迷蒙的眸子。

“夫人~醒了?”安景行把脖子上的創可貼揭了下去,海綿寶寶什麽的才不适合她。

“幾點了。”顏夕年揉揉腦袋。

“11點,你只睡了一會,要去洗澡嗎。”安景行坐到床上。

“恩。”顏夕年點點頭,自己一睡着這笨蛋就把自己抱回來了吧。眼睛瞟到安景行的脖子,那青紫的印記真讓人不爽,眯了眯眼睛,顏夕年拿了衣服進了浴室。安景行換了睡衣,跳上床,打開電視,電視裏的人笑得很大聲,安景行的心思卻在天空飛馳,一張床……兩個人……怎麽想都……顏夕年洗完穿着睡裙出來,就看到那人對着電視發愣,很好笑的喜劇,這人這麽一臉凝重。輕手輕腳走過去,彎下腰看着那人,那人突然紅了臉。

“顏……顏顏。”安景行發誓自己什麽都沒看見,沒看見瑩白的肌膚,圓潤的肩膀,還有……還有……咳!

“adrian,在想什麽。”顏夕年靠過去,碰了下安景行紅紅的耳朵,對方縮了縮。顏夕年眼睛透着狡黠,身體前傾,手指沿着臉頰劃到下巴,“為什麽臉紅了。”

“夫人……”安景行向後靠,後面卻是軟軟的枕頭,這個被調戲的姿勢真讓她不爽,伸手抓住顏夕年的手,輕輕一拉,把那人拉進懷裏,紅棕色的眼睛閃爍着光芒,“我可不是貓咪哦。”身體接觸,呼吸膠着,皮膚的溫度燙的驚人,顏夕年的心跳有點快,她知道會發生什麽,她期待着,對面的小貓卻沒了下文,脖子上的青紫越發礙眼,顏夕年伸手攀住安景行的脖子,慢慢靠近,準确無誤的咬在那青紫之上,疼痛讓安景行崩了下身體,又放緩,就那麽讓顏夕年咬着。疼痛被癢意代替,顏夕年輕輕的舔着那印記,她似乎察覺到了血的味道,是不是咬得太重了。

“顏顏……”安景行的聲音沙啞,帶着抖動,像是在極力隐忍什麽,顏夕年看着那眸子,裏面燃燒着火焰,“我……可以嗎。”安景行覺得自己快炸了,心髒快要跳出胸口,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嚣着,她想觸碰顏夕年,想親吻她,擁抱她。

“笨蛋。”擡起頭吻上那唇,兩個人顫抖的頻率都那麽一致,柔軟的唇混合着沐浴過後的香味,最簡單的接觸,卻像高壓電流,帶來的酥麻感讓兩人窒息。安景行的舌輕輕撬開顏夕年的貝齒,舌尖相碰,濕潤的觸感挑動着神經,安景行輕輕吮吸着顏夕年的唇瓣,耳邊響起輕哼,那好聽的聲音不再清冷,帶着一絲情欲的味道。顏夕年的臉頰紅紅的,眼神裏充滿了水汽,就那麽看着安景行,輕輕眨動得眼睛帶着妖嬈和魅惑,安景行覺得自己看到黑夜裏的精靈,那美動人心魄,勾魂攝骨。

手顫抖着褪去顏夕年的衣衫,不經意地觸碰讓顏夕年覺得燥熱不堪,小腹盤旋着熱流,安景行的呼吸聲在耳邊漸漸加重。突然身上一輕,一種失落感撲面而來,突然關上的燈,突然抱緊的手臂,顏夕年發現自己從沒如此需要過一個人。安景行的吻細細的,密密的落在顏夕年的額頭、眼睛、鼻梁、嘴唇,落在小巧的耳朵上,顏夕年吸了口氣,手抓住了安景行的胳膊。輕輕含住那灼熱的耳垂,微涼的唇瓣讓顏夕年的手一緊,牙齒輕輕的撕咬、舔舐,呼出的氣息鑽進耳朵,弄得心裏癢癢的,不自覺的擡了擡身子,輕輕的摩擦,小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安景行的吻下移,手覆上了那渾圓,輕輕的揉捏,張口含住了另一個的頂端,用舌頭輕輕摩擦,顏夕年的手又緊了幾分,這種感覺顏夕年不熟悉,有點害怕,卻又想要的更多。安景行的手向下移,剝離了顏夕年身上最後一塊布料,感覺到對方身體突然僵硬,安景行的手輕輕撫摸着顏夕年的頭發。“顏顏,別怕。”溫柔的吻落在額頭,低沉的聲音帶着沙啞,在黑夜裏分外清晰,輕輕的恩了一聲,放緩了身子,感受着那吻在身上游移。掠過平攤的小腹,安景行吻上那濕潤的地方,舌頭輕輕的觸碰,感覺到對方的顫抖,手緊緊相握。顏夕年想捂住嘴,不讓那羞人的聲音溢出,卻沒有一絲力氣,安景行的動作那麽輕、那麽柔,充滿憐惜,讓她沒有厭惡和反感。抱緊顏夕年,輕輕吻着她的耳廓,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顏夕年的呼吸急促,這種感覺太過刺激,但還不壞。

“adrian。”伸手将安景行的衣服推高,顏夕年不喜歡衣服的觸感,或者說,她不喜歡這個混蛋還穿着衣服。身體相貼,女性特有的柔軟向接觸,剛剛減小的火勢再度蔓延,用力相擁的肢體輕輕摩挲,安景行壞壞的勾起了嘴角,眼睛在黑夜裏閃閃發亮,顏夕年掐了下安景行的腰,手卻被對方握住,“夫人,這樣可不行。”手輕輕扣住那柔軟的地方,慢慢撫摸,探入,濕潤的感覺包裹着指尖,顏夕年的手緊緊的抓着安景行的背。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安,安景行輕輕的蹭着顏夕年的脖子,吻上那清晰的鎖骨,留下一個個印記,顏夕年覺得思緒越來越來飄。安景行的手用力,顏夕年瞬間清醒,撕裂感傳來,顏夕年咬緊了唇,手在背上劃上痕跡,溫熱的舌頭撬開緊咬的牙關,舌與舌纏繞着,疼痛感漸漸消失,安景行慢慢移動手指,聽着身下人甜膩的呻吟聲,安景行覺得胸口滿滿的。

把顏夕年淩亂的發撥到一旁,吻了下額頭,起身拿來毛巾幫顏夕年擦幹淨身體,抱起她放在床的另一邊,擡起她的頭放在手臂上,貼近的身體,一樣頻率的心跳,像夜裏最美的催眠曲。安景行的夢裏,有陽光、有玻璃花房、有一只懶洋洋的貓,還有,她最愛的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原來誰詛咒我寫H卡來着,真的很卡……

而且……沒有女朋友的寫什麽H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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